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他明明就比別人好看 文 / 苡沫兒
「不知道?」櫻季兮聞言,音量猛地提高,屋中的幾人齊齊看向他滿是不解,在他們的印象裡,櫻季兮這個男子雖然不是什麼溫和的人,但也從來不會大聲說話,無論什麼事,他臉上永遠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怎麼會有這麼激動『冷然的的一面。
聞言,侍音不語,把頭埋得低低的,看著他副樣子,櫻季兮臉色更加的不善,他就是用這幅柔柔弱弱的樣子擄獲了那個女人的心麼?
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葉扶桑,這女人真是有病,他明明就比這個只會哭的男子好!
惜朝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葉扶桑,最終還是戰勝了心中的尊卑觀念,「櫻側君,郡主,郡主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聞言,櫻季兮看了惜朝一眼,眼中神色再度冷了冷,再度瞪了一眼昏睡中的葉扶桑,他櫻季兮明明就比這個小侍長得誘人。
「你怎麼發現她的?」櫻季兮直接繞過惜朝走到了冥月辰身邊,對他而言,他還是覺得比較喜歡這個男子,因為這個男子不僅如他一般武功高強,不會事事仰仗女人,更重要的是,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上去對那個女人也不是太有好感,只要對那個女人沒有好感的男子他都喜歡。
櫻季兮把這種特別的感覺理解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是因為這個男人和他一樣傲骨不屈,不會討好這個女人才喜歡他的,只要是葉扶桑喜歡的男子或是喜歡葉扶桑的男子他都不喜歡。
冥月辰看了一眼櫻季兮,餘光掃了一眼倒在床上的葉扶桑,「沒什麼,我去的時候她已經受傷了。」他也是心裡煩悶,想出去散散心,抄近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聽見了打鬥,沒想到竟是這個女人。
聞言,櫻季兮挑眉看了一眼侍音,「也是,她身中劇毒,只是廢了武功,不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對吧,侍音側君?」
櫻季兮一臉諷刺的看著侍音,而侍音早已白了一張臉,「你,你說什麼?」千萬不是他所想那樣啊。
「我說什麼侍音側君不知道嗎?」櫻季兮毫不留情的抨擊侍音,毫不在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子,繼續說道:「要不是你的毒,這女人怎麼可能廢了武功,還差點喪命。」
「砰——」侍音一臉土灰的坐在了地上,原來,還真是他害的。
聞言,冥月辰不可思議的看了過來,視線並沒有停留在侍音臉上,而是穿過侍音,停留在葉扶桑臉上,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最愛的人給她下了毒,要是知道的話,她該如何自處?冥月辰雙眸緊緊的盯著葉扶桑,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是可憐的。
「侍音側君,你……」惜朝一臉深受打擊的看著侍音,滿臉的不可思議,他不敢相信一向柔弱的侍音側君竟然會給郡主下毒。
櫻季兮彷彿還嫌侍音受的打擊不夠大,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她每次毒發時有多痛嗎,那種痛是發自骨髓的,對了,你知道換骨吧?」櫻季兮猛地蹲到侍音身旁,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容,「那種痛就如同筋骨斷裂那般一樣。」
櫻季兮無害的說著,侍音早已滿臉淚痕。
「不要說了,櫻側君你不要說了。」糖兒心疼的摀住侍音的耳朵,紅著眼睛阻止著櫻季兮,見此,櫻季兮也不惱,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好,我不說了。」
「我要告訴扶桑姐姐,你害她!」這時,一直沉默的冷凝忽然跑來過來嗎,眼中早已收起了戾氣,面上是一片傻傻的純潔,彷彿一個不知事事的孩子,可,也只有他才知道心中的氣悶,這個女人,他到底愛上了什麼人?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她有了他冷凝,其他的人休想近身,包括這個侍音,這一次她要讓那個傻到家的女人看清自己最愛人的真正嘴臉,他說過了,即便是玩心計,裝瘋賣傻,他也要把那女人好好的綁在身邊。
冷凝想到很美好,以為自己天衣無縫,以至於後來知道葉扶桑其實早就知道他是裝瘋的,而狠狠鬱悶了很久。
櫻季兮看了一眼冷凝,這個看似癡傻的男子,他也不喜歡。
「不用你告訴了,這些,這個女人都知道」!
櫻季兮說的輕鬆,而其他幾人卻彷彿被雷劈到一般,愣愣的站著,知,知道了,既然知道了,怎麼能這麼平靜呢?
「你,你說扶桑知道毒是我下的?」侍音是聲音明顯的顫抖著,他無法形容心中的感覺,她既然知道自己給她下了毒那為什麼還要對自己好,還給自己布菜,等等的、
「哼!」櫻季兮不屑的冷哼的一聲,「豈止,這個傻女人明知你叫糖兒端給她的湯裡有毒,她還是喝了下去。」櫻季兮說的輕鬆,心卻早已糾在了一起。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心中五味陳雜說不清是個什麼感覺,有震驚,有心疼,還有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扶桑……扶桑……」侍音木訥的坐在地上,眼裡一片死灰,他後悔了,後悔極了,他不該被世人的傳聞所影響,不該棄她而去,不該給她下毒的。
「扶桑你醒醒,我是音兒,你醒醒,醒來!」侍音連爬帶滾的爬到床邊,不停的搖晃著葉扶桑的肩膀,一副瘋狂的樣子讓屋中的幾個男人皺起了眉頭。
「你在搖他就死了。」冥月辰皺著眉看著侍音,平靜的說著,聞言,侍音漸漸的停住了動作,呆呆的坐到床邊看著葉扶桑,一手在她臉上不停的描繪著,原來,他的扶桑竟是如此的美,比他還要美。
冷凝看著侍音的樣子,拳頭緊緊的握起,眼裡閃過一抹流光,他現在是瘋子,即便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責怪不是。
想著,冷凝上前一步,一把拍開侍音停留在葉扶桑臉頰上的手,「不要碰扶桑姐姐,壞人!」
聞言,侍音落寞的收回手,是啊,他對扶桑做了這樣的事,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她眼前。
「我先走了。」侍音落寞的說著,最後,整個身子弱弱的倚在糖兒身上,倆人攙扶著走了出去、
「噗……」剛剛走出院子,侍音一口鮮血便噴灑了出來,染紅了路邊一顆小小的扶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