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 你阻止不了我! 文 / 花落葉舞幾夜愁
王玉芳將身子挺了挺,使得自己的胸脯看上去更加的堅飽滿,感受著吳德手掌中的溫度,王玉芳不由自主的呻鳴了出來,這對吳德,更是一種強烈的刺激,猛然間,小兄弟刷的一下就抬了起來,勢頭猛烈之極。
要來,就要來點猛烈的。
感受到了吳德的變化,王玉芳的手也開始主動的向下探去,為了將吳德給挽留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忘記李麗,那麼,自己就得付出努力,讓吳德忘記李麗。
初哥遇到熟女,這還未開始,就已經是注定了最終的結果。
吳德如何是王玉芳的對手?三下兩下的就被王玉芳給勾引的神魂顛倒,不知所以了。什麼約定,什麼李麗,統統的從吳德的腦子裡消失無蹤,此時此刻,吳德滿腦子都是王玉芳。
王玉芳一步一步的朝後退著,吳德一步一步的跟著王玉芳的節奏、腳步,慢慢的朝著房間走去。
很快,兩個人都已經是赤果的一絲不掛,衣服、褲子散落了一地。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在乎這些了。
「呯」的一聲,吳德被王玉芳重重的推到在了床上。是的,是吳德被推到了。女人,很主動,主動到讓吳德完全無法招架。
吳德被重重的推到在了床上,王玉芳則是赤條條的站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吳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猶如旗桿一般挺立在那裡的小兄弟,此刻口已經成為了唯一進入王玉芳眼裡的玉玲姐了。
王玉芳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了吳德高高聽力的著的大傢伙什兒,輕輕的套弄著。
「這可是你自找的!」吳德一邊說著,一邊讓王玉芳用手握住了自己的火熱的傢伙什兒,瞄了一眼熟睡中的寶寶,雙臂一環立馬便將王玉芳抱在了懷裡,一探頭,便把嘴巴貼到了王玉芳柔軟的紅唇上,舌頭撬開王玉芳的牙關,在裡邊翻江倒海的鬧騰。
王玉芳嗯嗯輕哼了兩聲,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是吳德雙臂彷彿老虎鉗子一般雖然不至於讓她感到痛楚,但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開來。
緩緩的閉上雙眼,感受著手中那火熱的傢伙什兒,王玉芳慢慢的開始用自己的丁香舌配合吳德的侵襲,倆人咂巴咂巴的在外屋親嘴兒,把李麗的事兒暫時拋到了腦後。
「好多的水啊,玉芳嬸兒,你這小妹妹就是比一般的女人要敏感,只是親個嘴兒就能弄出這麼多的水來,嘿嘿,要是弄兩下的話,估計要尿炕了!」親了半天之後,吳德終於離開王玉芳那兩片柔軟的紅唇,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了王玉芳的雙,腿之間摸,了一把,壞笑著打趣道。
王玉芳臉頰泛著滾滾的紅潮,微微喘,息著說道:「還不是被你弄的,你佔了便宜還賣乖,以後不給你幹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咱們先幹上一場,嘿嘿,保證能把玉芳嬸兒下邊的這張無底洞一般的小嘴兒餵飽!」吳德嘴裡說著,猛然把王玉芳整個身子頂在了牆壁之上,自己也隨之緊緊的貼了上去。
小腹被吳德的傢伙什兒杵著,王玉芳感覺身體裡越來越燥熱,忍不住輕輕的哼著,握著吳德傢伙什兒的手,也隨之在那大棍子上邊輕輕的來回套,動著
吳德右手在王玉芳的桃源秘境上揉,搓片刻,感覺到有越來越多的溫熱的泉水流淌在自己的手上,吳德嘿嘿一笑,附耳低聲道:「玉芳嬸兒,我先給你弄幾下啊,別叫的太大聲,把其他人引出來的話就不好了!」
王玉芳被吳德頂在牆壁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他的磨爪子在自己的桃源秘境上頻頻的使壞,讓自己有一種想要盡情發搔發浪的感覺,倏然聽到吳德的話之後,王玉芳漲紅著臉求饒道:「二蛋好二蛋,先停停,慢慢來好不好?我中午都還沒恢復過來,這下直接來,會痛死的!」
吳德從來沒有想過王玉芳會說出如此嬌柔的話來,頓時為之一愣,看著因身體的反應而變得潮紅艷麗的臉頰,心頭不由蕩起一陣陣的漣漪,
伴隨著嬌黏到骨子的話語的是王玉芳急促的喘息聲,吳德此時正用戲謔的眼神審視著王玉芳的俏臉,低聲壞笑道:「玉芳嬸兒,痛才能證明你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哦!」
王玉芳半瞇著眼,紅著臉看了一眼吳德,呼呼喘息著說道:「你」卻是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吳德的手指在王玉芳的桃源秘境中肆意的攪合,發出一聲聲的撩人之聲,水聲伴隨著王玉芳無法忍受身體被侵襲帶來的快感而發出的嬌、吟,一時間讓吳德心中有了一絲絲的征服美女之後的快意。
以前的王玉芳雖然在吳德的強猛的進攻下,主動的迎合,卻絕對沒有表現出現在這麼淫蕩的表情出來,對於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去想要將其征服,哪怕只是yy,也要那女人在自己的胯下輾轉嬌、吟,越騷越浪,所表現出來的被征服的特徵也越發的明顯。
當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出去賣的小姐叫的最是歡騰,不管騎在身上的男人是不是已經快要進棺材板的老不死,那叫聲都會讓人有一種沸騰的感覺,只是那叫聲是小姐刻意為之,目的無非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刺激男人的神經,越快完事兒越好。
「痛你輕點兒」猛不丁的吳德的手指弄到了桃源秘境中那顆隱藏至深的軟乎乎的水雷,王玉芳眉頭一皺,頓時輕聲呼痛。
女人和男人不同,做這事兒痛苦和快樂並存,就像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奮力的耕耘那黑乎乎的良田之時,爽是爽了,但是完事兒以後卻大半累的跟頭死牛差不多,大量的體力消耗和鈣質流失,嘿,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再玩女人的時候,也是個悲催的存在。
咕唧,咕唧,吳德弄的整正過癮,沒想到王玉芳接二連三的呼痛,頓時停下手上的動作,嘻嘻一笑道:「玉芳嬸兒,是不是真的疼啊?」
王玉芳橫了吳德一眼,小聲回道:「廢話,那地方是我們女人最柔嫩的地方了,被你那麼粗暴甚至是變態弄弄,你說會不會痛?」
說到這兒,王玉芳彷彿想到了什麼,沖吳德說道,「臭小子,你如果覺得我是在說謊的話,那你把你的傢伙什兒給我捏幾下試試,看你痛不痛?」王玉芳伸手就去抓那跟死死的杵著自己小腹的擎天柱。
王玉芳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吳德的傢伙什兒,吳德便陡然一個機靈,身子向後一閃,躲開了王玉芳五指山的拿捏,嘻嘻一笑道:「玉芳嬸兒,我這東西可是個寶貝,金貴著呢,你可別像擼香蕉一樣,給我把皮擼的四分五裂」
王玉芳一怔,但是聽吳德說的有趣,頓時咯咯嬌笑一聲道:「臭小子,你知道痛,知道珍惜自己的傢伙什兒,難道就不知道心疼嬸兒一下,溫柔點兒對我麼?」
吳德用剛剛為了躲避王玉芳的擒拿而不得已抽出來,此時尚且濕潤的手指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玉芳嬸兒,不是我不心疼你,你沒聽說過獸血沸騰麼?哪個男人不知道疼自己喜歡的女人呢,但是一做這事兒的時候,十個男人裡邊有七八個會變的像野獸一樣的兇猛」
不等吳德說完,王玉芳白了他一眼,冷聲斥道:「瞎說,那是禽獸,難道你也想做禽獸!」
「錯,那不是禽獸,而是猛男,真正的猛男平時對自己的女人無限的溫柔關懷,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必須要像野獸一樣有侵略性,不然何以對得起純爺們的稱謂!」吳德明顯有點強詞奪理了,但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又是另一番味道,彷彿他說的就是真理一般。
吳德的話雖然有些扯淡,但是王玉芳聽來卻是箇中滋味在心頭,像野獸一樣兇猛的男人,哎,即使有那樣的男人,關鍵也要那男人有雄厚的本錢,在和自己的女人歡好的時候,表現出足夠的耐力和霸氣,身為女人,王玉芳渴望那種被男人用各種姿勢征服的感覺。
羞紅著臉瞄了吳德一眼,王玉芳嗔道:「人小鬼大,就你說的話有道理!」
吳德嘿嘿一笑,從王玉芳的反應中看來,這娘們兒是認同了自己的觀點,把濕潤的手指湊在鼻端聞了聞,吳德壞笑道:「所以說嘛,平時什麼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好好的商量,但是唯獨男女之間的這種事兒,女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男人的意願!」彷彿是受到了王玉芳的鼓勵,吳德的這番話說的十分霸道。
對於吳德的大男子主義,王玉芳有些牴觸,但是卻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話來,生在這片土地上的女人,對外界事物接觸的不多,在這種事情上,很傳統的認為下面的那個洞,除了生孩子之外,就是讓自己的男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