第8頁 文 / 莫辰
他抬起沈伊柔的臉,注視著她美麗的星眸,「伊柔,你知道你這種抱法,會讓人失控。」
沈伊柔用動人的眸光回應著他,「我就是要這樣抱,我喜歡這樣。」
「那後果你得負責一半。」另一半他會負責,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話。
「什麼後果?」她的唇貼著的脖子問著,引發體內一波強烈的欲潮。
抬起她的臉,「這種後果。」語罷,吻落下她的唇,輕輕的吸吮舔舐。
沈伊柔感覺就好像在吃冰淇淋一樣,好舒服,好好吃;於是她也像在吃冰淇淋一樣,吸吮舔舐著的唇。
她的反應讓吃驚,她是如此的熱切,而她的熱切好像是來自一種初嘗禁果的新鮮。
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她不可能對這樣的事陌生,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鴞,那感覺好好,好像在吃冰淇淋,我還想要。」她連眸光都是熱切的,而粉頰上兩抹含羞帶怯的紅暈,讓的錯覺加深。
雙眼微瞇,性格的唇角微微揚起,「最好不要,會有後遺症的。」
沈伊柔一聽,臉色一下刷白,「後遺症?你是不是有傳染病?」
「傳染病?我非常健康。我所謂的後遺症是指,親嘴會讓人想……」相信他這樣講,她應該聽得懂。她果然聽懂了,刷白的臉色又恢復了紅潤,她怯怯的說道:「我可不可以只要親嘴,不要那樣。」
「我盡量,但不保證。」再度覆上她的唇,他這次探入她的口、挑逗她的舌、吸取她的芳香。
沈伊柔肺裡的空氣一點一滴被吸走了,但卻換來她喜歡的感覺,她想呼吸,卻又貪求著的吻。
知道她需要空氣,他將吻挪到她細緻的頸項,讓她能喘一口氣。
沈伊柔似在吸氣,又似在嬌喘,她全身酥軟,這感覺雖跟親嘴不一樣,卻一樣扣人心弦。
閃的吻有攻城掠地之勢,一寸一寸往下侵略,將沈伊柔完全征服。
沈伊柔不是不知道再繼續下去的後果,但她只想盡情的享受;而她也已經在享受了,卻還貪心的想要更多。
傅光堯!她忽然想起傅光堯。
「鴞、,停止!」沈伊柔喊著,她伸手推著閃強壯寬闊的胸膛。
已覺有異,她的緊窒不是一個已婚婦女該有的,他甚至懷疑她還是處女,有如此重大的發現,他怎麼可能會停!
「為什麼要停?」單手將她的手固定住,不讓她反抗。
「會痛!」她說。而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她想到了傅光堯,想到了他的痛苦。
「我會輕一點。」
她居然還是處女,那表示什麼?傅光堯不能人道?傅光堯是同志?這跟傅光堯的死有關係嗎?
而她的純潔,是代表她是無辜的,還是會成為她殺害傅光堯的佐證?
「鴞,真的不要了,我會怕!」沈伊柔再度喊著。
「告訴我,你怕什麼?」抽出了他的手,卻沒放開她。
「我怕!怕有性病。」她的神情顯露出她真的很怕。
「怕我有性病?」追問著。
沈伊柔沒回答,只將頭偏向的胸膛,為她懷疑他而覺得抱歉。
「我沒有性病,你也沒有。」肯定的說著,他放開了她的手。
不要說她怕性病,終極特務更是視性病為大敵,他們絕不能被傳染上任何一種性病或疾病,而偏偏男人總要發洩;又加上他們的任務有時必須碰觸屍體或可能的病菌帶原,於是,組織研發一種藥劑,讓他們洗澡用,所以他們全身猶如有一層防護罩,可防止任何病毒感染。
而且他們碰女人前,都會先以手試探女性的身體,若他們的手沒有刺麻的感覺,即表示這個女人是乾淨的。
「鴞,對不起,我只是害怕。」沈伊柔輕聲細語說著。
而的疑慮更深了,他感覺得到,她不只是害怕,而是非常害怕。
「那就停止,我們睡覺吧!」將她潔白誘人的身軀抱進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呵護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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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寒流悄悄來臨,沉睡中的人兒,本能的拉緊棉被,緊緊的包裹住縮在懷裡赤裸的嬌軀。
雖看不見沈伊柔那誘人的胴體,但他身體接觸到的,雙手摸到的,比視覺所傳達的更具誘惑力。
六點一到,他便急忙起床,再睡下去肯定要出問題;但他沒驚醒沉睡中的人兒,悄悄下樓去。
他一到客廳,便面朝著窗戶與夥伴連繫。
「我有重大發現。」傳出第一道訊息。
(什麼重大發現?)鳩充滿期待的問著。
「沈伊柔還是處女,調查傅光堯的就醫紀錄,或許能理清案情,他也有可能是同志。」說道。
(鴞,你跟沈伊柔……)雕沒繼續往下講,他不想妄加猜測,希望自己回答,知道沈伊柔是處女,不見得就已跟她發生關係,身為終極特務,他們自己心知肚明。
「目前還沒有。」知道夥伴問的是什麼,而他也只能這麼回答,他不敢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麼事。
(鴞,控制一下,沈伊柔目前還有嫌疑。)鵬提醒夥伴。
「我知道。」
(鴞,鵬指的是控制你的情感。)鷹畢竟是過來人。
「我的情感?」不懂。
(沈伊柔若是無辜便罷,萬一她真害死了傅光堯,而你又對她放了感情,那你不成了第二個傅繼堯?)鳩分析著。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同情起傅繼堯了!」自己都迷惑了,他接觸過的女人何其多,沈伊柔給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鴞,當你覺得放不下她,又常想到她,情緒被她牽著走的時候,你大概就是中了邱比特的箭了!)鷹講出他的經驗。
「萬一我真中箭,有沒有辦法可解?」開始有些心虛,未確定沈伊柔是無辜的之前,他怎能糊里糊塗放下感情,萬一控制不住呢?
(鴞,我看你當真昏頭了,如果她也愛你,這不就結了!)鳩說道。
(鳩,你才昏頭了,萬一沈伊柔是兇手呢?)鵬說著。
(如果沈伊柔真是兇手,而她本性不壞,殺傅光堯是有苦衷的,可以考慮湮滅證據,我們不能看痛苦,對不對?)隨提議著。
(鴞,你自己的感覺,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考慮清楚,我們只能全面配合。)鷹知道感情的事,怎麼做全在於自己。
「謝謝你們,我會盡量控制自己,在案情還沒水落石出之前。」他應該還控制得住。
(鴞,萬一你真的控制不住,那你也要讓她愛上你,只要她也愛你,一切就好辦了!)鳩叮嚀著。
「怎麼個好辦?」不解。
(湮滅證據,給她換個身份,藏在別墅區裡,一勞永逸。)鳩都替想好了!
(辦法好像還不錯!)鵬附和道。
「是不錯,不過,我還是會盡量控制自己,應該還來得及!」他還控制得住自己的生理慾望不是嗎?那就表示還沒到愛上沈伊柔的地步。
(這當然是最好的。)鷹也贊同。
「那大家準備著手調查傅光堯生前的個人資料,Over!」聽到沈伊柔起床的聲音,他先行終止對談。
其他人也跟著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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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伊柔赤裸著身子起床,已不在她身邊了,但被褥上餘溫猶存,一定是剛起床不久。
氣溫變得好低,沈伊柔迅速下床穿衣。
她跟的關係在一夜之間起了巨大的變化,而這樣的變化,她並無悔恨之意,反而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想起昨夜的情景,再想想傅光堯。傅光堯的影子無法抑止住她心中那份喜悅,也無法驅走帶給她的那種感覺——她在傅光堯身上不曾有過的感覺。
氣定神閒的靠在窗戶旁,等著沈伊柔下樓,他想看看沈伊柔在經過昨夜之後,對他的態度是如何。
沈伊柔一手拎著她的長裙,一手扶著樓梯走下樓,她好像很喜歡穿長裙。
她的長裙飄逸,長髮飄動,充足安穩的睡眠,讓她臉色粉嫩,清澈的眸光透著天真純潔,還有一份見到時的含情脈脈、含羞帶怯,她猶如畫中走出來的古典美人。
越看她,便越為她著迷。
他一定要問問鷹,這種感覺是不是陷入情網的徵兆之一。
沈伊柔優雅的緩步走到跟前,瀟灑閒逸的神態吸引著她朝他走,她好想摸著那張俊俏剛毅的臉,投進他健壯寬闊的胸膛,請他給她一個吻。
但她沒那樣做,她本來可以很泰然自若的和相處,她可以逗他、和他開玩笑,但經過了昨夜,心中莫名的情愫讓她覺得羞怯,也變得不自然。
「早安!」她把所有的感覺化作一句問候。
「早安!」回道。
「我們先去吃早餐。」繼續說道。他見沈伊柔不自在的左顧右盼、長睫低垂,知道她一定為昨夜的事而不自在,他只好開口解她的尷尬。
「那我去換衣服。」換上她一貫出門的裝扮。
「不要換了,有我在。」抬高她的臉,自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