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六章 是不是要被拋棄了 文 / 苡沫兒
「郡主,惜朝難受!」惜朝身子使勁的往葉扶桑身上蹭去,抬起一張泛著水霧,朦朧的眼眸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扶桑,葉扶桑無語的歎了口氣,「妓院的東西你敢隨便喝?」
「郡主……」惜朝一聲聲的呢喃著,身子更加的往葉扶桑懷中縮去。
見他臉已經泛紅,身子也灼熱起來,葉扶桑知道他已經忍耐到了極致,葉扶桑微微起身,褪去兩人的衣物,將惜朝有些熱的身子抱進懷裡,手在他的背部和臀部撫摸著,唇貼上了他略顯冰冷的唇,輕輕地吻著。接著,慢慢的移到那盯著他透著粉紅的耳根,含住他泛著紅光的耳垂,輕咬細啃起來。
「唔……」惜朝敏感的耳垂被葉扶桑這麼一含,身子一軟靠在她的懷中,手臂環上了她的纖腰,一手毫無章法的扯著葉扶桑本就凌亂的衣服。
放開他的耳垂,葉扶桑貼著他細細的親吻著,一手輕輕扳過他的臉,舌尖細細的沿著他的唇線遊走,一點一點地靠近他微啟的雙唇間,惜朝有點不滿的皺了皺眉,不滿葉扶桑這煽惑地舔吻,猛地探出舌,抵上游移在他唇間的她的舌。
察覺到惜朝的動作,葉扶桑愣了一下,在他背後游移輕浮的手,猛的托住他的後腦勺,緊緊將他壓向自己,瞬間侵佔了他所有的氣息,吞噬著他的軟馥香甜。
舌尖被吸入葉扶桑的口中,她的舌與他的交纏在一起,不知不覺間,惜朝主動的攀住她的頸項,將自己更深的溶入她的唇舌間,看著身下一臉的潮紅的惜朝,葉扶桑不停的加深這個仿若要奪去所有呼吸的吻,雙手撫摸著他,一件件剝下惜朝的衣衫,直到他赤裸地在她身下難耐的扭動著,她才終於氣喘吁吁地結束了這驚心動魄的吻,將呼吸還給身下有些失神的惜朝。
「郡主……」惜朝橫躺在床褥間,渾身因激情和**而佈滿紅潮,胸膛因劇烈的喘息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媚眼含春的盯著葉扶桑。
「乖,慢慢來!」葉扶桑說著,低頭從他的頸項開始,一點一點,輕啃細咬地吮吻著;鎖骨、肩窩;指尖配合著唇舌揉搓挑逗著胸前的櫻粒,漸漸地,一寸寸,緩緩下移……連他的大腿內側也不曾放過;碰到他的敏感處便會反覆啃咬舔弄。
惜朝的**隨著她的細吻在體內不斷高漲,卻無法宣洩,身下的硬ting早已高高挺立,卻被刻意的忽視。他整個人在五光十色的慾海中翻滾掙扎,仿若溺水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唇間流瀉出他瘋狂的泣喊。
葉扶桑睜著一雙好看的鳳眸,看著惜朝胸膛上那猩紅的一點,這就是守宮砂麼?葉扶桑疑惑的伸出手輕輕的摸在上面,卻引來惜朝一聲壓抑的低吟,「嗯……」
惜朝已經忍受到了極致,已無法再承受一絲一毫,猛地翻身將葉扶桑壓在身下,天旋地轉間,葉扶桑愣愣的看著上方有些意亂情迷的惜朝,有些沒有搞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惜,惜朝,你……」
惜朝火燙的身子只是在她身上難受的扭動著,下身的硬ting在她雙腿間磨蹭著,卻不知接下來要如何,葉扶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話說,她還是好緊張的——
翌日,葉扶桑悠悠的醒來,動了動渾身酸痛的身子,眉頭緊緊的皺起,昨日,剛開始她還是「攻」的,而後半夜,她便華麗的成了「受」幾乎都是惜朝在自身上發洩,眼神疑惑的投向正在熟睡的男子身上,話說,那媚藥真的有如此功效,能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的人變大那麼蠻橫。
葉扶桑叫了水來,清洗了倆人的身體,見惜朝還在熟睡,嘴唇微微嘟著,有點紅腫,小臉儘是一片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捲起,葉扶桑不由看的癡了。
輕輕的替他掖好被子,他這個樣子怕是暫時回不了府了,這裡的男子這事過後都會很累的,看來,只得晚上再回去了,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女皇一臉詫異的看著葉扶桑,「你說什麼,你要納府中小侍為側君?」女皇臉上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是,求女皇成全。」皇家之人娶夫納侍都得經過女皇允許的。
「扶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女皇此時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來到葉扶桑身旁。
「我……佔了他的身子……」
女皇眼眸閃過一抹不解,扶桑,什麼時候居然也會在意這種事了?「扶桑,你可以給他個小爺當當就行了,畢竟,他的身份……」
「我不想委屈了他。」葉扶桑淡淡的回了女皇的話,既然那孩子已經是她的的人了,她就一定不會委屈了他。
「唉……」女皇歎了口氣,「那,墨雅皇子怎麼辦?」
聞言,葉扶桑狠狠的顫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女皇,「什,什麼怎麼辦?」莫名的,葉扶桑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葉扶桑這個樣子,女皇眼裡閃過一抹無奈,「扶桑,你真的不要墨雅皇子了?」
「我跟他是清白的!」葉扶桑幾乎是吼出來這句話,接著,就見女皇一臉怪異的盯著自己,那眼裡竟是探究。
「咳…」葉扶桑掩醉輕咳了一聲,並未說話。
「扶桑,你真的不要墨雅皇子了?」
聞言,葉扶桑眉頭湊得更緊,「皇子不是皇上的后妃麼?」
女皇無奈的搖了搖頭,親暱的敲了葉扶桑的腦袋一下,「你不記得了,半年前你從天和王朝回來,就跑來告訴朕說是對墨雅皇子一見鍾情的,怎麼現在……」
「呃……」葉扶桑此時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的事,我當時只是隨便說說的。」這事,應該是前身惹得吧!
聞言,女皇無奈的瞪了她一眼,在葉扶桑討好的笑顏下,提筆寫下了封惜朝為側君的聖旨,罷了,只要扶桑高興,什麼都無所謂,至於那個皇子,扶桑不喜歡還是送回去吧,她看得出他的悲傷,再說了,她貴為一國之君,也不想強迫了那個男子。
扶桑說的對,泱泱大國,何必把和平放在一個男子身上!
————————————————————————————————————
惜朝睜開眼睛第一反應便是像旁邊看去,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蕩,還有身旁那早已冷卻的床榻,惜朝落寞的閉起眼睛,把頭深深的埋入被褥中,想到自己昨晚的失控和那些大膽的舉動,沒有除了害羞還有深深的後悔。
淚水無聲的滑落,被嫌棄了,還是被郡主嫌棄了,郡主肯定不要他了,沒有一個女子會喜歡如他這般浪dang的男子的,郡主沒有殺了他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他竟然…竟然對郡主做了那等事!
「郡主……」惜朝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看著如此大的屋子,竟覺得無比的失落。
「怎麼又哭了?」葉扶桑還在門外就聽見裡面男子壓抑的哭泣聲,起初還以為是聽錯了,打開門一看,果真如此!
聞言,惜朝哭泣頓了一下,埋在被褥間的眼眸輕閃了一下,是郡主聲音!郡主沒有不要他?
偷偷的從抬起頭,瞄了一眼站在床榻前凝視著自己的人,「哇」一聲,惜朝立即撲進葉扶桑懷裡,如此大力的撞擊,葉扶桑也沒想到惜朝會這麼做,一個不防,「砰」一聲,便被撲到在了地上,背部撞的生疼。
「郡,郡主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葉扶桑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惜朝,「你再在我身上扭一會我才是真的有事了。」
聞言,惜朝才發現倆人此時有些曖昧的動作,一張小臉霎時紅了起來,急急忙忙的把葉扶桑扶了起來,有些委屈的看了葉扶桑一眼,「我醒來,郡主不在,我以為郡主不要我了。」
看著惜朝此時的樣子,葉扶桑忽然覺得一陣心酸,一把把他攬進懷裡,「惜朝都是我的側君了,怎麼能不要你呢?」說著,葉扶桑順手把手裡的聖旨塞到他手裡。
不無意外的,看見了他紅起來的眼睛,活生生的像是一隻兔子!
葉扶桑有些好笑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把他抱到桌邊,叫了一桌飯菜給他吃。
「郡主,你對惜朝真好!」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他那樣對待郡主以後,她不但不拋棄自己,還特意去求了皇上讓他當側君,他雖然是男子,但也不是什麼也不懂,讓他這樣身份卑微的人做側君,郡主恐怕也不容易吧!
「呵呵……」葉扶桑看著惜朝的樣子情不自禁的低笑出聲,這孩子,總是這麼容易滿足。
正當倆人吃飯間,房門輕輕的打開了一角,接著,就探進一個小巧烏黑的腦袋,「啊!」小念看了一眼屋中的景象,立即把頭縮了回去,他只是想來看看公子的,沒想到這恩客竟然還在。
「是小念!」惜朝有些高興的對著葉扶桑說道,之後,連忙打開房門把小念叫了進來,小念一進門便急急忙忙的打量著惜朝,「公子,你沒事吧?」
「沒……」見小念總是盯著自己的脖頸瞧,惜朝有些害羞的摀住,葉扶桑在一旁看的低笑出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葉扶桑起身,把空間留給了倆人,也該回去了,但是,還得先去給藍千道別。
葉扶桑剛一離開,小念便一把抱住惜朝,「公子,你還是被那人給侮辱了。」
聞言,惜朝臉上紅暈更甚,「小念,別胡說,是我,是我對不起郡主!」
「郡主?她是郡主?」小念一臉的不可思議,接著,整張小臉皺到了一起,糟了,昭陽郡主狠心殘暴,公子跟著她一定會沒命的。
看著小念的樣子,惜朝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念,郡主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很好。」
看著惜朝一臉含春的樣子,小念徹底垮下了臉,看向惜朝的眼神無比哀怨,在他眼裡,惜朝肯定是被那昭陽郡主的美色給蒙蔽了。
夜幕漸漸的黑了下去,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派車水馬龍之象,惜朝一臉興趣黯然的在個個攤販面前奔波,葉扶桑含笑的一一買下他喜歡的東西。
身後,小念一臉不可思議的跟著,原來,昭陽郡主真的如公子說的一般溫柔,不但給自己贖了身,而且還讓他跟著公子,更令他驚訝的是,惜朝公子,竟然是郡主的側君。
花滿樓上,一襲黑袍的藍千眼神幽怨的看著下方那個嘴角邪笑的女子,一臉的眷戀,他也好希望有一天,有那麼一個女人不計較他的出身,不計較他骯髒的身子,能夠把他帶走。
回到郡主府,葉扶桑很委婉的宣佈了惜朝和自己事,幾個男人聽後,各有各的反應。
櫻季兮直接丟給葉扶桑一句「無恥女人」順便一腳踢翻葉扶桑眼前的桌子,便火大的走了出去。
侍音則是瞬間哭紅了一雙眼睛,釀釀蹌蹌的任由糖兒扶著回了自己的住處,那跌得撞撞的樣子直看得葉扶桑眼角直抽。
其中,最冷靜的就是冥月辰,他至始至終都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後,才深深的看了一眼惜朝,也走了,只是,那臉色黑的厲害,一雙黑如古井的眼眸,沒有看過葉扶桑一瞬。
「郡主,側君們是不是不想我?」惜朝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扶桑,他錯了,如果他不任性的跑去青樓,就不會被拍賣,也不會喝了樓裡的茶水,更不會強了郡主!
葉扶桑笑了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沒有的事,回去好好休息吧。」
惜朝走後,葉扶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凝兒,你進來吧!」那悲涼的語氣大有視死如歸的感覺。
話音剛落,屏風後,冷凝一襲白衣清冷的走了出來,那週身泛著冰冷的寒氣,一雙湛藍色眼眸緊緊地盯著葉扶桑,沒有有點溫度可言,有的,是無邊無際的怒火。
看著這樣的冷凝,葉扶桑有點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那啥,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