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9】禮服被人撕裂 文 / 尤溪淺淺
歐陽雅琳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潘曉思,並告訴她明天她和穆怡朵將有一場角色的角逐,只是,目前還不知道角逐由誰來決定。歐陽雅琳猜測極有可能是ts集團的總裁御威馳。
一聽到是御威馳,潘曉思心口猛地像被撞了一下哽咽的難受,她問道,「雅琳,明天的活動,我一定要參加嗎?」
潘曉思好想說可不可以不去?
想到和御威馳穆怡朵同台,她就覺得難過。
她要去會場看她們秀恩愛?
御威馳那麼愛慕怡朵,又怎麼會把票投給自己?
到時候,只有自己尷尬的份。
潘曉思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這份不自信,不是她太缺乏自信,而是依她對御威馳的瞭解得出的結論。
御威馳是個愛憎分明的男人,他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削一顧。他愛穆怡朵,他一定會將女一號的角色投給他愛的哪一個。
想到御威馳很大可能不會把票給自己,潘曉思心口痛的難受至極,真想逃避明天最後一場角色角逐會。
可是,到了第二天,潘曉思早早被歐陽雅琳拽離床鋪。她給潘曉思準備好禮服,還有拉票台詞,總之,一切準備的很妥當,潘曉思只好按照她說的去做就可以。
十幾分鐘的車程,很快抵達會場。
潘曉思人還在車上,已經看到比她先一步的穆怡朵。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小禮服,顏色很跳,就像她人一樣不管走到那都是光芒四射的,怎麼也擋住的熱情和妖治。
她的四周圍擠滿了記者,小小一段紅地毯,無數的照相機對著她猛拍,記者問道她有沒有信心勝出這台角色的角逐,穆怡朵信心滿滿回答記者她有。說話的時候,穆怡朵漂亮的眼睛還看了一眼人氣冷清的潘曉思,帶著一絲挑釁。
潘曉思抿著唇就當沒看見,微低著腦袋向前走,記者問什麼便答什麼。她知道穆怡朵對她有挑釁的意思,全是因為御威馳的關係,她多少能理解穆怡朵的這種心情。
為了避免尷尬,潘曉思故意放慢腳步讓穆怡朵先進會場,可是,穆怡朵似乎存心要等潘曉思一起進去,腳步比潘曉思放的還要慢。當潘曉思與穆怡朵齊步時,穆怡朵友好伸手的朝她微笑打招呼,然,也不知道是誰卻猛地在身後推了一把潘曉思。
一個蹣跚,潘曉思重心不穩,跌跌蹌蹌往穆怡朵的方向倒過去,然,她卻看到穆怡朵一腳有力踩著潘曉思拖地的紫色長禮服,潘曉思再度向前倒時,她聽到耳邊一道撕拉的聲響。當她再度站穩腳跟,四面洪亮的大笑聲貫穿她的耳膜,以及照相機閃光對著她猛閃。
她的紫色禮服的裙擺,被穆怡朵15厘米的高跟鞋踩住,生硬被撕裂開一道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只遮掩到她臀部的位置。她雪白修長的雙腿赤果果暴露在眾人的眼睛裡,而她身上的禮服已經不像一件衣服,倒是像一件破爛穿在身上。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她落魄的一幕全被剛下車的御威馳全數看在眼裡。
潘曉思立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禮服下半身全被毀了,她一邁步,真擔心會露光。她緊緊咬著唇,臉羞憤的充血,目光更是不敢看御威馳一眼。
就在潘曉思無地自容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時,凌志翰突然走到她面前。潘曉思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她只看到凌志翰脫下自己的西裝,而後快速將他的衣服圍在她瘦小的腰上,轉了個圈在她腰間打了個結,遮住她過於暴露的雙腿。
有了衣服的遮掩,潘曉思微斂去不少難堪。
凌志翰不顧身邊的記者猛拍,將潘曉思帶離人群,朝會場進去。
直到遠離那些像蜂窩一樣的記者,潘曉思才回神。看到自己圍在自己腰間的衣服,潘曉思無比感激,如果不是凌志翰,她一定出醜到家。
「謝謝。」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而此刻是凌志翰將她帶離嘲笑,她真心實意向他道了聲謝,「衣服,我明天洗乾淨再還給你。」
潘曉思對他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麼冷淡和疏離,凌志翰很開心,笑道,「沒關係,一件衣服不著急著還。」
「不管怎樣,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謝,可並不代表著以前發生過的事不存在。凌總裁,我先走一步。」心裡對凌志翰還是有些排斥,潘曉思說完,轉身便離開。
她和凌志翰已經是過去式,她不想與他還有著瓜葛。
潘曉思的疏離,凌志翰僵住,卻也無奈看著潘曉思走遠。
然,凌志翰剛轉身,卻收到一束極其冷鷙的目光。那道光芒如寒潭一樣深不見底,冷森的氣場幾乎將他凍結。順著視線望去,凌志翰看到御威馳優雅尊貴的身影,他身後數名保鏢一直跟隨著他,誰也親近不了,如王者一樣孤寂,倨傲。
他看著御威馳高貴的身軀步步緊逼向剛離開他的潘曉思。此刻嬌小的她,在御威馳強大的氣場下更顯的弱小,御威馳要是想吃了她,就像腳底踩碎一隻螞蟻一般那麼容易。
看著潘曉思在御威馳面前瑟瑟發抖膽怯的身影,凌志翰握緊了拳頭,想衝上前去,只是,數名保鏢攔著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潘曉思被御威馳帶走。
長長的過道,御威馳臉色鐵青拽著潘曉思的手腕,不顧潘曉思的掙扎,將她帶到樓上的貴賓包廂。看著情緒極其反常的御威馳,潘曉思抿著唇沒有啃聲,不停地揉被御威馳抓紅了的手腕,她覺得眼前的男人野蠻霸道至極!
她那裡招他惹他了,每次都對她那麼凶,那麼野蠻。潘曉思覺得委屈,她從來沒有得罪過御威馳,就連他喜歡穆怡朵的事她都選擇退讓,他還想怎麼樣?
他為什麼就是要和她過不去?
潘曉思咬著唇,清澈的大眼睛充滿了委屈瞪著眼前像暴風雨一樣捉摸不透的男人。她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頂,每次狼狽,都被他撞見,在他心裡,她已經徹底落魄到底,每一絲自尊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