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精彩番外 文 / 近妖不語
御花園
春日
幾個小孩子排排坐,吃果果……
居中的男孩兒比較胖,大概三四歲,肉肉的臉上一對極亮眼,那眼白清得像最純淨的水晶,襯得那烏溜溜的眼珠子亮得如天上的星子。說他有三分像寒桀少帝,倒有七分像小寶兒。正是寒桀少帝與寶兒的寶貝兒子小哲。
小哲問大家一個很深奧的哲學問題:「你們知道麼,這天上的太陽是圍著誰轉動?這地上的風也是誰讓它刮的?這樹上的花是誰讓它們開放的?」
邊上有一位同齡的極白淨清秀的女孩子,瞇著一對笑眼,嘴邊粘乎乎地流著口水,傻傻的看著男孩兒搖頭。她就是寒凌王與兔兔很忙公主的長女夏凌兔——大夏國最受寵愛的小郡主。
這些東西她還沒有學過,小哲哥哥好聰明哦,什麼都會!
小哲睜大眼說瞎話:「這天上的太陽是圍著我轉的,這地上的風也是我讓它刮的,這樹上的花,我不讓它們開,它們誰敢開。哼哼!」
女孩子拚命點頭,含糊道:「是滴,是滴!」
站在一邊的男孩子,樣子有一點點酷,此時不屑地道:「有本事你現在叫它們別開花啊!」他是鐵少秋的幼弟鐵少春今年才九歲。不過他倒不像鐵少秋對寒桀少帝那樣熱烈崇拜,反而經常對小哲冷嘲熱諷的,因為……因為誰叫人家喜歡的凌兔小郡主只會對小哲這個小子服首貼耳的,哼!
受到小小崇拜者的鼓勵,和小小懷疑者的否定,小哲開始信口開合:「哼,就連這大夏國的太后是也我的私人侍女,大夏國的皇后是我的忠心臣子,這大夏國的皇上……」
他住了嘴,大夏國的皇上——寒桀少帝正一臉冰霜地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吹呢?
小哲害怕了,如果說在他小小的生命裡還有什麼人可以怕的話,那絕對就是他家老爹!他老爹也不打他也不罵他,就這麼靜靜的盯著他,就會讓他大受驚嚇了。
寶兒在一邊笑得眼都沒縫了,她是那種標準溺愛型娘親,覺得她的寶貝兒子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大大的有道理。
鐵少春站起來規規矩矩地行禮,凌兔小郡主也喜沖沖地招展著她逗人的笑容:「娘娘抱抱,娘娘抱抱。」她不管什麼皇后娘娘王妃娘娘,統統稱娘娘。
寶兒笑逐顏開彎下腰把凌兔抱在懷裡,輕聲問:「小凌兔今天開不開心啊!」
「開心,小哲哥哥要讓太陽開花!」凌兔話還說不太清,當然她已經學會和自家娘親一樣,對小哲哥哥崇拜有加了,小哲哥哥的話就是夏凌兔的真理!
寒桀少帝臉頰邊有一根筋沒來由抽動一下,這兒子真是太會吹了,也不知道像誰?明明自己和他娘都算比較內斂的人,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吹牛大王。
鐵少春可沒有老爹與老哥那麼有教養,而且仗著深受皇寵,大膽的說了一句真話:「他在吹牛!」
鐵少春的下場像這個世上所有第一個說真話的人一樣,受到凌兔的嚴重置疑,她側過身,對準鐵少春的臉上就吐了一口唾沫,呃……她雖然有她爹爹文雅的外表,內心卻藏著兔兔很忙那種敢愛敢恨敢作敢當的番族個性,她喜歡的人從不容別人抹黑!
大家都吃驚的笑,凌兔實在太可愛了,即使做出這麼不禮貌的動作,呃……偏心的寶兒還是覺得她可愛!
鐵少春沒有擦拭唾沫,他的內心正在忍受人生第一場失戀的痛苦。幻滅的滋味實在太糟糕了!
鐵少秋決定回去就對他做家訓,鐵家家訓增補條例,對於不可能到手的女孩子,決不可以去追,要不然,也只有待留傷悲。他無奈的看了一眼莫沾衣,莫沾衣還是不肯嫁給他,不過鐵少秋認為寒桀少帝是樂見此事的,所以現在根本沒有一個人站在他的那邊。他也只有感歎自己沒本事,如果能像寒桀少帝一樣,讓莫沾衣一次中箭,現在,何愁娶不到莫沾衣。
莫沾衣臉露輕笑,根本沒在意一邊的鐵少秋的頻頻注視。只是覺得這些個天真的孩子真可愛!
一群人在一起總是各懷心思,寒桀少帝丟了一句話做了總結:「你既然這麼有本事,那麼,從明天開始去上書房吧!你要記住,那些上書院的太師傅們授的課,你每天回來都要一字不漏地給朕背出來。朕會經常抽查的。」
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哲最怕父皇抽查了,又不知是什麼時候,又不知是什麼內容,活活難為死他。他向寶兒求情的看了一眼,他小小年紀,眉目傳情的功力和他爹爹一樣高深,基本上能用眼睛表達出內心的意思。
寶兒雖然溺愛孩子,但有一個信條,寒桀少帝做的事總是對孩子最有好處的。寒桀少帝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所以,她身子側了側,當做沒看見。
小哲重重地歎了口氣,連樹上的烏鴉聽了都鬱悶地飛走了。
寒桀少帝抬步準備走,聽了這聲小小的歎氣,又側回頭丟了一句話:「少春去伴讀吧!」
從此,四歲的小哲結束了他快樂美好的童年,開始了長達十二年的痛苦的求學生涯。如果不是一場意外,他還不知道要在上書房呆上多少年呢?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是不可以太吹牛的!——
寶蕊宮
寒桀少帝正閒情逸致地品著茶,看著書。
寶兒坐在一邊輕聲對他說著今天發生的林林總總的煩心事:「今天小哲回來哭了。」
「嗯。」寒桀少帝哼一聲,表示有聽到。
「今天上射箭的時候小哲輸給鐵少春,在凌兔面前丟臉了。」寶兒嘟著嘴,兒子的小煩惱就是她的全部煩惱。十九歲的寶兒已經很有小母親的架勢了。
「嗯。」
「我說過了,鐵少春比他足足大上五歲呢。力量比他大是一定的。」寶兒坐在一邊一臉的愁悶。小哲可是很少很少哭的,每次一哭皇宮裡必鬧得雞犬不寧。太后最近已經對鐵氏很不滿意了,偏鐵少春對小哲愈反抗,寒桀少帝就會愈賞他東西。鐵少春就是小哲童年拔不掉的那一道刺!
「嗯。」
「可小哲更氣了,說鐵少秋會永遠比他大五歲的,他以後當皇上時要把比他大五歲的男人一律處死。」寶兒試著用胡說來刺激寒桀少帝的反應。老是哼啊哼的,誰知道他有沒有聽。
「嗯。」
寶兒扁扁嘴,他一定不在聽,不理他了,去靜心宮找小哲玩去。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把個最簡陋的靜心宮賜給小哲。別的都無所謂,主要是離寶蕊宮太遠了。
「站住!」寒桀少帝有反應了。頭還沒從書裡抬起來,但是一隻手已經伸出來向寶兒招手。
寶兒果然站住。
「過來!」
寶兒沒有過去,仍站在那裡,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寒桀少帝放下書,站起來,走到寶兒面前,伸手,輕輕地就把她給抱了起來:「你馬上就沒有你兒子重了。」寒桀少帝有一點小小不滿意。
「當娘的最後都沒有兒子重,沒有兒子高,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寶兒振振有詞。
「最近又沒有好好吃飯,腰又瘦了。」寒桀少帝歎息,他根本是兩個孩子的爹,一個是小哲,一個是比小哲更像小孩子的寶兒。
寶兒很驕傲地挺起胸,媚眼一翻道:「人家那裡不是長了肉麼?」
寒桀少帝眸色轉深,寶兒可是極少主動勾引的。今天小哲又犯了什麼錯嗎?口裡卻順著寶兒的意道:「是嗎?朕要親自己檢查一下。」
寶兒甜甜一笑,豪放地道:「可以,不過今天我……」
寒桀少帝臉色一端道:「朕想起來了,上書房還有一件要事沒辦妥,朕先去處理一下。」
寶兒也不急,點點頭道:「我把東西準備好,等你回來。」
寒桀少帝站在那裡哭笑不得,唉,歎只能歎自己把小寶兒調教的太好了,居然現在也會反將自己一軍了。
好吧,就順她的意,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寒桀少帝瞇了眼,道:「好啊,你去準備吧!」
寶兒反而露怯了,因為寒桀少帝每次都非黨抗拒她的主意,她才愈來愈囂張,要是他真同意,呃……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你不是要將朕綁起來,任你處置麼?怎麼還不動手。」寒桀少帝奇怪的問。小寶兒打這個主意也不是一天二天了,今天自己同意了,怎麼她反而縮手縮腳了。
寶兒很想奪路而逃,主宰寒桀少帝,這個念頭雖然讓人興奮,可是,她突然可恥的發現自己沒那個狗膽。和寒桀少帝生活的時間愈長愈被寵愛著,她就忍不住愈來愈尊敬他崇拜他,綁起他,對他揮鞭子,想想就很可怕。
寒桀少帝臉上又露出那種可怕的似笑非笑,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寶兒。
寶兒輕輕地退後,直到後面有東西抵住了去路。
「好吧,朕先來為你做示範。」寒桀少帝表面無奈心裡卻暢快的象飽餐了魚兒的老貓一樣。
他伸過手去,非常文雅又慢條絲理的放在寶兒的前襟。他盯著寶兒,眼睛裡有寶兒最熟悉的**。說真話,做夫妻好幾年了,寶兒也沒在怕啊。
寒桀少帝突然動作起來,快得讓寶兒反應不及,長衫褪了,長裙鬆了,這也不過平常事體嘛。
可是寒桀少帝居然把長衫拉直了,將寶兒的雙手迅速而又小心的綁起一個花結。
「不要……」寶兒搖頭,不是這樣的,她是說綁他啊,沒說綁自己。
寒桀少帝現在對脫寶兒衣裳這件事可是太熟悉不過了,每天都在練嘛,只一眨眼,寶兒已經清潔溜溜了。
「你的**真美!」寒桀少帝歎息著,像喝了酒一樣。
寶兒懷疑地看著他,說真話,結婚這麼久,她還是搞不清楚寒桀少帝的某些怪脾氣,人家裝酷扮高貴,人後卻什麼話都能說,什麼事都敢做!這樣被綁起來好奇怪,好像身體更敏感了。
寒桀少帝手背在身後,身體一點也沒有和寶兒接觸,只是伸頭去吻上她的嘴唇,這一吻充滿誘惑性,使寶兒像被閃電擊中了一般,起先是很輕的,彷彿在哄她、誘她。他的嘴密貼著她的唇,先是淺嘗,既而探索她整個嘴唇。
寒桀少帝滿足的低歎:「寶兒的嘴天生就是用來接吻的,真舒服。」說著話,又去舔寶兒無聲嘟起的紅唇,寶兒的雙眼迷離,顯然被寒桀少帝訓練的很好,很容易就進入狀態。
寒桀少帝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寶兒左胸那顆粉紅的蕊蕊,
寶兒嘴裡被不停的深深吻著,胸前的乳在熱情的手指下漸漸堅硬,由粉紅變成了艷紅色,有了直接的反應,快……感來得急促而猛烈……
寶兒不自覺的扭動腰部,喉間發出甜膩而模糊的嬌吟,腿也軟軟的分開,方便寒桀少帝去探索……
寒桀少帝同邪惡的嘴沿著脖頸慢慢下滑,寶兒難受的將身體靠了過去,因為雙手被綁,寶兒整個身體弓起來,胸更加挺起來,直接送入寒桀少帝的口中。
當所有的吻都往下移動,那動人心魄的剎那來到時,寶兒發出極其強烈的尖叫聲,而被綁的雙手,無能為力的感覺,居然能讓身體如此敏感,寶兒不顧羞恥地大聲吟:「啊,請……」
寒桀少帝抬起來,一臉很正直剛烈的樣子道:「還沒有碰你呢,只不過吹了口氣。」
寶兒覺得他樣子好欠揍哦,自己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他還在那邊衣冠楚楚地講風涼話。
「人家要!快點……求求你!」寶兒嬌聲嗲氣,對人撒嬌又不可恥,真是的,誰象皇上哥哥,就會裝酷。
寒桀少帝站起來,輕快地脫下衣裳。
健壯身軀,完美得難以形容,肌肉隨著他的動作,緩慢而有力的起伏著,而他胯下的男性象徵,更是氣勢傲人,絲毫不遮掩對她的欲。剛剛還在那邊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