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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Q391 手到病除 文 / 風度猶存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碰到徐傑的手臂,胡春蓮已經被徐傑拉了起來,緊接著徐傑右掌在胡春蓮的背心一拍,吳春蓮「哇」的一聲,趴到床前吐出一大口帶血的濃痰!

    「娘,娘怎麼啦?」雲芸大驚失色,急忙放開徐傑的手臂跑過來扶著胡春蓮,焦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而雲雷則大喝一聲:「小傑你這是幹什麼?」,說著用盡全力狠狠一拉,徐傑被他拉退兩大步,雲雷不再管他,也急忙跑過來看母親怎麼樣了。

    而徐傑則十足一個小孩模樣,咬著右手的食指嘻嘻直笑。

    兄妹倆把母親拉起來,只見胡春蓮的嘴巴還掛著血絲,雲芸急忙用手擦掉問:「娘,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胡春蓮連續大口大口的喘氣,潮紅的臉色露出了笑容說道:「我感覺好多了,一直以來都覺得胸悶,呼吸很困難,現在吐出這口痰感覺舒服多了,你們別擔心」

    雲雷和雲芸驚喜不已,一起大聲問道:「真的?」

    胡春蓮點點頭說:「當然,我現在覺得有些力氣了,你們扶我下床走走,這段時間可把我的這身老骨頭睡硬了。」

    兄妹倆更加歡喜,一人一邊扶住母親的手臂,胡春蓮慢慢挪到床邊,雙腳擱到床沿,雲芸說道:「娘你先坐好,我給你穿鞋。」

    胡春蓮說道:「不用,我自己能穿,不就一對脫鞋嗎?」

    她的雙腳穿進拖鞋,然後在兄妹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因為舊病臥床,雙腳一用力,身子晃了一下,嚇得雲雷急忙說道:「娘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再躺回去。」

    胡春蓮感覺到力氣在逐漸的回復,站著沒有什麼不適,就驚喜的笑道:「呵呵,看來我能走,你們扶著我走一下。」

    一步、二步、三步……當走了兩個來回,胡春蓮就說道:「你們放開我試試。」

    雲雷說道:「那你慢點。」,說著和妹妹一起慢慢放開手,但是還是跟在胡春蓮身邊提防她摔倒。

    胡春蓮走著走著,眼淚都出來了:「天哪,我好了啊,我終於好了啊!」

    雲芸也是熱淚盈眶,而雲雷眨眨發澀的眼睛走過去一抱住徐傑說道:「小傑,謝謝你!」

    雲芸也走了過來,等雲雷放開之後也立刻上去擁抱著徐傑哭著說謝謝,兄妹倆太感動了,他們的母親胡春蓮已經臥床超過大半年,發病時只是得了重感冒,咳嗽咳得很厲害,而且是痰咳,去看醫生說是支氣管炎,開了一些藥回來吃。後來雖然感冒好了,可咳嗽不止,再去看醫生,醫生還是說支氣管炎,吃了一段時間藥不見好,胡春蓮就不想花那個冤枉錢了,結果慢慢的就感到全身無力,最終導致臥床不起,也花了很多錢。

    現在被徐傑一掌就拍好了,怎麼不叫他們激動。

    徐傑看到把娘治好了,也很開心,被雲芸豐滿柔軟的身子抱著更開心了,等雲芸放開後他依然咬著手指說道:「姐姐,給你抱著好舒服哦,哥哥抱沒這麼舒服,嘻嘻。」

    雲芸羞紅著臉掐了徐傑一把嗔道:「不許亂說。」

    「靠!」雲雷很無語的過去扶著胡春蓮說道:「娘,我扶你出去走走,活動活動。」

    徐傑拉著雲芸的小手說道:「姐姐走吧,咱們陪娘出去走走。」

    雲芸說道:「你們先去,我把這裡打掃乾淨再去。」

    徐傑就說:「那我等你。」

    胡春蓮笑道:「呵呵,這孩子離不開了小芸了啊。」

    雲雷說:「那就讓他們做一對吧,娘,我們走,哈哈。」

    等母子二人走出去,雲雷羞紅著臉趕緊去拿一把鐵鍬去廚房鏟了一些灰進來蓋住那堆帶血的濃痰,接著拿掃把開始清掃。可在掃的時候感覺這堆濃痰很硬,用鐵鍬很用力的切都切不開,讓雲芸感到十分奇怪,不過她既不懂也不想追究下去,總之娘的病好了就行了。

    打掃完後,雲芸立刻被徐傑拉著小手,雲芸就問道:「小傑,你是怎麼治好娘的病的,你又怎麼知道娘的喉嚨裡被那東西塞住?」

    徐傑想了想就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我好像看見娘的這裡有塊東西塞住了,我就想拍出來。」,說著他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下方。

    雲芸也弄不明白:「不知道就算了,總之娘好了就行,走吧,咱們出去,給你買好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呀?」

    徐傑想了想說:「我想吃蘋果。」

    徐傑出車禍變回八歲的智商,過得快快樂樂、無憂無慮,但是他的兄弟和尹美靜卻已經急得快哭了!

    魏宇、沈龍和尹美靜三人開車到了何洲縣找徐傑,可以說是大海撈針,既不知道他落腳在哪裡,更沒有認識的人詢問,來到縣城後,三個人陷入一片茫然之中。

    因為他們沒有官方、特別是警察的身份,無法去酒店查詢旅客入住記錄,這唯一能夠找到徐傑蛛絲馬跡的地方雖然看著,卻無計可施。

    找了一天沒有半點消息,三個人都餓了,他們也不怎麼講究,找到一家飯館就進去吃飯。

    飯館不大,只有八張桌子,坐了人的只有四桌,三人找了一張靠窗位置的桌子坐下來,女士優先,由尹美靜點菜。

    來這些小飯館吃飯的都是最底層的屁民,不過說實話,雖然是最底層的而且是屁民,但是這個群體是過得最幸福的一群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這個社會裡,越是有錢有權的人貪念越大,貪念大的人是不會過得幸福的,這些人白天忙著賺錢弄權,晚上忙著睡別人的女人,掙錢的時候不知道啥時候虧本,當官的不知道啥時候被雙規,睡別人的女人不知道啥時候被人家的老公拿菜刀砍,除此之外,還得擔心自家的老婆啥時候也被別人給睡了,所以有錢有權的人都不幸福。

    可是屁民卻不同,干一天體力活,掙到了錢,是實實在在的血汗錢,用得踏實,只要回去往老婆手裡一交,晚上不但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到了床上,那個不算很漂亮但是絕對性能力超強的老婆,也會施展出只有在床上才有的溫柔和風情又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的,一覺睡醒到天亮,有新鮮的早餐等著,吃完再掙錢去。

    雖然不管怎麼掙,都好像錢不夠開支,但也正是這種不夠才變成掙錢的動力,生活就是這麼簡單和幸福。

    而更幸福的,莫過於和幾個能夠聊得來的朋友久不久去小飯館搓一頓,喝著啤酒或者是十幾塊錢的白酒,炒幾樣平時喜歡吃的下酒菜,點上五塊錢一包的煙,就開始天南海北、天上地下的胡侃,從釣魚島聊到奧巴馬,再從烏克蘭聊到普京,然後從看病貴聊到社保,從京城聊到樂昌,接著回到春江,幾個春江的新聞聊完就回到了老家何洲縣城。

    這些人的信息都是從電視或者收音機、又或者是在蹲公廁的時候看著地上髒兮兮的報紙得來的,因為文化不高,對所有事情都一知半解,傳幾個耳朵後,就變成賣弄的神秘新聞,非常吸引人。

    「你們聽說沒有,據說前幾天衝進公安局劈人的那個神秘人到現在還沒抓到!」,這從旁邊飄過來的故意壓著嗓門說出來的話,把魏宇、沈龍和尹美靜震驚得身子都抖動了一下,尹美靜的筷子還「噹啷」的掉到了地上!

    他們不禁回頭看了一下旁邊的這桌人,他們總共是五個清一色的中年人,因為天氣熱,個個都把上衣脫掉,正喝著酒在胡侃。

    另一個聞言立刻非常鄙視的說道:「切,就公安局那些個膿包還想抓住人家,那時候人家單槍匹馬、赤手空拳的一路衝殺,正所謂過五關斬六將,人到之處,那些警察不是被打倒,而是被打飛,他媽的牛得不得了,就連局長都被他輕輕一腳就飛到十幾米外的臭水溝裡,想抓住他,不派一個師來根本就別想!」,說完後一仰脖子,一杯白酒下肚,立刻「嘶…」的一聲,看那很**的模樣是因為自己知道那個神秘的高手而自豪,而那一杯酒下肚就感到更加的舒服了。

    另一個說道:「就是啊,這麼牛叉的人,都不知道公安局是怎麼惹到人家的,平時這些人一個個鼻孔朝天橫得很,這下子嘗到厲害了!」

    他旁邊的一個說:「據說那個人還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被打的警察事後和家人說被他打的時候,全身就好像是被很強的電流電一樣,全身麻木發抖,根本就站不穩,而且還口吐白沫,極像發羊吊,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第一個說話的立刻說道:「那是內功,知道內功嗎,就是一運氣就能夠從掌心發出一股很強的內力,像這個小伙子這麼利害,我估計他一掌可以把牆壁打穿,人的身體哪裡能受得起,他們沒死,是因為小伙子沒有用什麼力,要不然那些警察不一個個變成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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