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7】以身相許要不要?(9) 文 / 安姿莜
馬母問道,「怎麼不一樣?」
「這裡面啊,只要你掏錢,挺帥的小伙子都願意跟你,你不知道,跟咱們一起打牌的那個劉女士,她無兒無女,老公在外面包的三奶四奶的,好幾個女人,她也不爭風吃醋,老公給她錢,她也拿去玩年輕的男人,好幾次跟我們講,別提多舒服了。」
馬母一聽,頓時有些興奮,「就劉女士那樣,五十幾歲了,一身肥肉的還有年輕的男人要?」
「那當然,沒有錢辦不到的事兒,你要不要也來個?嘗嘗鮮,你想啊,跟你兒子差不多大的年紀,想想就很刺激。」
馬母有些猶豫,「不會有病吧?」
「不會,你當人家傻啊,人家跟你玩的時候都有措施的。」
聽她這麼一說,馬母頓時覺得隱隱期待。
兩人從馬母的車上下來,七拐八拐的來到這間髮廊店。
直接進去,立刻有兩個染著黃頭髮的年輕男人向前詢問,「女士,想做個什麼價錢的?」
馬母立刻神領意會,瞥了一眼旁邊的牌友,「花姐,你說。」
花姐笑道,「能否讓我們看看再選擇?」
「沒問題。」
直接走到裡面,順著上樓,
來到二樓,推開一間門,雲霧繚繞的房間讓馬母大開眼界。
原來這裡是洗澡的浴室,裡面的沙發上坐著四五個只裹著浴巾的男人,身材個個修長,長的都分外不錯。
「你們隨便選,這幾個都是新來的。」
花姐立刻就說道,「看著都不錯啊。」
馬母一眼便看中了其中一個,指著中間的說道,「這個。」
鴨/頭笑道,「女士,這位可是我們這批新人裡面的佼佼者,很不便宜。」
「能有多貴?就他了。」
「好,看的出來,女士很有錢,豈會在乎這點小錢,那就他了。」鴨/頭笑瞇瞇的朝著中間的喊道,「江城,出來。」
江城晚上在唇唇欲動,下午會在這邊兼職,因為長得相當陰柔和帥氣,頗受富婆們的喜愛。
為了答謝花姐的介紹,馬母低聲說道,「花姐,你也選個吧,我給你付錢。」
花姐訕訕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馬母表示沒什麼,「我知道你跟你老公也分居很久了,不要客氣。」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花姐如此說著,看向另外的年輕男人。
「那就左邊的這個吧。」
鴨/頭點頭,「好,請隨我來付款。」
等到付錢的時候,才發現,的確不便宜,一晚是二萬,兩個就是四萬,一次一付錢,不滿意可以挑換。
但只能換一次。
緊接著,安排了上好的房間,隔音效果十分的好。
兩個房間緊挨著,隨便做到什麼時候,直至滿意為止。
馬母走進房間,江城也緊跟著進去,門關上。
今晚,對馬母來說,是個十分愉悅的夜晚。
顧珍珍吃過晚飯在,便發現,馬母並不在家,她看了很久的電視,差不多快十點了,還不見婆婆回來。
婆婆不在家也就算了,反正兩人也是沒有共同語言,有時還會針鋒相對。
但馬龍隔三差五的也回來的特別晚。
她只好再度打給他,「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
「珍珍你先睡吧,我哥們開車碰到人了,我在這陪著他在醫院。」
顧珍珍一聽,立刻說道,「嚴不嚴重啊?不要緊吧?」
「沒事的,和對方達成調解了,只是傷到了別人,還在醫院,我先掛了。」馬龍掛了電話,坐在車裡,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靠在後背上,似乎在等人。
過了幾分鐘,車窗被人敲了敲,楊歌坐到副駕駛上,衝他抱歉一笑,「對不起啊,我有點事出來晚了,等我爸我媽睡著了,我才偷偷出來的。」
馬龍表示不介意,「沒事,咱們班的同學都大度,他們已經到了舞廳,就等我們兩個了。」
「那快走吧。」楊歌語氣歡快,「自從我姐出事那晚麻煩你送我回家後啊,我這些天晚上都夢見你好幾回了,到醒來的時候,都記不清了。」
馬龍心情不錯,「是嗎?咱們從那次開始,也一起晚上出去玩過好幾次了,我感覺啊,你是個特別清純的女孩,長的有漂亮,你男朋友啊,一定會覺得很幸福吧?」
楊歌羞澀一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馬龍錯愕了一下,立刻莞爾笑道,「是嗎?是不是眼光高,要找帥的。」
「沒有,是因為沒有碰到令我心動的。」她如此解釋。
馬龍接著問道,「那你想要找個什麼樣的呢?」
「想找個你這樣的。」
馬龍手一抖,衝她說道,「我結婚了。」
「我開玩笑呢。」楊歌說這話的時候,掩飾不住眼睛裡的失落。
一切落在他的眼裡,覺得格外憐惜。
車子徐徐的開到了不遠的舞廳。
此時夜深人靜,街道上少了很多人。
兩人下車,走到舞廳門口。
裡面舞動的身影吸引兩人的注意。
環顧了一圈後,才發現同學在最裡面的沙發上坐著。
「來了!你們兩個來的最晚,每個人自罰三杯。」
馬龍自己倒了三杯,「好,我先喝。」
楊歌也跟著喝了,最後一杯的時候,被馬龍奪走,「我替她喝。」
周圍幾個同學一陣歡呼。
「去跳舞。」
楊唱將大衣脫掉,露出一件襯衫,她將襯衫下面繫住,露出肚臍。
看著尤其不錯。
進了舞群,扭動著腰肢,長髮撩情。
馬龍也加入隊伍,和她緊挨著。
兩人的身體不免要蹭在一起,增加了身體的溫度。
由於舞曲聲音過大,想要說話都聽不清楚,所以,只好咬耳朵一般的說,才可以聽清。
楊歌笑的花枝亂顫,甩頭的動作做的尤其不錯。
讓男的看的心癢癢。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轉眼到了十一點半,跳舞跳累了,兩人便坐在沙發上休息,其他同學還在跳,兩人緊挨著,看著曖/昧不清。
也喝了不少酒,說話說著說著便胡說了起來。
漸漸地,兩人心照不宣的便開始給同學們打招呼說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