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5】我要你看著我 文 / 貓千草
夏琪真不知道君謹言哪兒來的體力,難道他都不會覺得累嗎?
「嗯……啊……謹言,慢……慢一點,我……我會受不了的……」她呻-吟著道,只覺得在快gan的衝擊下,整個人幾乎暈厥過去。
可是他卻慢不下來,被她的緊致包裹著,讓他只想不斷地要她,恨不得把她融在了他的骨血中。每一次的進出,每一次的摩擦,都帶給著他極致的歡愉。
「琪琪……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他微微地喘著氣,低低地在她耳邊喊道。
看著他嗎?在這種情況下嗎?夏琪的身子軟軟的,雙手幾乎沒什麼力氣。只能感受著身體的起起伏伏,感受著他的男gen不斷地深入淺出。
她的臉蛋,幾乎就像是充血了似的,嫩白地肌膚上都因為歡愛而染上著一層緋紅艷麗的顏色。
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她的臉終於慢慢地從他的頸窩中抬起,對上了他的臉。
他濕漉漉的黑髮貼在臉頰兩側,清雋的臉龐,因為情慾,而透著一種艷麗,而他的那雙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濃黑的睫毛,映襯著那漆黑的瞳孔,在熱氣騰騰的浴室中,仿若霧氣中的白蓮,純淨卻又妖嬈。
那麼地美,美到讓人心顫!
「琪琪,我要你一直都這樣地看著我!」他低吼一聲,重重地頂進了她的身體中。白濁地jing液,射進著她的體內。她的身子猛然一軟,眼看著又要倒下,他的一隻手扶住她的腰,而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抵在了他的額頭上,「好不好?」他喘著氣,呢喃著問道。
她半磕著眼眸,胸-脯不停地起伏著,整個人還沉浸在那高潮的餘韻中,好半晌,才費力地挪動著唇,回著他的話,「好,我會看著你的……一直……一直……」
看著,永遠都不會膩,每多看一眼的時候,就會驚歎於他的美麗。他已經擁有著越來越多屬於正常人該有的情感和表情,而她,還想他將來可以擁有得更多……
「謹言,我們是一體的。」夏琪喃喃著道,不僅僅是他們此刻身體的相連,更多的是她和他彼此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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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君謹言抱著夏琪走出浴室的時候,夏琪整個人幾乎是昏昏沉沉的,忘了後來又做了幾次,一直做到她再也沉不住地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只感覺到她被一雙手抱著,那雙手,讓她感覺很安心。
一定是謹言在抱著她吧,她想著,想要再睜開眼睛,想要再看看他的臉,可是這會兒,眼皮好沉重,全身都沒有力氣,就連手指都動彈不了。
夏琪的意識,終於陷入了沉睡中。
君謹言把夏琪放到了柔軟的床上,坐到床邊,輕輕地撩起著她頰邊垂落著的髮絲,放在手心中細細地摩擦著。片刻之後,他傾下身子,整個人如同著迷一般地親吻著她的髮絲。
和十年前不同,那時候,是他不斷地逼迫著自己,才終於讓他可以接受著別人的碰觸。因為只有那樣,他才不會再嘔吐,才可以真正的活下去。
他活著,只因為想要再見到她,是捨不得吧!他並不害怕死亡,可是他卻怕自己會見不到她。
所以那時候,他幾乎只要睜開眼睛,就不停地吃著各種食物,越是吐得厲害,他就吃得越加厲害。吐多少,就吃進更多的東西。機械般的咀嚼,只為了把食物嚥下去。
以至於有時候,他甚至已經到了不能分辨出自己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甜是鹹,是苦是澀。
而支持著他不斷地吃下去的動力,就是十年之後,她會回到他的身邊,她會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現在,她終於屬於他了。而他,也不再像十年前的那個樣子了。因為她,所以他可以不再自我厭惡,可以不再害怕著擁抱了。
「琪琪,你是我的呢,誰都不能讓你離開我,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因為,我們是一體的。」他喃喃著道,低啞的聲音,慢慢的消散在空氣中。
夏琪只覺得自己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君謹言坐在床邊不遠處的沙發上,單手撐著下顎,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坐起了身子,「現在幾點了?」
「2點。」君謹言站起身,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回答道。
她楞了一愣,「下午?」
「嗯。」他說著,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揉了揉她的頭,「痛嗎?」
她眨眨眼,然後突然明白過來了他問的是什麼。昨天在浴室中,他要了她好多次,她的下面這會兒還有著隱隱的酸痛。
雖然一起洗澡,是她提出來的,她也不是沒想過,也許會發展成一場交-歡,只是卻沒想到會做了那麼多次,一直做到自己昏過去。
「還好,只有一點點。」夏琪有些尷尬的回道。
「下次我會更加小心的。」他抿了抿唇道,「一會兒我讓家庭醫生配點適合你那兒塗抹的藥膏。」
老天,要為這種事兒,就去找家庭醫生要藥的話,那她以後估計會沒臉見那位家庭醫生的。夏琪忙道,「沒事兒,只有一點點而已,又不是什麼痛得多厲害的,你可別去配藥。」
他的眉頭微蹙了下,似乎並不想答應。
「對了,你怎麼不去上班?」她乾脆岔開話題道。
「想多看看你。」他回道。
夏琪囧了,「那你坐在沙發上,看了多久了?」
「6個小時。」他淡淡道。
她愕然,也就是他從早上8點開始,一直坐到了現在?「那你午飯呢?」她問道,然後看著他滿臉的面無表情,突然明白過來了,八成他午飯也沒吃,就是看著她了。
歎了口氣,夏琪捧住君謹言的臉,認真地道,「我不反對你看我,你要看多久都可以,因為我會在你身邊,就讓你看著。可是至少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要按時吃飯。」
他的睫毛揚了揚,「是擔心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