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章 慶元哥哥,你怎麼來啦? 文 / 縱馬崑崙
吳老幾乎九十歲高齡了,這個世上,除了上帝和神仙,誰敢說保他再活二十年?
聽到張慶元的話,除了吳龍芝、吳九道和吳老,其他人都感覺張慶元有些瘋了!
但這個時候,在見識到張慶元神乎其神的醫術後,他們又想著,憑這麼高超的醫術,萬一是真的呢,否則怎麼敢這麼說?
但一會兒,又覺得張慶元可能是安慰吳老的,就像普通病人被安慰一樣,同『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就不用再來醫院』的話異曲同工,目的只是讓吳老多注意身體。愛睍蓴璩
不管怎麼說,對於這種只有在神話怪談裡出現的話,大部分人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心想可能會有不小的改善作用,但也沒有那麼嚇人。
「哈哈,多謝張老師了,再活二十年,那真成老不死的了。」吳老笑道。
張慶元笑了笑,道:「吳老於國於民都有大貢獻,老百姓還希望你能活的更久一點呢!」
「呵呵,不再受這些病痛的折磨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敢奢求那麼多啊。」
吳老本來已經對自己沒有太大的希望,誰知道峰迴路轉,在張慶元的妙手回春下,自己不僅能下地走路,身體更是好的不能再好,經過檢查,身體的各項指標也都恢復正常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恩賜,心態自然不一樣。
張慶元笑了笑,道:「既然吳老恢復了,那我就不多留了,這麼多年一直忙,沒有好好陪陪我妹妹,正好趁這次機會帶她來首都看一看,逛一逛。」
見張慶元要走,吳老頓時大急道:「張老師,你這不是打我老吳的臉嗎,救命之恩,不說有什麼回報,連飯都沒好好請你吃一頓,說出去人家還不說我老吳忘恩負義嘛!不行,你不能走,你要去哪兒我陪你去!」
隨後吳老想想不對勁兒,趕緊改口道:「那個……還是讓九道他們陪你出去,我一出去太折騰,估計你也逛不成什麼名堂,然後吃住還在這兒,你看成嗎?」
自從身居高位以後,因為吳老的威懾,身邊的人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即使一些孫輩,稍微大一些都會被自己的父母要求,隨著身邊的應聲蟲越來越多,吳老也越來越無趣,只好去找那些老傢伙,但隨著他們相繼去世,吳老越發孤寂了。
而現在,張慶元一副淡然的高人模樣,對他完全沒有那種敬畏感,說話做事都隨姓而為,吳老哪還不心花怒放,現在他想找個說話的人都不太容易,張慶元卻是絕對合適的人選。
張慶元正欲說些什麼,吳龍芝、吳喜堂還有吳喜本幾人都過來紛紛勸解,張慶元此時此刻絕對是他們家的大恩人,哪裡肯放張慶元就這麼離開。
見吳家眾人如此盛情,張慶元有些無可奈何的只好改口,苦笑道:「那好吧,只是有些打擾你們了。」
「嗨,張老師這說的是哪裡的話,你能留下來才是我老吳家的榮幸,哈哈。」吳老開心的攬住張慶元的肩膀,笑道:「走,中午咱們就在家吃,晚上再去外面吃。」
忽然,吳老想起什麼似的,把張慶元拉到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張老弟,問你個事兒,那個……現在我能不能那個……呵呵,能不能喝酒了?」
見吳老如此神秘的樣子,竟然如此親密的改口稱呼自己老弟,張慶元還以為他要說些什麼,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酒鬼,不由啞然失笑,再想到他的兒子、侄子也稱自己老弟,心道這一家人的輩分亂的也可以。
看到張慶元臉上的笑意,吳老不僅一陣尷尬,搓著手道:「老弟,你都不知道,兩年來,我滴酒未沾,這些混賬小子哪兒也不准我去,家裡的酒早就被搬空了,饞的我啊,有時候半夜做夢都在喝酒。」
見吳老一副鬱悶的樣子,張慶元笑道:「喝是可以喝,只不過畢竟你現在年紀大了,又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雖然我盡量幫你恢復到最好的狀態,但也需要好好保養。」
親耳聽到張慶元說可以,吳老樂得臉上綻開了花兒,轉頭看向吳喜堂、吳喜本幾人,嚷嚷道:「聽見沒,張老師說可以喝,以後你們誰敢攔我我跟誰急!」
見吳老如此迫不及待的宣佈,張慶元有些哭笑不得,擺了擺手,無奈道:「吳老,我話還沒說完。」
「呃……那老弟你說……」吳老訕笑道,見兒子他們一副憋住笑的樣子,不由猛地一瞪眼,吳喜堂這些人趕緊做出
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只是嘴角依然不時抽搐。
「酒這個東西對身體也有一定的好處,小飲有利於健康,所以得控制量。」張慶元正色道:「吳老,按照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一頓飯一兩是最好的。」
「啊?這麼少?」吳老臉頓時垮了下來,眼珠子轉了轉,歎了口氣,苦笑道:「唉,一兩就一兩吧,總算有得喝,比沒有強。」
張慶元笑了笑,沒有說話。
午飯過後,吳九道開車帶著張慶元兩兄妹去找周紫妍。
隨著高校擴招和藝術類高考的興起,高考這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殘酷現象緩解了不少,尤其是藝術類高考,以專業測試和普通高考相結合,文化分要求較低,在早些年,對於那些有藝術特長的學生來說,無異於一個進入高等學府的捷徑。
近些年來,藝術培訓輔導班和輔導學校如雨後春筍般遍地開花,讓越來越多文化成績並不是那麼突出的學生圓了大學夢,雖然藝術培訓班水平參差不齊,但作為副總理的女兒,周紫妍找的這個培訓學校自然是京城頂尖的,學校裡考上八大美院、四大輕工院校的數不勝數。
此時,周紫妍正坐在椅子上,抱著畫板對著前面擺放的靜物微微發呆,眉頭微蹙,潔白無瑕的臉蛋一副苦惱之色。
「真是討厭,這些破靜物怎麼這麼難畫,老是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去參加藝術高考,然後考到慶元哥哥的學校?」
「哎……要是讓慶元哥哥看到我畫成這個鬼樣子,還不得笑死啊……」
「這光影明暗真是太難了,難道我真不是這塊兒料?」
周紫妍腦中轉了一圈又一圈,小腦袋瓜都快愁破了,素描紙上依然只有形狀的寥寥幾筆,即使這樣,線條還斷斷續續,直線讓她畫成一條弧線,連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紫妍,怎麼了,遇到困難了?」
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周紫妍身後響起,周紫妍一驚,轉過頭,發現是教自己素描的老師,不由鬱悶的點了點頭,苦惱道:
「陳老師,我都畫了這麼長時間了,基礎的東西還沒掌握,您說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這塊料啊?」
「呵呵,你這很正常,除了那些天才,誰也不可能一上來就掌握,就像小孩子學走路之前,總得爬一段時間吧。」
陳方舟笑道,看著在自己說完之後,周紫妍露出一絲笑容,心裡不由一陣得意。在周紫妍身旁坐了下來,陳方舟眼神微不可查的瞟了眼周紫妍的玲瓏嬌軀,閃過一絲隱晦的火熱。
今年剛開學,陳方舟就發現班裡來了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雖然才十五六歲,但身材卻發育的非常好,尤其是那小胸脯鼓鼓脹脹的,更讓他驚艷的是,這個女孩子身上那種天然的優渥感,以及精緻的臉蛋和舉手投足間的氣質,讓陳方舟一眼就斷定,這個女孩子家境絕對非常好,這讓他不禁多了一絲想法。
所以,每週末上課的時候,陳方舟就會有意無意的接近這個叫做周紫妍的女孩子,以他儒雅的相貌和不俗的談吐,以及時不時的小幽默,很快就獲得了這個小丫頭的好感。
通過接觸,陳方舟知道了周紫妍父親是政斧官員,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任他如何旁敲側擊,周紫妍也只是笑而不答,不過有這一點就夠了,陳方舟對自己的判斷非常滿意,更堅定了要拿下這個小丫頭的想法。
陳方舟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待在京城,算下來也有六七年了,從華清美院畢業也有兩三年了,隨著年齡漸長,家裡開始催促他結婚,但已經見慣了京城的繁華,再讓他回到家鄉的小城,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的。
這些年他也談了不少戀愛,漸漸發現,這些戀愛不僅沒給他帶來絲毫好處,相反卻把他的錢包掏空,再然後……錢沒了,女友也沒了……
所以,陳方舟的心思逐漸轉變了,既然靠自己過不了那種想要的生活,那為什麼不能靠女人呢?
而這時,周紫妍出現了。
陳方舟覺得這就是老天送給他的機會,他如果把握好了,沒準就能靠這個小丫頭來個華麗的翻身,所以,陳方舟在周紫妍身上無比用心,這不,小丫頭剛一發呆,他就過來了。
就在這時,陳方舟看到周紫妍忽然轉過臉,一臉驚喜莫名的表情看向自己身後,正在他疑惑的轉身時
,就看到周紫妍蹦了起來,扔掉手中的畫板就向門口衝去,歡天喜地的嬌俏道:「慶元哥哥,你怎麼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