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9】強行佔有她 文 / 尤溪淺淺
御威馳離開林靜媛的臥室後,很晚都沒有回來。
潘曉思躺在冰冷的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她一直在等御威馳,可是打他電話,打不通,打給石君豪,石君豪又不肯透露他家boss的行蹤。直到大深夜,潘曉思想起身下樓喝杯水的時候,臥室的門,彭的一聲巨響,被人用力推開。
潘曉思被嚇了一跳,捂著抖動的匈口,看到御威馳醉醺醺走進她的臥室。
看到御威馳身形不穩左右搖晃,潘曉思一陣擔心跑到他跟前,扶著他。
靠近的一瞬,一陣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熏的潘曉思臉一陣滾燙,「御先生,你喝酒了。」
將御威馳扶到她的床上,潘曉思脫掉他的鞋子和身上的領帶,讓他好好躺著。她轉身想去拿條熱毛巾給御威馳擦一下,剛轉身,手腕卻被御威馳緊緊拽住。
御威馳神情十分痛苦喃喃著,「為什麼是你害死我媽咪?為什麼?」
手腕被拽的十分疼,潘曉思試著甩了幾下卻甩不開。看到御威馳這般痛苦的摸樣,潘曉思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緊緊咬著唇,唇生生被咬破滲出一絲血絲。
她蹲在御威馳身前,小聲說道,「御先生,你醉了。」
潘曉思原本想解釋,那天她拿的藥,被人換了瓶裝,所以,她才會拿錯。
她很想解釋給御威馳聽,可是每次御威馳並不給她解釋和耐心聽的機會,就像現在他醉的那麼厲害,她再怎麼解釋,御威馳也聽不進去。
「我沒有醉,我很清醒著!」手腕上的力度再次加重,痛的潘曉思額頭冒冷汗,御威馳深深凝視著潘曉思,深邃的瞳孔就像漩渦一樣,複雜而看不見底,「潘曉思,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媽咪的死,雖然不全是她的責任,可他媽咪卻是間接被潘曉思害死的。今天要是潘曉思是別人,他早一槍要了她的命陪葬他死去的媽咪,可是眼前的女人是潘曉思,是他喜歡的女人,他陷入深深的掙扎中。
「御先生,我…………」
「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潘曉思話到嘴邊,御威馳猛地緊緊拽住她的雙肩搖晃,他漆黑的眼眸在黑夜裡發出冷幽幽的光芒,像一般鋒利的匕首對準了潘曉思。
「御先生,你放開我…………」整個嬌小的身體彷彿快要被御威馳給搖散了,潘曉思頭暈眼花,求生的本能讓她使勁力氣掙扎。
「你到底是說啊,我該拿你怎麼辦?」御威馳再度搖晃,潘曉思被折騰的腦袋一陣犯暈,哭著拉住御威馳的手臂維持平衡。
「御先生,對不起。」沉默半響,潘曉思還是重複著這幾個字。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還是對不起,可笑之極!」御威馳冷峻的臉突然如撒旦一般猙獰,潘曉思徒然感到一絲害怕,她想逃離,可御威馳雙手一拽,潘曉思便趴在寬大的床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男人灼熱的身軀已經緊貼過來,在她耳邊低喃,「潘曉思,我要這輩子都囚禁你來補償你害死我媽咪的罪孽。」
「不要……」一抹涼意還未散去,身後一股強勁的男性危險氣息卻忽然襲來,御威馳炙熱的唇緊緊堵住她的唇,啃咬著她幼嫩的唇瓣,屬於男/性獨有的麝香味道以不可抗拒之姿侵佔了她的整個口腔。
「唔唔唔…」潘曉思拚命掙扎,拳頭落在正肆意品嚐她唇的男人身上,御威馳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男人的氣息強勁,將她口腔裡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索吻裡帶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沉重感,潘曉思奮力掙扎,卻換來御威馳更激烈的掠奪。
「唔唔唔…御…先…生…放…開…我…」潘曉思很害怕,全身顫抖。
撕拉!
衣衫撕裂的聲音格外沉重,頃刻,潘曉思身上的衣衫變成了一堆碎布。
「啊……」身體突然遭遇入侵,身體上的疼痛讓潘曉思全身僵硬,撕裂的痛感潘曉思幾乎昏厥,哭喊大叫了聲,然,她的哭喊聲卻被御威馳唇舌封住,沒有半點憐惜。永無休止在潘曉思身上掠奪,似乎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能忘記他媽咪的死。
一整夜恣情侵/佔著懷裡纖細的人兒,御威馳一刻也不肯放鬆。潘曉思幾度昏厥,醒來時都恨不得死去,因為,每次醒來,她所感知到御威馳對她的羞辱和搶佔,折磨的她發瘋。
身心慘痛又疲憊,天亮時分,潘曉思終於重重昏厥,昏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御威馳早已經不在身邊。身心皆是一片傷痕纍纍,淚水早在昨晚流乾,此刻,潘曉思再也沒有眼淚可掉。她睜開的眼睛彷彿失去所有的焦距,變的空洞而迷茫,像被人丟棄的瓷娃娃一般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胡思亂想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浴室,又是怎麼給自己換上衣服。直到天剛黑,御威馳再次闖入臥室,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漆黑的夜裡,御威馳泛著幽深的眼眸在夜裡閃爍,他再次將潘曉思壓倒在床,一整夜失去理智的掠奪。
一天一夜從指尖縫隙裡流逝。
再醒來,潘曉思被關在臥室裡沒有一絲自由可言,臥室的門被上了鎖,不管潘曉思怎麼哭、怎麼喊、怎麼拍打、都沒有人理會她。
赤著腳,頹廢跌坐在刺骨的地上,黑夜彷彿籠罩在整個不見天日的夜空裡,不見一絲曙光。
深夜,御威馳喝的醉醺醺奪門而入,連續三個晚上,御威馳不停地掠奪著潘曉思。
第四天中午,李嬸端著飯菜打開臥室的門。
李嬸一進去,便看到潘曉思赤腳環抱著自己挨著緊靠窗戶的牆壁,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臉色憔悴不堪。
看著這般破碎的潘曉思,李嬸眼眶一下就紅了。
她端著飯菜走到潘曉思身邊蹲下,喚了好幾聲曉思,可潘曉思儼然沒有一絲反應。直到李嬸放下盛著飯菜的托盤,伸手推她,潘曉思才從呆呆的神情裡找回自己。
「曉思,該吃飯了。」李嬸把碗遞給她。
「李嬸?」潘曉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除了御威馳,她終於看到除他以外的人。
「曉思,你一定餓了吧,快吃點東西。今天李嬸親自下廚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菜,還有湯。」潘曉思被折磨成這番摸樣,李嬸一陣心疼,伸手撥開潘曉思腮邊凌亂的髮絲。
「李嬸,我不想吃。」潘曉思搖頭,沒有伸手接過李嬸手上的飯菜。
現在,她一定胃口都沒有。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再怎麼不開心,也不要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李嬸微微無奈皺眉,勸著潘曉思,「等會少爺回來,看到你沒吃東西,少爺一定會生氣,為了少爺,也為了自己,就吃點。」
李嬸的話總是能說到人心坎裡去,潘曉思終於回頭看了一眼李嬸手上的飯菜,「李嬸,你把飯菜放桌上吧,我餓了一會就吃。」
潘曉思好不容易妥協,李嬸只好將飯菜放到桌上,等她自己餓了的時候吃。
然,李嬸放好飯菜,敢轉身,雙手卻被潘曉思猛地抓住,潘曉思乞求開口說道,「李嬸,你放我走吧,我想離開這裡。」
聽到潘曉思想逃跑,李嬸大震,甩開潘曉思的手,說道,「曉思,不要為難李嬸,要是讓少爺發現是我放了你,少爺一定會很生氣。」
「可李嬸你也不忍心見我一輩子囚禁在這裡……」潘曉思緊緊咬著唇,想到御威馳的帶給她的羞辱,潘曉思忍不住哆嗦,儼然想逃離這裡。
「曉思,李嬸我做不了主。」李嬸一陣歎息,思前顧後,覺得私自放走潘曉思是不妥的,遲遲不敢答應。
「我知道李嬸你也不相信我。那天,我根本沒有看錯標籤,也沒有拿錯藥,而是藥事先被換掉,所以,媽咪才會吃錯藥,突然猝死。李嬸,就算你不肯放我離開,我求求你和御先生說說。我說的話,御先生一句也聽不進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李嬸不肯放她走,潘曉思也只好勸李嬸和御威馳說說。
至少,御威馳一直很尊重李嬸。李嬸的話,他多少會聽。
「我試試看。」李嬸沒有把握搓搓手,御威馳的固執,她很清楚,要是沒有有力的證據,他多半聽不見去這樣的話。
「謝謝你李嬸。」不管希望有多少,潘曉思都決定試試。她不想一輩子都背負著害死他媽咪的罪名。
御威馳為什麼就是不信她說的話?那些藥事先就被換掉,並不是她拿錯了藥,而是,藥被換掉才導致他媽咪的死亡。
站在敵對的立場,她發現面對御威馳是那麼的痛苦和矛盾。
她恨御威馳不聽她的解釋,更恨他對她的羞辱和掠奪,這深深傷害到她的內心。她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她還要承受多少這樣日以繼夜的折磨和侵佔,她無法想像和預料。她和御威馳原本甜蜜的就快要結婚,眨眼間,誰也想不到他們的未來開始變的渺茫和堪憂,甚至,沒有一絲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