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IP7 文 / 蕭哲
「那女的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對著她都著魔了。」角落裡走出一個女人,嘲諷,又拿出紙直接遞給面前的男子。
葉君措倒是接了紙巾仰頭把鼻血止住,卻看也沒看她一眼。
「這顆是南非帝王之鑽,價值連城,你不會真想娶她吧?」她指著鑽戒問。
「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本少說話。」葉君措涼涼地掃她一眼,眼中儘是不屑。
她幾乎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但想著眼前這男人或許不過就是個無名闊少,劇組那麼多人,她還怕他幹嘛!
於是挺起腰板,漂亮的臉上也是不屑,「我只是提醒你,想娶水純伊,可真要加把勁!想要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那就看好你的市長,讓他離她遠點。」這個她當然是指水純伊。
「我當然希望他離水純伊遠點!」說到這裡她兀自笑了起來,「你強-奸了她,不會真是一時心軟就要娶她了吧!拜託!她一個二手貨,你至於那麼較真!」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眼前一陣風吹過,是已經走開的男子突然閃身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叫什麼來著……冷某某,上次在酒店,你讓服務生在水裡下藥,我竟著了你的道。」
冷歡歡被掐得快窒息,雙手雙腿無意識地拍打,「你……你應該感謝我……不然……你也不能對水純伊……下手……咳咳咳……」
「你該慶幸那天是我,如果是別的男人,我一定扭斷你脖子。」他幾乎一手就提起她整個人,看著她被掐得滿臉通紅,眼睛泛著白眼,她知道如此此時她再敢惹他生氣,他一定是會扭斷她脖子。
「葉少爺……放……放……過我……我再也……再也不敢……」冷歡歡感覺自己的喉嚨都是火辣辣疼,每說一句話都是煎熬,她識相地求饒。
葉君措冷哼,「本少不追究,你還當我不知道。知道為什麼我沒動你,你瞞著顧然,千方百計掩藏水純伊在這工作,要不是看在這點,早就要了你的命!」
他收回手,冷歡歡的身子就直接砸在冰冷的地上,她摀住脖子拼了命地咳嗽,抬頭看到葉君措冷冷望著自己,眸子裡是冰冷的殺氣,她的身子下意識地一縮。
「不會……我肯定……不讓顧然知道……他想不到水純伊會在我身邊工作……」冷歡歡相比之前的囂張,現在簡直像只搖尾的小狗。
「知道又如何,他堂堂市長找個人還不容易。」他蹲下身拍著她的臉蛋,「不過他市長的位置坐不長久,你可以考慮跟他撇清關係。」
冷歡歡幾乎是撐著手不斷往後退,因為眼前的男子,水純伊口中的葉君措,全身上下散發的殺氣令她畏懼又害怕。
她雖然不知道葉君措是誰,但是她突然可以肯定,他說出的話一定是說到做到!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驚懼地問。
葉君措起身,仰頭看了會兒蔚藍的天,「等我娶了水純伊,好戲才剛剛開始。」——
水純伊納悶死了,最近她也沒去刺激冷歡歡,不,應該說她基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犯她,她還忍氣吞聲,不想多事的。
可冷歡歡最近真的特別奇怪!
她因為是新來的,很多工作大家都會有意無意壓到她身上,比如要把沉重的道具送到幾千米之外的拍攝場地。
她的手臂還受著傷,抬刀具的時候她的手臂扯痛了,她停頓了一下,痛得有些赤牙咧嘴。
然後道具組的組長就不耐煩地喊:「水純伊!你磨磨蹭蹭幹什麼呢!吃不飽飯啊!」
「很快就好了組長!」水純伊抱歉地鞠躬,繼續抬那一筐比她高出好幾個頭的大刀。
「歡姐!歡姐您怎麼有空到這來!」組長看到冷歡歡過來,立馬站起來低頭哈腰。
冷歡歡卻是冷冷訓斥他,「你們一群大男人圍著打牌,就讓她一個姑娘扛那麼重的東西,要不要我去告訴導演啊?」
那組長愕然:「歡姐……不是你交代……」
「交代什麼!還不幹活!」冷歡歡教訓。
「是是是!小水!把東西都給我們!你去休息哈!休息!」組長一邊看冷歡歡臉色,一邊招呼打牌的人工作。
水純伊的肩膀立馬就鬆了,她轉了轉手臂,看到冷歡歡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
這些苦累活不都是這貨交代讓她一個人幹的,怎麼突然發起慈悲來。
冷歡歡直接從她身邊走開了,水純伊還是忍不住說:「謝謝。」
這段日子,冷歡歡的確幫了她不少忙,就連對戲的時候基本一次就過,從來不會刻意刁難她。
水純伊想,也許冷歡歡已經膩歪刁難她了,或許是換了人繼續刁難,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她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今晚劇組收工已經接近凌晨,水純伊站在昏暗的路邊攔車,突然眼前一陣涼風吹過,緊接著她手裡的包就不見了。
水純伊愕然,好快的手法,她竟然都看不清有人經過!搶她的包,她真是要拼了!裡面可都是她的血汗錢!
「站住!別跑!」水純伊追了上去,原本想喊搶劫,可是凌晨時分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那劫匪跑的很快,水純伊是卯足勁在追,她想報警,可是想起那次她因為葉君措報警,之前因為房間裡的蛇報警,他們一個沒給她解決。
現在她報警,劫匪早跑了,還不如自己追!
見周邊沒人,水純伊一個起跳腳瞪在牆上借力跳起,然後落地再起跳,再藉著牆壁蹬腿撲了上去。
可是那劫匪身手好到讓她詫異,他竟然躲開了,還傲嬌地衝她揚了揚手中的包,接著跑出來巷口往偏僻的地方去。
水純伊氣死了,「別跑!再跑,我就不客氣了!」她當然只是嚇唬人,她壓根就追不上那劫匪。
直到她跑的氣喘吁吁了,她根本就快放棄,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息。
「水純伊!!!快救我啊!!!」
她一個機靈,直起身子,一口氣上不來就嗆到了,並不是因為凌清被人高高倒掛在橋上那姿勢好笑,而是她真的被那劫匪弄到氣喘!
「凌清!你怎麼……」水純伊驚愕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