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戀人

正文 NO94 大高朝,推薦! 文 / 亂輕塵

    強要

    「不!不要……容爵,你放我下來!」

    「行了!不要喊了,如果想讓我對你溫柔一點兒的話,就給我住嘴!」

    溫暖苦苦哀求:「容爵,不要這樣好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是無辜的,我和占星辰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這都是真的!你不是也說過,不想對我用強的嗎?我知道,用強的你也不會好受對不對?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的,只求你先放過我這一次好嗎?」

    可是他卻狠狠地說,「少給我廢話!不管你怎麼求我,我今天也不會放過你。溫暖,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是你自己破壞了我對你的信任,現在你來求我,我告訴你,已經遲了,遲了!你懂不懂?!」

    溫暖淒厲出聲,無助絕望的眼淚奪眶而出,「不!容爵,你錯了,我也是被害者,我不應該是你遷怒的對象,你錯了,大錯特錯了!」

    他冷笑,瞇了瞇眼說道:「我錯了?!我錯在不該給你那麼多次機會,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溫暖,七年了,七年來你一直都沒有變過,七年前你就是個下劍的女人,七年後你還是如此,自始自終你就是在耍我容爵對不對?口口聲聲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可背地裡卻和占星辰搞七捻八!七年前就有人看見你和占星辰在一起,我一直不願意相信,我以為你很單純,是個矜持的女生,可是七年後當我親眼看見剛才的那一幕,你知道我覺得自己有多愚蠢嗎?原來,我一直被你騙了,我被你楚楚可憐的表象騙了整整七年!」

    溫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聽著容爵的控訴,她何錯之有,他每一樣聽似確鑿有力的控訴實則都毫無依據,她不知道他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說她和占星辰七年前就搞七捻八,她想解釋,可說出來的卻是簡單的隻字片語。

    「不!不是的!容爵,你弄錯了,我沒有騙你!真的,從來沒有!」

    可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拉著她就往臥室裡走去,抬腳就是狠命一踢。

    砰——

    一聲巨響,他粗魯地踹開了臥室門,溫暖驚懼地看著他,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溫暖被推了進去。

    緊接著,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很快便壓了下來,陰鷙而冷酷的俊臉驟然放大了數倍,容爵的星眸裡滿是冷冽的陰寒之氣,不等她反應,便開始強吻。

    溫暖急了,早已淚眼朦朧,「不!姓容的!你不能對我用強,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嗯,隨便你,你儘管恨好了……」

    說著,他手裡的動作便是一個使力,刺啦一聲,容爵將溫暖的衣裳撕得粉碎。

    溫暖驚駭求饒,「求你,別這樣對我,如果你像以前那樣,尊重我,保護我,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容爵也有些迷惘了,自己真的要如此對她嗎?他這是怎麼了,即便她不是雛兒,他不是也打定主意要毀了她嗎?

    反正是要毀掉的,他完全沒必要在意她,可為什麼看見她和占星辰在一起時,就一副妒火中燒的樣子?

    難道,他在意她?不!怎麼可能?!這是一個多麼荒唐可笑的解釋!

    只是,不得不承認,她的眼淚,讓他產生了一絲猶豫。

    只是一剎那,溫暖驚喜地發現容爵的目光裡出現了少見的躊躇,趁他出神之際,她抬腳就踹向容爵!

    「唔——」這一腳被踹得不輕,他悶哼一聲,本能地摀住自己的肚子。

    溫暖趁此機會激靈地翻身,逃向窗戶邊,容爵冷嗤一聲,追在她身後。

    與其說是追,不如說是放任她逃跑,而他則閒閒地跟隨在她身後,就像是一隻貓,在吃掉到手的老鼠之前總是要先逗弄它一番。

    從他臉上流露出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很享受她的彷徨和驚惶。

    幾番追逐,溫暖已累得氣喘吁吁,回首看去,這才發現身後的容爵氣不喘臉不紅,還一副捉弄戲耍看好戲的姿態盯著她!

    ——————

    與此同時,容家老宅內一片安寧。

    一串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此時此刻的安寧,管家安伯起身接起了電話,聽見阿ebn急躁的聲音,「安伯,容少擄走了溫小姐!」

    安伯大吃一驚,少爺不是該乘坐明早的飛機嗎?為何他今晚就提前趕回了南城,擄走溫小姐又是怎麼回事?

    薑還是老的辣,只躊躇了兩秒,安伯心中就有了主意。

    畢竟,他當了容家三十年的管家,又是親眼看著容爵長大,該如何應對突發事件早已有了自己的經驗。

    所以,他的面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慌亂。

    他只是微微凝眉,問道,「知道容少把溫小姐帶去哪裡了?」

    「這個……」這正是阿ben自覺失職的事情,微頓,他說,「容少車速太快,我和兄弟們根本來不及追上,只知道他上了環山大道後,往老宅以北的一個岔路口駛去了。」

    「也就是說,他的位置不會離老宅太遠,你有跟他保持過聯絡嗎?」

    「他的電話呈關機狀態。」

    安伯沉吟片刻後,說道,「好,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你們先各自回去休息吧。」

    「好的,安伯。」

    阿ben說完掛斷了電話,暗夜之中,安伯蹙緊了微微花白的眉毛,望向老宅以北的某個方向。

    環山大道?老宅以北?看來少爺帶著溫小姐去了那個地方。

    該發生的終究是要發生了,只是,少爺他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樣痛恨溫小姐嗎?如果真的恨她,又怎會帶她去那裡?這一去,看來是要住上兩三天了。

    安伯一邊搖頭,一邊往傭人們休息的別院走去。

    嘴裡低喃,「唉,解鈴還需繫鈴人,希望少爺和溫小姐能早日和好如初。」

    ——————

    湖濱小屋,溫暖已被容爵追到了窗邊,無處可逃。

    「啊——救命!」她尖叫著,用力反抗,雙手死死捍衛著自己的領地。

    容爵卻不為所動,戲謔地道,「女人,別掙扎了,你會受傷的。」

    「容爵,你不要這樣!我求你放了我吧!求你別這樣對我!別這樣對我……好嗎?!求你……」溫暖的哀求湮沒在嗚咽聲中。

    他置若罔聞,還用上了最難聽的話,「溫暖,我看你真不是當模特的料兒,你該去當演員才對,要不要我替你安排一位好萊塢導演,給你拍一個自傳啊?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如何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的,連我這個容氏唯一繼承人都被你騙了!你先是裝清高自傲,裝單純矜持,妄圖靠你那對大眼睛來迷惑我,而後又給我玩兒失蹤,等到我快把你給忘記的時候,你突然又出現在我的皇巢!其實,根本就是占星辰派你來的對不對?!」

    容爵嘶聲冷笑,「他一邊靠你使用美人計,一邊又背地裡跟你搞七捻八,他媽的,他以為我容爵這麼好騙?專吃別人剩下不要的?說!你和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了錢?還是為了別的什麼目的?!哦,是不是占星辰的公司資金鏈出了問題,所以派你出馬,想要釣我上鉤,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對不對?我他媽還真是傻,現在才看明白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伎倆!」

    溫暖連連搖頭,眼淚濕潤了整張臉,她束手無策地聽著他的控訴,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

    她心裡很清楚,儘管容爵不是什麼好鳥,可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遷就她,包容她,若非如此,她又怎麼可能保存完璧之身到至今?

    只是,她該如何解釋他才會相信?眼下的他,根本和發怒發狂的野獸沒有任何區別,每每她想要試圖解釋時,都會被他當成是狡辯,他會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告訴你溫暖,我不會讓你們倆得逞的!」

    他的話那麼諷刺,手也是那麼冰涼,而且非常強勢,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溫暖渾身都痛,但心更痛,他的每一句斥責都深深鑽透她的心,像一個鑿子,在她的心口鑿出一個個深深的洞。

    無法抑制地,泣不成聲。

    他冷嗤,「哭?你有什麼資格哭?難道我說錯了?冤枉你了不成?!哼,你該感謝我,至少我讓你嘗了一下前菜,不至於那麼痛。」

    感謝?他竟然要她的感謝?!他可知,此時此刻他的所作所為對她來說,根本就是褻瀆,是玩弄,他竟然要她的感謝?!

    心口,再一次猛地抽痛。

    明明看見她的臉佈滿淚痕,他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冷酷殘忍地說,「記住!溫暖,記住我容爵是怎麼要你的!」

    話落,毫不留情地深深進入。

    然,衝破的那一刻卻讓容爵的手腳頓住,腦子裡充滿了無數個問號,她不是已經和占星辰……

    他一直堅信之前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一幕已是說明了一切,可此時此刻,他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難道,他真的錯怪她了?

    然,疑惑只是片刻,激情瞬間淹沒他的理智,在極度的驚慄和痛苦下,溫暖結束了他和她的第一次。

    翌日清晨,有涼風徐徐拂過,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後,溫暖驚醒過來。

    睜眼一看,窗外已是風和日暄的白晝,強烈的光線刺激著眼球,她合上眼,努力晃了晃腦袋後又睜開。

    門外有腳步聲走近,她抬頭,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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