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9章 再爽一下 文 / 黎照臨
對於走掉的那些人來說,這趟是白來了。鬧什麼啊,大老遠跑一路換來的就是這麼個不痛不癢的破消息?
我去你三舅老爺的二姨奶的親姑姑的吧!
你收了個小弟跟我們有毛關係啊!指著他來看場不是白花錢嗎!看來合作的機會是不多了,咱們再見,大不了去找文二,反正都那點錢,給誰都一樣。
在場的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唯有一個人例外,這人就是楚哥。
楚光頭等眾人上車走了才走過來,他拍拍陸羽的肩頭,「小兄弟,我看得出來五爺對你很器重,了不起!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跟我說,這是我的名片,喝酒的事兒可別忘了,我等著哈。」
說話間,這人真的在錢包裡掏出一張精緻的名片來,臨了還特意地強調了一句,「今天鬧事那小兔崽子是洪爺的兒子,我和他爸是生意夥伴,這事兒我是不得已才管的,可跟我沒關係。」
說完,他擺擺手也也上了車,奔馳,s600。
小陸看看這名片,又在兜裡抽出另一張,聳聳肩。
看來這生意人真的很忙,有點健忘了。
「怎麼樣,現在你爽了吧。」所有人都走了,秦嵐也抱著肩膀走出來,她穿著全身的小西裝,帶著一點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自己這個一點也不安分的小弟,撇嘴。
「怎麼說呢,還行吧。」陸羽淡淡一笑,把她摟了過來,手摩挲著纖細的腰身,那猥瑣的樣子把秦嵐那些手下看得憤怒不已。
「老實點!」秦嵐真是煩透了他這種不分場合的挑逗,伸出小手狠狠地一拍陸羽的爪子後,又柳眉倒豎地開口問道:「你應該知道的,這些人可沒打算給你面子,五爺把這邊的生意交給你只不過是個開始,那接下來呢?我很好奇你要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誰說我要收拾了,不還有你呢麼,我的好助手。」小陸說完,又撲了過來。
「喂!你想幹嘛?」秦嵐無比警惕地推著小陸的肩膀,不讓這罪惡的狐狸靠近自己。
「就像你說的,我要爽一下啊。」小陸說完,以鬼魅般的速度潛下身去,雙手一摟,再一次把這豐腴的女人扛在了肩頭。
「嵐姐,你們去哪兒?」秦嵐的幾個小弟跟在飛奔不止的小陸身後,急急地問。
「臥槽,上床你們也跟著啊!」小陸說完,還朝那些人咧嘴一笑。
真的去開房間了?真的。
老實說,小陸沒有膽子在靈兒的眼皮底下作案,可這不代表他沒有推倒秦嵐的決心。
拐彎抹角地找了個小旅館,陸羽踢門進去。那年紀輕輕的女服務員令人意外地聰慧,她一看在小陸肩頭不斷扭打的秦嵐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用找了。」陸羽伸手把秦嵐的錢包扔在櫃檯上,然後接過一把房間的鑰匙踢門進去。
二樓,204房間,豪華間雙人床。
陸羽特別霸道地把秦嵐扔進了浴室裡,然後痛痛快快地跟她洗了個鴛鴦浴,沒有內褲的羈絆做起事情來特別方便,短短的半個小時神勇異常的小陸又順理成章地要了她一次。
秦嵐挺生氣,不過更多的是亢奮,早就被勾起來的種種慾念很快主導了這女人的靈魂。她低低地吟唱著,不安地扭動著,忘我的樣子刺激著小陸的感官系統。
可能是有點吵了,在小陸二次上馬的時候,很快就有人不爽地來敲門。
咚咚咚,挺急促。
「恩你等一下,有人來了。」秦嵐的整張臉都深深地凹陷在了柔軟的床裡,她拍拍身後的小陸,呢喃道。
等?這個時候讓一個男人等?
開玩笑。
「不用管他,做我們的。」小陸說完,繼續他那勤奮的耕耘,弄來弄去他也跟著發出聲聲嘶吼,一聲聲下來顯然是陶醉其中。
咚咚咚。
又有人砸門,這回的聲音比剛才更響了,任誰都能聽出那裡面傳達出的焦躁和不滿。
臥槽!這是幹什麼啊!
從昨晚開始,小陸已然被這樣無情地打斷了無數回,他很生氣,私下裡加快了速度。高超的棍法花樣迭出,深淺結合,角度變幻得恰到好處。
很快,秦嵐被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她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很激昂,像是夜空中哀嚎不止的野獸,沒有半點矜持。豐腴的大腿勾上了小陸的腰肢,越夾越緊,犀利的眼神愈見迷離,兼有急促的呼吸拍打著小陸的胸膛,她不斷地索吻,不斷地抽搐著,眼看著就要昏死過去卻偏偏持續很久,好一個動人的尤物。
「陸羽!你給我出來!」到了緊要關頭,門外的人又出來了,她這一嗓子底氣十足,充滿憤怒,不過從聲音上可以依稀分辨,站在門外的定是個純粹的女人,聲音比較甜,略微帶些磁性,粗略估計下應該是個和秦嵐差不多年紀的少婦吧。
「我很忙!你等等行不行啊!」小陸沒聽出喊話的人是誰,當時一愣,可這一停立刻惹來了秦嵐的大力迎合。
身下聳動的女人,門外的激憤債主,交替迴響的女音讓他難以取捨,小陸怒了,無比焦躁地吼了一聲,可一句話還沒出口又被秦嵐翻身壓住。
秦嵐的**要來了,所以分外主動,那妞兒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奔放到了能用瘋狂來形容的程度,她雙手扶著陸羽的胸膛狠命地研磨著,白皙的肌膚拍打著陸羽的身體,劇烈的抽撞弄得滋滋作響。
與此同時,覆在唇齒間的那張小嘴也不斷地發出足以**蝕骨的低吼,嗚嗚咽咽,餘音繞樑,每一個音轉都像是一根刺骨的鋼針,不斷地激發著一個男人的本能**。
時間過得很快,扭動的腰肢和那靈巧的舌頭迅速地侵吞了陸羽的理智,小陸被俘獲了,徹徹底底地餡在了秦嵐的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關隘一到,那滾燙的液體洶湧襲來,被熱度包裹的二人齊齊地一聲嘶吼,然後,無力地摔在了床上,粗重的呼吸聲充斥著兩個人的腦海,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