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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玄寶 文 / 瘋狂小強

    面對盧大培的指責玄齊並沒有解釋,也不屑於解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管他怎麼說,他的命是自己出手救下的,他身上已經帶有了自己的因果。

    驚魂未定的薛春茗吸了兩口氣,終於壓住了自己躁動的心,對著盧大培說:「盧爺爺,你可真是錯怪玄齊了剛才要不是他,你可就要仙去了。」

    聽著薛春茗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盧大培的潛意識絕對是真的,與記憶中的畫面應對合乎情理的。但他又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命是玄齊救的,猶自強辯說:「他那麼年輕,能有這麼高的醫術。」

    盛登峰在一旁幫腔說:「玄齊的醫術很厲害的,前些時間春茗得了絕症,薛爺爺都束手無策,還是玄齊出的手才治癒了春茗。」

    「怎麼可能」在盧大培的眼中,薛天楠可是中醫泰斗。剛剛自己有病昏迷,也許是玄齊救治了自己,玄齊的醫術怎麼可能和薛天楠相比。薛老他吃的鹽都比玄齊吃的米多。年紀輕輕的就是再妖孽,也不可能比薛老的醫術還高。

    薛春茗不得不為玄齊說句公道話:「我爺爺和玄齊是忘年交,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切磋醫術。前段時間我的確是得了絕症,不光爺爺束手無策,就連父親都沒有辦法,最後還是玄齊施展針法,才把我醫治。」

    薛春茗還怕盧大培不信,又專門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我父親是薛啟東,以前他是西醫現在跟著玄齊學中醫。玄齊的醫術真的很強,很強。」

    「啟東那小子不是看不起中醫嗎?」盧大培接過名片仔細的看,鼎鼎大名的薛一刀,現在的名頭改了,改成了中醫協會理事長。盧大培依然半信半疑,卻對著玄齊點頭說:「既然春茗都這樣說了,那麼我相信我這條老命是你救得,大恩不言謝。」說著他的眉頭挑了起來:「剛才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我現在感覺年輕了許多,耳聰目明的很是舒暢。」

    「給你喝的是忘憂露的原漿,這是從三百年前玄家古方中提煉的純中藥草漿。主要功能就是促進人體新陳代謝,促使細胞快速分裂。讓人變得更年輕。」這一切玄齊早就記在了腦袋中張口就來。一口氣說完後,玄齊又對著盧大培說:「我們已經申請了專利,京廣製藥以後要改名成玄寶,專門生產忘憂露。

    「玄寶?忘憂露?」盧大培齜了齜牙說:「這名字可真夠俗的。」說罷臉上又滿是疑惑:「這東西真的像你說的這樣有用?」

    「有沒有用你不要問我,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嗎?」玄齊不答反問,忘憂露的效用,盧大培的心中應該非常清楚。

    盧大培吸了吸鼻子,身體上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明知道玄齊很有能耐,但心裡依然是不服氣:「剛才我喝的是什麼,能讓我再喝一些嗎?」

    「可以啊」玄齊倒是沒有拒絕,望著逐漸高昇的日頭說:「這也快中午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玄齊還怕盧大培拒絕,連忙說:「我也約了薛天楠和薛啟東,中午他們也會過來,所以請你務必要賞光。」

    對付固執己見的人,就要照方抓藥,有針對的治療。一開始玄齊就進行幾種方式的設計,如果能夠說服盧大培那就還好,如果不能說服盧大培,那就多打幾張牌。

    盧大培聽聞有薛氏父子,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宴會。欣然的同意,而後坐上了玄齊的路虎。固執的人就是會堅持己見,一開始不待見一個人,短期內很難改變看法,即使明知道是自己錯了,那也會將錯就錯。

    隨著車輪旋轉,大家又出現在紅磨坊的小包廂裡,一身老唐裝的薛天楠,早就坐在包廂裡,薛啟東穿著得體的黑西裝,手中拿著個筆記本,上面記載了一些學術上的難題,他正在向父親請教,當有些連薛天楠都無法解釋的東西,薛啟東會重點的標記,等著玄齊來了再向他請教。

    推開小包廂的小門,看到屋子內的薛天楠,盧大培原本板著好像撲克般的臉,立刻如同冰雪般綻放,弓著腰伸出雙手來與薛天楠相握,而後恭維著說:「薛老好久沒見你了,前些年我去拜訪你,聽說你在外面遊歷……」

    「你是?」薛天楠伸手與盧大培相握,這些年他救治的人多了,所以對盧大培沒太多的印象。

    「我是首都三藥的小盧,當年你還給我刺了一針……」盧大培一面說,一面還笑,露出六顆白生生的牙齒。雙眼中滿是崇敬,薛天楠是大首長的保健醫生,那可是一代人的記憶,用老話說那就是又紅又專。

    「我想起來了」薛天楠終於從記憶中拉出了對照表:「這一眨眼幾十年不見,我們都老了」說著把盧大培讓在座位上:「你先坐在這裡喝杯水,我還有些事情。」

    「你忙你忙」見到薛天楠,盧大培自動的矮了三分,而後就看著薛啟東拿著一個大的筆記本向玄齊請教問題,而薛天楠也做出傾聽狀,聽到有些地方沒弄懂,他還會追問玄齊,讓玄齊再說一遍。

    那求知若渴的神情,那嚮往智慧的表情,完完全全就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的做作與表演的痕跡。這一下可是把盧大培驚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心中閃過瘋狂的念頭,難道薛春茗說的都是真的?思量中又給自己打氣,不會吧薛天楠是什麼人物?他可是給大首長看過病的首席醫生,屬於華夏中醫金字塔頂端的那個即使玄齊從娘胎裡就開始學醫,又能夠學多少知識,怎麼可能教導薛天楠?

    但是眼前的情況卻又如此的真實,一下把盧大培的思維顛覆,在風中凌亂,無法接受後,盧大培又望向薛春茗:「這個玄齊,究竟是何方神聖?」

    「玄齊啊他們又稱呼他為玄總。」薛春茗倒是沒有隱瞞,有一說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來自湘南玄家,玄家是傳承千年的大世家,不光精通醫學,還精通其他方面的學科。」

    薛春茗說著還指向自己的父親說:「我爸爸現在就是在向玄齊請教醫術,有些問題不光他不懂,連我爺爺都不懂。」

    太毀三觀了盧大培感覺到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頃刻間崩塌了,中醫巔峰的薛天楠,居然要向嘴上眉毛的玄齊請教,這未免也太……

    薛天楠這一刻就好像是的小學生,很虔誠的向玄齊請教,關於玄齊所說的東西,他都仔細的聆聽,這一副畫面太震撼人心了。

    六個問題玄齊講解完後,盛登峰也點好了菜,大家都圍著桌子坐好,薛天楠還對目瞪口呆的盧大培說:「這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人不服不行啊難怪聖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

    「恩」盧大培震撼的點頭,用驚恐的眼神望著玄齊,這個老師未免有些太變態,太強悍了吧

    薛啟東又仔細看了一遍筆記,確認自己沒有疏漏之處,才望著玄齊說:「春茗說你搞了個什麼保健品叫玄寶。功效十分的了得滋補養生,排憂解難?有沒有帶來,讓我們先品嚐一下。」

    「在車上,我這就去拿。」玄齊說著走到了屋子外,不著痕跡的拿著一個大號的純淨水桶,往裡面稀釋多少的劑量成為了難題。

    老黿對著玄齊說:「也不要放太多,半滴就好。然後喝的時候再讓他們破水,就說這些是原漿。」

    玄齊往裡面滴了一滴,立刻看到水桶裡的液體變成七彩斑斕,用力的把水桶裡面的水狠狠的搖一搖,色彩混跡在一起後,又變成了涇渭分明的樣子。

    七色斑斕的水放在了桌子上,每個人的眼中都閃過了好奇。按照中醫學,色澤越鮮艷的食物毒性就越重,例如色彩艷麗的蘑菇,吃下了可是會要人命的。而現在玄齊拿出來的忘憂露看起來好像是很好喝的樣子,但色澤是這般的艷麗,不會是劇毒吧

    「剛才你給我喝的就是這個?」盧大培詫異的問:「作為一個有常識的中醫,難道你不知道正常的草藥煉製不出這般的顏色嗎?」說著沉吟:「莫非這就是劇毒之物?」

    「中醫曾曰天下萬物皆可入藥,是不是毒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要喝下去看」玄齊說著倒了六個杯中,自己率先拿起一杯,一飲而盡,一時間忘記了煩憂。

    薛啟東和薛天楠都端起了杯子仔細嗅了嗅,而後又用舌頭舔了舔,舒爽從舌尖瀰漫到胃腸,薛天楠的臉上閃過了喜色,讚了句:「當真是妙哉」而後一飲而盡。臉上堆滿了歡喜。

    隨著薛春茗與盛登峰都飲下忘憂露,屋子內只剩下一個盧大培,他也端起了杯子,湊在嘴邊剛喝了半口,臉上就浮現出一絲的異色,是這個味,真是這個味愜意從口鼻蔓延到腸胃,繼而發散到四肢百匯,就連全身的汗毛孔都舒爽而開。

    藥效過去後盧大培驚詫問:「這就是忘憂露?」望著玄齊點頭,盧大培大聲說:「玄總真神人也,這下我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說服一個固執己見的人就要這般,用強大無比的實力告訴對方什麼叫真材實料。只有這樣才能把對方徹底的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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