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0】surprise 文 / 尤溪淺淺
直到下午4點半,大家整裝待發飛荷蘭。
一個劇組整整好幾十人,隊伍龐大乘坐私人飛機飛荷蘭拍攝。
幾天的忙碌熬夜,大家都累了,一上飛機,紛紛倒在座位上補眠休息,到了荷蘭才被人叫醒。之後,又去參觀住的酒店,安排行禮,打算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正式開拍有關鬱金香戲份的場景。
荷蘭的酒店很別緻,有著濃濃的異國他鄉的味道,潘曉思放好行李,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和大家一起去參觀四周的景色。一路上,飛機顛簸,她沒有睡好,看到床她就想趴下。
以至於,大家都去看景色,只有她一個人趴在床上繼續補眠。
只是,她剛睡下,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辨別了一會,潘曉思確定是有人按門鈴。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來找她?
怕導演找她有事,潘曉思立刻精神抖擻出去開門。
只是打開門的一瞬,潘曉思完全呆住了。
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御威馳!
天!怎麼會是他?!
幾個小時前,她才和他通過電話,他怎麼會出現在荷蘭?!
潘曉思完全愣住,瞪大眼睛,呆望著門口帥氣逼人的男人忘記了反應。
「御……御……先生……」楞了半響之後,潘曉思才開口。
「surprise。」御威馳唇角上揚,帥氣的臉,在燈光下越發的冷峻。
「御先生,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潘曉思眼眶有欣喜的淚光在閃,御威馳大老遠跟來是為了她嗎?
「臨時出差,順道來看看你。」御威馳淡淡說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就知道御威馳不是專程來看她。潘曉思有些失落感,內心的欣喜一瞬消失。
「打算讓我一直站門口?」潘曉思突然沒那麼高興,御威馳眉頭微挑。也不知道眼前的潘曉思在想什麼,情緒就像天氣一樣,一會想下雨,一會兒烏雲密佈。
果然,女人的情緒是最捉摸不透的讀本。
「那你進來吧。」潘曉思側身讓路,御威馳毫不客氣走進她的房間。
看到床上被子攤開,御威馳心想潘曉思可能補眠是剛醒,不由皺眉問道,「昨晚熬夜拍戲,白天都沒有休息嗎?」再看看潘曉思的眼睛,隔著有些距離,他依然能看見淡淡的黑眼圈,御威馳眉頭皺的更緊。
「這幾天的戲很趕,白天只休息三個小時。」潘曉思說著,忍不住打哈欠,顯然是睡眠不足。
「拍完這部戲,把工作辭了。」御威馳擰眉,伸手便去拉潘曉思。突如其來的動作,潘曉思嚇了一跳,尖叫一聲,便跌倒在御威馳懷裡。他摟著她的腰,姿勢格外的曖昧。
潘曉思想爬起來,可御威馳有力的雙手禁錮著她,潘曉思掙扎了一會,怎麼也爬不起身。最後,她放棄了掙扎,乾脆就將御威馳當自己的肉墊,睡在他身上。
只是,關於辭職的事,她不認同。她喜歡演戲,而且,演戲能給她一份可觀的收入,她可以養活自己,可以每個月給爸爸寄生活費,雖然拍戲很辛苦,可她不怕吃苦,有一份自己喜歡又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她很知足。
「我喜歡演戲,我不想放棄。」潘曉思抿唇說著,她明白御威馳的意思,他是想讓她退出娛樂圈。
「這份工作又累又複雜,你真的不適合這個圈子。」御威馳扳過潘曉思的臉,格外認真說道。如果不是一開始他欽點讓導演用潘曉思,還不知道潘曉思會遭遇怎樣的挫折才能得到一個角色。他已經盡力暗暗的在保護她,可是,娛樂圈那麼大那麼繁瑣,真不知道那麼薄弱的潘曉思怎麼應付?
「我不怕吃苦。現在不是越來越多的觀眾喜歡我了嗎?你也看到了我們劇組的大劇還沒播,已經很受觀眾的歡迎。御先生,我想有份自己喜歡做的事,我不是把它當工作來做。」潘曉思抿唇,心裡很開心很開心。這次她真真切切感覺到御威馳的擔心和愛護。
潘曉思很堅持,御威馳也無奈。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她攬進懷裡,「以後再討論這個問題,趕緊睡吧。」
潘曉思眼睛轉了轉,奇怪地望著御威馳,問道,「御先生打算留在這裡陪我睡?」
他不是說來出差嗎,為什麼出差時間還那麼充裕?
「不希望我留下來,恩?」潘曉思沒有要挽留他的意思,御威馳裝作起身要走。
潘曉思以為御威馳真的要離開,急忙抱住他的手臂,焦急解釋道,「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她以為他要去工作,沒時間陪她。
「那你的……意思是很想我留下來,恩?」不是那個意思,那就是格外希望他留下來!御威馳的目光落在潘曉思緊緊抱著他手臂的小手上,唇角上揚,笑意竟十分的狡黠。
潘曉思知道自己上了御威馳的當,急忙鬆開他,此刻恨不得找地縫鑽。
「誰很想你留下來啊!」潘曉思抿唇,白了御威馳一眼。
眼前的男人真無賴,就愛耍智商沒他高的自己!
「好了,乖,別氣,生氣臉上很容易長皺紋。」御威馳捏了捏潘曉思氣鼓鼓的臉,「我陪你睡,等你睡醒了,我再走。」
潘曉思沒有說話,靠在御威馳懷裡安心躺下。實在是太累了,幾天幾夜通宵,又愛睡懶覺的潘曉思招架不住眼皮打架,躺下沒多久,就窩在御威馳懷裡睡著了。
因為御威馳的存在,潘曉思睡的格外香甜。御威馳抱著潘曉思,看著她恬靜的睡容,深邃的眼眸不知不覺變的柔和而深情,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瘋了。
早上聽到潘曉思說下午飛荷蘭拍戲,他竟偷偷的乘自己的私人飛機跟著她到荷蘭,為的只是見她一面。從小到大,他還沒做過這麼瘋狂無半點實際意義的事,可是對潘曉思,僅僅只是想看到她,他推掉手上的所有工作,還假借出差之名,從國內飛到國外,只為某一刻心裡的渴望,渴望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