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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佛珠 文 / 瘋狂小強

    在一堆的老物件中,有著一串黝黑色的佛珠,上面有著一層自然的包漿,不是作偽後的掛漿。讓玄齊驚詫的是這串佛珠上不光有屬於古董的靈氣,還有著一絲屬於法器的靈力。這就讓玄齊好生的詫異,莫非這是某位活佛曾經用過的念珠?

    「能上手嗎?」玄齊伸手指著玻璃櫃檯中的念珠,轉過身去問老闆。

    滿臉橫肉的老闆先上下把玄齊打量一遍,而後說:「你要買不?這串佛珠可貴,六十六萬你別摸了後又不買。」

    就這樣的經營方式,一出口就惹人煩,生意能好那才叫奇怪呢玄齊壓住心中的不喜,往價簽上看,居然打了六十六萬的高價,越沒生意價格喊的越高,大有一種宰一刀是一刀的架勢。

    玄齊還真不能表現的太急迫,如果太想買,說不定他還坐地起價,甚至鬧出個不賣的事情來。所以玄齊驚訝著說:「六十六萬?是不是多打了一個零啊

    身高一米八像匪徒多過像老闆的店主,不耐煩把手一揮:「買就買,不買就算,別說這麼多的廢話。想看可以,把錢給了拿回家好好的看。」說著把那串佛珠拿出來,擺在櫃檯上。

    「我擦」玄齊故作驚訝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買不起」說著臉上泛起橫:「不就是六十六萬我買了」玄齊表現出一種大無畏的財大氣粗,把櫃檯拍的梆梆響,從口袋裡拿出銀行卡:「你說是刷卡還是轉賬。」

    「直接刷卡」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財大氣粗的,大老闆自然不會放過,對著玄齊露齒一笑,從一旁拿過一個p

    玄齊也不耽擱,在上面把機器一刷六十六萬轉出去,等著那哥倆到賬後,玄齊伸手從櫃檯上把這串佛珠拿起來,握在了手中。

    修行之人對天地靈氣感悟的比別人敏銳,當玄齊握到這串佛珠後,就感覺到一股祥和的慈悲從指間蔓延到全身,讓玄齊感受到一股別樣的寧和。

    身軀上的真氣不由得往外發散,注入到佛珠中,居然引來虛空禪唱,六字大明咒:奎嘛呢叭咪味在虛空中震顫。原本還滿臉橫肉的老闆,都化為慈悲端坐到地上,半晌後才回過神來,雙眼中華光閃爍。

    老二低聲的對老大說:「哥哥好像我們賣了一件寶貝。」

    老大也把頭一點,直接衝出去,如織的行人,人來人往,哪裡還能看到玄齊的蹤影。與寶物失之交臂,雖然賺了六十來萬,但那虛空中一聲禪唱,還是讓小哥倆萬分的後悔。

    玄齊捻動佛珠,一面往前走,一面感受佛法的浩瀚。重新回到汽車上,玄齊挨個的看念珠,經過一番的查看,還真看出些端倪。這個念珠上有一行蠅頭小字,至於上面寫的是什麼,卻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而看不到了。

    老黿低聲說:「這串念珠應該不是密宗之物,而是其他的宗教活佛隨身的法器,看年代應該是兩百年前的老物件。」老黿說著聲音又微微低沉:「好似和生死輪有著一些關係。」

    玄齊還趨於冷靜,眼睛微瞇身軀靠在椅子上,低聲的說:「好像有著一雙大手,正在操控著我。不知道有沒有天道的意圖,雖然順風順水,但我卻感覺到莫名的驚恐,好似有著說不清楚的危險,正在前面等著我。」

    「你能保持這份機警,也算是件好事。」老黿欣喜後對著玄齊說:「危機就是危險中的機遇,你不光要看到這一份危險,還要看到這一份機遇,既然天道要對你出手。我不信你會坐以待斃?」

    玄齊的嘴角上露出笑容,把念珠纏在手腕上:「既然危險中有機遇,那麼我就要和天道好好的掰一掰腕子,我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天道硬,還是我的命硬。」

    一時間心情大好的玄齊啟動汽車,望著路邊的朝聖者,望著遠山上的冰雪,望著天空上的白雲,玄齊嘴角上浮現出大大的笑容,自信而張揚。

    面對同一件事情,最關鍵要有不同的心情,同樣一件事情,愁眉苦臉有愁眉苦臉的日子。開開心心有開開心心的活法,人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那麼多的負擔,開心就好

    車子穿過街道,最後停在一座破舊的寺院中,其他人看著做寺院,只能看到滄桑,殘破,還有香火不旺。而玄齊卻看到,厚重,信仰,還有一團團漂浮在空氣中的香火信仰之力。這裡才是這正的修行之所,難怪是密宗的山門之地,而不是那些掛著道法修行,實則斂財的地方。

    玄齊把車子停到一邊,帶著白毛就走向廟門。殘破的寺廟門後坐著一個很精神的小沙彌,望見玄齊踏著台階往內走,立刻雙手合十對著玄齊行了一禮:「先生,我們這裡不對外開放……」話剛說一半,望著玄齊身後的雪獒。小沙彌立了眨了眨眼睛,而後對著白毛行禮。

    玄齊做夢也沒有想到,在最靠近天的地方,還有借助白毛面子的一天。帶著白毛繼續往寺廟裡面走,狹小而破敗的寺廟倒也五臟俱全。

    亢奮的小沙彌撒開腳去找師傅,不大的功夫從後堂走出來個老師傅,年紀很大,大約有六七十歲,精神頭卻很足,雙眼炯炯,爆射出半尺長的神光。

    老僧侶看到白獒後,先衝著白獒行了一禮,而後望著玄齊問:「不知貴客上門,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客套完後,立刻轉入正題:「尊駕千里迢迢而來,不知所謂何事?」

    玄齊聽到老僧這樣說,還以為老僧具有神通,用鑒氣術把他上下打量,發覺他就是個普通的僧人,再望向自己身上的衣衫,玄齊一時間恍然。從京城到山城時,玄齊隨意穿著毛衣,而後再往藏區飛,就披了件外套。早就寒暑不侵的玄齊,隨手把外套脫了。一下也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玄齊對著老僧回了一禮說:「我想見這裡學識最為淵博的人,有些不認識的經文向他賜教。」玄齊說著還用手在沙土地上寫下了一行梵文。

    「這?……」老僧繞著這行字轉了三圈,愣是一個字都不認得。半晌後才說:「既然如此,我為施主引見我的師叔。」說完又飽含深意的望著雪獒一眼,這只神犬未免有些太靈動了吧

    玄齊隨著老僧往內走,想不到外面看著殘破的寺廟,裡面卻別有洞天,寬敞於淨的院落中,有個老僧人正在曬太陽,他很老很老,臉上長著老人斑,牙齒好像都沒有了,嘴巴扁扁的,雙眼微微的瞇著,很是享受。

    「師叔他老人家正在午睡,尊駕還請稍等片刻。」老僧說著就閉上嘴巴,盤腿默默坐在一邊。

    玄齊嘴角含笑,不就是考驗自己的耐性嗎?對與修士來說,眼睛一閉一睜,千年就過去了所以玄齊也盤腿坐在地上,白毛守在一旁,院子內三個人一個狗就這樣坐在太陽下。

    不知不覺,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扯出短促的呼聲,而老僧的眼睛微瞇偷偷的觀察玄齊。白毛愜意的躺在地上,也在曬著太陽。而玄齊眼睛緊閉,寶莊嚴相,不知不覺物我兩忘。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正在打呼的老人緊閉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的精光,望著盤腿而坐的玄齊,再看著那只雪白的藏獒,老人對老僧揮了揮誰。早就心神不寧的老僧立刻對老人行了一禮,而後退散出了院落。

    老人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續三個呼吸吐納後,才確認空氣中的甜腥味是靈氣。這倒是讓老人的嘴角上浮出一絲的笑容,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玄齊睜開眼,也看到了一雙眼,一雙純真無暇好似孩子般黑白分明的眼睛,而且這一雙眼睛就長在一張滿是皺紋,久經滄桑的臉上。

    老黿在玄齊的耳邊驚詫說:「這個老人好強大的修為,就然已經達到反哺歸真,與草木同朽的境界」

    「啊?」玄齊無語了:「這個境界有什麼值得推讚的?與草木同朽,完全沒有什麼意義。」

    「草木枯榮歲月生在一枯一榮間又有了新生,你說厲害不厲害?」老黿見玄齊詫異,不由得往通透裡面說:「這個老傢伙可以帶著記憶轉生,等於不死不滅」

    「轉世靈童」玄齊這才明白與草木同朽境界的恐怖,換言之也就是與草木同生。一歲一枯榮,不死不滅的境界讓人無語震顫。

    「你叫什麼名字?」老人用於澀的聲音說:「你可以稱呼我為班扎吉。」說著又用昏花的老眼把玄齊打量一遍後說:「我感覺你好像是個修士。」

    從聰明人不需要這般拐彎抹角,更何況還是個不知道轉生多少世的老怪物,於是玄齊開誠佈公說:「我也是個修士,但境界並不高,這次上門是想借閱藏經閣的經書,開解心頭的疑惑。」玄齊說著用手指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古梵文

    班扎吉原本就閃亮的眼睛,現在變得更加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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