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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意外,都是意外(上) 文 / 記事本

    「你說誰是賤人!」

    冰冷的聲音把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度,一個個字眼好像叮噹叮噹的砸在了地上、反彈在空氣中;把陷入癲狂的「龐古」震了晃了三晃;抬起的右腳驀然的停在了半空中。

    僵硬的脖子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後轉去,腳底下鼻青臉腫的兩人驚喜的睜開雙眼,掙扎的翹首相望。

    遠處通道的裡涼風吹起地上的沙塵,呼呼的風聲越發的襯托出此時的安靜……

    「該死的,這次讓你給你害慘了!~」

    小白用力的在老人面具的鼻子上彈了一下,然後慌忙的收進了懷中。臉上立馬泛起了俊朗的笑容,然後在遠處舉起了右手用力揮了兩下,並大聲的叫道,「你們忙,意外,都是意外,我只是路過的。」

    所有人的臉、都變色了……。

    小白為什麼在這裡?那還得從他獲得狗頭人的情報然後猶豫半響,才走出那個狗頭人奴隸房間說起~~

    盧卡斯家族主母馬烈的閨房:

    四肢被反綁像一頭待宰的家畜一樣的小白被抬進了這裡。

    「不要慌,一切都會好的……」小白一邊在心裡自我暗示,一邊努力的抬頭打量周圍的一切。

    屋子裡充滿的一種清淡的香氣,鬱鬱芳芳,四周像一般卓爾的臥室一樣很暗只有高處的一塊幽暗石發出暗淡的青光,不過在卓爾的視覺裡這點光源就夠了;到處都是桃紅色,鮮艷的桃紅色在幽幽的青光中流露出一份詭異、一份妖魅。

    兩個抬著小白的士兵把捆成一團的小白放到了鋪滿獸皮的地上(見鬼,這裡都漆成桃紅);「主母大人,您要的犯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一個獻媚的聲音在小白的身後響起。

    「什麼人?抬出去宰了。」

    一個柔美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輕易的宣佈了小白的命運。

    「別的呀~「地上的小白大叫了一聲,你說費勁把他從若斯萊爾家抓來,就是為了殺他~小白不理解,絕對的不理解,那管你給個審訊什麼的……

    「馬烈主母!您不能殺我!我有一個重要的秘密!」又被抬起來的小白嘶聲大喊,他可不希望跑來自首就是為這個待遇。

    「衛兵,等一下。」那個柔美的聲音果然按照小白想的那樣喊了停止。果然,小白的這句有「秘密」引起了她的好奇;女性對「秘密」的消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這在千萬年沒有任何的改變,就連「神」也不例外。

    「你們先下去。」輕柔的聲音,語氣不容懷疑的命令。

    輕輕的腳步聲,很快一雙圓潤的**的天足伸到了小白的視線裡,完美的弧線讓一下字就吸引了小白所有的目光。園嫩的腳趾從地上抬了起來,輕輕的、柔柔的,在小白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我$$!#」直到腳趾落地,還嫌髒似的在地上蹭了蹭,小白才反應過來。

    「你有什麼秘密啊~」

    小白抬頭看走近的主母馬烈,對方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較有興趣的看著髒兮兮的他。

    「說哈啊、剛才的聲音挺洪亮的麼……」佔據馬烈身體的神後羅絲(以後還是叫她馬烈好了。)重新坐回了軟榻之上。

    自從她重新體會到了凡人的夢境之後,這具身體內的普通情感似乎都回來了。

    享受著身後侍女不輕不重的按摩,輕微的酸痛後是懶洋洋的的愉悅,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她以前從來沒有享受到(作為羅絲的分身,自從有意識起就呆在自己的城堡裡);喝著冰涼的紅酒,雖然材料和口味都很垃圾,但是舌頭上味蕾的刺激和喝下去後身體的反應都讓她一一著迷。要不是地下的卓爾給她的感覺有點奇怪,她才不會從軟榻上起來呢。

    「馬烈主母大人,您能否把身上的繩子先解開,我這個秘密您一定感興趣。」

    軟榻上的馬烈好笑的看著紫眼睛的卓爾在地上賣弄似的蠕動,揮手身後的侍女把他的繩子解開。

    較小的人類侍女費了滿頭汗才把小白身上的繩子全都解完,也不知是不是士兵報復小白(太能躲了~),把繩子系的結結實實每一條都勒到了肉裡,並且還東一扣西一扣的。

    小白蹣跚的站起身,使勁的活動活動手腳,這可把旁邊的侍女嚇了異構夠嗆;在主母面前誰敢這麼放肆。

    花容失色的侍女趕緊後退兩步和小白保持距離,並且求助似的的望向了軟榻上的主母大人,淚眼婆娑的嚇得要哭了出來。可惜侍女關注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

    活動一下手腳,腿上的傷口現在奇跡似的的不疼了,重新站定的小白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早就想好的一番說辭,痛快淋漓的一股倒出。

    大致上就是狗頭人說的那些,不過他把那些狗頭人的危險性誇大了幾倍(有點歪打正著,「龐古」干涉使的所有的狗頭人有類似狂花效果,實力暴漲幾倍),總的來說,通過他高超的審問技巧和無比聰明的才智識破狗頭人一族的狂妄的野心和陰險的毒計。話裡話外還暗示既然他小白這次貢獻這麼大,那麼他也不會和盧卡斯家族計較抓捕他的一事,總之呢,大家誤會一場,開開心心的你喝你酒,我走我路,反正,很快和狗頭人的大戰就要來了。雖然狗頭人不足為懼,但是還有那個「神使大人「的存在,甭管是什麼神,作為神的「使者」也不是普通的祭司、法師能打法的……

    舉事實,擺道理,小白說的口乾舌燥,最後還是那個意思,大家麻煩來了,自相殘殺地、不好;他對這個城市沒有威脅,貢獻還大大。如果不信可以檢查狗頭人的屍體,還有他屋裡那些神油。

    他還可以到外面幫忙抵禦狗頭人的進攻,現在一分力量都不能浪費啊~~

    「說完了。」軟榻上的「馬烈」已經換了好幾個的姿勢。

    「完了。」小白心想,費了這麼多的唾沫,還有外面士兵手裡的油罐作為證據,該放過我了吧。這個地底世界裡哪有這麼熱心的城市奸細(他以為馬烈抓他是懷疑自己是奸細;其實內,原馬烈是色心起,看上了他英俊的外形~眼睛格路、是紫色的;眼前的馬烈壓根就沒見過他)。

    「你總算說完了。把你懷裡的東西給我呈上來。」軟榻上的馬烈其實對小白說的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那會管這個城市的卓爾的死活;剛才仔細觀察了紫眼卓爾半天,才發現,小白胸口的異樣,那裡有一股奇怪的波動。

    小白為難看著上方的主母,不知道怎麼發現懷了的面具的。歎了口氣,「看來只能執行第二方案了。」心中想事情的小白拒絕了侍女要幫忙呈給主母要求。堅持自己親手把手裡的「獨特」面具交到馬烈的手中。

    當老人面具到馬烈手裡的那一刻,小白繃緊了全身,等待主母一昏倒,他就撲過去,把她抓在手中當人質,當熱是她和面具接觸的時間要控制好,否則一具死屍可不能幫助他逃離這裡。

    滿打滿算的小白,在馬烈接到老人面具後立馬改變的主意。恭敬的退回到了原位。

    「神啊!著面具怎麼在關鍵的時刻失效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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