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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0章 自食惡果 文 / 黎照臨

    「我聽說前些日子還有個軍區高幹的公子跟小花見了一次面,想來也是有些打算在裡面的。」

    「哼。」劉洪聽後,冷冷一笑。「怎麼,還是兩家聯姻那老一套麼,看樣子我姐姐給他們留下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呵呵。」想想那件事,有種很微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青衣放下手裡的蒲扇轉過頭來,「說來有趣,那孩子跟你們姐弟一模一樣,見到不爽的人理都不帶理一下的,我聽在場的人說,小花那妮子,第一句話就把人家給氣走了。」

    「哦?什麼話?」劉洪一聽,饒有興致。

    「本姑娘有主了,你死心吧。」青衣笑瞇瞇地,緩緩道。

    「真的?」

    「嗯?」

    「小花有意中人了?」劉洪不知內幕,疑惑道。

    「呃我也不清楚。」一句話後,青衣被硬生生地噎住了,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這情況,她能說什麼,說小花深愛著和自己上了床的男人,還是說小花的男人輕輕鬆鬆地把自己給推倒了?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都是很不光彩的,作為當事人之一更是無法開口。

    「老大,吃飯了。」正在這時候,小光頭走到門外小聲道。

    「哦,知道了。」劉洪應了一聲,帶著青衣一起出來,這件讓青青無法開口的事兒也跟著岔過去了。

    飯桌放在院子裡的樹蔭下,四四方方的大桌子一共有三張,人很多,都是他家裡的手下,桌椅什麼的擺放得很隨便,菜餚倒是豐盛。

    陸羽他們幾個坐在一桌,加上劉洪、小光頭和那個一言不發的中年漢子一共有八個人。

    作為地主,劉洪自然要客套些,不過那些酒桌上的陳詞濫調陸羽聽得多了,也不太感冒,倒是青衣和白頭翁對這傢伙很是客套。

    越南人和張震外加一個陸羽早就餓得前腔貼後腔了,他們端著個飯碗忙著往嘴裡塞飯,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禮數,看陸羽狼吞虎嚥的樣子青衣直皺眉,跟劉洪做了個歉意的微笑她悄悄地夾了個雞腿給小陸,「你慢點吃。」

    「哦。」陸羽做了個很可愛的表情,然後老實巴交地忙活自己的事情,劉洪搖頭,青衣搖頭,白頭翁也跟著搖搖頭。

    沒有陸羽的攪合,事情發展得很順利,他們五個閒著沒事兒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這幾個人都清楚,進了這山嶺之後再想這麼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會兒就難了。

    一覺醒來,陸羽青衣躺在一邊,陸羽揉著頭髮坐了起來,在自己的背包裡取出兩隻鹿皮的刀鞘之後,兩把狹長的短刀出現在了視野裡。

    輕輕地握住刀柄,冰冷的感覺直透掌心,刀身出來的一瞬間屋子裡分明地閃過一道冷光。

    「這是你的刀麼?」被寒光驚擾,青衣也醒了。

    「嗯。」陸羽說著,坐在了炕頭的行李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又把雙手繞到他的身前。用絨布擦拭著刀子,刀刃明亮如鏡,青衣的美眸眨了眨,一直盯著刀柄的位置不放。

    「這是什麼字?」他指著那幾個龍魚大篆開口道。

    「你猜。」陸羽不想說,於是用了他最常用的手法反問道。

    「我猜不到。」青衣搖頭,仰著頭看陸羽,「你真的能殺掉那個男人?」

    「嗯,你放心,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陸羽說著,捏捏青衣的臉頰,「有件事,我想求你。」

    「你說吧。」

    「我們之間的事,先別告訴小花,高考之後她就要上大學了,這四年讓她開開心心地過吧。」

    「嗯。」令陸羽意外的是,青衣並沒有因為這個有點過分的要求而面露沮喪,她拉著陸羽的胳膊坐起身,又對陸羽說:「本來,我就是這麼想的,幫我殺了那個人你就不欠我的了,回去之後,你還是陸羽,我依舊是青衣,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我也不會拖累你,小花是個好姑娘,你要對得起她。」

    「你是認真的?」陸羽愣住了,以為她在說氣話。

    「對,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青衣笑了笑,對陸羽說,「跟你走到這一步,是我對不起小花,我想好了,這次任務之後我就離開這裡去找我想要的生活,劉洪說得對,我也應該嘗試著做回一個普通人了。」

    說話的時候,青衣的語氣很平淡,她偷偷瞥了一眼陸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想甩了我?」挑挑眉毛陸羽說。

    「嗯。」青衣點點頭,並不否認。

    「哪有那麼便宜你,什麼都做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老老實實跟我回家吧,洗衣服做飯生個胖小子,你放心本大爺不會虧待你的。」陸羽說完,打了個哈欠,不管青衣的反抗又是一陣狂吻。

    類似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回,一次次的失敗過後,青衣臉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

    嬌嗔幾句之後,竟也摟著這個她最討厭的男人,鬆開牙關,在最大程度上滿足他的無盡索求。此時的青衣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墮落了,墮落到了對這男人的臨幸十分期待的程度。

    一夜無話,春光旖旎,精疲力竭的兩個人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相擁而臥,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敲著玻璃叫她們陸羽才神疲乏力地睜開眼,這一次,小陸終於體會到了縱慾無度的惡果,整整的一早上他都在打瞌睡。

    清晨的山路上,騾馬的嘶鳴伴著脖頸上的鈴鐺叮鈴叮鈴地響著,一個又矮又壯的中年漢子趕著平板的馬車怡然自得。六個人坐在車上隨著兩匹牲口的步伐一晃一晃地東張西望。

    「他怎麼了?」指著直打瞌睡的陸羽,白頭翁問紅光滿面的青衣。

    「不知道。」一道溫熱的感覺從脖頸上來,直到耳根才停住,青衣帶著濃濃的羞赧搖搖頭。

    「呵呵。」張震和越南人對視一眼,訕訕地笑了笑。

    昨天夜裡,陸羽房間裡的動靜可著實不小,莫說是隔壁的張震,就連對門住著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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