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荷蘭拍攝 文 / 尤溪淺淺
荷蘭,素有「歐洲花園」之稱,是種植蔥屬植物的全球領袖。
它本身是一個只有4。1萬平方公里的小國家,但卻種植有大約44430英畝鮮花。花卉產量占荷蘭農業總產量的3。5%,每年大約培育90億株鮮花,如果拿來平分的話,全世界每個人都可以分到兩朵。而鬱金香是種植最廣泛的花卉,占總產量47%,其中鬱金香就有30億株。有人推斷,如果把這些鬱金香全部排列起來,能夠圍著赤道繞7圈,素被稱為「鬱金香之國」。
鬱金香與風車、奶酪、木鞋並稱「荷蘭四寶」。其中,鬱金香是荷蘭種植最廣泛的花卉,是荷蘭的國花。它象徵著美好、莊嚴、華貴和成功。
在荷蘭有一個關於鬱金香來歷的傳說:古代有位美麗少女住在雄偉的城堡裡,三位勇士同時愛上了她,一個送她一頂皇冠,一個送給她一把寶劍,另一個送了一塊金子。但她對誰都不鍾情,只好向花神禱告。花神深感愛情不能勉強,便將皇冠變為鮮花,寶劍變成綠葉,金子變球莖根,這樣合起來便成了一朵鬱金香。
因此,鬱金香也著愛情聖潔的意義。
這個季節,正是斯哈亨小鎮鬱金香競相盛開的時節。成壟的鬱金香陸續綻放,五彩斑斕的鬱金香在和風中,花香四溢,美艷多姿,鬱金香的花田,構成一幅幅五顏六色的春日美圖,和導演想要拍攝的場景很吻合,因此便選擇了荷蘭的斯哈亨小鎮。
一大隊人抵達斯哈亨小鎮時,大家都被花田里成片成片的鬱金香給震撼住。它們遠比想像中的花海還要漂亮驚人。
「真好看。」車裡的女同事大都忍不住讚歎。
「和曉思對戲,拍出來的背景,效果一定很不錯。」程昊天也發表了一下感慨,他和潘曉思也只能在劇裡相愛,做一對情侶。每次和她對戲,他都很認真很用情的在演,那濃烈的感情,就像現實中他對潘曉思的愛慕是一樣的,所以,這部年度偶像大劇對他來說既是折磨也是真情流露。
「昊天哥,我們好期待。」有些喜歡程昊天的女同事已經開始犯花癡。
程昊天微笑著,視線轉到潘曉思恬靜的臉上。時刻的潘曉思一直望著車窗外的花田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意。大概是在想她的男朋友御威馳吧。想到這,程昊天的心情突然惆悵。喜歡的人近在咫尺他卻不能愛,多遺憾心痛的一件事。
車子很快在空曠的草地上停下,幾十分鐘的準備,很快便開始開拍。
這一幕的場景是程昊天和潘曉思在花田里相依偎,潘曉思頭枕著程昊天的肩望著遠方不知親暱的在說什麼,她們的身後大片五顏六色的鬱金香在風中搖曳,景致格外的唯美,花叢中活脫脫的一對璧人。
鬱金香的場景拍攝的很快,幾個鐘頭就完工。接著大伙回酒店收拾行李,打算飛下一個地方日本。
回到酒店,以為御威馳還在,卻發現早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看著相處一晚的房間,臥室裡還殘留屬於御威馳身上獨特的味道,心裡說不出的苦澀和留戀。御威馳給人若即若離的感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聲交代或是個電話都沒有。他總是讓她捉摸不透,陷入不安的折磨,永遠讓人走近不了他的世界。潘曉思總覺得自己的幸福對她來說似乎來的太快,快的不真實,就像做夢一樣。
到現在她依然在想御威馳是不是真的屬於她了?還是一切都是虛幻?
對著床上的被子發呆,門外歐陽雅琳已經在催促。潘曉思歎息著拖著行李箱和劇組的人會合,打算飛下一個地方拍戲。
十幾分鐘後,大伙終於坐上飛往日本的飛機。
偌大的機艙一片安靜,大伙都在休息。拍戲實在是一項很累很累的活,耗體力又耗腦,大家都格外的疲憊,因此一上飛機有閒餘時間,大伙幾乎都選擇補眠保存體力,然,只有潘曉思一個人睡不著,望著窗口發呆。
幾個小時後。
劇組裡的人終於到達了日本,回到酒店,潘曉思便掏出電話給御威馳打電話。
這一次,一撥過去,電話很快就有人接。
只是,接電話的人,依然是個女人。而且這個聲音和上次接電話的女人很像。
聽到電話那端的女音,潘曉思楞了下。
心口酸酸的苦澀,她緊緊握著電話,惆悵問道那端的女人,「御總裁,在嗎?」
好聽的女音緩緩透過電話傳過來,「他在醫院,他很忙。」
聽到御威馳在醫院,潘曉思心裡一陣緊張不安,焦急追問道,「御先生在醫院,他受傷了嗎?」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真的很忙,沒時間再和你聊。你要是真想關心威馳,就來第一人民醫院。」電話那端的女人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潘曉思握著手機還在焦急的追問,電話那端卻已經是盲音。
握著手機焦急在原地走來走去,潘曉思滿腦子全是御威馳。他是不是受傷了?如果不是他受傷又怎麼會在醫院?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那女人是御威馳的秘書?如果不是,她怎麼會和御威馳一起?
可聽那個女人說話的語調一點兒也不像,到感覺那女人和御威馳很熟悉,好像以前就認識。
潘曉思一陣心煩又不安,焦慮折磨的她坐不是站著不是,做什麼都沒心情。
於是,她又撥了一通電話給御威馳。當潘曉思再撥過去的時候,他的手機已經關機。
聽著手機一遍又一遍重複『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潘曉思心情跌落到谷底。
御威馳的手機關機,是不是他受了傷?還是,出了什麼事?
一整晚,潘曉思握著手機,時不時隔一段時間打過去,可是,回答她的依然是關機的語音播報。整整折磨了一夜,潘曉思一夜沒有睡好,等到第二天6點多再打過去,御威馳的手機依然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