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零四章 探索【第五更,爆更!】 文 / 花落葉舞幾夜愁
說到這兒,白可欣一臉鬱悶的看著趙茜,繼續說道:「而且,我被吳德弄到了一次,你被吳德可是弄到了兩次的呀,你都體驗到那種神秘而又美妙的感覺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種滋味到底是啥樣呢!姐,你不會今天讓我帶著遺憾吧!」
好傢伙,兩句話,便把趙茜說的無話可說。
只是心裡卻始終還是有一些牴觸,難道自己真的要讓姐妹把嘴湊到自己下邊,去喝自己流出來的泉水麼?
就在趙茜心神恍惚的瞬間,趁著這功夫,白可欣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邊,搖著她的胳膊道:「姐,別想那麼多了,既然都做了那種最那啥的事情了,讓我喝一下你下邊的泉水又怎麼了,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要不你先來喝我的,你看這樣成不?
趙茜再一次被自己的姐妹這種無所顧忌的言語所打敗。
愣愣的看著白可欣,趙茜苦笑一聲道:」可欣,看來今天兒下午姐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是不?」
「這不是劫,而是大運數,要不是今天機緣巧合的話,姐,你說我這輩子有可能嘗到你下邊流出來的水是啥滋味麼?嘻嘻,我不是說了麼,你覺得你難為情的話,先喝我的。」說著,白可欣便拽著趙茜來到了床前,自己當先坐在床上,也不看吳德一眼,逕自把自己的雙腿一分,讓那長滿了濃密草叢的小山丘,毫無遮攔的出現在了趙茜的面前。
趙茜面對白可欣如此的開放,徹底的愣住了,沒想到姐妹居然說到做到,居然真的要讓自己去吸她下邊的那張小嘴兒。
「可欣,你那小嘴兒上的鬍子太多了,我怕扎到姐漂亮的臉蛋。」趙茜深吸了口氣之後,眼珠一轉,馬上說了這麼一句。
既然姐妹步步緊逼的想要喝自己下邊小嘴兒裡邊流出來的泉水,那麼自己為何不把戰火重新點燃到她的身上呢?
是以,趙茜腦瓜子迅轉動,一下便抓住了白可欣的要害。
果不其然,當聽到茜姐的話後,白可欣臉色頓時一陣變幻,說不清楚是不滿茜姐的話,還是真的怕會引火燒身,總之,白可欣現在的表情很好玩。
乾巴巴的笑了一聲,白可欣朝著茜姐趙茜道:「姐,咱現在做的是你還沒完結的事情,咋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呢?」
「對啊,姐說的也是正事兒啊,姐現在確實想喝口水,但是,你瞅瞅你下邊的小嘴兒,那嘴唇上的鬍子那麼多,你自己說,姐要是把嘴湊上去的話,會不會被扎到?」說著,趙茜顧盼自憐的用雙手輕撫著自己漂亮俏麗的臉蛋兒,彷彿再說,姐這臉蛋若是被你下邊小嘴兒上的鬍子扎到了,你賠得起麼?
說這話的時候,趙茜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吳德,想看看吳德是不是被自己的話所吸引,而能夠先從自己的姐妹身上動手,即便是後來自己真的要被他們兩個用嘴巴吃下邊的小嘴兒,那時候趙茜覺得總比現在的感覺要好的多了。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趙茜這娘們心裡的一個小自私,促使著她想讓姐妹的毛先被吳德剃掉,然後自己若是被他們兩個喝泉水的話,之後也不會被姐妹所取笑了啊。
白可欣其實也是這心思,自己這麼主動把自己下邊的小嘴兒送上來讓茜姐吃喝,為的還不是要保住自己小山丘上的那些黑黝黝的雜草麼?
可是,現在茜姐在彈指之間便把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這讓白可欣總感覺到一些不爽。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話是不假,但是自己下邊的毛要是真的被吳德剃掉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在長成現在這麼濃密的狀態啊。
白可欣騷不假,但是若是真的把下邊小山丘上雜草給剃掉的話,回去之後,若是自己的男人想做那事兒的話,一摸,好嘛,原本密密麻麻長滿花草的小山丘,成了光禿禿的小山崗,白可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男人解釋。
這或許是白可欣自欺欺人的想法,她這麼一個騷到骨子裡的女人,會真的在乎自己男人的想法麼?
答案未知,這個問題也只有白可欣自己能夠解答。難道真的要先給自己剃毛之後,茜姐才會就範?
白可欣目光灼灼的打量著趙茜,心思百轉,卻是依舊不能確定茜姐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可欣下意識的便想開口同意,讓吳德先給自己剃毛,但是,在話一出口的瞬間,白可欣猛然醒悟到,自己不能這麼魯莽,倘若就算是自己下邊的毛全都被剃掉了之後,茜姐依舊不肯同意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犧牲了跟隨了自己二十幾年的毛了嘛。
想到這兒,白可欣似笑非笑的看著茜姐道:「姐,那你說說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唄?」
趙茜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吳德身上,而吳德卻彷彿對她們兩個之間耍的小手段完全沒有興趣,自顧的用趙茜藏在枕頭下的剪刀修剪著指甲,氣的趙茜七竅生煙了都快。
聽到姐妹的問話,趙茜沒好氣的道:「我還能想什麼,你看咱倆為了這件事情操碎了心,人家吳德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妹啊,你說咱姐倆是不是也太傻了點兒了。」
白可欣聞言一愣,扭頭看了吳德一眼,見吳德正在認真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旋即莞爾一笑,緩步來到趙茜身前,附耳道:「姐,這沒啥好奇怪的,你要是也長了個那麼大的玩意兒,我也會任你擺佈的。」
趙茜白了白可欣一眼,嗔怪道:「死妮子,說什麼呢你,我寧願做女人,也不要做咱們這片土地上的男人,一個個蔫了八瞎的還特別喜歡做那事兒,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都滿足不了他們身子底下的女人,還涎著臉的挺著那東西鑽進咱們身體裡來捅咕。」
「咯咯」聽到茜姐這充滿了怨念的言語,白可欣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繼續低聲道,「所以嘛,咱們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麼彪悍的小男人,總不能忤逆了他的心思,讓他在和咱們做那事兒的時候,不力用心的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趙茜一看到挑起這事兒來的吳德,此時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心裡就攢動著一團火,就好像她趙茜下邊的那張小嘴兒對他吳德完全沒有吸引力似的。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生理需求無比強大,無比飢渴的女人來說,吳德這種態度,就是對她的一種蔑視,一種對她的身體的蔑視。
曾幾何時,她趙茜也是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呀,身邊的男人哪個見了她不嚥口水的,偏偏吳德這臭小子,現在卻擺出了一副對自己置之不理的神態,無論如何心裡總是有些無法承受。
不過,這時候的趙茜也看出來了,吳德對喝自己下邊的泉水似乎沒什麼興趣,而姐妹呢,現在也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急迫了,想不明白中間到底生了什麼,讓吳德和姐妹變的如此的淡然,不過這終究是件讓趙茜感到高興的事情呀。
白可欣也一樣,現在的她已經不急著去喝茜姐下邊流出來的泉水了,現在的她,也是想著能夠稍微遠離吳德一點,讓吳德有足夠的時間去把要剃掉自己下邊毛的事情淡忘。
所以,兩姐妹似乎有說不盡的悄悄話似的,心有靈犀的避開了吳德,在屋內的一腳,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找了凳子,趙茜和白可欣雙雙落座,趙茜看了吳德一眼之後,現吳德依舊擺弄著手中的剪刀,並沒有留意她們姐妹倆,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對姐妹白可欣悄聲說道:「可欣,你說的其實姐都懂的,只是,咱們兩個也不能真的成為吳德的奴隸不是。」
「那要怎麼樣?」白可欣倒是很淡定的回了一句,對於茜姐的言語,她心裡自有自己的一番理解,無非就是怕自己去喝她下邊流出來的泉水罷了。
在白可欣心裡,只要是她認準了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達成目的。
此時她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體驗到那種神秘而又美妙的感覺,若是今天不能夠體驗到的話,以後的煎熬,對她這種騷到極致的女人來說,當真是不可想像的,這就像是一個饞嘴的人,眼瞅著自己喜歡吃的食物,卻無論如何都吃不到嘴,這煎熬跟酒鬼見了酒卻喝不到嘴裡,是一樣一樣的。
趙茜輕輕歎了口氣道:「可欣,你也知道,男人們經常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咱們女人不能慣著,這女人越慣脾氣越壞,也越難以駕馭,但是男人同樣如此的啊,咱們姐妹今天可是第一次跟吳德一起做那事兒,這要是什麼事情都依著他的話,那以後這小子指不定會想出什麼損招來折騰咱倆呢?」
生怕白可欣不相信自己話,趙茜急忙補充道:「你想想,今天他和你才是第一次見面,就想著用剪刀把你下邊的毛一根不剩的全都給你剪掉,這以後要是彼此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之後,你自己想想會生什麼出人意料,讓咱們無法接受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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