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2】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剋星 文 / 尤溪淺淺
她只毀了他一件,他為什麼要她賠兩件?為什麼?
太可惡了,萬惡的資本家,周扒皮,吸血鬼!
「為什麼要賠兩件,我明明只毀了你一件。」潘曉思不服,小聲的嘀咕著。
她知道和自家boss鬥,其傻無比,她永遠看不到太陽。
「嗯?你說為什麼要賠兩件?」御威馳瞪了一眼健忘的潘曉思,前些天,因為她的頭髮,他剪掉了一件自己心愛的襯衫,她答應幫他買一件,可是,買買買買到現在也沒買回來!
現在因為她腳冷,他又毀掉一件自己心愛的襯衫,這不是兩件還有多少件?
御威馳的目光有點冷厲,潘曉思一下就被點醒了。前些天御威馳給了她一張卡,說是給他挑件襯衫,因為一心想著和御威馳保持距離,她竟把這件事給忘了!
「呵呵呵,兩件,兩件,一定賠給你。」潘曉思假笑著襯托車裡肅冷的氣氛,然,笑著笑著又陷入恨不得撞牆的衝動,因為,她忘記御威馳給她的金卡放哪裡了!
潘曉思想死的心都有了,像御威馳這樣的大總裁,金卡裡面肯定有不少的錢,可是,她就這樣馬大哈的把卡給弄丟了。她只祈禱回去,能把卡給翻出來。
幾十分鐘的車程,終於回到住的地方。
一回來,顧不上赤著腳,潘曉思急沖沖奔向臥室,開始翻箱倒櫃找金卡。身後的御威馳皺著眉頭看著潘曉思光著腳丫子在臥室裡亂竄找東西,眉頭再次打結。
直到潘曉思將床上的被子都給翻了個遍,御威馳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邊,將潘曉思丟在枕頭底下的金卡擱在床頭櫃上,「潘曉思,你是不是在找這張卡?」
潘曉思回身,一眼就看到那張御威馳給的金卡,欣喜點頭,「是它,我還以為丟了。」潘曉思一陣激動,開心過頭,環住御威馳脖子,竟情不自禁在御威馳臉上啵了一口。
下一秒,御威馳臉上明顯一僵,潘曉思這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她訕訕收迴圈住御威馳脖子上的手,尷尬笑著想跑開。只是,她剛轉身,御威馳卻上前,將她打橫抱起,「潘曉思,你想光著兩隻滿是泥沙的腳,在本少的屋子裡噌到什麼時候,恩?」襯衫和金卡的事他還沒跟她算賬,她竟然又把他的地毯給弄髒了!
御威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抱向浴室。
「放我下來,我會幫你打掃乾淨。」御威馳的潔癖實在是太嚴重了,一點灰塵都忍受不了,真不知道結婚以後他的日子要怎麼過!
「不需要你打掃,現在只要你乖乖洗澡。」望著眼前裸著雙肩和雙足的女人,御威馳喉結一滑,她的足很誘人,小小的,又白又嫩。
「我會洗,可是,你為什麼不出去?」御威馳將她放在浴缸旁邊,潘曉思等了半會,卻見御威馳賴在浴室裡面不肯走。
「我們一起洗。」身後一熱,御威馳覆身過來,他竟然一點也不介意她身上有泥沙!
「我身上有沙子!」潘曉思刻意提高聲音提醒御威馳。
「本少不介意!」御威馳輕咬她的雪耳,伸手開始扯她身上的小禮服。
只是該死的!誰來告訴他,潘曉思身上的那套緊身禮服怎麼脫?!
御威馳扯了幾下潘曉思身上的禮服,怎麼都扯不下來,御威馳有些急躁,喘著氣問道,「潘曉思,你身上的禮服拉鏈在那?」
「這件禮服沒有拉鏈。」潘曉思抿著唇回道。
「那怎麼脫?」潘曉思姣好的肌膚赤紅了他的眼眸,口乾舌燥的更厲害。
「後背的絲帶解開。」她身上的這件禮服,設計的是後背繫絲帶。看著御威馳額頭急出冷汗,潘曉思緊緊咬著唇,小臉漲的通紅,不由地告訴了御威馳解開的方法。
語畢,御威馳退開身朝潘曉思後背望去。
看到潘曉思後背縱橫交錯的繫帶,御威馳忍不住低咒。
該死的!她身上的這件禮服後面纏著的竟然大都是絲帶,他要一根一根挑開來,至少要挑到三分的之一才能把禮服扯開!
御威馳突然覺得,他這是在自找罪受,他怎麼幫潘曉思選了一件這麼不方便下手的禮服呢?!
早知道,他就為她選一件抹胸的長裙,用力一拉,衣服就掉下來了,多方便下手啊!
「潘曉思,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剋星!」**!該死的蕾絲帶!解了半天才解開幾段!
潘曉思咬著唇不說話,被御威馳折磨的夠嗆,後背的帶著一鬆一緊,勒的她難受。御威馳說她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剋星,她到覺得這話應該反過來說,御威馳何嘗不是她的債主!
「唔,你折磨的我快發瘋!」該死的繫繩!還是沒有解開多少!
聽到御威馳抱怨,潘曉思咯咯咯笑個不停,俏皮的幸災樂禍。
「別鬧了,讓我自己試試,我想洗澡,你快出去。」御威馳越急越解不開,腳心踩在瓷板上有些涼,潘曉思漸漸受不了這樣的寒氣,催著御威馳別鬧了。
只是,**正濃的御威馳那聽的進潘曉思的話,他拿起桌上的剪刀,嘩啦幾下,潘曉思後背禮服上的繫帶全被他剪成兩段。隨著繫帶掉在地上,潘曉思身上的禮服也一同落在腳下。
「啊。不許看!」突然穿的極少站在御威馳面前,潘曉思一下變的靦腆。她伸手便去捂御威馳的眼睛。
只是,御威馳那肯就這麼放過剛才在他面前示威的小女人?
更何況,現在她是這般誘人站在他面前,他更沒有理由放她離開!
他拉開潘曉思的手,將她抵在浴室冰涼的牆壁上,邪魅笑道,「還敢不敢戲弄我?」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唇瓣懲罰似的被御威馳輕咬,潘曉思忍不住呼痛,身體有股異樣的酥麻在流竄。
很快,御威馳滾燙的身體覆了上來,纏住她的身體,潘曉思被抵在牆壁和滾燙的胸膛之間,冰火兩重天,理智漸漸消失殆盡。
一夜纏綿,像是怎麼都糾纏不夠似的,從被御威馳浴室抱到大床上,又是無休止的奮戰,直到天微微亮兩個人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