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陸笙是** 文 / 八咫道
一不做二不休,說睡咱就睡。
只是路過兩個孩子的房間,羅希還是忍不住說:「我去陪一會孩子,行不行?」
她是真的不想這麼早就睡嘛。
正巧陸笙也想到要看一份文件,點頭應許,「一會我去喊你。」
「嗯。」
她高高興興的陪兒子女兒去了,陸笙則來到書房處理公事,備用鑰匙就在身上,他順手打開了一旁的抽屜。
本來想找一份資料,可是垂下的視線卻看到最上層的一本詩經,黑眸流轉,凝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來。
他捏著書的一角向上抬了下,露出下面的三本居住證,前幾日她為什麼會給凌默南打電話,他大概已經猜到原因了。
她一定打開過這個抽屜,因為這本書之前是倒著放的,而現在擺得十分端正。
合上抽屜,陸笙不免失神,一時竟然忘記了來書房的真正目的。
羅希正陪兩個孩子玩卡片遊戲,陸笙在門口輕輕叩了兩下門,「該睡覺了。」
「媽媽,我要爸爸抱。」糖芯立刻撒起嬌來。
陸笙走到她面前,俯身讓小傢伙爬到自己身上,「刷牙了嗎?」
她張開小嘴給他查看,「刷了。」又指指非宸,「我和哥哥一起刷的。」
非宸也急忙張開嘴巴給他看。
陸笙笑了笑,「好了,該睡覺了,非宸,你也睡吧。」
非宸聽話的點點頭,「爸爸媽媽晚安。」
「晚安。」羅希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明天見。」
陸笙將小傢伙送回自己的房間,她從他的懷裡跳脫出來,泥鰍一樣的鑽進被窩,看著站在面前的大人,細聲央求,「爸爸,我想跟媽媽睡。」
這個要求,平時可以答應,但今天絕對不行,小公主,你要體諒你爹的苦衷啊。
陸笙給她蓋好被子,低聲說:「如果你明天表現好,就可以跟媽媽一起睡。」
孩子忽閃著大眼睛,「我明天會幫張奶奶擦玻璃。」
羅希離開的時候,小聲抱怨,「為什麼不讓我跟糖芯一起睡。」
「你先答應我的。」
就算是寶貝女兒,他今天也不能出讓了。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羅希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去洗澡了。」
「要不要一起?」
她瞪他一眼,「不要,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洗澡。」
他笑著將她的睡衣遞過來,「你以後要試著習慣。」
她關上門才反應過來他的那句話,又探出頭來問:「什麼意思啊?」
他坐在床上看什麼東西,好像並沒有聽見,羅希自討沒趣,關上門洗澡去了。
陸笙在看的是那三本定居證明,此時就放在床上顯眼的位置,羅希很自然的一眼看到。
她穿著白色的真絲裕袍,頭髮半干半濕,沒有梳理,自然的散落在肩頭,被熱氣沐浴的皮膚白中透著晶瑩的粉,好像夏天枝頭上還沒有採摘的水蜜桃,很想張嘴咬上一口。
「過來。」床上的男人招了招手,如帝王臨幸一般。
羅希的手裡還拿著擦頭髮的毛巾,挨著他身邊坐下後,那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便層層環繞下來。
陸笙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們去瑞士。」
「一起去嗎?」她顯然沒有料到他會主動把這東西拿給自己看,她一直認為他是有意掖著藏著的,難道真的是她的胡思亂想?心裡這樣琢磨著,嘴上順口就問了出來,「你的呢?」
「我的還在辦,因為身份的原因,可能會複雜一些。」
這個說法似乎也合情合理。
可羅希握著那薄薄的小本子,心裡仍然忐忑,有時候,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怎麼了,高興傻了?」
床頭的燈光透著蛋黃般的暖,好像屋子裡的一切都被染上了那種桔色的柔光。
他自背後抱著她,輕柔的呼吸緩緩吹拂在她的耳畔。
「我其實挺喜歡瑞士的。」
「猜到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摸索,似乎在尋找睡衣的帶子,羅希後知後覺,肩頭一涼,竟然是他將睡衣給褪了下來,幸好她支著手臂才沒有讓那柔滑的布料落至腰間。
他吻著她細長的頸,圓潤的肩,唇在誘人的鎖骨上徘徊。
她心頭一顫,酥麻的感覺絲絲縷縷纏繞上來。
「陸笙。」
「嗯?」輕輕的一個鼻音,淡不可聞。
她轉過身,正看到他眼中如潮水般翻湧的**,猛烈,不可遏制。
「你……你好了?」
他嘴角上揚,勾起一個曖昧的弧度,「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那意思太顯而易見了。
說著,他又要去脫她的衣服,羅希急忙抓住他的手,臉色在柔和的燈光下飄忽不定,她不想掃了他的興,可事實是……
他瞇著眼睛,「怎麼了?」
羅希知道很難開口,似乎也不好意思開口,她把睡衣往上攏了攏,跳下床跑到洗漱間拿了樣東西過來。
小小的一片白色塑料包裹著一塊軟棉棉的東西,也是他看過最刺眼的東西。
羅希紅著臉,「我……我現在不行。」
陸笙盯了那東西半晌,「第幾天?」
她不敢看他的臉色,僵硬的比出三根手指頭,天哪,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不早不晚的,他一定被她氣死了。
他似乎是低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抬頭的時候竟然笑了,唇邊的笑意,瀲灩無雙,「肚子疼嗎?」
他記得以前她來那個的時候,總會吵著肚子疼,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非要他給揉上半個小時才算完,其實他不知道,那多半是裝出來的,為得就是跟他膩在一起,看他為她著急心疼的樣子。
「不疼。」羅希偎進他的懷裡,手指輕輕撫過那菲薄的唇,「讓你失望了是不是?」
「有一點。」他張開嘴咬住了她的手指,不輕不重的,算是小小的懲罰。
她哎喲了一聲,嬌笑道:「你是小狗嗎,還咬人。」
他的牙齒輕輕一用力,她笑得更歡,「討厭,不准咬。」
她抓住他的手,想要以咬還咬,可是他的力氣大,她根本無法得逞,就這樣瘋瘋鬧鬧的滾上床,毛巾和定居證無規則的散落一地。
她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胸腔下面那顆蓬勃跳動的心臟,就貼在右手手心的位置。
或許是心情好,又或許是他主動拿出那三張定居證,讓她覺得情況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遭。
她用一雙水潤的眸子望著他,放在他腰間的手緩緩向下滑去,她看到他斂起不解的眉頭,她也是羞澀的,趕緊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手卻已經落在了他身體的某處。
被那只柔荑輕輕一握,陸笙幾乎是難耐的哼了一聲,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差一點就這樣繳械投降,那他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反握住她的小手,男人的目光深不見底中又有暗潮湧動,「羅希,你幹什麼?」
這個女人是在玩火,而且惹火上身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她臉紅如血,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輕輕落在他的胸膛上,讓他情不自禁的繃緊了身體。
「我……我幫你。」
「你幫我?」他忽然瞇了瞇眼睛,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這麼火辣大膽,雖然今天不能得償所願,但顯然這個提議也不錯,只是見她如些羞赧,他有心捉弄,「你要怎麼幫我?」
她的臉幾乎嵌進他的胸膛,聲音細若蚊蠅,這些話讓她難以啟齒,也明知道他存了什麼壞心思,不過,他的身體康復了,她卻半路掉了鏈子,內疚的同時也想補償他一下。
「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天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說完後連眼睛都不敢睜,不是十七八歲的純情少女了,甚至孩子都已經四歲了,但是他們之前真正有過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談戀愛的時候,他對她的親熱程度總是點到為止,就算有幾次只差那一步了,他還是會及時抽身,在這方面,他有原則,同時也是對她的尊重。
然而結婚之後又發生了羅成功的事情,他與她幾乎成了陌路人,唯一的那一次還是他喝醉了酒闖進她的房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歷歷在目,他與她緊緊貼合,聽著他一遍一遍呢喃著她的名字,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原因,她在他的身下哭得稀里嘩啦,唯一的一次,也是痛徹心扉的一次。
後來,她懷孕,她以為他不會要這個孩子,但是意外的,他竟然開始對她好了起來,還雇了幾個傭人日夜貼身照顧,那時候她不懂他的喜怒無常,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他是有多麼心疼她,以及心疼他們的孩子,那個小生命的誕生對他來說是上天賜予的最好的禮物。
想到往日的酸酸甜甜,她的心軟得不可思議,於是對於這個男人要求,她幾乎是全部應承。
「這可是你答應的,別後悔。」
她明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促狹的光芒,此時,她倒有點後怕了,不知道他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結果,第二天早上,糖芯指著她的臉問:「媽媽,你是不是生病了?」
看起來有氣無力,精神好差哦。
她紅了臉,狠狠的瞪著一邊正在打電話的男人,心中深刻的明白了一個教訓,東郭先生是不能去可憐狼的,那些表面上看起來善良無害的傢伙其實都是披著野獸外衣的惡魔,就像昨天晚上,雖然沒有經歷那個步驟,但是其它的方式,他在她身上嘗了個遍,她咬牙切齒,她汗毛倒豎,她恨不得掀桌子大吼,陸笙,禽獸。
****別打我,我真是為了你們大家過年前能吃上肉才把肉提前的,肉很快了,別急別急,笙哥都忍四年了,咱也能忍一會兒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