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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四十四章 聚會 文 / 瘋狂小強

    早就佈置好的會場響起抑揚的小提琴曲,每個富豪都會有不同的圈子,當因為某個利益紐帶匯聚在一起,那個就是他們的主題,也是全部參與聚會人的主題。

    今天晚上玄齊就是聚會的主題,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手中拎著高腳杯,在聚光燈的照射下,玄齊幽幽的說:「我會在港島停留半個月,每日三卦提升成六卦,如果有誰需要,可以提前與玄羅賓聯繫。」

    玄齊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就紛紛的呼喊著要求玄齊開解疑惑,要知道現在玄齊的每日三卦,已經到萬金難求的地步,光從李可兒哪裡拿號,就已經排到三萬個號碼。按照一日三卦的速度,至少需要一萬天,除以三百六十五天,那可是近乎二十八年。

    玄羅賓彬彬有禮的站出來,揮著帶有白色手套的手臂:「依然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大家先拍賣一下,只有九十個名額現在開始。」

    越是大富大貴的人,越需要趨吉避凶,正是因為擁有的多,所以才會在意的多。正是因為在意的多了,所以才更害怕失去。現在見玄齊開了個口子,大家自然趨之若鶩,原本還靜雅的聚會頃刻間成了拍賣場。

    「一個億」霸氣十足的鮑船王,雙眼放光,喊出這般驚天動地的價格,在無人應價的情況下,取得了一號。

    「一個億」李超人緊隨其後,也喊出一個億的價格,同樣無人敢再加價,李超人拿到了二號。大家覺得畢竟還有九十個名額,總能拍到便宜的。

    邵六叔沉吟之後,也伸出了手指一根手指,用越發十足的中氣喊:「一個億」同樣被震撼人們,也沒有往上加價,就這樣邵六叔拿到三號。就這樣第一天的三個名額都拍完了。

    小包廂內邵六叔握著桃木煙斗,深吸一口氣後說:「窮人就是窮人,沒有下手的魄力。總想著花更少的錢,辦更多的事,卻錯過了一鼓作氣的狠利。」

    李超人喝下一杯鐵觀音,長出了一口氣說:「是的他們總覺得等等還能便宜,卻沒想到總名額只有九十個,越往後廝殺的越激烈,價格越高,倒不如最初的時候就下狠手,早買早安心。」

    鮑船王雙手揉搓自己肥大的臉蛋,把上面的肥油都揉搓到了一邊,而後望向玄齊說:「沃根四處宣揚三日後要和你在賽馬場賽馬,而且還賭屯門的地?」望著玄齊點頭,鮑船王眉頭緊皺說:「那你可就上當了,沃根並沒有多少錢,手裡的十匹賽馬倒算是一些資產。但那十匹賽馬都是港島最好的賽馬……」

    李超人接口說:「讓你的樂百天上去拼一場。」

    鮑船王為玄齊解釋:「樂百天是我的馬,港島內能排進前三,但第一和第二都是沃根的馬。」

    「果然是個坑」玄齊無奈的搖頭,下午他也搖了三卦,結果卦象異常晦澀,並不能看出什麼來,這就讓玄齊好生的詫異。

    「羅傑有沒有說過什麼?」邵六爺人情達練:「如果他不捨得,我能幫他出塊地,獅子山下我還有一塊。」

    人老成精的傢伙,自然不放過做順水人情的機會。輸贏在超級富豪的眼中並不算什麼,最多少了一點點的資產,他們更願意讓玄齊欠他們一個人情。要知道超級風水師可是有著偷天換日,逆天改命,陰陽倒轉的神奇,遇到曲折讓玄齊出手一次,所得到的收益怎麼也超過了這一塊地。

    「羅傑倒是沒說什麼,他也知道沃根的賽馬跑得快。想要去請直布羅陀的岩石來。」玄齊還在思索下午的卦象,所以說的比較隨意。

    「去請直布羅陀的岩石?」習慣賭馬,懂得馬經的鮑船王直接把頭搖成撥浪鼓:「直布羅陀的岩石已經十五歲了,又當了五年的種馬,早就已經廢了。讓他跑還不如讓樂百天跑,至少樂百天還有一拼之力,雖然沃根是馬王,但我不怕……」

    馬王這兩個字好像是一道閃電,打在了玄齊的心間,原本想不通的地方,頃刻間豁然貫通,沃根是馬王,因為他擁有拉到斯丁和奧特斯將這兩匹港島數一數二的好賽馬。而玄齊也曾見過一匹馬王,或者說見過馬王的主人。

    一瞬間全部的思維都被打開,亢奮莫名的玄齊興奮的說:「我想到了想到了,在京城還有一匹馬王,跑起來應該不比拉到斯丁與奧特斯將慢。」

    「什麼血統?父親是誰?母親是誰?今年多大了?參加過什麼賽事?」一提起賽馬,鮑船王的精神就起來了,雙眼爍爍的望著玄齊,好似追星問八卦的少女。

    「我現在還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玄齊說著連忙拿出一個手機,直接打給了李可兒:「查一個叫鄒先生的資料,他是開牧場的,牧場經營不善應該已經關閉。他名下應該有一匹大約兩歲半的小馬,幫我問這匹馬的全部資料

    「是」李可兒絕對是行動派,接到玄齊的電話後,立刻就動起來。鄒先生的電話很好查,確認他名下真的有一匹兩歲又十個月的小賽馬,李可兒便去了鄒先生的馬場,開始拍攝這匹賽馬的資料,同時拿血統證書。

    就在玄齊亢奮的時候,鮑船王輕聲的說:「賽馬都是三歲成年,這匹賽馬才兩歲零十個月是不是太小了,而且他未成年根本就沒有大賽經驗,即使有天賦也沒辦法發揮出來,終究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玄齊沒在乎鮑船王如何說,直接喊來羅傑,看著他頭頂上的災氣已經煙消雲散,玄齊哈哈大笑,無比自信的說:「這匹馬一定是馬王,肯定跑的比拉到斯丁與奧特斯將還要快。」

    把馬當成朋友的人,都會給馬起一個響亮的名字,更何況鄒先生已經確認這匹小馬駒子是馬王,自然從小就開始訓培養,並且起了個名字叫逐月,比追風還霸氣。

    李可兒拿到了逐月的全部資料,又給他拍了幾張照片,而後把視頻資料都打包在一起,傳給了遠在港島的玄齊。

    玄齊打開了李可兒發來的視頻資料,就看著屏幕中有著一匹神駿的小馬駒子,一身棗紅色的皮毛油光可鑒,順滑異常。四蹄上都有白色的絨毛,頭頂上還有個白色的長毛。一對眼睛又明又亮,哪怕是不懂馬經的李超人,都讚了一句:「好一匹駿馬」

    鮑船王已經激動的在風中凌亂,望著視屏中的逐月,連聲的稱讚說:「好馬好馬還真是一匹能追風,能逐月的好馬」正說著鮑船王的身軀猛然一僵,大聲的喊著:「暫停,往後倒一些。」隨著畫面往後倒,鮑船王指著逐月身後的那匹掉了毛的老馬說:「你們看這匹馬,像不像八年前的伊麗莎白?」

    那是一匹橘紅色的老馬,看年齡至少也有十三歲。對當年的伊麗莎白記憶猶新的邵六爺,仔細看過之後低聲說:「還真像」說罷又開始感慨:「當年的伊麗莎白還真是一代傳奇,從三歲出場,兩年之內稱霸世界馬壇,和巔峰的直布羅陀的岩石並駕齊驅,上演雙雄爭霸。可惜後來伊麗莎白受了傷,在五歲的時退役,聽說被執行了安樂死。」邵六爺說著還不由自主的歎息連連。

    鮑船王直接打開逐月母親的血統證書,一看名字立刻驚得跳了起來,高聲的歡呼:「這不可能」血統證書上寫的一行英文,翻譯過來正好是伊麗莎白

    「難道是重名?」李超人還較為穩重,讓玄齊打電話去問問鄒先生。仔細一問還真問出一些端倪,伊麗莎白還真就是那一匹傳奇的賽馬,它本該被執行安樂死,卻因為馬戲團需要一匹表演馬戲的馬,而倖免於難。

    伊麗莎白在馬戲團中度過三年的歲月,隨著它逐漸老邁,而後被再次販賣,幾經轉折,曾經笑傲賽場的賽馬被賣到華夏,成為了鄒先生名下成績最好的老賽馬。

    確認了逐月一半的血統來自伊麗莎白之後,鮑船王已經亢奮的不能自以,興奮的好像是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叫的說:「讓我們看一看逐月的父親會是誰

    打開了另一個文件之後,鮑船王於澀的眨了眨眼睛,震驚的難以自信,嘴巴張成一個o型,低聲的說:「不會是真的吧?」

    講究血統的賽馬,母親的血統重要,父親的血統更加重要,基因決定了命運,而逐月的父親哪一行斜長的英文字母翻譯過來,居然是直布羅陀的岩石

    鮑船王迫不及待的說:「能不能讓逐月來港島,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只要讓他習慣賽事,他一定會是這個星球上最快的賽馬,而且沒有之一。」

    玄齊倒沒這麼激動,整件事情聽起來更像是老套的復仇故事,一個資產面臨破產的馬場主,買了一匹曾經速度最快的母馬王,索性又找來曾經的公馬王配種,試圖製造出星球上最快的馬王,目前來看他已經接近成功。

    一列特殊的班車從京城走港島,在京九線上隆隆的前進,逐月究竟是不是這個星球上最快的賽馬,很快就能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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