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8章 難道是綁架? 文 / 縱馬崑崙
出了廠區後,張慶元找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角落,一手摟住一人,帶著陳鵬和張晚晴直奔石濤所在的洗浴中心而去。
「哥,你總算帶我飛一次了!」
張晚晴不滿的揮舞了下小拳頭,但臉上卻滿是興奮的道,一雙眼睛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看著下方,雖然張慶元速度太快,她什麼也看不清,但依然極為興奮。
「原來這就是飛行嗎?」
聽到張晚晴的聲音,陳鵬這才喃喃的說了一句,隨即也滿臉興奮的朝下看去,但同樣什麼都看不清,就像下方一片五色流光在眼前劃過。
如果不是張慶元在三人之外形成真元護罩,這麼快的速度兩人別說開口說話,能不痛苦就算好的了。
張慶元笑了笑道:「你們以後都會有這一天的。」
經過剛剛的事情,張慶元的氣出了不少,而陳鵬也恢復了過來,所以張慶元心情才好了一些。
至於說張晚晴和陳鵬將來也可以飛,他倒沒說大話,雖然兩人靈根都是三條,但都是同一屬性的,資質算中等偏上,再加上張慶元現在有木靈牌,雖然裡面的靈物拿出來極為不容易,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張慶元之前是一直到處忙,沒有好好查探木靈牌,但他相信以他現在的修為,應該能拿出一些靈物。
至於另外的金靈牌和土靈牌裡面同樣有不少好東西,等這邊事情結束後,張慶元都會一一查探。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整理完善,同時也要對他的以後好好規劃一番了。
另外,張慶元不僅有木靈牌,還有萬道珠。這東西同樣不凡,雖然張慶元只領悟了一根絲線,學會了一點皮毛,但那拳術神通卻著實驚人,張慶元相信,等這個拳術神通完全領悟後。那威力絕對可以成為他最大的依仗和殺手鑭!
領悟一根就有這種水平,如果更多呢?
而且,這萬道珠以前本來就是萬道宗的鎮派之寶,用來獎勵門中最為優秀的弟子悟道的寶物,張慶元完全可以讓陳鵬和張晚晴學習,不僅是他們,還有神州結界裡面的三個師兄,以及旺素吉。
尤其是張慶元的三個師兄,以他們的修為,如果能領悟的多的話。他們在同等境界中絕對不凡,甚至比起修真界的同等修為的人也絕對不弱,畢竟修為就是真元,一般情況下同等境界的人真元基本差不了太多,能拉開距離的就是法寶和神通法術,有一個好的法寶或者神通法術。絕對能笑傲同階。
別說是修真界,就是比起神州結界裡的修真者,張慶元的實力也很弱小,只有三個師兄強大了,他才能安全不少,才有時間來提升自己,當他自己真正強大了,才不會有這種沉重的壓力。
以前是因為有吳道子這位在張慶元看來無敵的師父,再加上還有三位師兄,所以他沒有那種迫切感和壓力。而現在就不同了,一想到修真界那邊的人可能通過傳送陣來到地球,張慶元心裡就有些焦急。
但張慶元也明白,實力的提升並不是埋頭苦修就能夠的,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像上學一樣收心之後奮鬥一兩年也可以考上本科的事情在這個上面根本不適用,而且張慶元知道他的提升已經夠快了,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加速修煉和提升,而是穩固自己的修為和境界,這樣以後才能走得更遠。
聽到張慶元的話,陳鵬和張晚晴連連點頭,見識到張慶元的厲害之後,無論是張晚晴還是陳鵬都心裡火熱至極,現在張慶元這麼說,兩人更是興奮不已。
富康集團的廠區離市內雖然有幾十公里,但在張慶元的速度下,幾分鐘就到了,這還是張慶元照顧兩人的情況,張慶元即使不全力飛馳,以他平常的速度,一分鐘不到就能趕到。
這個洗浴中心裝修的極為豪華,單看外面就非常氣派,但張慶元根本沒有過多的關注,直接帶著兩人飛到窗戶外,同時身體周圍真元湧動,即使有攝像頭也無法看清。
當從窗戶進入石濤的套間後,張慶元把張晚晴放在外面一間屋,而他和陳鵬則進了臥室。
此刻石濤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張慶元神識一掃就明白這傢伙在睡覺前肯定找女人陪過,但他顯然比較謹慎,並沒有留女人過夜,完事了就讓女人離開了。
張慶元屈指一彈,一絲氣流將石濤弄醒,石濤有些茫然的睜開雙眼,當感覺到房間裡的燈亮著時,睡眼惺忪中閃過一絲疑惑,等他目光聚集後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張慶元和陳鵬後,頓時大驚失色的坐了起來,驚呼道: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張慶元冷眼看著光著上身,肥肉亂顫的石濤時,眼中閃過一絲冷厲,冷冷道:
「石主任,你過的很逍遙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學生在富康集團的廠區裡被人打死了?」
「什麼?」石濤瞳孔一縮,像是被張慶元的話驚到了一樣,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張慶元,隨即一咕嚕爬起來,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的?」
石濤這一幅樣子能騙過別人,哪裡能騙過張慶元,厭惡道:「行了,別裝了,我能來到這裡,你就不要有任何僥倖心理。」
聽到張慶元的話,石濤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件事他當然知道,還是陸籌親自給他打的電話,只是兩人商量好,石濤依然在深市不要回來,裝作根本不知道的樣子,這件事由陸籌來處理。
但石濤卻沒想到,自己在這裡都能被找到,而且還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進來的,不僅如此,石濤到現在也沒猜到張慶元的身份。不知道張慶元是哪方的人。
在這個情況下,石濤當然不會承認,冷聲道:「你到底是誰,這麼說有什麼用意?」
張慶元拍了拍自己身旁的陳鵬。淡淡道:「石主任,我弟弟你難道不認識嗎?」
剛剛石濤只是掃了一眼陳鵬,隨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張慶元身上,此刻聽到張慶元的話,再次看向陳鵬,愣了愣。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只是感到有些眼熟,卻根本想不起來是誰,再次看向張慶元,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怒聲道:「我警告你,現在趕緊走,否則我立刻就要報警!」
「報警?」張慶元冷笑道:「我剛剛從富康集團過來,還去你的宿舍看過,另外忘了告訴你。深市的政(空格)法委書(空格)記和公安局長都在那兒,那個局長被我打暈了,警察也傷了幾十個。」
「什麼!」石濤臉色大變,震驚道:「你……你……」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石濤。你們學校壓搾學生我不反對,你把學生帶到工廠,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不反對,但富康集團的人把我弟弟打死,你不僅不管不問,還裝聾作啞,你這是找死!」
石濤目瞪口呆,張慶元的話他根本不信,別說是打警察局長,就是打警察又有誰敢?
但石濤聽到後面。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看向陳鵬,眼中神色變幻,隨即他眼睛瞪得滾圓,立刻記起陳鵬就是他帶來的學生之一。只不過他不知道名字而已!
而現在張慶元這麼說,難道……他就是那個被毆打的學生?
他不是從十八樓掉下去了嗎,怎麼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石濤只感覺一股寒氣從心口蔓延到了全身,渾身僵硬,一臉呆滯的望著冷眼盯著他的陳鵬,又望了望張慶元,遍體身寒!
「我現在問你,讓學生去富康集團打工,這個豬狗不如的決定是你們學校的誰制定的?」張慶元喝道。
「我……我……」石濤心神狂跳,在張慶元的威懾下,他冷汗涔涔直冒。
「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張慶元繼續厲聲道。
石濤呼吸一滯,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哪裡還敢猶豫,趕緊道:「是……是我們學校的魯副校長制……制定的……」
「魯副校長叫什麼名字?」張慶元神色陰沉道。
「叫……叫魯明誠……」石濤顫聲道!
「他長什麼樣子?」張慶元問出這一句的時候,心神頓時侵入石濤的腦中,搜魂**立刻展開!
在張慶元問出那一句話的時候,石濤腦海中立刻浮起魯明誠的樣子,張慶元立刻看到。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張慶元說完,眼中殺機一閃,在石濤驚駭欲絕的眼神中,突然手一揮,石濤頓時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陳鵬剛剛還在憤恨中,此刻聽到張慶元的話,又看到張慶元手一揮石濤就栽倒在地,頓時瞠目結舌,倒吸了一口涼氣!
「哥……哥,你……你把他殺了?」陳鵬聲音也開始發顫起來。
看到陳鵬的樣子,張慶元轉過身,拍了拍陳鵬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神道:
「小鵬,這種人死有餘辜,如果我沒有修仙,如果你不認識我,你能想像得到自己的下場嗎,你能想像姑姑和姑父,還有爺爺他們能受得了這種打擊嗎?」
陳鵬呆在那裡,眼裡渙散的目光再次聚攏,看向張慶元,過了半響才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這種人有權有勢,如果靠世俗的法律,根本拿他們沒轍,所以,我就殺了他,但以我的能力,即使殺了他也沒有人能找出證據。不僅是他,還有毆打你的那些人,過一段時間都會死去。」
看著陳鵬眼裡再次有些驚慌起來,張慶元平靜道:「小鵬,你以後也是修真的人,我現在可以提前告訴你,修真界遠比世俗殘酷,世俗還有法律和道德可以約束,而在修真者眼中,他們超脫了世俗的法律,一切以實力為尊,只要你拳頭大,一切話都由你說,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張慶元緩緩道:「這些以後你就會明白,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希望你一心向善,但求你問心無愧就行,做事有自己的準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那就不能放過,否則必受其害!」
聽到張慶元的話,陳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張慶元說的話裡面飽含的信息太多,並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理解的,但陳鵬知道,張慶元是他最親的人之一,不會害他,他只需要聽和記住就行了。
隨後,張慶元帶著陳鵬離開了房間,同時控制真元將窗戶再次反鎖。
房間裡面的情況就像是石濤突然暴斃一樣,即使醫院檢查,也頂多檢查出一個心肌梗死。
接著,張慶元帶著兩人找到小朱他們,將兩人送回去後,他自己再次離開,這一次他是去找魯明誠,對於這種畜生,如果讓他好好的死,張慶元心裡不舒服,而那種場面張慶元也不會讓陳鵬兩人看到,畢竟接受需要一個過程,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兩人消化的了。
張慶元受吳道子的影響很深,隨性而為,不拘泥與禮法,你對我好,我也以誠相待,你招惹到我,我也必然不會讓你好過。
當找到魯明誠的時候,這傢伙也在一個酒店睡覺,但與石濤不同的是,魯明誠懷裡正摟著一個赤(空格)裸的女人,睡得正香。
張慶元手一揮,讓那個女人暈了過去,隨即他抓住魯明誠飛了出去!
當把渾身光條條的魯明誠摔在野外的地上時,魯明誠立刻被痛醒,還沒睜開眼睛,他就感到渾身一涼,而且地上的砂礫和青草硌的他渾身難受,不由哼哼唧唧的睜開眼睛!
當看到四週一片漆黑,而一雙如星般閃亮的眸子正在他的前方時,魯明誠立刻渾身一個哆嗦,雙眼瞪大,想看清楚是誰,但卻根本看不清楚。
「你……你是誰,你……你要幹什麼?」魯明誠顫聲道。
「你是魯明誠?華南理工的副校長?」張慶元寒聲道。
「是……是,我……我是,你……你是誰?」魯明誠聽到了聲音,心裡稍安,但想到現在的處境,依然極為鬱悶,心道難道是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