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死亡之床1 文 / 金子就是鈔票
零子說道:「好,把事情反推一遍。煉化小鬼的目的有二,第一是作為武器,第二是復活殭屍,控制殭屍。現在有了純陰命男人被設計被魏華關注。那麼魏華的原因會是哪個呢?之前我們還想著復活殭屍是復活你們岑家的老祖宗,結果他是拿你家的老祖宗來當實驗品。要復活的是他自己。」
「不排除魏華。」曲天說道,「他在那個小區監視過我們。」
這個時候開始上菜了,大家都很默契地閉嘴了。等著菜上好了,金子端著茶杯說道:「來,以後大家合作愉快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都相互通知一聲。雖然大家目的不同,但是過程是一樣的。」
大家舉起了茶杯。小漠還說道:「喝茶有什麼意思啊。這麼熱弄點啤酒吧。」
結果沒人響應他,下午大家還想去玩船呢。
這一天玩得挺高興的,而且金子他們一家人也挺好相處的。大概是這個世界上,跟那件事有關的,就這麼幾個人,就是一個小團體了。相互之間的依賴和信任是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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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很明朗,畢業的作品卻是陰暗啊。畫室裡不再有聊天的聲音,老師過來看了幾次,就點評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通宵的同學越來越多,我也開始加入了通宵的軍隊中。
有親大概要問,通宵會不會有鬼啊。在那學校這麼多年,每次到交期末作品都會有很多人通宵的。一個月的任務,要在一個星期內完成,人很多,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作品上,連說話的時間都很少。就算看到了什麼鬼,也沒時間理會了。
那天我早上睡了一上午,下午才來到學校,就看到學校裡的於老師就在畫室門口跟同學問起我呢。
我疑惑著走過去問道:「於老師,我就是王可人,有事嗎?」
於老師是我們學校老師裡數一數二漂亮的了。又是剛畢業出來工作不到三年的,還是教舞蹈的,身材好氣質好,雖然她不上我的課,我也認識她。
於老師上下打量我一下,我說道:「怎麼了?」
「你……認識曲天吧。」
「嗯。老師有事?」
於老師朝我打著手勢,讓我跟她走。我帶著滿心地疑惑跟著她走進了樓梯道。這畫室是有電梯的,樓道也就只是消防通道,平時也沒人走動。就連扶手都是厚厚一層的灰。
她叫我來這裡說話,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只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然後於老師跟我說了她的事情。她說她也是聽別的老師說曲天會看房子的,希望我能幫聯繫曲天去看看她的房子。她去找過曲天了,沒找到,才想著來找我的。
「你那房子怎麼了?」能讓於老師那麼為難,估計是真有事,不是普通地看看風水這麼簡單的吧。
於老師猶豫了一下,才說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做噩夢,夢到她死了。或者就是鬼壓床。反正就是沒睡好過。
就憑這些,我也不能確定什麼。也許是她的房間是34的格局,也許是有什麼招邪的東西。所以我只是說,我會跟曲天說說。
於老師已經是很感激了。還說一定要快點。她現在晚上睡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離得近,我也發現了她臉上的妝很濃,卸了妝之後,就不知道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我給曲天打電話,竟然是關機,不知道他又在忙什麼。這樣我只能放棄今晚的通宵,晚上回家了。
想著晚上回家的話,會面對的……呃……床上的事情,我就……有說不清的感覺。期待,緊張,害怕,反正就是不好的感覺。
晚上,跟岑祖航說的時候,他也只是一直聽著,聽完之後就說道:「你今晚不通宵,就為了回來跟我說這個?」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如果是以前,我大可以朝著他吼:「用你管啊!」可是現在我們的關係跟以往不一樣了啊。雖然沒有誰點明什麼,但是就是不一樣了。
「你不是也不太在家嗎?」我沒好氣地說道。別以為我天天晚上通宵就不知道他的行蹤了。他手機關機的時候,那都是不方便接電話的時候。都是去忙他的事情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到底是和誰在一起的呢。
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有些惹怒他了。他的懲罰就是一個晚上不讓我睡覺。雖然沒有正式進入,但是這麼一夜折磨也夠難受的了。而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血。他眼角流下了血。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害怕,想要伸手幫他擦去,卻沒有抬起手的力氣。一切都是在迷糊中進行的。
第二天下午,我們去找了於老師。正好於老師下午都沒課的,她就帶我們去了她的房子。
於老師開的是一輛寶馬,和金子姐的那個一樣。我之前還笑過金子姐,那車子是不是典型的小三車呢?
於老師的車子在前面,我們的車子跟在後面進入了一個市區的樓盤中。那是一個獨立的大廈。下面一二層是商業用的,上面是住宅。
跟著於老師進了她家,我頓時就驚呆了。那房子至少也有一百四平米了。客廳有著很大的落地窗,漂亮的窗簾,沙發,地毯,電視機。反正一切就是那麼的漂亮。於老師說道:「你們隨便看吧。這裡就我一個人住。」
我們先把她的房子走了一遍,越來越吃驚啊。這個應該是原來的三房兩廳的房子,裝修的時候,把連接著主臥的一間次臥做成了浴室和衣帽間。浴室還是種了花的,石子小路的盡頭是浴缸的那種。浴缸,還是超級大的雙人浴缸呢。一旁還是落地玻璃。那應該是之前的陽台吧。
一個人住?那麼……豪華的房子?於老師才工作三年吧。她家就算再有錢,一個人住也用不了弄出這麼一個浴室來吧。
而主臥就更誇張了。圓形的大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床頂天花板上還有著一盞璀璨的水晶燈。
如果我現在還不明白這些是什麼含義,那麼昨晚那迷糊中的嗯嗯啊啊都白受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就是這房子住的是於老師一個人,但是使用的絕對是兩個人。這裡很多設計都是為了愛愛情趣弄出來的啊。
看著那張再房間中央的水床,我臉上一紅,佯裝著一聲咳嗽,說道:「到處是玻璃,到處是窗子,那邊做向啊?」
「這房子沒有測量的必要。真要給她弄,就直接給她佈個催**的局好了。」
曲天說得更加的直接。於老師就在房間門口,也聽到了我們的說話,她臉上也紅了起來:「曲天猜對了。這房子,就是那個用途的。平時我也住在這裡。他一個月會來幾天。」
曲天說道:「那你就另外租房子吧。這麼裝修,睡得肯定不好。」
「可是,他怕我另外在外面有男人,在這房子裡裝了攝像頭,我必須每晚都回來睡。」
我低著頭,沒敢說話,但是我心裡在吐槽啊。裝著攝像頭,還必須每晚回來睡。那男人一個月才來幾天,像月經一樣,那麼其他的時間呢?其他時間就看著屏幕上的於老師自慰嗎?
這房子,真夠邪惡啊。
曲天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安床必須有床頭必須有靠,四周都空的床,叫死亡床。加上床頭那左右兩盞燈,成了二黑……」
「為什麼叫死亡床啊?」我問道。
曲天白了我一眼:「只有死人擺棺材才這麼擺的。那兩盞燈,你們自己看,像不像是棺材前的香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