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深夜潛行 文 / 斷臂小仙
傍晚狂風襲來,嚴鼎一行人踩在楓葉上朝著樹林深處前行。嚴鼎看了凌波一眼說道:「你所認識的那個仙女有什麼特徵麼?家住在哪?」凌波停下腳步:「大王深知我是賞金獵人,收錢買命,可是每次買家都不會讓我打探清楚,不過這次,和秋葉子將軍交手的正是買家!」嚴鼎轉過頭對著秋葉子:「可有此事?你與他人交戰為什麼不早說?」秋葉子紅著臉說道:「父王,孩兒上次被其打的慘敗,我覺得很丟臉,不敢稟報父王!父王孩兒知錯了!」說完就跪倒在地。嚴鼎罵道:「你這個廢物,你面子重要還是我們大家的性命重要?那人和你交戰有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有沒有和你說什麼?」「她叫了我姐夫,我一直很納悶!」秋葉子不解的說道。
嚴鼎俯視他一眼:「你起來說話。有人叫你姐夫?我那兩兒才九歲,還沒有妻子啊!」嚴鼎說:「你們誰願意去王宮問清靜妃這件事啊?或許他知道我兩兒的婚事!」
我去!」左侍衛冷冷地答道:「這裡沒幾個比我輕功好的,我也不自吹,這幾百里地我半個時辰來回!」說完就輕輕點地在楓樹林間穿梭直至消失。嚴鼎揮手:「大家跟著仙氣繼續趕路!天黑之前務必找到落腳點。」白衣大俠左侍衛揮舞著手中的寶劍斬斷無數阻擋他前行的樹枝葉,天色漸晚,左侍衛腹空口乾。此時正好踩到一顆山梨樹上,左侍衛停下腳步,摘了一個梨子向不遠處一個池塘走去。
他蹲在石台上清洗梨子,水面上最後一點陽光在漣漪中靜靜的消失了,不久黑夜籠罩著大地。左侍衛自知有要事在身,況且大王一行正落居山中,他趕緊起身準備回去。「哈哈哈哈,到了我這還不留下來陪我?」一個恐怖的女人聲音從左侍衛背後傳來,他轉過身去,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不大的池塘中央站著一個紅衣女人,紅光從她那裡向四周蔓延,左侍衛被耀眼的紅光刺得不自然的用胳膊去擋住紅光,突然,那光消失了。
紅衣女人踩著水向左侍衛走來,左侍衛吼道:「你是誰?為何在此裝神弄鬼?」紅衣女緩緩地說:「客官,我是這池水中仙,素聞有貴客來訪才現身請客,若有冒犯還請見諒!」說完便褪去紅衣長袍,掛著上身僅掛個肚兜,左侍衛不解:「既然是神仙,為何這副模樣?你不覺得這樣很羞恥麼?」紅衣女淡淡的說:「客觀日行八百里該放鬆才對啊,來我給你寬衣!」左侍衛大吼:「請自重,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紅衣女不懈:「就你,哈哈,我偏不信。」說完不顧左侍衛警告繼續給他寬衣。
左侍衛乃性情中人,所以自然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終於被紅衣女的行為激怒了。左侍衛一掌狠狠地打在紅衣女的肩上,只見紅衣女瞬間消失了。「呦,你個臭老頭!老娘送上門你都不要,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還不識好歹打傷我,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紅衣女憤怒的說到。
左侍衛冷冷一笑:「大爺我今個忙,沒時間陪你玩,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就你這樣的風**滿大街都是!我走了!」左侍衛剛一彈起沒想到就撞上紅衣女的魔障上了。左侍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重重的摔落在地。此時紅衣女現身了。「你到底是何妨神聖,為何阻擋本將軍去路?」紅衣女懸在池塘中央淡定的說:「我本符離盧府少婦人,由於和情人好事被老爺捉姦在床,遂將我裝進豬籠扔入此塘,如今已有九年了!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我怨氣太重,化為人形,並在此吃了不少人心,今晚再加上你的一顆,就是七七四十九顆了,從此我就可以得道成仙了!」
左侍衛冷笑道:「呵,哦?你認為你能過得了我這關麼?」紅衣女不屑道:「哈哈,就你,老娘今晚吃定了,決定先姦後殺!」「真tmd不要臉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多尷尬,第一次遇到這麼主動的姑娘還是少見,你要吃我心很簡單,不過我臨死前想看看你的身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怎麼個看法,只是看看麼?你不覺得人家一個人在這很寂寞麼,我怎麼捨得不和你同床就殺了你呢?」紅衣女鬼喃喃地說。「那好吧,姑娘請沐浴!」左侍衛偽裝地很專業地說。「官人,等等俺噢!」紅衣女鬼風騷地說道。左侍衛見女鬼褪下衣物跳入塘中立馬轉身回宮,老謀深算的他怎能被這風**鬼不要臉的美人計所迷倒呢?不過,這只是個開始。
不久左侍衛就來到安樂宮,靜妃娘娘門前有數十位高手把手,不過他們都是左侍衛的手下。他們一一與左侍衛點頭然後迅速稟報靜妃,最後才宣進。「微臣見過靜妃娘娘?」左侍衛畢恭畢敬地說。靜妃站起來說道:「你與大王前去探仙為何深夜造訪本宮?大王回來了沒有?」然後靜妃與左侍衛共坐圓桌商議那刺客一事,不久,左侍衛起身追向嚴鼎一行。話說嚴鼎一行落腳山中,數十人圍繞著嚴鼎團團而坐,篝火的最深處則是秋葉子,他正在此燒雞。今晚的夜色很美,忽然一道流星劃過,嚴鼎搖了搖頭並歎了口氣:「大周的時日不多了,眾愛卿有何見解啊?」「孩兒以為我大周氣數絕不會斷在父王手中,您一心向善,上蒼不會那麼懲罰您的!」秋葉子一邊吃著燒雞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嚴鼎早已明白自己再也不是當年雄才大略,威震四方的那個嚴鼎了,如今晚輩都這麼不尊重自己。他對著身邊的凌波說道:「凌愛卿有何見解啊?」
凌波起身走到嚴鼎身旁說道:「臣在坊間素聞大王英明神武,大王剛才一席話又讓我見識到您謙虛過人,只是大周國是蒙古人在中原給漢人留下的最後一塊土地了,我們不能再做出任何退讓,即使是我們漢人全部陣亡,也不允許蒙古人踏入我河山一步!」嚴鼎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話不可以這麼說,漢人全部陣亡那豈不是白白講我們的土地贈予那幫土匪了?」他雙手背後,躊躇起來:「鐵木真認為男子漢應該殺人父子,姦淫其母女,再燒燬房屋,看著他們失去親人而痛哭流涕便是蒙古人最大的快樂!你不覺得蒙古人都有獸性麼?」
凌波上前一步,正準備辯解,此時左侍衛飄落而下,朝著嚴鼎走去:「大王,微臣已經向靜妃娘娘打探清楚了,嚴青曾與紫兒約定了長大成為夫妻,可是紫兒才九歲,我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嚴鼎說:「我明白了,那個人不是為了謀害我們,否則早都動手了,可能是有人隨便打個名號,或者是……」嚴鼎忽然小聲地說:「可能是紫兒穿越回來了!若是如此便可以找到紫兒,問我大周將來的**如何,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說完他又看看熟睡的紫兒,深怕她聽到了會害怕。
紫兒的腹部又開始泛著紅光漸漸隆起了,再不把這腹中胎移至別處可能會影響到紫兒的未來.
嚴鼎轉向大家:「大家原地休息,我們此次目的是為了救紫兒,動用如此多的人馬只是希望我們的誠意能感動上天,希望能放紫兒一命,也希望找到仙道,輔助我大周成就霸業,這才是大目的。」
秋葉子說:「父王,我們已行至淮水處,多久才能到目的地啊?」「快了,我有預感,快到了!」嚴鼎緩緩地說。
夜深了,大家圍在篝火旁,嚴鼎在中央,秋葉子帶著幾個小侍衛在巡邏,凌波與左侍衛坐在樹上,喝著酒,吃著燒雞,相談甚歡,下一個黎明或許能帶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