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變化好大 文 / 夜夢半書
這個世界真是要亂了啊!
公羊文不是自詡救世主,而是他已經意識到,這批修煉者闖入凡人的生活後,整個社會的格局,有可能將會真的改寫。
強橫的修煉者舉手抬足都是毀天滅地的力量,他們一個不高興就來個屠村屠城,警察抓得住他們嗎,飛機大炮高科技能找得到他們消滅他們?根本不可能!要不然不用這些修煉者自己出來,人類早就用高科技找到他們的老巢,把他們全部幹掉了。
也不知林香所說的那個組織能不能真的鎮得住這些隱匿的勢力,要不然恐怕不少人類真的要遭殃了。
想到這兒,公羊文慌忙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公羊文母親,還好老家那邊偏遠,並沒有聽說有什麼修士出現,倒是公羊文母親和鄰居聊天的時候聽說了世界上真的有神仙,讓公羊文小心點,不要去招惹這些神仙。
母親的話讓公羊文哭笑不得。什麼神仙,他自己就是母親口中的神仙。
好生安慰了老人家一番,並告訴母親不要道聽途說,安安心心生活。
正在這時,一隻細長白嫩的手拍在公羊文肩上,公羊文抬起頭來,不是陳妍還是誰!
「呀,你的變化好大!」陳妍自己拉開凳子坐了下來,盯著公羊文看了半天,當觸碰到公羊文的目光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公羊文趕緊把電話給掛了:「陳妍,好久不見。」
公羊文本來想說你瘦了或者你怎麼這麼憔悴的話,但是還是覺得太過於矯情了,便用了一個老套的打招呼方式。
陳妍的確憔悴了很多,從她那個大大的黑眼圈就看得出來她最近肯定沒有睡好,雖然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但還是卻遮掩不住伊人的憔悴。
陳妍點了一杯白開水,她最近失眠很嚴重,再喝咖啡的話恐怕就根本不用睡覺了。
「你來西市做什麼,不會真的來旅遊看丹頂鶴吧?」陳燕抿了一口白水問道。
本來想好的一大堆台詞現在都用不了了,公羊文拿著小勺子在小瓷杯裡攪了半天:「也不是單純地來旅遊啦,主要是有點其他的事情。」
西市有另外一個別稱——仙鶴之鄉。公羊文總不能直接和陳妍說我是來幫你的吧,於是他在電話裡面謊稱是來旅遊的。
這裡有全國最大的丹頂鶴自然保護區,是個不錯的旅遊景點。之前公羊文一直很想來看的,但是苦於沒有時間更沒有錢,現在雖然到了西市這麼多天,此行目的不是旅遊,因此一點旅遊的打算都沒有。
陳妍似乎絲毫沒有懷疑公羊文在電話裡說來這兒旅遊:「嗯,可惜我家裡最近有事,不然到是可以帶你去景區看看,那你事情辦完了沒有?」
公羊文歎了一口氣:「哎,事情辦得不順利,也沒心情去玩了。你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要不要幫忙?」
還是沒忍住,公羊文開始自薦了。
陳妍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對了你考試怎麼樣?」
喝了一口咖啡,公羊文放下杯子道:「還行,應該都能過了。我在西市認識幾個人,有需要幫忙的就和我說吧。」
「嗯,那恭喜你啦,這下子畢業證是有保障了。對了,謝謝你的好意。」陳妍根本不想讓公羊文淌這趟渾水,她現在已從父親那得知,自己的小姑姑恐怕是被新聞裡報到的那些修煉的奇人給抓去了。
在陳妍看來,自己父親動用了那麼多力量,想了那麼多辦法現在都找不到小姑父,公羊文又能做什麼呢!
公羊文暗自焦急,自己說了兩次要幫忙,陳妍只是說了聲謝謝,並不想讓自己出力。
「有消息了沒?」公羊文問的是有沒有張固的消息,反正陳妍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於是便沒指明。
陳妍搖了搖頭,似乎不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兩人又聊了一陣,陳妍家裡來電話催她回去吃飯,她本來應該邀請公羊文去自己家裡吃飯做客的,但是現在全家人精神狀態都十分不好,便作罷了。
回到酒店之後,公羊文一陣懊惱。照這樣下去,怎麼幫陳妍呢,怎麼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給陳正國打了個電話,這傢伙和唐衛剛竟然跑到丹頂鶴保護區去了,他們正在跟蹤一個行跡可疑的遊客因此才到了那裡。
這幾天他們二人查到西市的確有一批修士存在,但是只找到了三個修士的藏身之所,沒有發現任何綁架人的跡象,他們已經讓黃龍英做了詳細的記載,現在正跟蹤查找第四個修士的藏身地方。
這倆貨修煉的是凡俗界的武功,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他們如何應付得了?
修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公羊文就趕過去找她們,因為著急辦事,公羊文完全沒有欣賞沿途風景的心思,看著清澈的水灘和溪流,他也提不起任何興致來,一路上別說是丹頂鶴了,就連丹頂鶴毛都沒見到一根。
到了一個沼澤旁邊的村落裡,終於見到了唐衛剛和陳正國二人。
「人呢?」公羊文問道。
陳正國推了一下唐衛剛不敢看公羊文,唐衛剛硬著頭皮道:「丟了。」
公羊文有些無奈:「跟丟了?」
「嗯。」
這倆貨,指不定人家早就發現了故意帶著他們兜圈子呢!
「在哪兒跟丟的?」公羊文決定既然來了,就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
「就是這個村子,今早我們跟著那人進了村之後,那人閃進一個拐角然後就再也不見身形。」說話的是陳正國。
這個村子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大概有二十多戶人家,房屋周圍都是一片片的稻田。
難道那人藏在了村子的某戶人家裡了?
「會不會人早就走了?」公羊文視線被眼前的房子擋住,不用說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那人偷偷藏起來了,要麼那人早溜了。
「不可能。」唐衛剛肯定地道,「你來的時候沒注意嗎?這個村子後面是稻田,再出去幾里地就是沼澤地,根本不可能走得出去。你來的這條路是村子的唯一進出口。」
陳正國道:「總共就這麼幾戶人家,我們倆早就挨家挨戶問過了,根本沒有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難道活生生的一個人,會憑空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