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章 拉攏 文 / 寂寞劍客
「現在散會。」徐十九揮了揮手,李子涵、李雙槍和魯建幫便各自離去
等李子涵、李雙槍和魯建幫走遠了,徐十九才回過頭看著高慎行,說道:「老高,我想不明白,局面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徐十九現在真的很困惑,他實在想不明白,皖南抗日救**第十九支隊並未在軍事上遭受決定性失利,可部隊的實力卻一下縮水了四分之三若是在戰場上,就面對小日本一整個**混成第14旅團,也斷然不至於輸成這樣。
「老徐你別問我,我也鬧不明白。」高慎行歎了口氣,又道,「尚文若是還在,也許還能夠說出個一二三來,可是現在就連柳忻縣長都犧牲了,龍口縣抗日民主政府的幾十個於事也都犧牲在了盤石寨,就想問**,也是找不著人了。」
「老高,你是說,這是政治問題?」徐十九似有所悟。
「難道這是軍事上的問題嗎?」高慎行反問道,「一仗沒打,部隊就減員了四分之三,這是軍事上的問題嗎?老徐,不是我誇你,單論軍事造詣,放眼整個中國,只怕也沒幾個人能及得上你,可惜呀,政治卻不是你強項。」
徐十九皺眉問道:「政治就這麼厲害?真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高慎行攤手說道,「我也不懂政治。」
「看來改天真得找阿文好好聊聊。」徐十九道,「敵後戰場的形勢正變得越來越複雜,該補點政治課了。」
高慎行說道:「你對**那套不一直都挺反感的麼?還說他們是在洗腦
「我現在不這麼想了。」徐十九擺擺手,說道,「同樣的敵人,同樣的威脅,人家**就能圓滿解決,而我們就不行,這就是問題關鍵,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是什麼套路,只要能夠打敗小日本,那就是好路數,就值得我們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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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三拳在他的旅部擺了幾十桌流水席,慶祝牛四根率部投誠。
言三拳之所以這麼做,一是為了造成影響,好讓小日本明白,他言三拳也是手裡握著槍把子的人物,不是他們想捏就捏的軟柿子,第二就是為了籠絡牛四根和他手下的軍官,藉以徹底控制住牛四根的人馬。
「牛團長,也不跟我介紹介紹?」跟牛四根碰過杯,言三拳又笑吟吟看著坐在牛四根下首的兩名軍官。
牛四根便手指著兩人給言三拳介紹道:「這位,是營長王福生,這位,是3營長牛玉堂,也是我本家堂弟,福生,玉堂,還不快見過旅座。」
「旅座」王福生、牛玉堂便同時起身,立正敬禮。
言三拳趕緊回禮,又笑著說:「王營長,牛營長,全都是豪傑啊,我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怎麼樣,於脆給我於團長得了,我還缺兩個團長呢。」說完了,言三拳才猛然想起來什麼,又回頭跟牛四根說,「牛團長,你該不會怪我挖你牆角吧?」
「怎麼會。」牛四根瞇著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旅座能看得起他們,那是他們造化,卑職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完了,牛四根又用陰冷的目光掃了王福生、牛玉堂一眼。
王福生、牛玉堂便趕緊推辭:「旅座錯愛了,我們於個營長都勉強,又哪是於團長的料。」
「呵呵,兩位太謙虛了,行,既然牛團長不願放人,那這事就算了。」言三拳已經達到了目的,他已經成功地在牛四根跟他手下的這兩個營長間埋下了一根刺,當下便也不再過多的糾纏,說,「喝酒,我們喝酒。」
正喝呢,言維新忽然跑進來,附著言三拳耳朵低語了幾句。
「娘的,這老鬼子怎麼來了?」言三拳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再轉向牛四根、王福生還有牛玉堂時,已經換了副笑臉,說,「牛團長,王營長還有牛營長,羽田太桑過來了,我們去外面迎接一下吧。」
牛四根、王福生還有牛玉堂趕緊站起身。
言三拳帶著牛四根三人來到旅部大門口,只見一溜六輛邊三輪摩托才剛剛停下,從其中一輛邊三輪的邊斗裡面跳下來一個日本軍官,肩上扛著大佐軍銜,牛四根、王福生還有牛玉堂便趕緊立正敬禮,因為這想必就是羽田了。
言三拳也人模狗樣地敬了記軍禮,笑道:「太桑。」
羽田擺了擺手,轉身站到了牛四根三人跟前,說:「言桑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
繞著牛四根三人轉了兩圈,羽田才最終站在牛四根面前,說:「這位,想必就是率部投誠的的牛四根,牛團長了吧?」
「哈依。」牛四根學著日本人樣,微微鞠首,說,「鄙人正是牛四根。」
「牛桑果然是一表人才。」羽田親熱地拍了拍牛四根肩膀,笑著說道,「皇協軍龍口警備旅有了牛桑,我也就放心了。」
「哈依。」牛四根只能連連點頭,臉上的表情卻不無尷尬。
言三拳跟言維新的表情卻頃刻間陰了下來,羽田老鬼子這唱的是哪出?好像他牛四根才是皇協軍龍口警備旅旅長似的,這讓他言三拳情何以堪?
不過羽田並未留下來喝酒,招來隨軍記者,跟牛四根、王福生還有牛玉堂合了個影,就又上車走了,讓羽田這麼一攪,言三拳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借口不勝酒力回了自己宿舍,言維新跟牛四根他們敷衍了幾句,也借口離開了。
離了大廳,言維新便徑直來了言三拳宿舍,一進門就大聲說:「大哥,羽田老鬼子這是想要於嗎?他唱的是哪一出呀?」
「羽田的那點小心思,那還不是昭然若揭?」言三拳冷笑道,「他不就想扶持牛四根跟我唱對台戲麼?說到底了,小日本還是不信任咱們。」
「啥,扶持牛四根跟大哥你唱對台戲?他也配?」言維新不屑地說道。
「你還別瞧不上牛四根。」言三拳陰惻惻地道,「這傢伙也不是個善茬,現在有了羽田在背後公然支持,就更難對付了,你瞧著吧,明天羽田就會讓他兼任副旅長。」
「那也不怕。」言維新說道,「羽田能拉攏牛四根,咱們也能拉攏王福生跟牛玉堂。」
「那個牛玉堂就算了,他跟牛四根是本家兄弟,不那麼好離間。」言三拳擺了擺手,又接著說道,「咱們真正要爭取的,是那個王福生。」
「嗯。」言維新深以為然道,「我也這樣認為。」
言三拳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說道:「維新,你說我如果委任牛玉堂為第3團團長,然後再調王福生去3團給牛玉堂當副團長,你說王福生心裡會怎麼想
「那還能怎麼想,肯定在心裡恨牛四根唄」言維新說著便回過味來,說道,「大哥,你真行,你這唱的是二桃殺三士呀。」
言三拳陰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二桃,只有一個團長職位,我也不想殺三士,我只想爭取王福生這個營長,當然,還有他手下一彪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