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要被這個柔弱的男人強上了 文 / 苡沫兒
「音兒,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不要在逃避了,現在郡主也已經成全我們了,你就給我吧!」王黎見侍音面色潮紅的樣子,眼裡閃過算計,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侍音卻只覺得身體更為燥熱,理智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而侍音,在聽見王黎這句話的時候,眼裡不由閃過一抹傷痛,是啊,她不要他了!她要把自己送給別人女人!
王黎站在眼前,侍音只覺得自己想靠近她,想靠近……猛然咬住嘴唇,疼痛衝進大腦,侍音這才保持住了冷靜。
不,眼前這個人不是她,不是他的扶桑!
「王黎,你不要白費心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如果你不想被郡主五馬分屍就儘管來了好了。」侍音的話如一桶涼水,把王黎的滿腔熱血澆了個透,此刻的她有些踉蹌的倒退兩步,看著侍音珵亮的眸子,說不出話來。
什麼時候起,這個男子也會有如此無情冷血的一幕,他說的對,如果他告訴郡主是自己強迫了他,那麼,等待自己的就只有一死了。
侍音也不再多留,轉身推開房門衝了出去,當夜晚的冷氣撲面而來時,侍音只覺得一種舒服的感覺由心而起,然而更為洶湧的燥熱卻強勢襲來,聰明如侍音,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內被人下藥了。
越來越熾熱的體溫,越來越紊亂的呼吸,侍音只覺得自己的腿軟的邁不動腳步,但是他死命的撐著,撐著這副隨時可能發作的身體,只想離王黎的地方遠一點。
侍音的心悲苦萬分,他咬著嘴唇,只能用疼痛來勉強維持理智,抗拒著身體內部一陣強過一陣的燥熱,唇已經被咬破,苦澀的味道直通心底,扶桑,是你給我下的藥麼,是你派人迷昏了我送給王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麼?
你,就這麼的想要我離開?
腦子裡不斷迴旋著葉扶桑的臉,不斷迴旋著,侍音的心底又熱又痛,只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住了,他現在只想著要發洩,只要女人,他需要發洩!
身子踉蹌的走著,低著頭的侍音猛然撞上了一個人,當身體相接觸的時候,侍音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被藥性激發異常敏感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侍音的雙眼依然泛紅,似是一頭狂猛的野獸。
手緊緊的抓住撞到他的人,理智頻臨崩潰邊緣的侍音啞著嗓子開口問道,「葉扶桑,是不是你?」如若不是葉扶桑,他就咬舌自盡,他就算死也不要把自己的清白葬送!
被撞到之人似乎有些吃驚,一時竟然沒有回答,侍音拼盡最後的理性,低吼著,「葉扶桑,是不是你!」
「侍音?你……你……」葉扶桑的聲音響在侍音的耳際,侍音只覺得心底什麼東西被徹底斬斷,**一發不可收拾,他所有的抑制全然消退,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抱住,他想佔有她,如此的強烈!
侍音的雙臂一伸,被藥性激發的喪失了理智,化為了一隻被**支配的猛獸,葉扶桑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侍音,她只是想去問一下櫻季兮,為什麼她總感覺身體有種奇怪的氣流,武功不能隨意支配了。
更不會想到侍音會是這個樣子,在她毫無防備的瞬間,就被一種強勢的力道拉入懷裡,葉扶桑微微有些愣神,侍音,這麼柔弱的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在她還在疑惑的當下,侍音的身子如狂猛的熱浪襲來,葉扶桑被侍音強硬的抵在一旁的假山之後,身子後面是冰冷的石頭,身子面前是一個正噴著火的侍音。
「侍音,你怎……」葉扶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侍音,此刻的他面色潮紅,就算是在夜色中也看的出來那艷麗的紅色,而那雙一向靈動的雙眼卻透著一股熾熱,這熾熱強烈讓葉扶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葉扶桑只覺得身上壓下了一團火,而她的脖頸被人猛然抬起,侍音被咬破的唇狂猛壓下,葉扶桑渾身一僵,只覺得天旋地轉,侍音,竟然強吻她!
侍音的唇沒有任何章法的在葉扶桑的紅唇上肆虐,葉扶桑死咬著牙關,只覺得荒謬!剛要伸手推開他,卻發現身上的侍音竟然分毫不動,即便柔弱如侍音,在媚藥的刺激之下,男人潛藏的力氣倒是發揮了出來。
肆虐的唇舌始終探不進去,侍音的手猛的掐住葉扶桑的下顎,竟然強硬的分開她的嘴,在葉扶桑的一聲驚呼中,侍音的舌頭狂猛的掃進,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這是一個狂暴的吻,毫無接吻經驗的侍音只知道狂橫的索取,而另一隻大手也順著葉扶桑的身體緩緩往上,摸到了柔軟的胸前。
大掌狠狠的捏住,葉扶桑不禁皺了一下眉,侍音卻發出了一聲輕吟,似乎很是享受,熾熱的身子不斷的向葉扶桑的身子上壓下,男人腿間迸發熱源的東西也抵在了她的身上,葉扶桑搞不清楚一切,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她要被這個一直柔柔弱弱的男人強上了!
此刻瘋狂的侍音已經無法顧及其他,他只能看見眼前這個女人,只想擁有她,只覺得她曼妙的身體是他唯一渴望的,如此迫切的渴望……
「撕拉!」葉扶桑的下衣竟然被侍音的蠻力所撕碎,察覺自己的雙腿之處傳來一陣清涼,葉扶桑再也無法淡定了,一隻手猛然掙脫侍音的鉗制,而此刻侍音的唇已順著她的脖頸不斷往下,另一隻手則是探到了葉扶桑的雙腿之間。
「侍音,你冷靜一點,快點放開我!」葉扶桑使勁躲避著侍音的啃吻,一臉的欲哭無淚,她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明明想要送走侍音,現在卻弄得自己如此窘迫。
「嗯!」一聲悶哼,葉扶桑眉頭狠狠的皺起,這男人,居然在咬她,她甚至感覺到自脖頸流出的溫熱,怎麼,這裡的男子都是屬狗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