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外傳 小漫白的老爸老媽浪漫史 文 / 記事本
月光如水,星辰如詩,在一片巨大的石穴中,住著一隻快樂的黑熊,因為鄰居們都很友好,幾乎過著無憂無慮生活。
不過今天大黑熊迎來的意外的訪客。首先黑熊家的儲藏室的牆壁傳來了敲打的聲音。驚醒的大黑熊發現那在一面石壁有不少碎石頭和煙塵的落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陌生的氣味。
大黑熊疑惑的嘶吼著,看著平常丟垃圾的洞口迅速的變大。而那不安的氣味也越來越濃……敲打聲停了下來。除了大黑熊的吼生加大之外,好像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突然,從這面石牆的大洞跳出好幾個矮小的生物,他們拿著閃亮的工具,拖著長長的鬍子,跳下來之後竟然對大黑熊的警告無動於衷,姿態從容的沿著牆壁排成了一排。
大熊怒了,剛要撲向這些矮小的不知禮貌的生物,可是在揮舞爪子的瞬間,一股深入骨髓的不安從那面牆裡傳來,一陣惡寒的冷意使熊毛都炸了起來。這種從來也沒有體會道的感覺好像要把大黑熊的心臟從胸口裡壓出來一樣……。沒有猶豫,大黑熊馬上做出這輩子最聰明的舉動——棄家而逃。
沿著牆邊站成一排,後背著大斧子的是在阿比斯大陸臭名昭著的灰矮人戰士。他們和所有的矮人一樣脾氣暴躁和擅長挖掘。所不同的是灰矮人還有一種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在他們的食譜∼只要是有智慧生物的都是他們的最愛正餐。傳說灰矮人的祖先認為吃掉敵對的勇士的身體可以獲得死者生前的力量與運氣。喝掉對方的腦漿可以獲得對方的智慧等等。
正是因為這個骯髒的習慣,在三個世紀前,阿比斯所有陸地的種族聯合起來對灰矮人的部落進行清剿。殘存的灰矮人被迫移居到地底,而正是對陸地上所有種族的仇恨,是他們放棄了矮人的天性∼自由。
石洞裡的灰矮人們恭敬的站成一排,低眉順目的樣子很難把灰矮人的名字和他們連在一起。當那只聰明的狗熊剛跑出它的家門口的時候,從那面石壁上魚貫走出一個又一個的地底生物,沒錯,是走出的,就像有一個梯子架在石壁中間的大洞上似的。這些地底來客從容不迫,但又迅速異常,渾身漆黑的鎧甲,白色的長髮,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都告訴別人他們的身份,他們就是在阿比斯大陸地下的統治者∼卓爾族。當然大多數的種族更熟悉他們另一個名字--黑暗精靈。
最後出來的芮森厭惡的把一條做工精美的手絹捂在了鼻子上,打量看這個四處都是白骨和糞便的地方。
「大人,這裡原先住著是一個黑熊,現在它在你到來之前已經跑走了。」一個灰矮人走到芮森跟前說「不要廢話,中了我的「恐懼術」是熊膽也都破了吧。出去看看現在的時間,該死的!這裡比殭屍墓地還要臭。」捂著鼻子的芮森說道。
-----------------------每一個卓爾都天生會幾個魔法,作為地表2階氣系魔法的「漂浮術」,更是人人都會。幾個跟在後面的灰矮人嫉妒的看著這些飄走在前面的黑暗精靈,不過直到出了石洞,想像中頭破血流的情景還是沒有看到。卓爾戰士的靈巧似乎是一種本能,不管前面的灰矮人的短腿跑得有多塊,他們都能快速而又優雅的緊跟在後面。不大會兒功夫,這些地底來客已經看到了滿天的星光。
呼吸著大自然的清新的空氣,聽到耳邊傳來的輕柔晚風,那平坦的草地,茂密的森林,特別是那不知道有多遠的夜空,那刺眼的亮光是彎彎月亮,那傍邊閃爍著的猶如鑲嵌的寶石是顆顆星光,盯看一會眼淚就不自覺的流落。但是卓爾們還是貪婪著盯著天空中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空。這就是每一個年輕卓爾都曾經做過的美夢。直到剛才腳踏上柔軟的土地才發現,現實比夢中還要美麗百倍,比聽到的傳說還要狀麗千分。在艷麗的夜空中每一顆閃爍的星星都是那麼的神奇,那麼的不可思議,每個來到地表的卓爾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切久久都沒有一個出聲。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雜亂的討論聲四下響起。
「都停下來…都閉嘴!」作為隊長的芮森是最早恢復常態的黑暗精靈,畢竟這是第四次來到地表世界了,雖然開始都做好了準備,但是剛才還是丟臉張開著大嘴。用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和嘴邊並不存在的口水。當看見沒有人注意他的失態的時候,送了口氣的同時並喊了剛才那句話。但是沒有人理會他。當一個叫聲最大的卓爾臉上挨了一鞭子和一頓胖踹之後,這些年輕的戰士都記起了學習過的規矩,記起在旁邊還有一個在學校有魔鬼之稱的教官。
「看夠,說夠了沒有?」芮森問那些都恢復安靜的卓爾們,「記住你們來道地表的任務!作為這屆的主考官窩會盯著你們的一言一行。不要給你們的家族丟臉。現在都跟在我後面。」說完拿出一幅地圖問完灰矮人方向後,當頭向森林深處跑去。
芮森邊跑邊想:「該死的初學者,想我芮森.杜奎爾,在怎麼說也是武技塔裡排名第二的大師。怎麼每回都是給人當保姆。雖說到地表觀光是不錯。難道我又得罪誰了?沒有吧……。趁著這次機會應該給那些高級祭司們送些好點的禮物,還是調查一下的好。「蛛後神恩」保佑我芮森.杜奎爾一切順利……。」
相對一個黑暗精靈來說芮森長得不算很合格。比別的精靈更加粗壯的四肢和一顆不太敏感的腦袋,作為杜奎爾家族的次子,從他出生後就一直不為家族主母所喜。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跑來武士塔打工,而且一幹就是三個世紀之久。當然誰都不能否認芮森的運氣,在杜奎爾家他本來有四個哥哥,但比他聰明的哥哥們已經有三個去侍奉羅絲女神了。這也是為什麼芮森布不希望犯錯的原因,嚴重的過失可能把他趕出學院,在武技塔相對簡單的生活讓他對於回到那個「家」充滿了恐懼。
很快他發現了那個小村莊,急停之後用手語迅速告訴後面的卓爾:要嚴格遵循手冊上要求,小心;自由活動等等。之後馬上給自己加上一個「黑暗結界」躲在了一旁。就像他知道對面是森林精靈一樣,對面的守衛也已經知道他們就是卓爾。精靈之間的互相感應並沒有因為上萬年的間隔而減弱,更何況對方可能還有**師之流,芮森可沒有奢望進行一場完美的暗殺,更加不想成為敵方的第一目標,「安全第一,安全第一」,躲在黑暗中的芮森低聲念道。至於學生的安全,他是保姆,可沒有說是保鏢。
戰鬥在一個沒有馬上隱身的倒霉蛋中箭倒地之後、拉開了序幕。
卓爾的弩箭開始射向最先開弓的精靈箭手,因為「沉寂術」的原因整個戰場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短弩和長弓互相的較量,相對來說還是卓爾更加厲害一籌。因為隱身的卓爾除了開弓的一剎那,這些地表血親才能給予還擊。而那些藏在大樹後的精靈在卓爾可以熱成象的眼睛下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除非那些森林精靈狠心破壞環境施展大範圍魔法。否則的話這場戰鬥的結局從開始就已經確定了下來。在躲過一輪的「照明術」,隱身在四處的卓爾開始了他們最愛的戰鬥風格。只要不小心、從背後出現的短劍就能迅速割下敵人的喉嚨。就算是高感知的精靈戰士在被黑暗結界籠罩下也只能多撐些時間。卓爾∼是蛛後的寵兒,行走在黑暗中的王者。
戰鬥在一輪彎月移到天空的另一邊而結束。隱身在旁邊的芮森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現在是挑選戰利品的時候了。至於說是不是有點無恥,謝謝了,在卓爾的字典卑鄙無恥可以說是智慧的代名詞。在說了:我芮森.杜奎爾可是主考管哎。
「報告,前面……前面有一個精靈要求談判。」一個武士塔的學員看見芮森磕巴的說道。
「談判?……談判!」芮森看著這個腦袋有點秀逗的小傢伙。在芮森的注視下年輕卓爾的黑色面孔竟然迅速升起了兩朵紅暈。
直到見到埃娃,芮森才知道為什麼剛才英勇殺敵的人變成年輕的小磕巴。過了許多歲月以後芮森都能清晰的記起那時的畫面。一個溫和如溪泉的聲音響在耳邊。
「您好,卓爾,我叫埃娃。」
應面走來的是一個不一樣的精靈,給人感覺很奇怪,明明有著森林精靈的金髮,但是在芮森的感知裡卻是走過來一個不折不扣的卓爾。這種奇怪的想法讓芮森自己的腦子一片混沌,女孩走到了面前,夜空中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竟然有那麼一刻得神聖,那一刻,芮森忘了自己站在滿地的血屍的地表獵場,忘了過來要「談判」的是地表精靈。走來的精靈和羅絲女神是那麼的相像,當然不是說那個樹立在廣場上那個長得八條長腿的蜘蛛人,而是像在進行最重要祭祀的中「蛛後羅絲」的神恩降臨時那幽暗的焰火中那朦朧的形象。
怪不得年輕得學員吞吞吐吐,別說有點像是「蛛後」走在地面的化身,就算過來的是普通得卓爾女性,挨了無數鞭子得身體記憶竟然能讓年輕得卓爾還舉著武器,已經芮森欽佩了。
「就像你想的那樣,我的母親是一名卓爾精靈。」柔美的聲音穿進腦中,但是芮森還是沒有一絲反映,整個腦中唯一記得就是對方的眼睛,彎彎的眼睛就像剛才看到天空中的月芽。直到看見一雙小手在眼前晃啊晃啊。芮森才放映過來。拿出手絹擦了擦嘴邊並不存在的口水。芮森說道「對不起,我為我剛才的失禮而抱歉。」
埃娃看著這個有點呆的卓爾有點想笑的衝動,不過失去親人的悲傷與仇恨馬上又佔據了她的心靈,如果不是最後希望沒有達成……。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們無故侵犯我的家園,殺戮我的同胞,但是請您看在我已故母親是你們同族的面上放過那幾個精靈孩子,為此我願為你們的「蛛後」獻祭上我的生命。」
看著這個為幾個孩童放棄信仰的女孩,直到現在芮森才好好打量這個混血精靈,皮膚即不是卓爾的黑色,也不是森林精靈的純白,是淺亮的棕色,頭髮也不是純粹的金色,而是那中有點發紅的暗金色,小巧的鼻子,鮮紅的朱唇,特別的是那猶如夜空的眼睛,芮森發現自己又走神了。那出手絹擦擦嘴角。芮森下了可能這輩子最瘋狂的決定,這個女孩是我的,那怕我付出一切。
芮森注視著一個叫埃娃的女孩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我放過這幾個孩子的生命,你也可以不必為「神後」獻上你的生命,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同是芮森以手語給旁邊的卓爾傳遞著命令。
埃娃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母親的同族,本來只是試一試的希望,沒有想到對面的卓爾輕鬆的答應下來。雖然還有一個條件,但是只要能讓村子的孩童活著,為此就算一萬條條件埃娃都願意去做。
「什麼條件?」埃娃已經暗下了決心。
「條件就是你你的生命,你的靈魂在所有位面神詆的見證下:你的一切都將屬於我,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允許傷害你自己,否則我以我杜奎爾的姓氏向蛛後起誓,我將返回地面搜尋精靈的孩童的生命為蛛後祭祀。」
看著埃娃終於答應了下來,芮森鬆了一口起,他沒有考慮以後和將來就下了剛才的冒險的決定。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禁忌詩歌說描寫的愛情,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一股懶洋洋的暖意從腳底直衝到頭頂,那種感覺就像喝了一大碗昂貴的蜂蜜一樣。
在卓爾的世界裡沒有婚姻這個詞,就算是貴族也只是卓爾女性的附屬品,芮森當過幾回美麗的女性的入幕之賓,說實話那純粹是一個痛苦回憶。只留下揮舞的皮鞭和無休止的**。曾經芮森一度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了……看著這個在地表呆的如白紙一樣的半個同族,暗自感謝埃娃的母親沒有教她那些卓爾的技能。否則看懂剛才的手語,答應的決不會那樣爽快。感謝「蛛後」把她生的如此美麗,感謝「梅莉凱」把她塑造的如此純潔。看著那曾經刺眼的金色長髮,現在卻感覺那麼的可愛與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