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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生子【大結局上】 文 / 近妖不語

    寶兒癢癢的,笑了下,忍住了,正色道:「你不要把那兩個姐姐都給葉大哥嘛?他以後會被她們害死的。」

    寒桀少帝顧左右而言它:「小寶兒今天還跑了不少地方呢?」

    寶兒嘟嘴道:「你把她們留在宮裡好了,你比較狠一點,能壓住她們。」

    寒桀少帝一口飯噴了出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寶兒!這丫頭想把他氣死麼?什麼?木雷兩妃太狠毒,給葉肖戟不合適,給他就合適??!!

    寶兒還有沒有身為妻子的自覺啊,難道她就不會忌妒嗎?

    要知道太后這一段時間都在暗地張羅給他再納妃的事,因為諾大的皇宮只有寶兒這麼一個小孩子實在是不成話。寒桀少帝總以怕寶兒不高興,影響龍子健康為借品拒絕掉。現在想想真是笑話,如果太后不是和他商量,而是和寶兒商量,說不定現在這樣妃子都進宮了!

    哈……

    寒桀少帝冷笑了一聲,心裡大為不快。如果寶兒都希望他納妃,他這麼堅持真是不知所謂了。

    寶兒小手輕輕地觸了觸寒桀少帝的胸襟,小聲道:「生氣了?」

    寒桀少帝不語,他這次是真生氣了。為什麼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連小小寶兒都有了,寶兒卻還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寶兒道:「我不是說你不好了,你對待敵人的時候心比較狠一點,也是對的。皇上哥哥是這麼大一個國家的帝王,怎麼可能像別人一樣事事懷有婦人之仁呢。我這樣,只不過是,寶兒覺得皇上哥哥是世上最有能力的男人,什麼人,什麼事,只要是皇上哥哥處理,那就沒有不妥妥當當的。」

    寒桀少帝心裡稍為舒服一點,看來寶兒這個馬屁沒有白拍。

    寶兒又挑了一樣菜餵給寒桀少帝。自己就著也吃了一口。菜下面有熱水燙著,溫度仍然適口。

    寒桀少帝的不快一會子就消散了。他開始專注於吃寶兒。寶兒小小的手指,寶兒紅紅的小嘴,寶兒白生生的臉蛋,無一處不美味可口。

    寒桀少帝的熱情很快就打動了寶兒,兩個人忘我的摟在一起,不知道是吃飯還是又準備吃包子呢。

    情到濃處,寒桀少帝四下張望,這裡的條件不算太好,只有桌椅,可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他對寶兒的熱情,他實在禁慾太久了。對寶兒**的渴望象洪水,一有決堤就勢不可擋!他當了寶兒近一年的丈夫,他一共才擁有寶兒兩次。每一次之間相隔都那麼長,那麼長,長到他都快發瘋了。

    他邊將寶兒抱裡,一手撫著她的頭髮,另一手則沿著她的頸項與下顎落下雪片般的輕觸。他輕撩著她的唇舌使她同樣急切地接受他的吻,就像她喜悅的心接受他成為她的愛一般。

    那是一種極樂的性的喜悅,愛本就是一種從**的吸引到靈魂的共鳴。這世上不存在完全沒有**吸引力的愛情,通常是你愈愛她(他),就會覺得她(他)愈有性魅力!

    性有時就是愛的紐帶,通過它,相愛的人們加重了相愛的深度與力度。(夏夏廢話半天就是為了解釋皇上不顧場合要皇妃的合理性……哈,我真是個皮癢找打的傢伙!)

    在寒桀少帝一連串令人頭暈眼花的情愛攻勢中,寶兒只有被動的拉緊寒桀少帝的衣裳,乖乖地被動的享受著前戲的歡愉!

    寒桀少帝抱起寶兒,他要找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安置這嬌貴的小小身子。穿過餐廳,裡面有一個大大的廳,四面通風,到處是門窗,不行!

    繼續走,仍然是這種騎馬局的偏廳。寒桀少帝想,建宮殿的這一群廢物,弄得宮殿裡多數房間都沒有用,一點私密性都沒有。自己無所謂,但寶兒皮薄著呢,一定不會同意在有人能觀賞到的地方做。

    繼續走,已經到了外面,寶兒羞得把頭縮到寒桀少帝的懷裡。飯吃一半,皇上急吼吼抱著皇妃到處跑著找場子,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終於來到了寶兒在慈寧宮的寢宮,寒桀少帝一腳掃開門,對莫沾衣等人喝了一聲:「全出去!」

    一群宮女們全部臉紅紅衝了出去,包括一直處變不驚的莫沾衣,天啊!這是要上床,還是要生了,這麼急!

    寒桀少帝邊走,邊替寶兒與自己寬衣,說真話,他其實沒有多少穿脫衣裳的經驗,他長這麼大,衣裳一直是別人替他穿的。所以對寶兒還能溫柔耐心點,對自己的衣裳幾乎只能用扯字形容了。

    到了床邊兩個已經如出生般乾淨了!

    大概是孕事的原因,寶兒小小的荷包蛋有了長足的進步,挺俏優美,顫動在空氣中,對寒桀少帝發出無言邀請……

    寒桀少帝低頭吸吮,讓一聲聲快樂的低呤曼妙的吐出……

    他的手指移動,如撫過琴弦般優雅中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劃過寶兒瑩白的身體,一直來到他嚮往的地方,另一手撥開她女性上的掩覆,暴露無助的真實嫩蕊,寶兒想夾緊雙腿,卻被他無情的打開,除了被動的接受他的愛撫,寶兒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寒桀少帝已經陷入某種詭異的執著,專注而奮力地捻揉著寶兒,折騰無處躲藏的**,強迫它隨著他的手指擺盪……

    「啊……」寶兒失聲尖叫,低泣起來……

    雖然他已經繃得不能再繃緊,但他仍然把前戲做足,寶兒值得這世上最好的對待……

    寒桀少帝置身與寶兒身上,在她的**之上狂擰亂揉,除了如訴如泣的呻吟,寶兒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寒桀少帝大手扣住她後腦,強制她仰首承接綿綿細吻,下面去挺身侵入寶兒最深處的柔潤……

    起伏之間,寒桀少帝操縱著寶兒的雙腿與手,將它們擺成自己最喜歡的姿態……

    寶兒只能不斷的在寒桀少帝的指揮下懶懶地移動嬌柔的身體,聽憑他性感的吩咐……

    寒桀少帝雙臂分別勾住寶兒的雙膝後面,迫使寶兒完全開敞,迎接他的**到來。

    「現在願意扮青蛙了嗎?」寒桀少帝的笑容好邪惡,看得她熱血沸騰。

    寒桀少帝可以很清楚地在衝刺之際,飽覽寶兒無處可躲的小小悸動。他佇立在寶兒嬌柔的腿間,三不五時地施以挑逗,一再驗證著寶兒的身體有多喜愛他的小小折磨。直到他傾盡所有熱情洩於寶兒多情的體內……

    這還不夠,遠遠的不夠……

    他多日的慾火根本沒有辦法一下子滿足……

    激情,將寶兒極嬌嫩的雪色玉體染上薄暈,粉艷嫵媚,燃起他內心更深邃的烈火。

    寶兒已經累癱了,攤手攤腿地張開自己,憑他撫摸溫存!

    寒桀少帝知道不能太過於刺激寶兒,怕她懷孕的嬌體承受不住,可氣這些子穩婆御醫,怕承擔責任,硬生生將寶兒從自己的身邊拉走。要不然也不至於讓自己這麼飢渴難當!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來滿足彼此!在寶兒驚惶失措的目光下,寒桀少帝將薄唇調皮的印上了寶兒的腿間……

    坦白說,寶兒雖然不是第一次與寒桀少帝親暱,可對於男女之事,她還是懵懵懂懂。天曉得,竟會如此花招百出,娘親的那冊春宮圖都完全比不上。

    不過,寶兒最終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扮青蛙,還是扮小狗,其實都十分的令人愉快呢?——

    已是初冬了

    屋子裡生了數個大火盆,真是暖意融融……

    雷麗華躺在華麗的大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帳頂。

    深秋的陽光斜斜地射在那裡,有一個小小的亮點,她突然憶起一件陳年舊事。

    有一次廚房的一個小丫頭抱著一個布娃娃在玩,大家都知道那個小丫頭其實是爹爹的野種。爹爹會經常揀一些自己不要的玩具送給她。

    那一天,也是像今天這種天氣,秋高氣爽的,她本來心情不錯,可是見到那個丫頭,沒由來不高興起來。現在想一想,大概是那丫頭長得太漂亮了吧。即使粗衣布裙,即使所有的人都沒有在她面前讚過那丫頭,但那一剎那,她意識到了,那丫頭確實比自己美!

    然後她就找了個借口叫人打那丫頭,那丫頭傻瓜一樣,用小小的身體護著那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直被打沒有哭泣!後來,她記得她叫人搶了那布娃娃,撕碎了,然後繼續打……

    最近她記得那丫頭臨死前的眼神,那種失去靈魂的空洞和隱藏在平靜外表下的無助!

    這件事她其實早就不記得了,可是現在,不知怎麼的想了起來,也許現在,自己的眼神就和那丫頭一樣吧。自己被寒桀少帝與這個噁心的葉肖戟折騰的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義。

    自己從未有對不起寒桀少帝的事,也是用心去愛這個男人,為什麼他就能這麼面無表情地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傷害她,一直到,把她的勇敢與堅強都徹底摧毀了……現在回想一下,這大概是報應吧!

    葉肖戟的手愉快的在她的身子上游移,整個人粗暴地撞擊著她,雷麗華不敢看他,她怕自己會吐出來。自從她生了這個男人的後代,她的身體和靈魂一樣失去了健康!

    她想去死,不止一次都想到了死!她自己曾經命人打死過不少人,從未覺得死是如此艱難之事。她從來就不曾有過體恤他人痛苦的能力,聽著別人被活活杖死時的慘叫,她還是可以發自內心地大笑出聲——就像人踩死蟲子,誰會考慮蟲子的感覺呢?

    現在她瞭解了,瞭解了那些人臨死前的所有痛苦和無辜。她想在寒桀少帝的眼中,她也只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子,她的死活又與他何干。

    葉肖戟好像沒有在意雷麗華的痛苦,甚至於好像沒有看到雷麗華麻木的表情和眼角流下的淚,他努力發洩著男人強勁的**。性有的時候是極美的,有的時候卻是極醜陋的東西。關鍵還是在於誰在做,和誰做。

    同樣赤膊上陣躺在雷麗華身邊的木棉花卻在沉思。她眼中有恨,雖然她隱藏的極好。她不服輸,如果她不好過,那麼她也要那樣幸福的人陪葬!現在她最恨的不是寒凌王與寒桀少帝這兩個害她的罪魁禍首,她現在比較恨的居然是兔兔很忙和小寶兒!

    而,她與雷麗華現在都屬於這個噁心的男人,她注意到葉肖戟看著那個該死的寶兒的目光,是那麼柔軟,甚至是頂禮膜拜的表情!

    那個兔兔很忙和龍寶兒一樣,都是除了人長得可愛點(而且完全比不上她的無敵美艷),完全不學無術,有哪點比她強?居然都能從她的手裡搶走了男人。(暈啊,根本不是別人搶的好不好,是那兩個男人自己要追的。)哼,不要緊,她只要設計讓葉肖戟隨便上這兩個女人其中之一,保管天下大亂!當然這一件事,需要雷麗華幫助,現在只有雷麗華還有點自由,因為葉肖戟需要她去靜安太妃那裡瞭解點情況。

    至於他想瞭解什麼,木棉花知道。不就是安安的孩子麼,她連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知道——

    當雷家的二子終於被鐵無鋒消滅後,雷相遞出了告老還鄉的奏折。寒桀少帝很高興地批了,還給他指了一塊養老的地方。當然,他是永遠到不了那個地方了。

    沒聲沒息的,雷家居然被這樣一小口一小口給分吃完了。寒桀少帝在政治上又一次得到了空前的成功。

    寒桀少帝大賞三軍,鐵無鋒任左相,因其軍功較大,賜木府為其相府,而宮之奇任右相,另外也提了龍寶兒的爹爹為將軍,當然還有很多很多人事調令,在這裡就不一一細表了。

    現在寒桀少帝旺盛的精力也只能發洩到這上面來,因為寶兒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有了他上次的偷吃包子的不良記錄,太后把寶兒看得比以前還要緊,就差沒有同睡了。

    寒桀少帝鬱悶的什麼似的。不過他也認命了,歷史說明:他每次與寶兒歡好一次,都要等上好幾個月才有第二次機會。害他現在還有十八般武藝沒有對寶兒用過呢。不過,寒桀少帝以比較樂觀的心態朝好的一方面想。寶兒這輩子就生這一個孩子了,等她產後恢復,以後的性福生活就指日可待了!

    當然,他這是在做夢呢?

    兔兔很忙終於成為了寒凌王妃,寒桀少帝把雷府賜給寒凌王做為王府。不過呢兔兔很忙除了和寒凌王在家享受性福生活外,隔三差五都會到宮裡陪陪寶兒。

    生活平靜幸福如掠過古琴上方的風,總能無意間自然地拔出一串清柔的樂章來。

    現在寶兒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好像懷孕讓她發育變得快了點,人長高了不少也豐滿了不少,不看肚子,真是一個水靈靈的少女了。

    每天清晨、黃昏散步時分才有意思呢?

    清晨

    一個小圓球(寶兒)滾在前面,左面右面後面都有一堆人侍候著,從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無一不全,就差著沒有隨身帶淨桶了。寶兒走到哪裡,就像隨身帶著一個活動的小屋子。那叫一個派!

    而且太后啊皇上啊有時間都會來全程陪同散步,小寶兒抬頭挺胸在前面,真有點不可一世的小樣子。別提多逗人了。

    一陣風吹過來,一位侍女連忙上前給寶兒披上銀色貂衣。

    緋兒奇怪地翻眼道:「你是你做的事麼?」

    是啊,每次寶妃散步都會帶好幾件厚薄長短不一的披風,以觀天氣情況而定。所以替她捧衣裳的也有好幾個人。不過穿什麼都由緋兒接過來親自侍候,今天這個宮女就是有點逾越了。

    寶兒倒沒什麼,莫沾衣見緋兒擺小管家的譜,倒撐不住笑了。

    她不笑還好,一笑,緋兒的臉掛不住了。硬是從另一個侍女手中拿過一件薄一點的給寶兒換過。其實這事做完後,緋兒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已把那件銀色貂衣抱著,臉藏在衣服裡,羞羞地笑。

    莫沾衣不看她耍寶,心裡卻好笑著。這個緋兒跟著寶兒可真沒跟錯人,連做錯事時都一樣會耍可愛,讓人罵不起來。

    寶兒一看到大好風景照例是喜歡唱上兩句的,不過最近太后嚴令禁止她唱歌,因為怕將來的小小寶兒一生下來就是個小音癡。畢竟太后更寵小小寶兒呢。所以寶兒現在散步,後面會跟著一隊樂手!

    汗死!

    寶兒個囂張的小樣子哦!

    寶兒側了側頭,示意吹簫!因為她最喜歡的樂器就是簫聲了,盟主哥哥曾經吹過無數首好聽的樂曲,她現在是有點淡忘了盟主哥哥,卻把這一首首蕭曲深深地印在腦子裡。

    結果,蕭聲沒起來,居然吹得是笛子。

    她看寒桀少帝每次這樣示意,就從沒有人領會錯過意思。寶兒想,難道自己眉目傳情的功力還不夠麼?

    笛聲有點怪,好像在哪裡聽見過,莫沾衣突然跳過來,拉住寶兒向前狂飆,離開眾人有一箭之遙。

    寶兒驚回首……

    緋兒狂叫著扔開那件貂衣,在自己身上亂拍亂打,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她的衣裳裡了。

    眾人一陣慌亂。但侍衛們站出來,維持次序,將緋兒隔離開,也去抓吹笛子的樂手與拿貂衣的侍女。

    可是,抓到手時才發出那吹笛子的樂手與拿貂衣的侍女全部都倒下,口吐白沫,中毒死了。

    寶兒已經呆住了,莫沾衣不敢放開寶兒,只能著急的看著緋兒亂跳亂蹦著,最後倒了下來。

    好在有御醫跟著,立刻給緋兒看病,才一摸緋兒的手,居然有一條平凡無奇的黑色的小蛇鑽了出來,差點把御醫也給咬了。

    當下有侍衛用劍將此蛇砍了兩斷,蛇居然沒有死,兩斷分別都鑽入路邊的草叢,侍衛們都不敢跳進去追。

    過了沒一會兒,鐵少秋就過來了,他今天在御前值勤,聽到有人稟報寶妃這兒出了點事,立刻施展輕功飛過來救駕。

    他過來一看寶兒沒事,心就放下了一半,再看緋兒倒在御醫的懷裡發抖,一會子不見,臉已經黑了!

    鐵少秋問了御醫,說是中毒了。

    寶兒回過神來,拚命要去看緋兒,剛才緋兒若不是細心到替自己打點所有細節,那被咬得就是自己了。剛才自己還在笑緋兒小心眼呢?其實緋兒一定是本能地覺得不對勁,不能放心別人吧。

    莫沾衣拉住寶兒,柔聲道:「聽話,乖乖的,要想想小小寶兒呢?緋兒沒事,我保證!」

    寶兒看著莫沾衣,自己淚都下來了,緋兒陪在自己身邊,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感情早就好得好姐妹一樣,若是她有什麼……心裡實在是難受!

    鐵少秋一把抱起緋兒,對寶兒說:「寶妃娘娘,我帶她去閉花宮看看。」

    寶兒眼睛一亮,道:「是,葉哥哥一點能替她解毒。我們一起去吧!」

    鐵少秋看了看寶兒身後一浩大的一隊人,想了想:「葉肖戟不喜歡人多!」

    寶兒點點頭道:「你們全都退了吧!」

    那隊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走開!

    莫沾衣歎了聲:「寶主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事你幫不到忙,有你在,還要人分心照顧你,更亂。」

    寶兒淚水斑斑:「我要皇上哥哥!」——

    近午

    「怎麼了?」寒桀少帝下了早朝就直接來安慰小佳人。

    寶兒一見寒桀少帝,奮不顧身地衝過去要抱抱。寒桀少帝嚇得一偏身,讓過寶兒的正面,伸手側身抱住她,然後開始狂出汗,想到寶兒帶球衝過來的樣子就怕。

    寶兒轉過身,因為自己的笨重身子和緋兒的現況難過的哭泣了起來!「都是我害的!5555……」

    寒桀少帝換個方向抱著她,睜大眼睛說瞎話:「和你有什麼關係,怪就要怪那些人太無恥了,暗算人之前也不知道派人提醒一下朕的寶妃,嚇壞了吧。」

    莫沾衣真是暈死!她對這對夫婦的說話不帶大腦的童音童語沒興趣!

    「我想去看看緋兒。」寶兒秀氣地輕輕在寒桀少帝懷裡抽泣。

    「好,擺駕閉花宮。」寒桀少帝有求必應,才不管手下的人多難做呢。

    閉花宮門口一個守衛都沒有,這也難怪,自從把閉花宮交給葉肖戟後,這裡也就愈來愈沒有王法了。裡面整天都是些失卻神智卻力大無窮的人晃過來晃過去。一般的人走路也會繞道啊!

    有太監推開門引路,一眾人也就開了進去。

    葉肖戟和雷木二妃仍坐在首位看那些太監宮女們摔跤!

    葉肖戟意態輕鬆,坐在那裡,將緋兒半抱在懷中,用一隻手抵住緋兒的左胸不斷撫摸。緋兒的臉已經不再發黑了,只是青裡還透著紅暈,想來葉肖戟正在替緋兒逼毒。

    寒桀少帝帶著寶兒走了進來,一邊站著的鐵少秋立刻向寒桀少帝行禮。

    那葉肖戟看了兩個,挑了挑眉,欲站起未站起,正在猶豫間……

    寒桀少帝舉手道:「驅毒要緊,莫多禮!」

    與此同時……

    溫柔的木棉花與麻木的雷麗華幾乎不約而同的向葉肖戟刺去一刀……

    葉肖戟正好為寒桀少帝分神,懷裡抱著緋兒又沒法子閃躲,只是一愣之間,刀就插了進去……

    葉肖戟看了一眼寶兒,想起她的話:「她們雖然看起來比你弱很多,但其實都比你心狠,如果有機會,她們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是啊,生活就是這樣,有時候太度決定一切!

    兩把刀幾乎同時插了進去,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兩把刀又同時拔了出來。

    葉肖戟飆出兩道血箭……

    木棉花拿出一隻瓶子,臉上的笑好可怕!

    葉肖戟臉色一變……

    眼睛盯著那只瓶子,露出驚惶失措的表情……

    他本來是那種不容易變色的男人……

    鐵少秋站到寒桀少帝與寶兒的面前,他本能的感到不對勁。

    莫沾衣突然叫道:「快搶那只瓶子!」鐵少秋萬分聽話地飛了過去!

    木棉花對著鐵少秋獰笑著,這距離,鐵少秋是來不及了……

    橫空伸出一隻小手,握著一隻釵直刺木棉花的少三陽穴!

    木棉花手一鬆,那隻小手將瓶子接住,收入懷裡。那隻小手的主人正是機靈的緋兒,她其實早就能動了,只不過被一個陌生男子當眾撫著胸口,小丫頭羞得要命,只能裝死,這下子立了一功,當下洋洋得意,對葉肖戟甜甜一笑!

    緋兒樣子清甜純淨,雖然現在面色發青,但還是笑得天真的象太陽花一樣。葉肖戟愣了愣,有其主必有其僕吧!這個丫頭也不怕自己呢。

    鐵少秋已經衝過來,不著急與木棉花對抗,急著給葉肖戟點穴止血!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那些子宮女太監們還在對抗著,他們只聽葉肖戟與寒桀少帝的命令……

    木棉花突然踢向鐵少秋,姿態曼妙,看來武功還不錯,鐵少秋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有了他家的莫沾衣專美於前,別的女人根本不夠看!

    一邊的雷麗華慢慢地舉起手來,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寒桀少帝與寶兒,好像沒有靈魂的木偶,當莫沾衣看到雷麗華的指尖有銀光一閃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道白粉散了出來,融到葉肖戟的血裡,馬上竄起了好大的煙塵。閉花宮裡的宮女太監們全部停了下來……好像突然回了魂一樣,面面相覷……

    葉肖戟尖叫一聲:「跑……」然後用力將緋兒推到一邊,自己吐了一口血,又倒了下去。

    這一聲像是個引火線,片刻後引起了一場爆動!

    所有的宮女太監們分成兩派,一派走向葉肖戟,一派走向寒桀少帝!

    寒桀少帝抱著寶兒向後退他本來站在廳中,後面是從外面帶來的太監宮女,當下隱入人群之中。

    莫沾衣緊隨其後,只是擔心地看了一眼鐵少秋,鐵少秋也正在看她。眼波纏綿處,一切盡在不言中……

    閉花宮內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那一群本來可以說力大無比的宮女太監們全都發了失心瘋一樣追趕著寒桀少帝與葉肖戟,那些擋路的正常的太監宮女們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時間人體器官與鮮紅的液體飆得到處都是……

    寒桀少帝連喝「停,停,停!」可是這些子看起來是他最忠心的人卻沒有一個聽他的。一個人靠抽取別人的靈魂得到完全的忠心,總有一天,會反噬的。

    不過寒桀少帝這邊暫時是有驚無險,幸虧寶兒出行帶的侍衛多人手足。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問題。

    但葉肖戟這一邊就是險象環生了。鐵少秋一邊對付木棉花已經是捉襟見肘,還要面對那些瘋子一樣的太監宮女們。好在木棉花沒幾下就跳出圈子,冷冷地在一邊看。就這樣鐵少秋沒幾下就挨了七拳八腿的,可他根本沒有退路,現在保住葉肖戟就是保住寒桀少帝,因為寒桀少帝還需要葉肖戟解毒呢。本來說好就在這一二天動手,唉!

    寒桀少帝帶著寶兒退到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大廳的門口,他指揮著侍衛去營救身陷重圍的葉肖戟與鐵少秋。

    大廳裡血腥味愈來愈重,寶兒忍著翻江倒海的感覺,不能吐,不能讓皇上哥哥分神,現在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失去一條生命!可是寶兒卻不想看到任何人去死。

    可是死人還是愈來愈多了!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好像所有的人都要發瘋了!

    寒桀少帝抱著寶兒,莫沾衣站在他們的側面,三個人安安靜靜地站著,看廳裡群魔亂舞!過了一會兒,寶兒輕輕歎了口氣,無能為力的暈了過去。

    緋兒跪坐在桌子下面,她被葉肖戟推到這裡就沒有動過,比起廳裡的恐怖場面,她更擔心葉肖戟!

    葉肖戟雖然人長得沒有寒桀少帝那麼帥,但有一雙極迷人的單鳳眼,此時,他仍然微微瞇著,不過,緋兒發現,他的眼珠子會變顏色……一會兒是深不見底的黑,一會兒是血腥**的紅,一會兒又是波光瀲灩的綠……

    天啊,他一定是中了奇毒了。緋兒要哭了。她也是知道葉肖戟的身世的,寶兒與莫沾衣姐姐都說葉肖戟是個大大的好人,曾經為了治療災民才在少年時深入苗疆,身染蠱毒。要不然憑他的聰明才智出身人品,現在定不至於混成這種樣子。他這種才叫做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

    怎麼好人都這麼命苦呢?緋兒馬上在心裡更正,寶主子的命好像很好,這是特例,寶主子可是個大大的好人!

    一個人發瘋的衝過來一口咬著葉肖戟的胳膊不發。另一個人也衝過來,來咬葉肖戟的腿,葉肖戟一時就像唐朝某知名和尚一樣,肉變得迷人而金貴起來,人從要吃要咬……

    緋兒忘掉害怕,衝過來對著那些瘋子又打又踢,哭泣道;「放開他,放開他,他是好人……」

    葉肖戟抬頭看著緋兒,眼神有幾份迷亂……

    寶兒道:「叫人進來撒水,這些人都瘋了!」

    寒桀少帝點頭提聲道:「打開所有的窗戶和門!」

    莫沾衣點點頭,這兩個雖然辦法不一樣,卻是一個意思,全是要讓廳裡這味兒散些,好讓那些迷糊的人清醒過來,清醒的人迷糊過去!

    當下伸手入懷,翻出一個小竹筒來,向天上一撒,好像有無數的寒冰從天而降,一下子降低了廳裡火熱的殺人氣氛!

    葉肖戟突然伸手將兩個人的腦子一合,啪得一聲,緋兒嚇呆了!站在一邊,血濺了她一臉一身!

    葉肖戟根本沒有給緋兒回神的機會,一把抓住緋兒就閃人了。

    寒桀少帝看了一眼身邊一直站著不動的一個男侍衛,那侍衛點頭跟著葉肖戟離開了。

    等大批侍衛來的時候,已經是殘局了。

    木棉花不見了,雷麗華卻一直站在那裡,好像早就麻木了。寒桀少帝對另一個侍衛統領使了個手勢,自已抱著寶兒離開。莫沾衣跟在他們後面,寒桀少帝回頭道:「你去看下他吧!」

    莫沾衣停住了腳步,回過頭,鐵少秋正靠在一侍衛身上,眼巴巴地盯著她呢,看起來傷得並不重。莫沾衣對寒桀少帝搖搖頭。仍跟著寒桀少帝離開——

    當夜,寶兒大概是受了驚嚇,肚子突然痛了起來。開始只是小小的痛,而且痛一會兒,就停好長時間。她本就睡得熟,只是半夢半醒的覺得痛,仍迷迷糊糊地睡。可是下半夜,痛得歷害了,輾轉反側的,睡不安寢!

    現在都是莫沾衣在陪睡,她要擋在外面,怕寶兒半夜掉下來,還要整夜的替寶兒理睡姿蓋被子。寶兒一動,莫沾衣本來覺就輕,忙起身看。見寶兒秀眉緊皺,哼哼嘰嘰地抱著肚子,這一驚非同小可,怕不是白天動了胎氣,要早產了吧!

    她連忙喊緋兒,喊了幾聲才想起緋兒被葉肖戟不知抓到哪裡去了?!

    早有值夜的宮女進來應聲,莫沾衣一連串吩咐著要御醫要穩婆。

    穩婆就睡在不遠處,時刻聽吩咐的。一會子,整個慈寧宮明火侍仗,人仰馬翻!

    寶兒還在睡著呢。

    當寶兒陣痛加重時,所有的接生工作都準備好了。這叫有備無患。

    太后穿了起來,激動地想第一時間見到自己的孫子。

    寒桀少帝也被驚動了,說真話,寶兒要生了,誰敢不通知他啊。

    半夜三更的,整個皇宮都為小小寶兒的出生而忙碌工作著。好大的陣勢!

    寒桀少帝趕到慈寧宮,拜見太后。急問:「現在情況怎麼樣?」

    太后道:「才開始,穩婆說這是第一胎,所以大概要折騰很久吧,也許要到明天晚上也說不定。」

    突然從房內傳來寶兒的慘叫聲:「痛啊……」

    寒桀少帝連忙往屋裡沖,太后叫人把他擋住道:「你不能進去,會沖了孩子的!」

    寒桀少帝急道:「寶兒從不喊痛,母后,她一定是痛到了極處!」

    太后道:「女人都會有這一回,莫急,寶妃天生福相,一定會平平安安產下龍子的。皇兒啊,你陪我去佛堂前上香,一定要寶妃為我大夏產生龍子。」

    寒桀少帝看著太后,又回頭看了看寶兒的寢宮!

    寶兒正在發出一串低低地呻吟,裡面壓抑的全是深深地痛苦。

    生一個像寶兒一樣天真可愛的女兒,寒桀少帝不會不高興,但是如果兩個人此生只有這一個孩子,那,最好還是要兒子!不,為了大夏的江山,一定要兒子!

    寒桀少帝一邊跟太后走了出去,一邊招來侍衛低聲吩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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