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2】不夠資格 文 / 貓千草
就如同貓捉老鼠一樣。喜歡看著老鼠地垂死掙扎,越是掙扎得厲害,就越能帶給他樂趣。
而她呢,也是他的那隻老鼠嗎?縱然他是真的愛她,卻依然喜歡看著她掙扎,而不願意去放手。
「如果你真的沒動夏琪的話,那麼剛才的懷疑,我收回,沒別的事兒了,我掛了。」君海心說完,正準備要掛電話,白逐雲的聲音,卻又再陡然響起。
「等等!別掛!」白逐雲急切地喊道,「海心,再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再和我多說幾句話!」甚至是罵他,責怪他的話都可以,再怎麼難聽地語言詞彙,他都願意聽。
只因為他太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也太渴望可以多聽聽她的聲音。
這個素來不可一世的男人,這會兒卻是以著一種乞求的口吻,在求著她說話。君海心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顫,胸口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我和你沒有什麼話可說的。」她說完,收起了手機,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心臟的跳動,依然是那麼的平穩,是否代表著,她對白逐雲,其實是沒有任何感覺的呢?從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他不是這輩子,可以和她一起走下去的人。
可是卻不曾想到,兩個人會糾纏這麼多年。如果說,她並沒有繼承著這種君家的血咒,並不需要去尋找所謂的命依,那麼她會對白逐雲有所感覺嗎?會有一點點喜歡上這個男人嗎?
而答案,是未知的,畢竟假設的問題,永遠都只是假設而已。
早在遇到白逐雲之前,她就已經在尋找著自己的命依了。
而另一邊,白逐雲目光沉沉地盯著手中的手機,面色陰冷,「無話可說嗎?海心,終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主動地過來,對我說很多很多的話。而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他微微地閉上眼睛,把臉貼上了冰冷的手機,彷彿,這樣貼著,就能夠聽到她的聲音似的。
還記得在她第三次拒絕著成為他的女人時,他曾一怒之下,把她拖進了房間,「你知不知道,沒有女人可以拒絕我三次,不,該說,從來沒有女人像你這樣地拒絕我,一次都沒有。」
她在不斷地打碎著他的高傲自尊,不斷地讓他品嚐著挫折感。在以前,女人對他來說,太過的搓手可得,所以他從來都沒把女人當回事兒,從來都覺得,只要他想要的話,就一定可以要到。
可是這些話放到她的身上,卻只會變成天大的笑話。
「人生很多都是從沒有經歷到有的。」她卻只是平平淡淡地說著,根本就沒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裡。
「你到底看不上我什麼?」他問道。
她輕揚著好看的秀美,那雙嫵媚的鳳眸,隨之微微地揚起,眼梢的風華,勾魂奪魄,「我又該看上你什麼,你的長相嗎?」她抬起手,主動的摸上著他的臉。
可是這種觸摸,卻絕對不像是那種**式的觸摸,反而更像是在摸著他骨頭的形狀。
「你這長相,應該算是人群中長得不錯的吧。」她審視著他的臉,挺認真地說著,「也許平時有不少女人,都喜歡你這種長相,所以你就覺得,我應該看上嗎?」
「怎麼,我這長相你不喜歡麼?那麼你喜歡什麼樣的相貌?」他問道。
「沒什麼喜歡或者不喜歡的。」她淡淡道,手指離開了他的臉龐,「對我來說,長相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他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竟有一絲眷戀,捨不得她對他的觸摸,就這樣地停止,「那要怎麼做,才會對你有意義呢?或者……就在這個房間裡,占-有你怎麼樣?這樣,你就會記住我了嗎?」
他牢牢地壓住她的身子,臉慢慢地貼近著她,嗅著她身上的芬芳。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一次次拒絕了他的女人,卻反而令得他越來越上心了。
而她,卻是用著一種好笑的目光看著他,「為什麼男人老覺得占-有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會讓女人記住了他呢?身體,沒有誰占-有誰的。你在占-有對方的時候,未嘗不是對方也在占-有你。」
「是嗎?」他低低地道,卻發現自己的內心,竟然不排斥她的這句話,生平第一次,他居然在渴望著自己能夠被一個女人占-有,「如果是你的話,應該也不錯了。怎麼樣,要試試嗎?試試占-有了我後,你會不會記住我。」
「可是我並沒有那個興趣來佔-有你。」她衝著他笑了笑,手指輕佻地勾動著他的下顎,「知道嗎?我可是很挑的,而你還不夠資格。」
只是那時候的他,並不知道她口中所謂的資格,真正指的是什麼!他只知道,他看著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就像是受了蠱惑一般,「如果你現在能推開我的話,那麼就儘管試試!」
說完這句話,他的唇狠狠地壓上了她的唇瓣,輾轉吸吮shun。
她的唇,一如他想像中的那般美好,柔軟而芬芳,令得他不自覺地沉迷其中,而且想要更多更多。
她在他的懷裡掙扎著,想要推開她。他的雙手鉗制住她的手腕,身體牢牢地壓制著她的掙扎。
她的力氣比他想像中更大,掙扎的動作,也更具有技巧性。
這就是君家的人嗎?即使是女性,也受過一定的訓練。可是她的這份掙扎,對他來說沒有用。他絕對不會讓她有機會掙脫他的!
他的舌尖努力的想要撬開她緊閉的雙唇,想要更深入地進-入-她的某些地方,想要品嚐她的甘甜。
就在他以為他需要用更多的手段,來逼得她就範的時候,驀地感覺到她的唇在微微地鬆動著,然後,她的貝齒緩緩的打開著,就像是在容許著他的進入。
是誘哄嗎?
他甚至做好了她會狠狠地咬住他舌頭,甚至咬破出血的心理準備。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她只是用著一種近乎順從的姿態任由他吻著,而她原本的掙扎,也停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