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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房間裡的劈刀煞2 文 / 金子就是鈔票

    我跟著進入了那間房間。在我們的房子裡,那間房間是客房,也就是岑恆現在住的房間。

    走進房間中,我就感覺到著了這間房間肯定有問題。

    這間房間本就不大。就想岑恆住著那樣,一床一桌一衣櫃,就差不多了,看著還算合適吧,也不覺得對擁擠。

    可是這個大姐卻要在這個房間裡,用一個連接到天花板上的櫃子,放在門旁。我知道那是為了擋住床,要不一開門就能看到床尾了。這樣擋著,就一點也看不到床了。往裡走衣櫃也是放在中間的,隔出了牆邊的一個小縫隙,放著一張很小的電腦桌。那小電腦桌也就只有一米吧,坐在裡面都會覺得擁擠的。而這麼一來,房間裡的空間也被分割開了,原來看著挺大的空間,現在連走路都困難。

    我問道:「為什麼不把衣櫃靠牆,電腦桌放這邊來呢?」

    大姐說道:「我晚上睡覺淺,有點聲音和光亮都會醒起來的。我老公晚上又喜歡玩電腦倒很晚。所以我們才這麼放,能把光亮和聲音都隔開一點。」

    祖航還在四處看著,並說道:「那為什麼不讓你老公到別的房間去?」

    那大姐猶豫了一下,才臉色微紅地說道:「以前他是在書房裡的,可是上次他在書房裡看哪種碟子被兒子發現了,這……哎呀,就那次以後,我們就把電腦房房間裡來的。這樣兒子也能專心讀書。」

    我假裝著不在意,心中卻在吐槽:怎麼有這樣的人家啊?說不定他們兒子看過的都比他這個爸爸的多了。

    祖航說道:「真想少吵點架,就把電腦桌搬出去,衣櫃靠邊放。這個架子也不要了。」

    「這……這為什麼啊?」大姐看著也不太像照辦。

    「房子有尖角煞,一個房間裡的桌子櫃子同樣也有。而且架子,櫃子這些也都能形成劈刀煞。一個房間中,弄這麼多的隔斷,房間裡的煞氣就到處都在。人就容易脾氣不好。一個房間裡,這種隔斷超過三個的,一般夫妻都離婚。」

    我在一旁嘟嘟嘴,說道:「也沒幾個夫妻會把房間都隔成這樣的吧?」

    「一般就是一個大單間的會隔開房間。或者是那種有錢人房間大。」祖航說著,「方法教你了,照不照做,你自己決定吧。」

    那大姐猶豫著說:「那……那我晚上就跟他說。「

    祖航點點頭:「盡量不要讓這些桌子櫃子的角,對著床吧。」說完,他就轉身出去了,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處理好了事情,那大姐也找個借口在房間中拿了紅包。送我們出門的時候,還說道:「喲,你這個肚子也大得挺快的啊。我上個星期在樓下看到你的時候,都沒看出來,現在一下就這麼大了。」

    我心裡一陣緊張,這肚子是大家看得到的,要是真有人懷疑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我呵呵陪著笑道:「你看到我的時候,大概我穿著寬鬆的衣服,所以沒看出來吧。」

    「是這樣啊。你預產期什麼時候啊?」

    我張著嘴剛要說話,祖航就先說道:「六月底。」

    我聽到祖航的話都愣了一下。這個六月底,好像,應該是對的。就算到時候,六月中生的話,或者是七月初生都是正常的。我就馬上笑道:「呵呵,是是。六月底。」

    「喲,那這個肚子就算小的了。這都沒幾個月了,多補補吧。」

    我連連點頭。我這也是第一次懷孕啊,而且這幾天本來想著多看點懷孕的書的,可是都沒有時間。這些問題我也不敢多說話,就怕說多了,說錯了。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岑恆也剛下班回來。他現在的工作,沒有夜班,沒有加班,天天按時上班,按時下班。

    可是今天他是放下買回來的菜,就說道:「今晚你們兩自己做飯啊。」

    我馬上打趣他道:「你要去巴結丈母娘啊?今天不是週末啊?」他這段時間每逢週末就去巴結丈母娘去。就算受氣了,就算每次都很晚了也不允許留宿,但是他還是那麼跑著。

    「金子讓我去跟領導吃頓飯,也許能讓我調動一下工作。」

    祖航也說道:「你現在工作不是挺好的嗎?」

    岑恆也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就先離開了。

    祖航將菜端進了廚房,就聽著他在廚房裡給金子打了電話。我靠在廚房門旁聽著他說話,卻有些聽不明白。直到他掛斷了手機,我才問答:「金子姐怎麼說?」

    「金子說想讓岑恆去刑偵隊,跟著張警官,就算不能去辦案,在辦公室做文員都行。刑偵本來就有很多秘密的檔案,那些掛起來的案子,能讓岑恆去是最好的。他對這些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最的根本的就是,對岑恆好。岑恆現在這婚拖著,就是丈母娘看不上他了。讓他往上調動,說不定能過了丈母娘這一關。而且……」

    祖航頓了一下,我接著話說道:「是因為岑恆現在……會被人看不起嗎?」當警察的,誰不想著能拿槍,就算那槍一輩子也沒有開過。誰不想著去抓壞人,哪怕只是一個小偷。曾經的岑恆也拿過槍,也追過壞人,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坐在辦公室裡辦理戶口身份證的。這種工作,一般都是女警員做的。岑恆現在在這個位置,肯定會被人笑話的。

    祖航點點頭。

    這些,我們都沒有想到,甚至覺得岑恆天天按時下班,幫我們做飯也挺幸福的。可是金子姐卻能想到我們想不到的。

    看著我低下頭的樣子,祖航說道:「別難過,金子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是你沒有面臨過的。所以她能想到的,你也不會想到。等著看岑恆調動工作,然後結婚生孩子吧。」

    我突然就明白了,那天金子姐跟我說的話,那麼多人,朋友,戰友,親人,一個個的死去,都是因為岑家的那個任務。

    「祖航,為什麼一定要復活你們家那個老祖宗呢?復活了他又能怎麼樣呢?就算他是很強大的殭屍,真出事起來,弄個炸彈也能擺平他了吧。做事情,總會有個目的吧。」

    祖航開始擇菜了,一邊說道:「當初是因為錢,那個老祖宗,參與了清朝皇族的皇宮建造,還有入關什麼的。所以,我們家族的那機關,法術,才會跟雕龍大梁有關。而清軍入關前,藏了一大筆金銀珠寶。當時選址用的就是大玄空,岑家那老祖宗參與了當時的選址。復活他,就有機會找到那筆錢。」

    「真的假啊?」我有些不相信,這件事,電視裡都被演到爛了,不過那筆錢不是還埋著嗎?也沒聽說說挖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族譜,找到那個老祖宗,推斷出來的。不過這個原因是之前的原因了。現在,沒有人想要那筆錢。魏華想的是擺脫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向岑家報仇。岑祖澤想的是讓岑梅不再痛苦,從此消失。而岑梅想當是……」

    岑梅想的是,幫助祖航。可是祖航卻放棄了最終的計劃,讓她沒有退路只能撐下去。

    我緩緩吐了口氣,然後看著祖航,就這麼坐在一張小椅子上擇菜的樣子,就笑了起來。

    「笑什麼?不相信我說的?呵,之前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對著族譜,對著網絡上的野史,找了很久,才找到這之間的聯繫的。」

    「不是不相信,而是看著你現在這個樣子,卻說著這麼大的一件事,有些違和罷了。」

    祖航的手僵住了一下,抬頭看向了我,才說道:「那些事情都過去了,都結束了。其實他們說得對,我不應該在追究下去的。作為岑家的子孫,我現在要做是就是封了那個墓。這一切都是秘密,永遠的秘密。人家專門盜墓的,都找不到那筆珠寶,我們何必要去拿呢?再說了,拿到這麼多錢,哼,難道還換成冥幣都燒給岑家村的鬼嗎?」

    「祖航。」我上前也拿過了小椅子,坐在了他的身旁。之前每天都會看到他在看族譜,可是對於那個行業,那段歷史,我一點也不知道。他也沒有主動跟我說過。所以他的痛苦,我根本就體會不到。

    今天,他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聽到我叫著他的名字,他猛然抬頭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眼眶中滑下的一滴紅色的眼淚。伸手擦過那淚珠,手指上,就出現了一滴紅色的液體。

    祖航也看到那液體,他直接起身走開了。我以為他這是生氣了,正想解釋呢,沒有想到他又快步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個很小的玻璃瓶。我見過這種瓶子,是零子用來裝鬼的。

    祖航抓過我手,讓我手指上的液體滑到了玻璃瓶中。然後他給封上了玻璃瓶口,說道:「這個能當藥的,留著吧。」

    我愣住了,剛才還……現在……

    他摸摸我的頭:「別想什麼了,擇菜吧。外面的事情,就是天塌下來了,我們也要做飯吃飯,不要餓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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