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花淵祭你就從了本仙子吧 文 / 苡沫兒
夜幕降臨,葉扶桑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滿頭的虛汗,她眉眼緊緊閉著一臉的蒼白,此時,葉扶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畫面中,仙霧繚繞的聖池中,女子皮膚賽雪,臉頰若桃,三千青絲僅用一根粉色的髮帶絆住,整個人慵懶的躺在溫泉裡,一臉的享受。
「真是脫光了也沒看頭!」一聲略帶挪椰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溫泉中的女子一驚,手指微動,一旁的衣服便飛到了手中,女子立即用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回眸,怒視著來人。
只見來人一襲描金黑衣,髮絲邪魅的披散著,他有著一雙非常的迷人的桃花眼,很是深邃,彷彿一不小心便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男子見女子怒氣騰騰的盯著自己,對自己引以為傲的外貌也只是閃過一抹欣賞,對,只是欣賞而已,男子眼裡不禁閃過一抹笑意,「怎麼,被本尊的美貌吸引住了?嗯?」
「孔雀!」女子不屑的冷哼一聲,身子隨即騰空而起,伴隨著陣陣水花遮擋住了自己的春色,也把男子的目光隔絕在了外面,張開雙臂,一件一件的衣服便套了上來,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惡作劇的輕扯那垂在半空中的一跟衣帶。
「啊!」只聽得一聲尖叫,伴隨著一聲「撕拉」的聲響,女子一驚,氣息紊亂,整個人便從高空中跌了下來,見此,男子幾乎是本能的,長臂一勾,便把女子牢牢地禁錮子啊自己懷中。
一時間,時間彷彿禁制了,天上人間僅有倆人對視著,女子衣襟大開,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臉呆滯的看著男子,男子臉上也泛著千年不見的暈紅,不動聲色的替女子拉起裡衣,遮住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渾圓。
畫面一轉,漫天肅殺,映入眼簾的男子奄奄一息將女子護在身下的慘景,看著男子嘴角逐漸滲出的鮮血和那逐漸透明的臉,葉扶桑躺在床上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眉頭皺的更緊,一手不自覺的撫上胸口,這裡痛的無法言語。
「扶桑,下輩子我還要跟你在一起……」伴隨著男子這聲虛弱的呢喃,身體也瞬間消散。
「淵祭!」床上的葉扶桑陡然坐了起來,滿臉的潮紅和驚魂未定,看了看周圍,是軍營,葉扶桑搖了搖頭,怎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呢?居然夢見花淵祭?可是,那心痛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叫人不想再次經歷。
眨了眨眼,葉扶桑有點迷濛的摸了摸眼睛,觸及的是一片潮濕,葉扶桑把指尖放在嘴裡輕舔了一下,居然是……鹹的?她哭了麼?
「嗯……」葉扶桑輕哼一聲,感覺到自己自小腹升起的熱流,腦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媚藥!
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葉扶桑起身,努力睜大醉意朦朧的眼,釀釀蹌蹌的向外走去,她來時發現後山有個湖水,應該可以解了身上的媚藥吧。
葉扶桑走出帳篷,夜晚的風帶點涼意,讓她神志有那麼一點的清明,之後,便是更加巨大的熱流,葉扶桑煩躁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手中似乎抓住了什麼,下一瞬便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是誰?是誰?葉扶桑努力的抬起頭,腦中一片混沌,只剩下男子決絕愛戀的淚水,還有那逐漸透明的身體,還有那一聲聲的眷戀。
不自覺的濕了眼眶……
「淵祭,是你嗎?「葉扶桑拚命地眨掉眼中的淚水,緩緩伸出顫抖的手,撫上眼前俊秀的臉,感覺到手下的暖意,她兩臂一伸,緊緊環住他的頸項,將臉埋入他的懷中,叫了一聲「花淵祭」之後,「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慕容殤眉頭緊皺,有些複雜的看著使勁抱住自己卻有點神志不清的人:「放開我!」
那說出的話卻是軟綿綿的,被葉扶桑自動屏蔽了,整個身子依偎在慕容殤懷裡,喃喃道:
「花淵祭,你說過的你非我葉扶桑不娶!」
「花淵祭,我不要你死……」
「花淵祭,我只剩你了……」
「花淵祭,我,愛你……」
葉扶桑意識一片混沌,所作所為都是順著自己的感覺再做,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麼?每說一句,便仰頭親吻環抱的人一下,最後一句消失在彼此的唇間。
感覺到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葉扶桑笑道,「該死的花淵祭,你是逃不出本仙子的手掌心的,呵呵……」腰間略鬆,葉扶桑意識到他要放開她,一個挺身,將男人壓在身下。倆人齊齊的倒在了地上,幸好夜已深,除了遠處巡邏的士兵,也不會有人過來。
葉扶桑紅唇湊近他的耳旁,蠱惑的說道:「招惹了我還想逃麼?」
看著如此妖冶媚人的葉扶桑,完全不像往常的樣子,慕容殤臉頰一片滾燙,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但是,他不能,起身,便要推開身上一片迷糊的葉扶桑。
感覺到身下人的動作,葉扶桑憤怒焦急的,壓上身下人的薄唇,急切地舔舐著他口中的甜蜜,雙手探入他的衣襟,觸摸他結實的肌肉,勁瘦的腰肢,一寸寸撫摸著他的全身,感覺著身下人緊繃的顫抖。
「花淵祭,你就從了本仙子吧!」放開他的唇,葉扶桑痞痞一的笑了一聲,「撕拉」一聲,粗暴的扯碎慕容殤胸前的衣襟,低頭含住慕容殤胸前的櫻桃,身下的身軀瞬間拉成了緊繃的彎弓,挺起的胸膛將櫻桃粒更深的送進了他的唇齒間。
葉扶桑抬起手捻住慕容殤另一邊的櫻桃粒,時而溫柔時而粗魯的拉扯,頭頂上傳來的粗重喘息,讓葉扶桑更加賣力地舔吸著、拉扯著,另一隻手撫上他已經抬頭的□,輕輕搓揉著,口腔、胸前和身下的同時刺激讓他劇烈地顫抖的如同秋天飛舞的蝶。
「嗯……」緊抿的薄唇漏出了一聲呻吟,全身頻頻顫動。
聽到他的呻吟,葉扶桑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親吻著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著他的脖頸、肩頭,讓他只能癱軟在床褥間不停的顫抖;手上□的速度不斷加快,感覺他在她的手中膨脹、緊繃;難耐地喘息著……呻吟著……顫抖著……他的全身滾燙,緊緊抓著身下土地的手更是緊到發白。
葉扶桑醉眼朦朧地看著身下人誘人的身姿,漸漸出現了幻想,好像看見那人邪笑如斯的樣子,感覺下腹發熱,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扶桑……」,慕容殤的身體因她的動作彈了起來,又跌回地上,她的緊致讓他難耐地大聲呻吟著。
「啊……」慕容殤難耐的輕哼一聲,因為身體的變化,他那處被箍的生疼,自他進軍中的那刻,那人為了讓他潔身自好而給他帶上這個東西,只要和女子交合便會疼的不能言語,除非解開,但是,他卻沒有鑰匙。
葉扶桑俯身吻上他的唇,緩緩擺動腰肢,他的呻吟吶喊消失在彼此交纏的唇舌間。
「啊……」
「嗯……」
兩人的呻吟交錯在彼此的耳邊,悱惻纏綿地令人更加忘我。隨著葉扶桑越來越劇烈搖擺的腰肢,強烈的快感從兩人的連接處隨著脊椎神經延伸致全身,腦中白光一閃,在極致□的瞬間,葉扶桑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膀,唇舌間一陣腥甜,感覺到他抽搐著釋放在她的體內。
酒醉的昏沉伴著□後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夢鄉的前一刻,葉扶桑舔了舔他肩頭泛著血的牙印,喃喃道,「呵呵呵……我終於扳回一局了……花淵祭……」
慕容殤滿臉蒼白的躺在葉扶桑身下,那處,已經滲出了細小的血珠,紅腫一片,被鐵環緊緊的箍住,身體的痛不是最重要的,最痛的是心,他幻想過無數的次的人真的要了他,卻是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葉扶桑是被一陣轟炮聲,還有那連綿不絕的衝鋒聲,慘叫聲,吶喊聲驚醒的,坐起身來,看著自己的熟悉營帳,葉扶桑再度疑惑了,她記得她明明是出去了的,而且,似乎……還做了個有顏色的夢,那人,是花淵祭?
「轟——」震天的聲響再次傳來,葉扶桑立刻坐起身來,下身某一處立即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葉扶桑驚悚了,莫不是,她昨晚去了冥界,還強了花淵祭?
「轟——」來不及多想,那震天的聲響不停的傳來,並未隨著她的清醒而消失,而是愈演愈烈,是戰事!戰爭真正開始了!?
趕忙穿好衣服衝出營帳,還未到走遠,便看到紫銘帶數名侍衛匆匆趕來,「郡主,快跟我走,戰事開始了,王將軍吩咐我保護郡主。」
「不用,帶我去觀戰。」她是來抗敵的,不是來做縮頭烏龜的。
紫銘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葉扶桑一副很瘦弱的樣子和這並不怎麼好的臉色,開始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郡主……你,你還是……」
「帶我去!」葉扶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紫銘的話,她雖然沒有武功,也沒真正的見過戰爭,但她絕不會讓別人保護她的。
葉扶桑剛剛走出營帳不久,巨大聲音震耳欲聾,那火炮聲音雖大,其實用處卻不大,以往也只是有些威懾作用。火炮是遠程武器,但因技術的落後,那火炮威力小射程近,昨天她演示了如何利用角度增加射程,也不知他們現在用了沒有。
站在高出,葉扶桑看著下面的一片狼煙,屍骨橫行的場景,眉頭緊皺,若非必要,她真的不想開啟冷兵器時代的,這樣,會帶來更多的傷亡。
忽然,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那是,慕容殤麼?他看上去怎麼感覺很累,坐在馬背上的身子也是釀釀蹌蹌的,殺起敵來也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下面有很多士兵受傷,雖然不是大傷,但卻無人處理,如不馬上止血怕是要感染得壞血症,或是失血過多,我帶人去處理一下!你去協助慕容將軍!」葉扶桑雙眸緊緊盯著戰場裡那抹堅強的身影,頭也不回的對身旁的紫銘說道。
聞言,紫銘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郡,郡主你要親自去處理麼?」
「有問題?」葉扶桑冷冷的憋了紫銘一樣,她沒有忘記慕容殤是男子,看他那釀釀蹌蹌好像怎麼了的樣子,實在放心不下。
紫銘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欣慰一笑,「今日夜襲確實突然,此時平時都有守城官兵有些混亂,軍醫確實不能一一照顧到,那就麻煩郡主了,末將去幫慕容將軍。」
葉扶桑命人,找了四十幾個身受輕傷的軍人,十名打雜的女人,並帶了十攤烈酒、十匹乾淨棉布,還有大量止血的藥品。葉扶桑用了很短的時間對他們進行緊急急救培訓,告訴他們什麼樣的傷患他們能處理,什麼樣的傷患要第一時間給軍醫處理,中箭的士兵不能輕易將箭頭拔出,留給軍醫處理等等。
烈酒是必帶的,這一時期的人在處理傷口時很少用酒精,練武之人直接用清水清洗傷口後塗抹金瘡藥,平常百姓家直接撒上些香灰,而這消毒的酒精竟然無人用。
大家都已經見識到了葉扶桑的能力,對其深信不疑,反而隱隱帶著崇拜,這樣這五十人抬著物品匆匆趕往城牆腳下。
那裡一片混亂,那裡一片火光,這便是冷兵器時代的戰場,這裡幾乎無軍事技術可言,這裡想要贏得戰爭就要靠那兵力數目與士兵的武功。
軍醫正一個個處理傷患,但這北冥的此次夜襲來勢兇猛,整整前來三白萬兵馬,與整和錦州屯兵數量相當,可見這戰事的激烈。
葉扶桑一聲令下,四十個輕傷士兵分散開來,她們每人手中有一個小碗,碗中倒一小碗烈酒,拿著一些乾淨棉布,立刻尋找那些刀傷的士兵開始處理。先是傷口處的衣服,而後便是聽葉扶桑的吩咐將烈酒倒在乾淨棉布上輕輕擦拭傷口,這用過的棉布立刻扔掉,絕不再用,在傷口上擦傷止血癒合的上藥,再取出旁邊打雜小廝撕成條的棉布將士兵的傷口包紮。起初他們包紮的又慢又亂,隨著處理人數的增多,她們也熟能生巧的越包紮越快,越包紮越好。
這些士兵常年在外,有沒有大多沒有夫郎,都是自己給自己縫補衣物,個個都擅長男紅,哪一個不是手藝了得,那半尺長兩寸寬的白棉布在她們受傷彷彿有了生命,幾下便講士兵的的傷口包紮得乾淨漂亮。處理完後,便舉手示意,而在一旁待命的小廝便衝過來迅速將士兵抬走,抬到指定安全位置又抱著擔架急速趕來。
如遇到傷情嚴重失血過多的傷病,二話不說,先往他們口中灌一碗烈酒,之後再繼續包紮,一次反覆。
而葉扶桑也是首當其衝,她本就是外科醫師,處理傷員來說更加得心應手,而且她盡量找那些傷勢過重的。
其實別人不知,葉扶桑身上帶了一個秘密武器,她怕別人接受不了,於是便沒要求別人也如此做,那便是——繡花針線!縫合傷口的基本工具。
她找到一個在地上苦苦哀嚎的士兵,他面色慘白,渾身皆被汗水打透,他的左臂與後背被人深深砍了一刀,那刀傷之深,披頭翻開深可漏骨,那一條條的肋骨隱現,士兵哀嚎著,但是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微弱。
葉扶桑將士兵摁在地上,神色認真凌厲,雙手抓住士兵衣服,一個用力便將衣服撕碎,當看到那傷口與汩汩而流的鮮血時,葉扶桑沒有噁心,只覺得鼻子很酸,視線漸漸模糊。
但,此時不是哭泣的時候!
高高的城牆上是一個軟軟的軟塌,此時,宮羽夙正窩在裡面,上身旁站著一排排端著睡過糕點的宮女,時不時的張嘴接過宮女喂來的珍稀水果,慵懶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此時正在開戰的自覺,看著下面火光一片的景象,慵懶的瞟了一眼身旁一襲紅衣的弟弟,「你是說,這些攻擊力強大的炮火都是那個紈褲女子改良的?」
聞言,宮羽絡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皇兄,你就認輸吧,你看,我們的士兵明顯敵不過她們的火炮了,唉……真是汗顏,一群男人居然還打不過一群女人!」
「滾!」宮羽夙看也看不看宮羽絡一眼,涼薄的說道,一雙眼眸興趣黯然的看著不遠處,在戰火中不斷穿梭的紅色身影,薄唇輕輕的抿起,葉扶桑,這樣子的你,本宮忽然想好好與你較量了一場了呢!
看來,你也不是這麼的沒用,這次戰役,真是給我本宮好大的驚喜。
嘴角微微一笑,「傳令下去,此戰,拼盡全力!」他到想看看,這個紈褲女子到底還有多少本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