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賽馬會 文 / 瘋狂小強
人脈、團隊、執行力、財富,當這些因素碰撞到一起後,港島的霓虹中,一團力量開始復甦積蓄。
朦朧的黑夜代表一天已經過去,而對另一幫來說,這意味著新的一天剛剛來臨。沃根連續三天不遣餘力的宣傳,已經為明天的賽馬會埋下伏筆,隨著芒果人和混血一通努力,越來越多的人被吸納進來。
原本只是一場在似然馬場奔跑的小項目,逐漸被炒作起來,項目地被更改到沙田馬場,那可是個能夠容納一萬八千人的大型賽馬場,也是港島馬會巨型重大項目比賽的賽場。好在明天沒有比賽,可以閉館接納權貴政要。
隨著確定出席嘉賓的身份逐漸隆重,私下裡的小賭約,居然有成了港島上流社會趨之若鶩的大聚會。
好在芒果人都是這個社會的中層,有著大賽舉辦的經驗,連夜根據草擬好的名單送上請柬,挑著玄齊這張大虎皮,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居然被他們做成了。當然跟隨帖子一起的還有關於賽馬投注的章程,在財富利益的驅使下,沃根相信明天的比賽將會被寫進馬會的史冊。
夜色朦朧,玄齊的眼睛緩緩的跳動,盤腿在地調息的他,居然感覺到一絲的心神不寧。雙眼微微睜開,一道冷電閃爍,收穫五百萬善果,也化解了五百萬因果的玄齊,身體內淡薄的真氣開始流淌。
「好似有妖物作祟」老黿聲音中透著凝重:「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正在匯聚,試圖壓制你的氣運,同時扭轉因果。」
「我感受的到」玄齊閉目沉思,而後低聲的問:「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千萬不要小瞧一個組織,或者一群被洗過腦,成了所謂志同道合的人所產生的合運,這一絲絲,一縷縷,原本並不搭的東西,忽然間匯聚到一起,形成的合運不容小覷。
「不清楚。」老黿倒是爽快:「我總覺得明天的事情恐怕不會簡單,說不定你會在陰溝裡翻船。」
混血人與芒果人本就團結無比,他們下重注開始賭明天,這就等於是他們把自己的命運當成賭注放在天平上,為了勝利肯定會施展一些手段。
心緒不寧的玄齊,伸手拿出三枚銅錢,用力搖晃後開始卜算未來,望著陰陽散落的銅錢,玄齊很快推算出端倪。確認沃根在搞鬼後,玄齊反倒不在意,隨口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隨他們吧」雙眼裡冷光一閃,如果一個玄修搞還不定那幫凡人,玄齊也該買塊豆腐撞死。
在喧囂的一夜中入定,再次睜開眼睛時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靜悄悄的馬場逐漸喧囂起來,護理師們開始給馬匹洗澡,而後準備精飼料。騎師們紛紛醒來,開始吃著高熱量的食物。卡車司機開著卡車,貨櫃裡也是馬廄,一會馬匹會被送進賽場。
羅傑的臉色冷白,手中拿著邀請函:「比賽場地變更為沙田馬場,沃根又邀請港島前九的賽馬,同時邀請了一大幫的賓客,聽說馬場內一萬八千個座位,已經坐下一半,隨著後續賓客到來,恐怕能坐滿。」
好大的聲勢玄齊無語:「他居然如此自信?」望著一旁同樣自信的鄒揚揚,玄齊低聲一笑。
「的確非常的自信」羅傑把邀請函中的投注表翻了出來:「上面還有關於這次比賽的賠率,他們承擔投注與理賠,逐月的賠率是一比十五,這個賠率很高,是個大冷門。」
「那就幫我下重注,壓上五十億,看他們敢不敢接」說完之後,玄齊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昨天讓人心虛不寧的合運,不光來自沃根,還來自那些看好其他馬,不看好逐月的人,讓人心驚膽戰的原來是賭運。
賭運和財運看似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實際上卻又沒有絲毫的聯通。運氣好到極致,賭運自然亨通,那時賭錢就是來財。運氣不好時賭錢,可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老黿聽聞是賭氣凝氣的合運,立刻森然一笑說:「下重手跟他們繼續對著砸,財大氣粗,實力雄厚的,總是更容易受到賭神的青睞,當然贏的幾率也會更大一些。」
「到現場看看情況再說。」玄齊不很在意,真需要比拚財力的時,玄齊還是能以勢壓人的。整個華人圈最富有的可能是李超人,但掌握現金流最多的一定是玄齊。而且沒有人會瘋到拿去全部的現金儲備去賭博。
嚕嚕嚕有些小興奮的鄒揚揚騎著逐月跑了過來,玄齊還特意看了看一人一馬的氣運,都很平和,沒人敢對他們出手。但為了穩妥起見,玄齊依然從港島的白火分部調來了一隊的保鏢,荷槍實彈的保鏢殺氣騰騰,寸步不離的保護逐月與鄒揚揚。
鮑船王神清氣爽,彷彿三天的時間年輕了十歲,跟著玄齊坐在加長版的賓利中,對著玄齊輕聲說:「這次還是小瞧了沃根,他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能量。」說罷之後,鮑船王還生怕玄齊誤會,立刻旗幟鮮明的站在玄齊這邊,出言保證道:「我還是支持你,看好逐月。」
「不過是幾個跳樑小丑,無需在意。」玄齊很是自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輕而易舉的能把他們碾壓成渣。」
就在車隊往賽馬場趕的時候,整個賽馬場外已經成了名車的海洋。不同的社會階層有著不同的野望。原本沃根與羅傑只屬於是港島富豪圈的中層,後來沃根破產後即使還擁有賽馬,也是個沒落的富豪,他們兩個之間的賭約,肯定是不能引來這麼多人參與。
聰明的芒果人很懂得借勢,利用玄齊的名號,同時打出港島的超級富豪名單,要知道三天前玄齊來港,一日六卦每卦價格超過億元,直接和港島的超級富豪扯上關係。芒果人連續拋出這兩個殺手鑭,又有港島前九賽馬的號召力,一下把私下的賭約,廣而化之成了聚富盛會。
打扮光鮮亮麗的小明星,帶著墨鏡打著陽傘,吹彈可破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跟著經紀人往場內走,一面搖擺腰肢,一面輕聲的問:「塞翁,不就是一場賽馬嗎?值得你這樣慎重?還專門推掉人家上午的廣告。」
「我的文文小親親」有些娘炮的塞翁,立刻挑著蘭花指:「進了這個賽場後,你就要忘記你是亞洲最紅的大明星溫文,你要把你當成是一個普通人…
「怎麼……」溫文還想追問,下半句話都噎在嘴巴裡,因為她看到了國際知名的武打明星龍龍龍,原本倨傲習慣擺譜,喜歡把眼睛望天的大明星,這時笑的很和善,甚至還有些矜持。
溫文第一次看到龍龍龍這樣,不由得拉著塞翁問:「他對面的那個人是誰啊?」
「那是港島叫得上名號的大富豪,擁有三家的上市公司。」塞翁對這些人都還認識。
溫文又伸手悄悄的指了指旁邊那個啤酒肚,髒兮兮的男人滿頭的亂髮,還不修邊幅的穿著人字拖。「那個是誰?是不是馬場的保潔工?」說著臉上還升騰起一分厭惡,低聲說:「馬場員工的素質也太低……」
塞翁立刻伸手摀住溫文的嘴巴,小聲的說:「我的小姑奶奶,沒見識你可不能亂說,那位是盛強,安信易的總瓢把子。手下有八萬個小弟,得罪了他,你這輩子可就全完了。」
「啊」溫文被震驚的身軀顫動,沒想到其貌不揚的傢伙居然是黑幫老大。經過連番的震驚後,溫文終於閉上了嘴巴,唯唯諾諾的跟在塞翁的身後,聽著塞翁介紹一個個只聽說過,卻沒見過的大人物。
提心吊膽在角落裡找到他們的座位,原本心高氣傲的溫文,這次沒有喊著為什麼把她的位置安排在角落裡,而是小心翼翼的問:「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這些大人物都來看賽馬?」
「今天沃根爵士邀請了港島前九的賽馬,與羅傑從內地找來的賽馬比試……」塞翁說著還吞了一口唾沫:「港島前百的富豪家族,還有權貴政要都親臨現場。」
「不對啊雖然賽馬很精彩,但還沒能精彩到讓他們全都來的程度。」溫文不是胸大無腦的花瓶,仔細尋思後低聲說:「即使沃根和羅傑都有些人脈,他們也沒有這般的號召力,這裡面一定有……」
「小文文,你今天帶腦子了」娘炮的塞翁嬌笑著說:「這就是人家帶你來的目的。玄家的家主今天親臨賽馬場,你現在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聚在這裡了吧?」
「玄總親臨賽馬場?」溫文驚聲低呼,而後恍然大悟:「難怪全部人都來到了這裡,原來是為了結實這個手眼通天的大風水師」說罷溫文眼中又閃著八卦:「只是一個看風水的,他值得大家這般的巴結他嗎?」
「值得」塞翁鄭重其事的把頭一點:「三天前玄齊出手治好鮑船王的腦瘤,並且許諾他能多活五年……」
「這是真……真的嗎?」溫文聲音中透著一絲難以置信,能治癒絕症的風水師,神乎其技。
「你以為那些超級富豪都是腦滿腸肥的白癡嗎?」塞翁低聲的說:「他們都不傻,這個玄齊當真是個鑽石王老五,看看那邊的花癡姑娘們,都奢望能與他有一夕之歡……」
「那幫沒胸沒屁股,卸掉妝不能看的老女人,能跟我……」溫文忽然覺得這話說的不對,高傲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