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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4章 恢復意識! 文 / 縱馬崑崙

    剛剛路上的時候朱運雖然問,但呂正謀並沒告訴他,朱運雖然感覺齊眉不是間諜,但也想不到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樣。

    齊眉對朱運極為厭惡,從第一眼看到就非常不爽,此刻聽到朱運說話,根本沒有理會,轉身朝回走去,而呂正謀看了朱運一眼道:「執行任務,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趕緊回去,小心你爸抽你!」

    說著,呂正謀也要跟過去,但卻被朱運拉住了胳膊。

    呂正謀眉頭一皺:「幹嘛?」

    「嘿嘿,呂哥,你就告訴我唄,我反正現在也沒啥事兒,要不……我跟你們一塊兒?」朱運舔著臉道。

    呂正謀皺眉道:「這任務有很大的危險,我可不敢帶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爸還不活剝了我!」

    「那我跟我爸打電話!」朱運立刻掏出了手機!

    看到朱運的動作,呂正謀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傢伙又想幹什麼。看到齊眉的背影,他跟手下的營長打電話交代了一聲後,就站在一旁看著朱運打電話。

    朱運的父親正是朱丞東,聽說兒子來了不由一喜,但聽說他正跟呂正謀在一起,不由一愣,而朱運趁機道:「爸,呂哥他們執行的什麼任務啊?」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趕緊過來,不該你問的事情不要問!」朱丞東沒好氣道。

    「別啊,爸,跟您商量件事兒吧?」

    「什麼事?」

    「嘿嘿,我跟呂哥一起參加這次任務行不?」朱運笑道。

    「不行!」

    朱丞東想都沒想的立刻道,開玩笑,這事牽扯到米國特工。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朱丞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而且還優秀的讓他臉上放光,他哪裡敢讓朱運犯險?

    「為什麼?」朱運強烈不滿!

    「不行就是不行。沒那麼多為什麼。你趕緊給我回來!」朱丞東厲聲道。

    朱運一呆,看著遠處已經走遠的齊眉的背影。帶著強烈的不甘道:「我今天必須要去!您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敢!」聽到以前一向聽話的兒子竟然頂嘴,朱丞東頓時大怒!

    朱運嘴抽搐一下,但猶豫了一下後。他還是硬著頭皮道:「爸!算我求您了!」

    「我現在命令你!立刻!馬上!給老子過來!」朱丞東沉聲道,對兒子今天的反常感到大惑不解。

    「可……可是……」朱運吭哧道,臉上漲得通紅:「可是我好像喜歡上她了……」

    朱丞東完全沒料到兒子的話轉的這麼快,呆了呆後愣神道:「什……什麼?你說什麼玩意兒,你喜歡……你喜歡上誰了?」

    朱運在呂正謀恍然的眼神中,臉上一熱的道:「就……就是您讓呂哥保護的這個女孩子……」

    「啊?」朱丞東呆住了。

    「我就這一次求您,行不行?爸?」朱運說完後也坦然了。繼續哀求道,感覺心裡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撓一樣。

    電話那邊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兒後才道:「我真拿你沒辦法,行了。你一塊兒去吧,不過這次會有米國特工,過程會很凶險,你既然參加就必須要守紀律,一切聽從你呂哥的指揮,答應了我就讓你去!」

    朱運從小就被朱丞東送了出去,因為朱丞東的父親當年對膠東名宿方八難有恩,所以朱運拜在了方八難的門下,天資聰穎、資質上佳的朱運進步神速,現在不過二十二歲的年紀就已經達到武道八層,但因為他十八歲參軍後就一直在部隊中,現在又分到了軍委特別行動處,方八難出於保密需要,也沒有對外提起,所以並不為武林所知。

    因為對於兒子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朱丞東這才鬆口。

    「好,我知道了爸,我一定聽呂哥的!」朱運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與此同時,在京城,吳老得知齊眉被邊防部隊接上,而且還有一個軍委特別行動處的武道八層的高手陪同下,吳老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聽完匯報後,吳老擺了擺手示意暫時的警衛員離開,在吳九道走了後,臨時為他配了一個警衛員。

    望著床上的張慶元,吳老花白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才歎道:「你說你這小子,米國你都敢鬧過去,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下倒好,睡在床上成了一個活傻子!」

    吳老雖然在罵著,但語氣中的落寞顯而易見,隨後又歎道:「你說你這一倒下去,一圈人都為你慌,老的老,小的小,全都往長白山那裡鑽,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參王,倒是你那個小女朋友,還真有情義,一個人就敢往那兒跑,還幹掉了一個特務,真他娘的有性格!」

    「你放心吧,我把安全局裡兩個最厲害的異能者絲和幻都派過去保護她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吳老一個人在張慶元的床邊叨叨絮絮,說個沒完,卻根本不知道,張慶元此刻終於恢復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意識。

    張慶元感覺自己身處一片無盡的汪洋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像與世隔絕,絲毫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也感受不到除了他意識之外的任何東西,就像一縷青煙隨風飄蕩。

    寂靜的空靈讓他有一種憋屈的沉鬱,似乎世界安全覆滅,只剩下他一個人,沒有天、沒有地,連他都只剩下魂魄,到處遊蕩,卻又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就像……嬰兒待在母體裡一樣。

    張慶元經過了最開始的狂躁後,無奈的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後,也放棄了負面的情緒,見見平靜了下來,開始歸攏自己的記憶。

    漸漸的,張慶元想了起來,自己去了米國,受了重傷,帶著森道爾逃到大海上,隨後他就沒有了意識。

    難道,我現在受了重傷,神識和靈魂也被壓縮在身體裡了?那我的身體怎麼樣,會不會潰滅了?

    張慶元心頭一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又該怎麼恢復?」剛剛平復的心虛又開始波瀾起來,似乎又有了狂躁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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