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身體未接觸(一) 文 / 記事本
回到一年都沒有回到的家門口,說實話直到現在小白還不太相信~已經過去了一年之久。那天在門口送別的場景歷歷在目,就像是昨天那樣清晰,事實上∼在記憶裡確實是昨天的事情。凱恩大叔死了,傭兵團也解散了……該死!怎麼沒有問蘇菲阿姨和瑪莎怎麼樣了,當時滿腦子都是父親的失蹤和自己消失了一年的記憶。瑪莎才十一歲,哦十二了,失去父親的痛苦不知道這幾個月小瑪莎是怎麼過的,凱恩大叔那麼烈害的魔法師怎麼會……。
小白的手握在門把手上保持了半天的姿勢;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敲門,「算了,還是去看看瑪莎他們怎麼樣了。可能母親現在還在他們家裡」,抬起沉重的腳步,從自家的門口轉到了鄰居凱恩大叔家。
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在卓爾紅外線的視力下,漆黑一片的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遮攔;一個子:亂……三個字:非常亂。東西翻的滿地都是;推倒的桌椅、破碎的碗盤都囂張的躺在地上,好像嘲笑這個無能為力的客人,平常的凱恩大叔的家裡時常擺放一些珍貴的花朵、為整潔的居室平添一束幽香,可是現在;隨著開門帶起的微風,飄來的是嗆人的發霉的味道還有塵土的腥氣。
「估計裡面不會有人了。」小白輕聲輕腳的走過混亂的大廳、廚房、起居室、甚至衛生間都看過。「幸好沒有血跡,也沒有打鬥的跡象。看來是蘇菲阿姨匆忙搬家了。該死的西塞羅!死肥豬!」小白邊退出房間邊咒罵那個充滿銅臭味道的劊子手。「傭兵團解散了,蘇菲阿姨一家也走了,(蘇菲阿姨也遭遇到不測?那是不可能的,小白想都沒想過∼阿姨比大叔還烈害,一直懷疑她是整個城市裡最強的戰士。)那母親呢?也失蹤了?」
在敲自家門的時候,小白患得患失,即希望自己的母親在家又希望和父親在一起或者和蘇菲阿姨在一起,那樣最起碼更安全些……最好和父親在一起,又開始他們的浪漫之旅。想到這些,小白不住的自言自語,「不是把我留在武技塔等10年畢業後在來接我吧?」
當敲門沒有人應的時候,小白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對自己說,「也是,老爸走能不帶上老媽?瞎操心!」
「現在去那呢?回武技塔等人來找我?……不太想回去,總覺得那邊不是個好地方!聽霍爾說我著消失的一年裡;都在一個巫妖的手下做學徒……巫妖唉!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反正現在身體沒事,事實上身體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還是不回武技塔了,在被人偷走幾年的記憶!那找誰哭去……算了,哥麼認了。放過你了,老巫妖∼∼」
「對了,過了一年了,我的皮膚怎麼沒變色,難道一年裡我按時吃藥?可是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自己怎麼會被別人扔在鍋了煮的?……唯一的記憶可能就是那些奇怪的夢了。」
想到吃藥。小白又轉回自己的家;繞到後面,默念漂浮術,「還行,魔法還在!」
從玻璃外看自己的房間。
「嗯!……反光!看不清。」
砸碎玻璃,跳了進去,整個房間和走的時候一樣,灰塵也不算多,「老媽可是很愛乾淨地。」翻箱倒櫃,找出一大盒藥水、幾件衣服、一把彎刀、幾本騎士小說、十幾個金幣(這可是賣水果的啟動資金)想了一想,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了,拿出一個大包袱,把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塞了進去。挑出一套,脫掉這身死人衣服;懷裡地半截牛角(牛頭人非得給的禮物,說是不打不相識。英雄應該認識英雄!真不知道牛頭人的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和一個賬兮兮的小冊子掉在床上。
「等一下,」在剛要套褲子的時候,才想起現在自己長壯了許多,「看來這些衣服都沒用了」,比劃一下,嗯,果然小了。又把包袱裡的衣服又全部的扒了出來,在小白不注意的情況下,把那本研究員的日記壓在最底下。
「反正家裡也沒有人,看看老爸的衣服還有沒有剩下的。最好那套帥氣的鎧甲還在。」,赤身**的小白走向父母的臥室。
「啊?……啊!」
「啊!……啊!」
「你是誰?」……「變態!」
一個陌生的女人一手捂著眼睛和一手捂著下面的小白幾乎同時叫喊道。
小白把卓爾的速度提到了十成十,風的一樣跑回自己的房間,剛要關門,陌生的女人已經追了進來,一隻漂亮的皮靴暴力的踹開房門,看著屋子裡亂成一團,大喊一聲:「變態小偷,別跑!」
掄起一把長長的砍刀罩著想拿衣服的小白砍去。手都已經快碰到衣服邊的小白趕緊跳開長刀的攻擊範圍,轉身跳起向床上的衣服撲去,值得一提的是小白的右手始終捂在下面。
「還想跑!受死吧你!」長長的大刀轉了一個角度又砍了過去。
「去死吧你!死變態!」長刀又掄了一圈。
「小偷,別跑」…………又一圈。
一個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想抓件衣服,一個掄著長刀,邊砍邊罵,兩個人繞著小白的床開始來回的繞圈,「乒乒乓乓」在不算大的臥室裡,鋒利的長刀遇瓶碎瓶,遇桌碎桌。……只不一會,除了小白的床還保持原樣以外,屋子裡的其他東西;能碎的碎、能破的破,整個牆壁都被劃出無數的刮痕。
「咳、咳……你別跑。」暴力女的嗓子有點喊啞了。
「你先停∼!」不跑還能站著讓你砍麼?小白光著屁股上竄下跳的。
暴力女使勁的掄圓了大刀把小白逼得離床遠了許多,一屁股跳座在床上的衣服上,打老半天、早就發現小白的目的是床上的衣服了。「這下你該老實了吧。」
陌生女子好整以暇的擦了擦臉上留的汗,拿著刀比著小白,居高臨下的問道:「姓名?年齡?咳……幹這一行多久了?有沒有同夥?偷了幾件東西?說!!!變態!」
小白雙手交叉擋在下面蜷縮著身子,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坐在他的一堆衣服上,拿著長長的砍到指指點點,當時的心情…………「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