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遠程轉運 文 / 瘋狂小強
又是錢鬧的,隨著人類進入貨幣社會,或者說是金錢社會後,幸福與財富掛鉤。錢成為主宰人類情緒,社會地位,生活質量的標桿。人的喜怒哀樂都與金錢掛鉤,當然也與幸福指數掛鉤,在這種情況下,錢成了一種很要命的東西,經常會鬧出這樣或者那樣的悲劇。
按照玄齊現在的身家,三十五萬並不多。但救急不救窮啊即使現在能幫鄧賢禮過了這一關,只要鄧賢莊還在,依然會是個大窟窿,隨時都吞噬掉鄧賢
老黿很忽然出聲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現在已經真氣化液,可以影響因果循環。也許你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試一試。
聽到老黿這般說,玄齊有些心動,一面安慰鄧賢禮說:「你先不要激動,也不用想不開,我幫你想想辦法。」另一面從鄧賢禮的頭頂上截取一絲的氣運,而後開始默默的推算,從鄧賢禮的氣運推算鄧賢莊的氣運。
真氣化液後,玄齊六識大開。普通人只有五識,即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而玄齊已經有了第六識,心眼大開,意識轉動,很快就看到鄧賢莊的氣運。
這是個徹徹底底,滅絕人性的爛賭鬼,而且他還吸毒不光挪用了老母親的救命錢,還掏空了妻子的積蓄,把孩子上學的學費都拿去賭,這樣一個徹徹底底的爛人,現在又坐在賭桌前,聚精會神的玩牌九。
玄齊開始測算鄧賢莊的氣運,發現他雖然爛賭,雖然是個人渣,但最終卻會落得善終,而讓他善終的原因就是家人的關愛。鄧賢莊也好像知道家人對他關愛,所以才會這般肆意放縱。
在觀察鄧賢莊的財運,特別是橫財運,玄齊差點沒氣歪嘴兒,這傢伙的橫財運就是一個深深的大坑,別人多少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橫財運,比如在路上撿個錢包,或者買東西的時候被人多找錢,又或者窮極無聊的時候,有人請吃飯。而鄧賢莊的橫財運不但沒有一點點,反而是個坑,這就是俗稱的倒霉蛋兒
再望向鄧賢莊的正財運,雖然不多,但卻是有的。如果鄧賢莊能痛改前非,戒除這一切的惡習,一輩子衣食無憂問題是不打的。但他天天做夢想著不勞而獲,橫財運又是個坑,能贏到未來那才叫奇怪。
玄齊眼睛微微的瞇起,而後觀察鄧賢莊的氣運,雖然這小子身上也有霉運,但卻很淡薄,根本釀不成災禍。
玄齊沉吟思量後,心中有了主意默默的轉動身上的氣運,而後開始拉伸鄧賢莊如同大坑般的橫財運,原本逢賭必輸,而且還是每日要賭的鄧賢莊,忽然間牌面好了起來。連續贏了四把,把上家爆莊後,接過上家開始坐莊。
賭錢的人一旦有了橫財運,那可就了不得了桌面上的錢一下多了起來,多年從未贏過的鄧賢莊,這一刻眼睛血紅,大殺四方,神情亢奮起,口中發出依依呀呀的怪叫。
等著鄧賢莊贏得差不多後,玄齊慢慢的把氣運改變,把橫財運還改成大坑,而後再把鄧賢莊的霉運催生,隨著鄧賢莊身體內的霉運流淌,玄齊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原來玄術還可以這樣用,借刀殺人不過如此。
屋子內圍著七八個賭徒,眼睛都變得紅彤彤的,盯著桌子上的票子。鄧賢莊慘白的臉化為火紅,身軀內的橫財運消散,頭頂上的霉運升騰。看著對面的人都把牌打開,自己也開始看自己的牌面。
一面看,一面還吼著:「通殺通殺通殺」結果卻拉出鱉十最小的點兒。兩張牌落在桌面上,鄧賢莊的眼中滿是驚恐,做夢都沒想到最後一把牌是這樣
周圍的賭徒們看到鄧賢莊手中的牌面,立刻發出一聲的歡呼,七手八腳的去拿鄧賢莊臉前的鈔票。
「不是這樣的」鄧賢莊發出一聲的驚呼,伸手去抓臉前的錢,一不小心抓在一個人的袖口上,勁用的太大了,滋啦啦,把這人的袖子扯了下來。隨著袖子掉下來的還有幾張牌九。
鄧賢莊先是一愣,立刻瞪圓眼睛大聲的喊:「你出千」說著還對周圍的人說:「他出千啊他出千」
被扯掉袖子的人眼中閃過慌亂,與周圍人相互換了個眼色後,那個人立刻拍著桌子吼:「是你出千,故意栽贓陷害我。」說著還指著鄧賢莊的鼻子:「你如果不出千,怎麼可能贏」
周圍的人立刻齊聲說:「是的是鄧賢莊出千,我就覺得他今天贏得邪性」「」「按照牌場的規矩來,切掉他的食指、中指、無名指」
鄧賢莊徹底呆滯,呆愣愣的指著周圍人吼:「你們都是一夥的」
沒人理睬鄧賢莊,七手八腳的把他抓過來,右手按在桌子上,一個人拿出牛耳尖刀,對著鄧賢莊的三根手指,狠狠的斬了下去。鄧賢莊發出一聲痛呼,直愣愣的暈了過去去。
玄齊長出了一口氣,玄術還真是一柄殺人不見血的刀。雖然相隔萬里,但是卻能夠通過氣運的更改,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玄齊相信鄧賢莊經過這次的劫難必然洗心革面。
十賭九詐,一個沒有橫財運的傢伙還想要滿是賭詐的圈子裡贏錢,還真是天真到可愛,可愛的近乎白癡。
玄齊從兜裡拿出銀行本票,對著鄧賢禮說:「這三十五萬我幫你墊付,同時再多給你五萬……」
「不用了不用了」鄧賢禮立刻對著玄齊搖頭:「只要能夠把這個窟窿堵上就行,不用多給,這個錢我會慢慢的還你。」
「必須要多給你五萬。」玄齊唰唰唰,寫下四十萬的支票:「這五萬你很快就能用到,不要在拒絕。」玄齊說著把錢留下,拿著自己的書本飄然而去。
大窟窿被堵上鄧賢禮好似從死刑變成死緩,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同時眼底閃過了詫異,低聲的自語:「這五萬我怎麼能用得到?母親病情已經穩定,家裡過的緊把一些,沒什麼地方能用到錢的地方?」
鄧賢禮正思索的時候,耳畔忽然聽到急促的電話鈴聲,拿起來放到了耳邊,鄧賢禮的臉色猛然一變,詫異的驚呼:「怎麼會這樣?好好為什麼會被砍下三根手指?什麼?要五萬的手術費,我想想辦法」正說著鄧賢禮看到桌上的那張支票,眼中立刻閃過異彩,大聲說:「我這就去匯款」
放下電話,再望著那張銀行支票,鄧賢禮長出了一口氣說:「玄齊真神人也」如果不是知道玄齊是玄門正宗的傳人,精通卜卦算命,命理推算,鄧賢禮會把玄齊想成是黑澀會。
玄齊抱著書本走在校園中,不知不覺又走回到水木園。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擰動了房門,走進了這間居住過半學期的小院子。
水池內依然活著幾隻老龜,栽種下的蓮花早就已經生根發芽。玄齊往窗台上看,就看到靠近窗台的地方,掛著一排排的小褲褲與小內內,還有蘇茗雪的其他衣物。
把書隨手放在窗台上,玄齊擰開房門走進客廳,客廳中擺著一個大大的電視機,慵懶的蘇茗雪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屋子內打著暖氣,溫度比較適宜,所以蘇茗雪穿的比較居家,也比較清涼。
聽到門響蘇茗雪回頭瞭望,看是玄齊雙眼中閃過欣喜,從沙發上跳起來喜滋滋的問:「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
「剛剛到。」玄齊說著就把蘇茗雪擁入懷中,兩個人剛剛捅破窗戶紙,感情與距離拉得很近。玄齊抱著蘇茗雪坐在沙發上,嗅著蘇茗雪的髮香,心底升騰出強烈的**。
蘇茗雪伸手抓住玄齊作惡的大手,有過肌膚之親的蘇茗雪,好似對男女間的事情很難抗拒,隨著玄齊的撩撥,蘇茗雪的眼睛水汪汪的,嬌喘吁吁。
玄齊也感覺到胸腹內**難耐,有心把蘇茗雪就地正法,卻又覺得不太合適,因為老黿這個老東西還在一旁看戲玄齊伸手敲了敲眉心,老黿立刻心領神會,無可奈何的說:「你這還真是新人娶進房,媒人扔過牆。好吧反正你早晚都要雙修的,我就傳給你一篇功法,按照功法運行,就能隔絕你的識海。
一篇功法出現在玄齊的腦海中,玄齊默默的念叨之後,識海立刻被屏蔽。為了穩妥起見玄齊並沒有直接入正題,而是跟著蘇茗雪舌吻一番,把她撩撥的春情動盪後,玄齊把蘇茗雪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下。
望著上輩子的大明星,如同夢中女神般嬌艷的女子跪在地面上,櫻桃般的小口嘬在那個上面,腦袋以上一下的動,舌頭來回的舔弄。玄齊更硬,更燙也更強了
抱著蘇茗雪的腦袋,狠狠的抖了抖,玄齊就感覺靈魂在麻酥中震顫,不由自主的飄然飛騰,兩輩子的處男都隨著咕嚕聲而成為歷史。望著被嗆得眼淚瑩瑩的蘇茗雪,玄齊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