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 怪異的感覺 文 / 笑寒煙
一個俊美無塵的男人,手摟一個絕色少女,在森林中穿梭而過,猶如山中精靈,又如天界仙眷,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過了好一會兒,黑玉卿帶冷如風落在了一個最高處,怪石嶙峋,懸崖峭壁,這是一個山峰的最頂端,高聳入雲,站在這裡往下面看去,能把整個學院,半個鄔城都盡收眼底。
「這裡是我的秘密基地,只要我人在鄔城,我都會在這個時間來這裡。」黑玉卿放下冷如風,溫柔的看著她,柔聲道,「如風,你是我第一個帶來這裡的人。」
「這算是我的榮幸嗎?」冷如風俏皮一笑,而後,仔細的打量黑玉卿,打從她認識黑玉卿後,就一直在避開他的追蹤,就算見到了他,也因為心痛而沒有好好看過他。
「哇,黑玉卿,原來你長的這麼好看呀,男人美成這樣,老天爺不會嫉妒嗎?」冷如風雙眼冒光,一臉戲謔,這是讚美,也是調侃,突然間,她感覺黑玉卿這個人貌似也很可愛的說。
「會吧,老天爺也是人,也一定會嫉妒美好的事物。」黑玉卿眉宇中隱現一抹傷感。
或許是因為老天爺嫉妒他的長相,所以才會讓他飽嘗了十年的心痛之苦,心裡明明沒有愛,可一浮現出那個模糊的身影,他的就心痛難當,想要不去想,卻總是控制不住的出現,那種想要在頃刻間毀掉一切的感覺,猶如置身地獄。
直到那一天,夢中的一個聲音告訴他,她是妖靈碧血劍的主人,讓他一定要傾盡一切尋到她的轉世,然後將她帶在身邊,不離不棄,他噩夢般的生活才能消失。
夢中聲音剛落,他就被驚醒,他清楚的記得夢中一個男聲的拜託,不錯,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男人,他沒有記錯,這件事情很詭異,但不容他不相信,不管它是真是假,他一定會對她執著到底。
他眼中的傷痛,並沒有逃過她的眼睛,突然,她的心底深處,好似觸動了一根玄,一股怪異的感覺從心底浮上來,她心裡一慌,連忙壓下,移開視線。
她看向山下,望向遠方,整個鬥氣學院的景色迷人,特別是那一排排的宿舍樓,排的整整齊齊,一絲不差,還有遠處那一大片大海,天啊,鬥氣學院的最左側竟然還有海,是大海吧,絕對是大海,一望無際的水藍色,簡直是太美了。
冷如風滿臉微笑,忍不住讚歎道,「哇,好漂亮啊,黑玉卿,你真會找地方,站在這裡看風景真棒。」
「到了晚上時,下面的風景會更加漂亮,好像漫天的星光一樣,燦爛耀眼,美麗至極」黑玉卿笑道。
他很喜歡晚上上這裡來,晚上的鄔城,景色和白日的喧嘩可謂是天差之別,寧靜耀眼。
「黑玉卿,你信不信,我見過比這裡更加漂亮的夜景哦。」冷如風突然說道。
倫敦,香港,巴黎的夜景,比鄔城要美的多,不過鄔城卻比它們多了一份寧靜,這是二十一世紀任何一個大城市中,都缺少的一種美。
「信。」
「額,你怎麼不問問我在哪裡就說信了呀?」冷如風訝然,他竟然連問也不問一句就點頭說信。
「只要是你的話,我都信。」
「喂,黑玉卿,你不要這樣啊,你這樣我會感覺有負擔哦,警告你,你千萬不能愛上我哦,我已經是有夫之婦的人啦,愛上我,你注定會受傷哦。」
「如風,你警告的太晚了,我已經受了傷,並且,受傷十年,病入膏肓,已無藥可救。」黑玉卿半開玩笑,半調侃道。
他愛沒愛上她,他心裡不能確定,但是她讓他心痛了十年這一點他很確定,為了在他夢中曾出現過的聲音,就算用愛,他也一定會把她綁在身邊,不離不棄。
「什麼意思?」她十年前有認識他嗎?不會吧,還是說,他受了什麼重傷,已經到了晚期了呀?
「沒什麼。」黑玉卿拒絕回答,轉移話題,「你餓了吧,我來烤肉給你吃。」
說著,黑玉卿一揮手,兩人面前驟然出現了一大捆的木柴,還有一盆處理好的肉塊。
「黑玉卿,不是用法術烤肉嗎?」冷如風拙舌,微訝,自從她修煉了鬥氣法術後,她就沒用過木柴烤肉,都是用法術幻化火焰烤肉吃,又乾淨又省事。
「法術的火焰烤出來的肉,沒有用木柴火焰靠的肉好吃,我喜歡吃木柴話火焰靠的肉。」黑玉卿說著,蹲下身子,把木柴架成一堆,動作利落又熟練,看得出來他經常做。
「我和你一起。」
冷如風蹲下來,雙手快速的架起木柴,黑玉卿想要讓她去一邊先休息,但見她動作竟然比他還要熟練快速,他微微一笑,把話嚥了下去。
很快,兩人就已架好了木柴,黑玉卿把火點著了,冷如風拿來幾竄肉,放在木架子上烤,瀟灑灑脫慣了的她,習慣性的席地而坐。
黑玉卿黑眉微蹙,手指彈了彈,手上多了一個坐墊,他遞給冷如風,不悅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能隨便坐地上,地上太涼,對女孩子的身體會不好。」
冷如風微愣,心裡一暖,她微微一笑,道聲謝,接過坐墊,墊在了屁-股底下。
黑玉卿在她對面席地而坐,地上並沒有墊坐墊,因為,他唯一的一個坐墊給了冷如風坐。
冷如風和黑玉卿在懸崖頂上一直玩到太陽落山,還沒盡興。
就在兩人剛要下山之際,倏然,從虛空中閃現出一個身影,落在冷如風身旁。
冷如風瞬間戒備,放看清來人是誰時,她微微一愣,驚訝道,「瑾睿,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家了?」風瑾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
他狠狠瞪向她,這個死丫頭,竟然膽敢一人跟著黑玉卿來這種地方,看來,他有必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危險。
「我們這就要回去了。」冷如風白了他一眼,哼,大醋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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