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8】 文 / 紫薯.
孫小然心下一痛,冷哼,看著他,一雙眸子空洞的沒有任何焦距:「呵……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惡毒的人麼……?」
「不然,你是哪種人?正常人能做出你這樣的事來麼?」
他眸中的輕視與不屑,像一雙冰冷的手,生生將她的心撕成了兩半,鮮血直流。
「薄爺,愛一個人有罪麼?」說到這裡,她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她只是太愛他了,她只是想得到自己愛的男人,她有錯麼?
「愛一個人本身沒有罪,但是若在愛裡摻雜陰謀詭計,那就是罪不可赦!」
「哈……哈……哈……」她苦笑。
說的愛裡沒有陰謀詭計,難道喬薇薇的愛裡就沒有麼。
看她的樣子,他真是反感到了極點。
直接冷冷地鬆開了她,快步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一雙霧氣藹藹的眸子漸漸鎖緊,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喬薇薇,我恨你!」
奪走了她最愛的男人還不算,現在又奪走了她孩子的性命。
拿起手機,她直接撥通了喬薇薇的電話。
電話這邊,喬薇薇正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畫眉,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沒有看是誰,便直接接了電話。
「喬小姐,我的孩子現在沒了,你高興了麼?」
「恭喜啊,早該沒了的……」喬薇薇淺笑著,一手拿著眉筆在眉上細細描繪,一手拿著手機,道。
仇人的痛苦,就是她喬薇薇的快樂!
「是你對不對……」
「對,是我,你想怎麼樣?又想要我的命?」喬薇薇隨手將眉筆扔在一邊,雙腿優雅交疊,看著鏡中自己泛著冷笑的臉,問道。
「喬薇薇,你真狠!」
聽到這句話,喬薇薇就笑了。
她們倆到底誰更狠一點?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人。」說著,她又淡定地拿起粉刷,沾了點散粉,仔細往臉上刷著。
「你……」
「對你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感謝我吧,好歹留了一條狗命給你。」說罷,喬薇薇便直接掛斷,將手機放在一邊。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喬薇薇繼續一邊哼著歌,一邊繼續往臉上刷著粉。
今天,她的心情真是出奇的好。
「嘟嘟嘟……」剛掛了電話沒多久,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她瞥了一眼,看來電的是涼薄,便直接接了起來。
「喂,薄爺。」
「中午過來陪我吃午飯吧。」
「ok……在哪吃?」她笑道。
「我辦公室。」
「ok……」說罷,她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看時間也快中午了,她便決定先不去公司,等會兒陪涼薄吃完飯再去。
在家上網玩遊戲打發了兩個小時時間後,她才開著車,來到了涼氏集團。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撲鼻而來的飯菜香味,讓飢腸轆轆的她口水直流。
她瞥了一眼一茶几的美食,然後站在原地看著坐在茶几前專心看著報紙的他。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氣質淡然,超凡脫俗,好似一幅出自一級畫師之手的精美畫卷。
「過來!」他放下報紙,朝她擺擺手,道。
她回過神,恢復了一身的高貴冷艷,走到他身邊,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丟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你怎麼不先吃?」
「你不來,我怎麼吃得下?」他玩下身子,優雅地拿起一雙筷子,放在她的手裡,眼神中,帶著無邊的寵溺。
「嘴這麼甜,賞你一塊小炒肉。」說著,她便夾起一塊小炒肉,送到他唇邊。
他張嘴含/住她送到她嘴邊的肉,優雅地吃著。
「要多吃肉,長點肉,不然抱著不舒服。而且太瘦了在chuang/上沒安全感。」他直接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嘴裡,道。
「為什麼沒安全感。」
「怕一不小心把你這小身子骨折騰散架了。
「……」
美食當前,她又這麼餓,便沒有還嘴,又直接拿起盛滿米飯的小碗,快速地吃著米飯。
看她吃的這麼香,他的食慾也被輕而易舉地勾了起來,於是便也沒再多說,直接夾起一隻餃子慢悠悠吃著。
吃飽喝足後,喬薇薇伸手在涼薄褲子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靠著沙發兀自抽著煙。
涼薄緩緩放下手中喝剩下一半的果汁,用手帕擦了擦嘴,拿過她嘴裡的煙,直接抽了一口。
「女人……」煙霧繚繞中,他的面色忽然嚴肅了起來。
「嗯?你想說什麼?」她又往他身邊蹭了蹭,抬眸,看著他傾國傾城的臉。
涼薄深深吸了一口自喬薇薇口中傾吐而出的煙霧。
手背來回輕撫著她的下顎道:「最近我可能不能去公寓陪你了……。」
「為什麼不能?」
「孫小然在我媽那出了一狠招,連夜把孩子打了,還說要跟我離婚,然後你知道,我媽那個脾氣……」
聽到這話,喬薇薇就在心裡笑了。
她真是不得不承認,孫小然這招是夠狠。
「孩子沒了你什麼心情?」喬薇薇摁滅了煙頭,摟住他的脖子,道。
「沒什麼感覺。」他輕輕撥開她的手,摁滅了手中即將燃燒到手指的煙頭。
「切,撒謊。」喬薇薇翻了個白眼,雙手交疊胸前,斜睨著他,道。
「女人,我可以對天底下所有的人說謊話,但惟獨對你,我不會,我涼薄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出自真心,絕無半句虛假。」他很認真地扳轉過她的身子,看著她,道。
他的眼神、他飽含深情的字字句句,讓她心下一顫。
她淡笑看著他:「若有虛假呢?」
「若有虛假,這輩子腎/虛,腎/虧。」
「噗……」聽到這話,喬薇薇差點笑噴。
這是她聽過的最搞笑的誓言了,腎/虛、腎/虧,怎麼會有人用自己一生的xing/福發誓啊。
「我都說到這種程度了你還笑,小沒良心的。」他伸出手,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樑,道。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
「但願兩個字去掉。」說罷,他便又再次向她湊了湊,道:「晚上不能做的事,我們現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