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的嫉妒 文 / 八咫道
半晌,他才問道:「夏玥為什麼要來冒險?而你竟然也同意了。」
夏玥吃了藥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像一隻柔弱的小鳥依偎在葉寒軒的胸前,在這之前,她很少生病,受過最大的傷也是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破手指頭,她並非出生於大富大貴之家,卻是家中的掌上明珠,父疼母愛,一直過著平樂無波的生活。
羅希心疼的握著她仍然冰涼的手,平靜的回答,「她說,如果我可以幫到葉寒軒,他會不會對我刮目相看,她這麼勇敢,完全是因為你。」
「因為我?」葉寒軒一臉吃驚,心中有些狂喜的同時也有些訥悶,「她跟安成?」
羅希翻了個白眼,「安成只是在追求她,她還沒有答應,不過,你要是繼續無動於衷,不採取任何措施,恐怕就沒戲了。」
葉寒軒那表情好像是想笑又努力忍住的樣子,看得出來,知道夏玥跟安成並沒有任何特殊關係後,他很開心。
「玥玥很單純,沒有心機,安成又是追女人的高手,如果他繼續這種攻勢,你就等著拱手讓人吧。」
葉寒軒立刻緊張起來,「那我該怎麼做?」
羅希噎住,氣得想朝那張無辜的俊臉揮拳,有沒有搞錯,又不是她在追夏玥,她哪知道該怎麼做,她不是午夜情感節目主持人,也不是不穿褲子的丘比特,就算她是月老,月老難道還要管鴛鴦們怎樣和平相處,恩愛交配嗎?
「你去問陸笙。」她把燙手山芋扔到某人身上,扔完後又暗暗竊笑,以他的那點情商恐怕只會跟著葉寒軒大眼瞪小眼,當年她年少無知才上了陸某人的賊船,簡簡單單就被賣了,而夏玥現在是大人,情感細膩卻又不擅表達,這兩個人弄到一起,真有得看了。
陸笙正在跟胖子研究這附近的地形,忽然身後一個細小的聲音問:「有吃的嗎?我餓了。」
齊齊的身上披著陸笙的衣服,此時光裸著一雙**站在他身後,這樣的打扮會讓許多男人想入非非,比如說直流口水的胖子,那眼光已經將人家從裡看到外了。
陸笙卻連頭也沒回,淡淡吩咐,「去給她拿點吃的和水。」
「是,陸帥。」
齊齊心喜,原來他姓陸,他們叫他陸帥,那他在軍隊中的地位一定不低,她的眼光果然是沒錯的。
陸笙起身準備去找羅希,經過齊齊的身邊時,她忽然腳一軟就要暈倒,陸笙出於慣性抓住她的手臂,她趁機往他的身上貼,年輕女孩兒特有的傲人身材與資本,她都一應俱全,她用小兔子一樣驚慌無措的目光看著他,美眸中彷彿流淌著琉璃般的光芒,她想,任何男人都無法抵禦這樣的美人以及這樣**的的姿態,可是她想多了,任何男人中偏偏就不包括眼前這一位。
陸笙毫不猶豫的推開她,語氣中依然不帶任何感情,齊齊甚至覺得那個在人群中跳舞,輾轉一笑的男人根本不是他,因為他此時的臉龐太過於冷肅,根本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鷹子,你帶這位小姐去休息。」
「是,陸帥。」鷹子走過來禮貌的說:「小姐,請跟我來。」
齊齊咬著粉唇,一臉不甘,他不信這些生活在軍隊的男人會沒有**。
陸笙大步往前走去,恰巧羅希從帳篷裡走出來,見到他立刻揮了下手,她站在陽光下,身後是大片翠綠的葉子,原始森林的神秘與她的膚白如雪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臉上還帶著傷與淤泥,有一處的眼角也腫著,但在他的眼裡,她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笑也好,哭也好,怒也好,他都甘之若飴。
笑容自然爬上唇角,他的生硬,他的絕情,他的冷酷向來對她免疫。
「夏玥怎麼樣了?」
「那藥好神奇,剛吃下去就開始見效了,燒也退了,臉色也好多了。」她調皮的眨眨眼睛,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說:「我給他們創造二人空間。」
他亦輕笑出聲,寵溺的掐掐她的臉蛋兒,「小月老,高興了?這可是用你死黨的性命換來的。」
雨過天晴,她也不覺得害怕了,傲驕的一挺胸脯,「玥玥會感謝我的。」
她此時的樣子帶著孩子般的調皮與小女人的嫵媚,他看在眼裡只覺得小腹一熱,有種把她扛進帳篷就地正法的衝動。
可這是任務時期,他的所有**都被關在了囚籠裡,現在還不能放出來。
齊齊說得沒錯,是男人就有**,可是能挑起他**的只有她而已,其它女人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弱水三千,他已經有了他的甘泉玉露,再也不屑去看那弱水一眼。
兩人離得很近,態度親密的說著悄悄話,遠處的齊齊不時回頭觀望,不由自主的握緊了粉拳。
她問身邊的鷹子,「羅希是你們陸帥的什麼人啊?」
鷹子笑著回答,「羅希是陸帥的老婆,是我們的嫂子啊。」
他提起羅希的時候,口氣中滿是自豪。
齊齊心底冷笑一聲,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好命,能擁有這樣出色的男人,她明明就是心腸惡毒,見死不救,表面上還要裝得一臉純情,真是噁心。
到傍晚的時候,胖子派出去的兩隻飛行追蹤器有重要的線索反饋回來,他們好像找到了敵方的蹤跡。
特種部隊的人在開會,羅希陪著夏玥,她已經醒了,吃了東西後臉色也漸漸紅潤,羅希聲色並茂的講述著白天的探險過程,當然重點誇大葉寒軒高大威猛的形象。
夏玥聽得一驚一乍的,暗暗為他們捏了把汗,如果不是那個中途遇到的小男孩,他們已經被紮成馬蜂窩了。
感動的同時還有些慶幸,也許這一趟沒有白來,這個傷也沒有白受,她與葉寒軒之間真有發展的可能也說不定。
「你們在這裡啊。」帳篷外傳來甜甜的聲音,齊齊笑著掀開簾子,「夏玥,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夏玥當她是朋友,急忙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之前在河裡不見了你,我們都擔心死了,幸好你沒事。」
齊齊心中冷哼一聲,你們兩個還真會演戲,其實是一路貨色,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心裡痛恨,臉上卻笑得十分親切,好奇的問:「這些軍人來這裡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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