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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6章 如果他是木棉的爸爸該有多好? 文 / 縱馬崑崙

    看到張慶元震驚的神色,孫正韜眼中爆發一道炙熱的光芒,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張慶元不僅知道五行門,甚至可能還有一定的淵源。

    而金映彩和孫語琴對視一眼,不知道張慶元究竟怎麼了。

    至於蘇木棉,看到張慶元呆呆的神色,也沒敢吭聲,小心翼翼的趴在張慶元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半響之後,張慶元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絹帛遞給孫正韜,笑道:「孫伯父,謝謝您了。」

    「呵呵,不客氣,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但卻一直像新的一樣,要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早就爛掉了。」孫正韜笑道,對於張慶元究竟看出了什麼,也不好意思多問。

    張慶元笑了笑,道:「孫伯父,您可不要小看這東西,這絹帛乃天蠶線織成,火燒不壞,刀劃不破,再放一萬年也壞不了,絕對可以當傳家寶來供著。」

    張慶元說的,當然是現實普通人用的火和刀,如果是張慶元的太陽真火,一出來就能把這東西燒成灰燼。

    聽到張慶元的話,隨手拿著絹帛的孫正韜手一抖,手中的絹帛差點掉了,而金映彩和孫語琴都驚呆了,隨即金映彩站起來,一臉好奇之色道:「老孫,趕緊拿我瞅瞅。」

    這個時候,孫正韜拿絹帛的手已經不像剛剛那麼隨意了,像是端著聖旨一樣遞到金映彩手中,而金映彩也鄭重其事的接了過來,小心的攤開去看,只是掃了一眼,金映彩就一陣頭大,因為上面的字雖然看起來像是認識,也依稀可以辨認出幾個,但要說認識,她又極不確定了。

    看到金映彩皺眉。孫語琴也好奇的把頭湊過去,同樣也愣住了,母女倆對視一眼,隨即金映彩看向張慶元,疑惑道:「張先生。這……這上面的字兒你都認識?」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呵呵。是小篆,以前學過。」

    「哦,這樣啊。」金映彩恍然道。「我說怎麼看著有點眼熟,但是一個都不認識。」

    而孫正韜則對張慶元道:「對了,還不知道張先生現在做什麼工作,住在哪兒呢?」

    「哦,我現在在江南工業學院藝術設計學院當老師,就住在學校附近。」張慶元笑道。

    而這時,張慶元留在蘇木棉體內的靈氣第二個周天也運行完了,收回來後,張慶元摸著蘇木棉的腦袋道:「好了。過猶不及,以後你的真氣還是需要你自己修煉,那樣才好,知道了嗎?」

    蘇木棉低下腦袋沉思了一會兒,再才對張慶元點點頭,笑道:「嘿嘿。師父,我知道了,木棉不會偷懶的,一定會好好練習,將來成為像師父那樣的高手。」

    「嗯。這才乖,不過學習也不能耽誤了,以後我不僅要檢查你的修煉情況,還要檢查你的學習,如果學習不好的話也不行。」張慶元笑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蘇木棉有些蔫蔫的歎了口氣,皺眉道:「都讓好好學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學習那麼多幹什麼,只要會簽自己的名字不就行了嗎?」

    聽到蘇木棉的話,張慶元一愣,隨即忍住笑道:「你才多大,不是小孩子那是什麼?」

    「師父,我馬上都要六歲了,都是大孩子了,還不大啊?」蘇木棉瞪大了眼睛,似乎對張慶元的話有些不能理解。

    「好,好,你是個小大人。」張慶元笑道,想到剛剛蘇木棉後面的話,不由疑惑道:「那為什麼只需要學會簽自己的名字就好了呢?」

    「因為我經常看到姥爺他都不寫字,每次就是簽個名就好了,是吧,姥爺?」蘇木棉對剛接過絹帛的孫正韜問道。

    聽到蘇木棉的話,孫正韜呆了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而金映彩和孫語琴也立刻明白了蘇木棉的意思,孫語琴瞪著蘇木棉道:「姥爺是姥爺,你是你,能一樣嗎?」

    蘇木棉不服氣的道:「那為什麼姥爺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孫語琴皺眉道:「姥爺每次都是看完文件再簽名,你會看文件嗎?」

    「呃……」蘇木棉一愣,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好像也意識到了不對,又把話給嚥了回去,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而張慶元此時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蘇木棉回頭瞅了張慶元一眼,悶悶道:「師父,不准笑人家。」

    張慶元深吸兩口氣,止住笑道:「我剛剛說的話記住了嗎?」

    「記住啦師父。」蘇木棉抓了抓頭髮,有些苦惱的道。

    張慶元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環顧四周道:「孫伯父、伯母,孫小姐,還有小木棉,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下次有時間我再過來。」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正韜三人都急道:「張先生,您這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吃了飯再走啊。」

    蘇木棉也再次摟住張慶元的脖子,一臉不捨道:「師父,木棉不讓您走,反正今天是週六,您在這兒陪木棉好不好。」

    張慶元搖了搖頭道:「呵呵,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來的話我一定留下來,好吧?」

    聽到張慶元這麼說,孫正韜三人也不好再堅持,點了點頭,而蘇木棉卻不幹了,見孤立無援,乾脆摟著張慶元的脖子不放手,一臉哀求之色道:

    「好不好嘛,師父,木棉整天都是在家,也沒有小朋友玩,媽媽經常一個人在前面鍛煉和指導,經常都是木棉一個人玩,木棉可孤單了。」

    聽到蘇木棉的話,張慶元心中微微一顫,沉默了下來,而孫語琴臉上也閃過一絲黯然。

    畢竟這麼些年的婚姻,說離就離了,沒有一點傷感是不可能的,她陪在蘇木棉身邊的時間多了,就會情不自禁的情緒低落,為了走出陰影,她每天會抽出幾個小時在會館裡教授一些剛入會的學院功夫,以及自己練功,這樣一充實起來,她心情也就稍微好了不少。

    而蘇木棉一個人在屋裡玩,有時候會在會館裡跑跑,但除了幼兒園,回來後卻沒有一個同齡人。至於一些想追孫語琴的人,比如彭澤運之類的來討好她,她又覺得討厭,這樣一來,蘇木棉自然感到有些孤單。

    張慶元想了想,看向孫正韜三人道:

    「孫伯父,伯母,孫小姐,我有一個建議說給你們聽聽,正好我答應妹妹要出去玩的,而且下午我還有一個徒弟,她的資質跟木棉相仿,木棉的是木靈根,而她則是水靈根,想必她們也能相處的融洽,如果木棉願意的話晚上就跟我妹妹睡,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再把她送回來,你們看呢?」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正韜三人面面相覷,而蘇木棉卻興奮的抱著張慶元道:「師父,好啊,好啊,木棉有好久都沒出去玩兒了呢,我願意,師父。」

    說著,蘇木棉回過頭看向孫語琴三人,虎視眈眈道:「我要跟師父出去玩!」

    聽到蘇木棉提前表明立場,張慶元笑了笑,而孫語琴則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張老師,這樣會不會打擾到您,木棉她比較鬧,有時候還不聽話。」

    說完,孫語琴把臉湊過去,跟蘇木棉商量道:「木棉,咱不去了吧,你師父他還有自己的事兒,你別去了打擾到他了。」

    「不要聽,我不要聽,我就要跟師父一塊兒!」蘇木棉捂著耳朵,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看到蘇木棉又是這樣,孫語琴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只好對張慶元苦笑道:「張老師,這……這木棉,您看,她實在太不聽話了……」

    孫語琴還沒說完,蘇木棉就嚷嚷道:「不許你跟師父說我的壞話,誰讓你這麼說我的,我就是不聽你的話,師父如果說話,我肯定會聽的。」

    張慶元攤了攤手,隨即笑道:「那行,我帶木棉出去轉轉,順便再教她一些東西,保證她回來後會更聽話的。」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語琴眼前一亮,想到自從認識張慶元以後,蘇木棉就對張慶元特別依戀,這種依戀甚至超過了她對姥爺和舅舅,要知道,除了他們倆,蘇木棉以前面對陌生男人時,能不冷著臉就算好的,從沒有這麼親近的對一個人,而張慶元卻能做到這一點,沒準張慶元還真能做到。

    「如果他是木棉的爸爸該有多好?」孫語琴忽然想到。

    這個想法一出,孫語琴忽然嚇了一跳,臉上也情不自禁的閃過一絲紅暈,微微低下頭掩飾道:「呵呵,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您了,張老師。」

    孫語琴的突然間臉紅張慶元當然注意到了,不過也沒多想,反而是坐在孫語琴旁邊的金映彩眼神一閃。作為孫語琴的母親,金映彩對自己女兒再清楚不過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再看向張慶元的目光,就多了一種意味兒。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也很喜歡木棉,沒事兒。」張慶元笑道。

    「哦也!真是太棒了!」蘇木棉興奮道,隨即摟著張慶元的脖子,在他臉上猛地親了一口,讓張慶元立刻一呆,隨即笑道:「小鬼!」

    「嘿嘿。」蘇木棉吐了吐舌頭,一臉得意之色。

    ps:

    第四章在十二點左右,這個月就剩最後的兩個小時了,大家如果還有月票的話,請投給崑崙,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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