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 吊胃口【新年快樂!】 文 / 花落葉舞幾夜愁
吳德成心折磨她,她每一個表情變化,都被一絲不漏的瞧在眼裡,知道這時候就是玩心理戰術了,而吳德現在也不像表面上那麼輕鬆,擎天柱幾乎已經快達到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再磨下去,說不準就會當場繳槍投降了。
虎頭嫂兒想靠自己的魅力把吳德緊緊抓在身邊,而吳德何嘗不想用自己的進口貨把身下的美嬌娘騷狐狸徹底降服呢?
倆人就這麼展開拉鋸戰,誰也不肯退讓半步,一時間就只聽得見哼哼唧唧的嬌喘聲和濃重的喘息聲在儲物間內迴盪。
吳德喘著粗氣,心道:小樣,你y的以為咱會被你征服?不說出自己是怎麼解決的,咱就這麼耗下去,看看是誰難受!
上磨下磨左磨右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磨,凡是能想到的磨法,吳德全部都用上了,直磨的虎頭嫂兒臉泛紅潮,嬌、吟不斷。
可憐虎頭嫂兒滿心思都想制服吳德,讓他食髓知味乖乖留在自己身邊,哪成想這小傢伙人小鬼大,手段高明的很,單單只是這麼亂磨,便已讓她應付不暇、叫苦不迭。
「虎頭嫂兒,怎麼樣?我沒吹牛吧,不說你自己是怎麼解決的,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等著你啊。」吳德磨的不亦樂乎,腦門上的汗如雨下,依然不肯有一絲的停頓。
趁熱打鐵呀,看你這摸樣,就知道春心蕩漾無法自拔了,不信你能嘴硬到最後。
虎頭嫂兒確實已經忍受不住了,極度空虛中又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充實,這樣磨居然比真刀實槍的幹一場,更加讓她難受和舒服。
「好,我說,你你先停下來,我受不了了。」虎頭嫂兒內心掙扎良久,終於做出了妥協,猶如被萬千蟲蟻噬咬的麻癢疼痛,令虎頭嫂兒這樣的風騷狐狸精也不由的吃不消了,吳德可謂大獲全勝。
聽到虎頭嫂兒求饒的話語,吳德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又繼續磨了幾圈,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嘻嘻笑道:「虎頭嫂兒,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告訴我唄,免得我等得心急,一時忍不住又開磨呀。」
「臭小子,居然威脅起我來了,不過你確實有兩下子,這麼短的時間就差點讓我丟了,有夠厲害。」虎頭嫂兒只口不提她自己怎麼解決的事情,反而誇讚起吳德威猛來。
吳德到底年少,被聞名全校的騷狐狸誇讚,心裡十分受用,呵呵笑道:「那就趕緊說唄。」作勢抓向虎頭嫂兒修長的雙腿。
虎頭嫂兒嚇得縮了縮身子,急忙把雙腿平行撇開,好傢伙,功夫不錯呀,吳德看的一愣。虎頭嫂兒這動作姿勢惹火之極,勾人鼻血啊!
吳德抽了抽鼻子,只覺得一股熱流湧來,幸好自控能力還不錯,沒有當場鼻血狂噴丟人現眼。
虎頭嫂兒狐狸成精,自然看得出來吳德對自己這姿勢,很是上火,估計這會心裡的火已經被完全勾了起來吧,仗著軟功了得,居然慢慢把雙腿上移到了腦袋兩側。
吳德這下子完全傻掉了,也顧不上問虎頭嫂兒自摸時候用什麼輔助道具了,蹲下身子,細細觀察著神秘草地上的曠世奇觀。
戳你娘,這不是成心讓咱提槍上馬馳聘沙場麼!
吳德不再等待,迅速除去自己的衣衫,除掉虎頭嫂兒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翻身上馬。
「哎喲冤家,你輕點呀,你想戳死我啊。」虎頭嫂兒驟然被吳德侵襲,每天都被虎頭哥開採的桃源溪徑,依舊難以承受吳德那碩大的大傢伙什兒,眉頭緊皺著痛呼出聲。
「不行,啊二蛋,你這太快了,不行不行!唉喲」
風馳電掣般的衝撞,令虎頭嫂兒猶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身子在硬邦邦的長桌子上瘋狂的晃動。
刻意壓制著叫聲,虎頭嫂兒在吳德的衝撞下很快繳械投降,忽然坐直的身子,衝著吳德嫵媚笑道:「臭二蛋,沒想到你還這麼厲害,很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感覺了!」
吳德緩下了動作,瞄了一眼一臉酡紅的虎頭嫂兒,詫異道:「虎頭嫂兒,有那麼舒服麼?」
虎頭嫂兒藉著說話的功夫盡量快一些的恢復體力,以便迎接吳德接下來的衝撞:「二蛋,你願意和我長期保持這種關係嗎?」
「只要不被你吸乾,咱啥時候都能讓你如同活在天堂一般自在。」吳德不是二愣子,想讓咱為了你一顆大樹,毀掉整片森林嘛,沒門,連窗戶都木有,木有!
虎頭嫂兒瞅了瞅吳德露出半截的大傢伙什兒,咯咯一笑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盡力去爭取,真搞不明白,你屁大的毛孩,怎麼會有這麼嫻熟的技術!」說完,瞇起一雙鳳眼,緊緊盯著吳德的表情變化。
不過虎頭嫂兒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吳德聽到她的話,卻只是嘎嘎一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得了吧,你以為我是傻子麼?」虎頭嫂兒啐了一口,緩緩道,「你經常有事兒沒誰人就跑到徐寡婦店裡,難道你真去買東西吃麼?哼」
吳德汗了一下,這騷狐狸口才是真聰明,聽到她說徐寡婦時,忍不住截口道:「那有什麼奇怪的,徐寡婦和我關係好,不行麼!」
虎頭嫂兒見從吳德嘴裡套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只好鬱悶的搖了搖頭道:「我就是蠻說一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吳德嘿嘿一笑,重新把虎頭嫂兒推倒在長桌子上,挺槍便刺。
虎頭嫂兒趁著對話的當兒,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沒等身子靠在桌面上,又翻身而起,下了長桌子橫手一推便把吳德推倒了長桌子上。
「這回換我主動!」虎頭嫂兒說著,不顧吳德迷惑的眼神,迅速爬到了吳德身上,前後左右的上上下下的打起了擺子。
我戳,被動了啊!
吳德一臉的鬱悶,一時的大意居然被虎頭嫂兒把自己壓在了身下,蛋疼的緊啊!
虎頭嫂兒一邊做著大幅度的搖晃擺動,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比徐寡婦強多了呀?」
坐船打擺子,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吳德除了感覺後背被長桌子硌的生疼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反而發現這玩法既省力又舒服,只不過被虎頭嫂兒在自己身上又搖又晃,心裡總覺得不爽。
咱可一直都是主攻炮手,現在咋他娘的感覺有點小受的嫌疑!
嘎吱嘎吱!
長桌子在劇烈的動作下,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嘎聲,吳德忽然想到如果長桌子這時候散架了的話,虎頭嫂兒會不會惱怒的把儲物間都給拆了!
這騷狐狸似乎對心蘭姐有很大的成見啊,騎在自己身上也就罷了,說出的話矛頭無疑都指向了素有冰山美婦之稱的鐵心蘭,難道倆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不成?
「虎頭嫂兒,咱倆做事的時候能不能不提別人呀,感覺怪怪的不怎麼舒服呢。」吳德雙臂做枕,望著長髮散亂成一團,依舊在瘋搖急晃的虎頭嫂兒,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臭臭小子,我說她你還不樂意了?就知道你倆關係沒那麼簡單,呀」虎頭嫂兒說的正高興,冷不防身下的吳德,猛然上挺了幾下,刺激的她馬上斷了話頭,呼呼嬌喘哼哼唧唧的更加賣力的搖船打擺子。
你奶奶個狐狸比的,你越說還越來勁了,以為咱被壓在下面就不能收拾你了,大傢伙什兒幾個突刺便把虎頭嫂兒弄的不知所措,唯有拚命的晃動著身子,方能緩解大傢伙什兒帶來的衝擊波。
胸前的大兔子晃來晃去,吳德好整以暇享受著虎頭嫂兒的服務,忽然之間玩心大起,伸出雙手捏住了兩隻兔耳朵,扯橡皮筋似的扯出老長,啪的一聲手指放開,粉嫩嫩的大兔子回歸原位,雪白的彈身上馬上出現兩個紅艷艷的指印。
「哎喲,你這小壞蛋我這麼賣力的伺候你,你反而這麼狠心的對待我,那是肉啊,哪經得起你那麼用力的撕扯。」虎頭嫂兒似乎被刺激到了,正轉圈磨的興致高亢,被吳德突然之間來了這麼一手,動作一變,忽然變成了大幅度的單一直上直下吞吐火腿腸,頻率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吳德隨之繃緊了身子,把所有能調集的氣力全部集中在了大傢伙什兒上面,深深吸了一口氣,舌抵上膛以不動制萬動,任由虎頭嫂兒夾的再緊,進攻再猛烈,咱獨躺長桌子穩坐釣魚台,盡情的享受著唄溪水滋潤泉眼緊裹的快感。
時間不長虎頭嫂兒就堅持不住了,這姿勢玩法雖然很嗨,卻也最耗費她的氣力,只聽她嬌吟一聲,身體軟綿綿的癱在了吳德的胸膛上,那倆肉蛋子被擠壓的變了形,從身體兩側成餅狀偷偷溜了出來。
「虎頭嫂兒,你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行了?」吳德故作驚訝,抬手擦拭著她額頭的汗水,一臉的疑惑,似乎在說我正舒服呢,你咋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