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三章 歷練之遁地術 文 / 斷臂小仙
月光變得更加皎潔了,呂祖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呂祖想到自己當年被漢鍾離點化的時候,他似乎還能清楚地記住一段話。
「巖兒!儒、釋、道三家融合已是大勢所趨!我不願看到我們道家被別的教派給吃掉,哪怕只是平手,我也能對得起三清了!」
呂祖思緒暇飛,不一會就到了大唐時期的一個酒館裡。
此時,呂祖年方十八歲,科舉考試上的失利把他逼到一個小店的角落裡喝起了悶酒。
「長安!呵呵?」年輕的呂洞賓正坐在凳子上苦笑著。接著他突然發現牆壁上好像還有未干的字跡,看格式好像是一首詩,於是就索性讀了起來。
「坐臥長攜酒一壺,不教雙眼識皇都!……得道高人不易逢,幾時歸去願相助!」呂祖搖晃著腦袋就這麼讀了下來。
「呂巖!」當呂洞賓轉過頭喝酒的時候,剛才那個石壁上突然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
呂祖隨即轉身一看,只見一張煞氣騰騰的人臉出現在剛才的字跡上。
「我真喝多了!」呂祖說完摸了摸自己腦袋。
就這樣,在漢鍾離的指引下,呂祖走上了修仙的道路。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浪跡街頭的落榜青年,後來卻變成永垂不朽的神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銷聲匿跡的時候,嚴青卻偏偏在這個異域境地遇見了他。是緣分,還是什麼?
「師父!」嚴青在呂祖旁邊首先現身了。
「嗯?噢!」呂祖好像剛緩過神來。
「師父,您神遊啦?」這是元慧和元亮也相繼現身。
呂祖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想了點事情!」
「那我們青雲隱身術練得怎麼樣?」元亮首先問道。
「進入狀態很快,然後……」
「然後你們再練一遍吧!為師剛剛沒看清楚!」呂祖說著說著大笑起來。
嚴青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後第一個消失了,兩位師兄依次。
良久,呂祖拍手叫好:「你們的悟性比為師當年高出許多啊!練得很好,快點現身吧!」
「師父!」又是嚴青首先現身了。
「你們三人對我全真又有何建議?」呂祖看著三位愛徒問道。
「徒兒有一事不明,青雲觀為什麼傳全真道?什麼才是全真道呢?師父!」元亮上前一步,輕聲問道。
「所謂全真,就是彙集儒、釋、道三家的精華,結合三界之變化而形成的一個新的傳道的教派!」呂祖唸唸有詞。
嚴青不解:「師父,全真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在我們那個世界我也聽過,不過好像是王重陽傳出來的?」
呂祖眉頭緊皺一會,接著又露出了笑臉,說道:「漢鍾離師父傳道義於我,命令我盡全力去弘揚全真道義。可是為師我力不能及,就交給了愛徒王重陽前去弘道,方才聽你這麼一說,想必他是成功了!」
「師父,您為什麼會在這裡?」嚴青知道不該問這麼敏感的話題,但是好奇心還是指使著他問了。
呂祖沒有回答,附之一笑。嚴青也懂得什麼叫察言觀色。
「好了,不說了!繼續修煉下一個法術!」呂祖大聲說道。
「師父!可不可以讓我們歇歇呢?」嚴青哀求道。
「很好!那就如你所願,明早日出之前必須趕回來!」呂祖似乎明白了嚴青的真實用意,他一直都很遷就這孩子的。
嚴青躍到門前,想要召喚自己的雲彩,卻不知有何方法。
「雲彩啊!」嚴青在心裡大聲念道。
「嗖!」一朵巨大的在月光下呈現鵝黃色的雲彩出現在嚴青面前。
嚴青迅速跳了上去,還說道:「雲彩,我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
雲彩好像明白了嚴青的意思突然顛了幾下。
「就青雲吧!」嚴青摸著腦袋說道。
「青雲,出發嘍,目標:艾雪閣!」嚴青大聲叫著,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話音剛落,就到了艾雪閣,這是傳說中的神速嗎?當嚴青想要詢問青雲的時候,它早已消失了。
嚴青進入紫兒所在的也是之前住過的客房裡。
剛開門的紫兒正昏昏沉沉地問道:「嚴青大哥,好困!」
嚴青沒有說話,只是朝著紫兒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便相擁入睡。
嚴青看著紫兒睡著了,便盤腿打坐起來。
清晨,嚴青跳上青雲,以神速飛往青雲觀。
「師父!」嚴青像往常一樣,隨意地叫道。
呂祖板著臉,質問道:「怎麼就你來那麼遲?」
「因為元慧師兄住在這青雲塔上,元亮師兄就是這裡看門的!」嚴青如實答道。
「你怎麼這麼有趣呢?」呂祖捋了捋鬍子又偷瞄了嚴青一眼。
「閒言少敘,言歸正傳!」呂祖說完背對著三人,大聲說道:「開始修煉遁地術!」
三人茫然:「師父!求指引!」
「腳往下踩不就行了!」呂祖故意說道。沒想到真有人幹的出來。
只見元亮不知念著哪門子的咒語,往下一遁,呂祖也沒有在意,視線移到嚴青二人身上。
「師父!救我!」
令人捧腹大笑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元亮半截身子遁在土裡,整個人還不斷往下沉。
「你是怎麼做到的?」一旁的嚴青驚訝道。
只見呂祖一個空翻順勢拉起了元亮,這過程,堪稱完美。
「給你們說個咒語!」只見呂祖說起了亂七八糟的咒語。
嚴青二人都成功遁地了,唯有元亮愣愣地現在那裡。
「你怎麼回事?」呂祖輕聲問道。
「怕!」元亮一點也不羞。
「那你可以回去了,不需要修煉了!」呂祖看似威脅,實則刺激道。
元亮不經恐嚇,照做不誤。
只見元亮熟悉地雙手結印,瞬間消失在呂祖面前,地上連個痕跡都沒有。
「師父!希望您看好呂巖我是如何對待全真後人的!想讓那些神仙門都看好了,沒有他們,我呂巖依舊能在魔道博弈中扳平這局!」呂洞賓大吼道,吼出的,是他的心聲。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越過院牆射到他蒼老的臉上,這一刻,他體表都無比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