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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8】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文 / 貓千草

    白逐雲卻像是很滿意他的回答似的,笑了笑,「我可以給你一樣東西,至於要怎麼利用這樣東西,你可以自己決定,當然,如果利用得好的話,那個叫夏琪的女人重新回到你身邊,也不是不可能。」

    葉南卿一愣,夏琪……回到他的身邊?有些東西,要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明白其珍貴,失去越久,就會越明白。

    當那天,她對著他說,希望他再找到一個可以去愛的人時,他驀地明白了,原來,她真的已經不愛他了,她現在愛的人,是君謹言!

    或許正如她所言,當初她愛他太淺,而他,以為是淺的,卻原來早已深得刻骨銘心!

    無數次,他想重新回到分手的那一天,把那些話統統地收回,然後告訴她,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分手的,不管他這些年苦苦要找的人是誰,他都不會分手的!

    「是什麼東西?」葉南卿問道,能夠讓夏琪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東西,他想要知道。

    白逐雲手指抬了抬,當即就有一個隨身保鏢走上前,把一個信封交給了葉南卿。

    葉南卿接過,信封有些微鼓,裡面裝了一些東西。然而他並沒有馬上打開信封,而是抬頭朝著白逐雲望去,「不知道白門主這樣幫我,是想讓我做些什麼呢?」白逐雲絕對不是什麼老好人,會主動來幫人,更何況,他和白逐雲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情。對於這點,葉南卿看得明白。

    白逐雲淡淡一曬,「這點你大可放心,從你這裡,我並不想得到什麼,信封裡的東西,你想怎麼利用,都是你的事情,我不會有任何的干涉。」

    「那麼……」葉南卿盯著眼前的男人,卻猜不透對方的意圖。

    「只不過是因為有個人快要回來了,我想知道,一旦她所在意的人出了事兒,她會怎麼樣罷了。」白逐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微微地泛著一絲笑意,似乎在想著什麼。

    葉南卿猛然想起了很早以前曾經聽人在閒聊的時候提起過,說白逐雲曾經對君家出手過兩次,想要撼動君家的根基,只是奈何君家太硬,這事兒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而究其原因,卻是一個女人,一個讓白逐雲栽倒在其手中的女人,君家的女人——君海心!

    都說,白逐雲愛了君海心很多年,當初兩人見面的時候,白逐雲可以說是對君海心一見鍾情。只是奈何君海心對白逐雲一直無意,這段孽緣,糾糾纏纏了好幾年,直至十年前,君海心出國為止。

    這十年,白門和君家看似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現在……葉南卿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手中的信封,倒是有些明白了眼前人的目的,白逐雲是想要借他的手,來引出君海心。

    「既然如此,白門主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動手?似乎根本沒必要繞那麼大個圈子把我找來。」葉南卿問道。

    白逐雲白髮下的雙眸,越發地幽深,「這你不用問,我也不會來回答。你只要決定是接受這信封裡的東西,還是不接受。」

    葉南卿輕垂眼眸,突然輕笑了起來。對於夏琪,他已經失無可失了,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葉南卿打開了信封,取出了信封裡的東西。

    然而,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整個表情卻為之一變,眼中是深深地驚詫……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如果說夏琪見到這些的話,那麼……

    這一刻,葉南卿終於明白,為什麼白逐雲會其他人不找,而特意把他找來了!

    「白門主,你的東西,我收下了,就像剛才說的,我怎麼用這些東西,你不會干涉吧。」葉南卿的表情,又重新恢復成了一貫的從容。

    「當然。」白逐雲回道。

    「那好,東西我收下了。」葉南卿淺淺地笑著,就彷彿手中拿著的,只是再平常過的東西而已。

    看著葉南卿轉身離開的背影,白逐雲背靠著椅背,半斂下了眸子,輕語呢喃著,「海心……真想馬上見到你呢,既然當年你為了君謹言不惜一切,那麼現在的你,要是看到這個孩子痛苦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而他,期待著她到時候的表情,那一定會很美,美艷到極致!——

    君謹言是晚上入睡前的時候,對夏琪說,「明天和我去見一個人。」

    「誰?」夏琪問道,很少會看到君謹言主動提起要見某個人,可見那個人,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

    「我姑姑。」君謹言道,「她明天回國,我想帶你去見她。」

    夏琪楞了一下,因為自小和君謹言一起長大的關係,對於君家的人,她可以說都挺熟的。唯一沒有見過面的,就只有君謹言的這位姑姑——君海心了。

    當時因為君海舟在z市任職,因此夏琪才會和君謹言認識,然而君海心卻是在b市和君老爺子住在一起。

    儘管君海心那時候也來過z市,但是每次都陰差陽錯地和夏琪錯開了時間,也因此,夏琪對於君海心的瞭解,也僅是從君謹言口中所說的,知道一些。知道君海心是君老爺子老來得的女兒,如今也不過是才40歲的年紀,十年前去了國外,這一次是為了參加她和謹言的婚禮,才從國外回來的。

    「你姑姑一個人回來?她丈夫和孩子沒跟著一起來嗎?」夏琪問道。

    「姑姑沒有結婚。」君謹言抿了抿薄唇道。

    夏琪有些疑惑,按理來說,40歲的年紀,應該早就該結婚了,不過再轉念一想,豪門中,這個年紀卻沒有結婚的,大有人在,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你和你姑姑關係很好?」夏琪摸著君謹言的頭髮,手指撩開著他額前的劉海。他額頭處的疤痕,在這些日子已經變得越來越淺了,可是始終沒辦法完全消退。就像是一道烙印一般,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她,她隨意的一句話,就可以輕易地讓他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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