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王都之第一支嫡系 文 / 三余
封官啦！」塗小飛心中雀躍,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跪下。
「因遠東人氏小飛.塗在岡薩雷斯趕走強盜有功,特此允許其加入王國國籍,並赦封其為王國男爵爵位,封地嗎？」老國王眼珠一轉：「封地在其代表王國出使矮人帝國,回國以後再行頒賜——國王令。」
「什麼！」眾官員驚呆了……,不是震驚於國王封的爵位太高,而是太底了。堂堂一個魔導師,那全大陸包括他才兩位啊,要是籠絡住了他,對王國來講,那將是一個戰略威懾武器啊！就為了這,別說爵位中最低的男爵,就是公爵,王爵也得封！
塗小飛倒無所謂,一捆炸藥,換了個男爵,怎麼算都不吃虧。封完官,見塗小飛沒動,國王不知道塗小飛是因為不知下一步怎麼表示：「是磕個頭,謝萬歲萬歲萬萬歲呢還是就這麼站起來呢？」還以為他不滿意。於是連忙小聲道：「大師,您剛來,先封個小一點的,等你從矮人帝國凱旋而歸時再封個大大的,怎麼樣？」
聽國王這麼說,塗小飛打蛇隨棍上,也輕聲道：「那封地呢？」
「也等你回來封,我以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封個大大的。怎麼樣,給個面子,快站起來吧！」
「嗯,謝陛下！」說完,塗小飛站了起來。
國王鬆了一口氣,又大聲道：「塗男爵將代表王國三日後出使矮人帝國,簽署同盟條約,望盡心盡力,不辱使命。欽此！」
回到宰相府時,肖恩老頭和二十一名岡薩雷斯堡來的戰士已經集合在他的房門前,一大群人把小院擠得滿滿的。
眾人見他來了,不等他開口,除了老頭和矮人摩根,其他人在帕裡克斯帶領下,忽然齊刷刷地,面向他單膝跪下。塗小飛愣了：「你們這是幹什麼？」
帕裡克斯大聲回答道：「大師,經過我們集體商議,我們決定不回岡薩雷斯了,我們要跟隨您.做您的追隨者,請您收下我們。」
「為什麼呢？分給你們的錢足夠你們舒舒服服地過完下半生,為什麼還要跟隨我去冒險？」塗小飛不解地問。
還是帕裡克斯回答：「回家能幹什麼呢？娶妻,生子,吃喝玩樂,然後死在床上,不,那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我們想要的,是馳騁疆場,建功立業,是用敵人的頭顱裝飾戰甲,是殺人或者被殺,而不是默默無聞,庸庸碌碌地過一生。追隨您,這些就能實現,因為您是神所恩賜的一個偉大的魔法師！」
被帕裡克斯這麼一說,再看看這些熟悉的年輕而堅毅的臉,塗小飛也不禁感動地說道：「既然兄弟們這麼看得起我,那就一塊跟著我干吧！我保證,將來只要我能吃肉,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喝湯！」
眾人歡呼起來,但還是跪著,在帕裡克斯帶領下,「刷」的一聲抽出佩劍,劍尖支地,齊聲宣誓：「以戰神的名義,我們宣誓,此生效忠小飛.塗閣下一人,將來只以主公的意志為意志,此生忠貞不二！」
宣誓完畢,眾人又齊刷刷還劍歸鞘,站起後整齊地列成兩排。塗小飛滿意地點了點頭,頒布了成為主公後的第一個命令：「以後,你們分成兩小隊,隊長分別是帕裡克斯和摩根。帕裡克斯小隊為斥候,負責偵查和傳遞命令,摩根小隊為親衛隊,專門負責我的安全保衛工作。摩根,你們要準備幾個又大又厚的盾牌帶著。」眾人轟然應諾。
見塗小飛說完,一直在場卻不發一聲的肖恩走過來,拉著把帕裡克斯的手,對塗小飛感慨萬千道：「小子,以後在些孩子們就是你的嫡系部隊了,你可要善待他們啊！」不等塗小飛開口,又一臉慈祥地拍了拍帕裡克斯的肩膀,繼續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帕裡克斯是我的弟子,他是一個頂不錯的盜賊和弓箭手,以後就交給你啦！」
塗小飛有點感動,保證道：「您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
這時,有侍者通報：「宰相大人求見。」老頭歎了口氣道：「既然已經踏入王都這個是非圈子,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憑你的本事一定會成為各方拉攏的目標,你要好自為之……」說完頭也不回地出院子走了。
先安排帕裡克斯的偵查小隊到王都各個角落去探聽消息,然後才對通報的侍者吩咐道：「請宰相大人進來。」塗小飛沒有去迎接,因為他認為自己現在是高人,高人就要有高人的架子,否則哪能顯示出高人的高呢！現在,對怎麼唬人他是越來越有心得體會了。
人還未到,宰相彼格曼爽朗的笑聲已經先到了：「大師,塗大師,恭喜,恭喜了！」笑聲中,兩個人踏進了庭院。走在前面的是宰相,後面緊緊跟著那人卻穿著長袍,戴著斗篷,看不清面目。
見宰相進來,塗小飛忙露出笑臉,也大笑道：「喲,什麼風把您老給吹來了,您看看,還用得著您老親自上門嗎,有什麼吩咐,叫下人傳個話就行了。」話說得客氣,腳步卻紋絲未動。
見塗小飛沒有迎接的意思,宰相大人絲豪不以為許,笑容反而更燦爛：「哪裡,哪裡,大師客氣了。我來是要介紹一個人給大師您認識的。」見塗小飛目光瞧向了身後那人,忙斂起笑容,低聲道：「大師請進屋詳談。」
到了屋裡,神秘人脫去斗篷,露出一頭燦爛的金髮和無比英俊的臉龐,塗小飛擦了擦眼睛,沒看錯吧,此人不是我們那個世界著名的球星貝克漢姆嗎？難道他也來到這裡了。
正猜疑間,宰相開口道：「我來介紹一下,他是聖弗蘭克王國西菲瑟斯二世陛下二王子克裡尼亞斯殿下。」
「什麼,二王子！海倫的未婚夫！」塗小飛差點驚叫。看看正朝他微笑的二王子,再瞧瞧自己,塗小飛想到了奔馳,寶馬和自行車,自己自然是那個自行車了,還是個破自行車。
正強烈地自卑間,宰相在一旁提醒道：「大師,不請我們坐下嗎？」「哦,坐,請坐？」塗小飛慌道,「高人」風度全無。
以為是塗小飛知道王子來了才這麼失態,宰相和王子交換了一下眼神,相視一笑。還是宰相開口,看著有點魂不守舍的魔導師閣下,宰相咳嗽了兩聲,引起塗小飛注意後,道：「大師既然有心從政,那麼將來必將成為大陸政壇的風雲人物,但是,不知現在大師對王國如今的政局情況瞭解幾何？」
「我想從政個屁？」心情極度不爽的塗小飛心道：「我還不是想搞塊地盤,然後搶你的侄女,這個小白臉的未婚妻,過天高皇帝遠的草頭王日子。」
見塗小飛不答,以為是他不知道而又不好意思承認,於是自顧自地繼續道：「王國如今的政局可以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兩派爭權,互不上下』。這兩派呢,就是大王子派和二王子派了。陛下一共有五位王子和兩位公主,這些王子和公主之中,只有大王子布拉塞達斯殿下和二王子克裡尼亞斯殿下最有希望繼承王位。大王子的最強有力的支持者,是他的舅舅,王國三軍元帥阿塔誇,在王國總共五支軍團中,他完全控制了三支,剩下的兩支中,我們只控制了其中的一支,還有一支是最強的禁衛軍,他們卻只忠於國王。」
說到這裡,宰相停語不說了,他和王子兩人只拿眼瞧他,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說了這麼多,塗小飛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也聽出了一點名堂：「這個小白臉二王子的處境有點不妙,自古槍桿子裡出政權,而他最大的支持者——宰相卻是個文官,這三比一的力量對比,用腳底板想都知道將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