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五九章 修煉的樂趣 文 / 我吃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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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切的冷嘲熱諷,何天斗沒有去計較,不,或者應該說,他正沉浸在自己的訓練中,根本沒有空理他們。
這讓那位等著看笑話的中年人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無法受力的憋屈感。
當然,他們自視比較有優越感,並沒有與何天斗說什麼,認為與其計較完全是自掉身價的事,只好鄙視地撇撇嘴,把視線又放回那落針器上面。
同時,何天斗的視線也是一直集中在落針線上,隨著神識的延伸,他能感覺到有大量的針再度從上面落下。
刷-
就如同水流落下的聲音般,大量的,足有上百根各種顏色的針從上面如瀑布落下。
侍者適時地喊道:「綠色」
何天斗的眼睛就如同掃瞄儀般,頓時從中發現十根綠色的針。
「定住」
在心中喊著,何天斗不斷地利用靈魂驅動那一點點的時間力量定住根綠色的針,並努力地感受著其中的變化。
這一次,何天斗感受到了時間力量的離體射出,只不過,就如同拿起把槍對準目標般,他的時間力量好像射歪了,旁邊的一根金色的針受到影響,反而他要的那綠色的針根本沒有任何阻礙地繼續落下。
「該死」
何天鬥心中暗罵,不過也不氣餒,彷彿要把那綠色的針給看得歪了般,繼續把時間力量放在那綠色的針上面。
直到上百根針全部從上面都落在桌上後,何天斗也是一無所獲。
毫不意外的,他的這種表情又是讓兩個中年人,還有那年輕人露出輕笑。
「如果不行,就到新手區去吧,唉,就算我想要賺錢,但是賺你的錢,還真的是感覺有點小丟人啊-」那年輕人開口了,說著話的同時,向右邊伸出手,自有他的一個同伴美艷女子,扭著小蠻腰送上一杯可口的果汁。
兩個中年人,也是大笑不已。
本來,他們輸給那年輕人,就已經被損得沒有半點面子,有種想要掩面而逃的**了,是不服輸才讓他們留下來的。
如今,又來了個人比他們還差,比他們還笨,火力被轉移到他身上,他們當然感覺到高興。
這時,反而他們都不希望何天斗走了。
「呵呵,新手區還是挺適合你的,要不,你再玩一局就換場子?」一個中年人道,本來他心裡是想何天斗留下來的,可不知為何,話一出口卻又是變了。
「老賈,我說你也別刺激人家年輕人了,人家好不容易進城一回玩玩也不容易。」說完,這中年人看向何天斗,試探性地問:「你是從哪個村落下來的,還是鎮子,你的父親不會是哪個村長或是鎮長吧?有這麼多的時間讓你揮霍
他們並不是這個南方大城市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自不認識刑楓,當然,也有可能是刑楓太少來這個地方,他們並不認識。
要是他們認識刑楓就是時間聯合局有名的強者,怕是不敢如此出言相激吧
不知者無畏,確定如此
「別吵我」
何天斗正在不斷地捉摸著時間力量的特性,聽著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頓時就惱了,隨手揮了揮叫道。
「喲,脾氣還這麼大?是輸了不服氣嗎?不服氣可是回家找你爸來跟我們比比呀」年輕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隨後嘴角一歪,笑得前仰後翻。
「青少,說不定人家的爸爸不會玩這個呢-」他身邊的那名妖治女子,見這少年笑得如此開心,也樂得幫襯一句
頓時,不止是那兩個中年人,還有幾個圍觀的,也跟著哄堂大笑。
「聒噪」
何天斗臉上微怒,用力地一拍桌子。
砰——
隨著他的一掌,這桌子被拍得反震離地足有好幾厘米,也將眾人的笑聲給鎮得停下來。
「怎麼,你不服氣,輸不起,就想生事是吧?」那年輕人被嚇了一跳,隨即也是怒了,一副想要吃人的樣子看向何天鬥。
看那架勢,好像何天斗敢說什麼,就一定要讓其血濺當場般。
那兩個中年人則是樂得看熱鬧,微退兩步,就想看他們是不是能打起來。
「對不起,兩位客人,我們這裡是正規場所,不接受鬥毆的客人,如果你們真要鬥毆請離開這場子。對了,忘了給兩位客人介紹一下了,我們這個地方的後台老闆是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兒子。」
瞬間,那個年輕人一聽到這,就想起什麼,悻悻地呶了呶嘴,放下那要動手的架勢。
沒人有笑他慫,因為,時間聯合局局長是這個南方大城市數一數二的當權者,實力之強,幾乎可權傾整個城市。
說是他兒子開的,但誰知道,這不是時間聯合局局長示意自己的兒子開的,自己不方便,他的兒子可是很適合。
同時,時間聯合局的兒子也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只不過二十左右歲,卻被人稱之為「金狐公子」
可想而知,在這裡鬧事是多麼地不長眼。
何天斗聽到這裡,腦海中也浮起了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兒子樣貌,的確是長得風度翩翩,不止如此,還有著很深的城府,常年嘴邊都掛著笑,不喜生事,但只要是遇到有人敢與其生事,大多第二天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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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曾經有一個人衝撞過這個金狐公子,第二天,這個人就爛醉如泥地死在了一個糞便坑中,後來,有調查說是他自己醉了掉入裡面的。
也由於他的名字叫金弧,後來,就被人以同諧音的理由,取了個叫「金狐」的外號。
他們時間聯合局的人也都叫其金狐,這個金狐很不好惹,其不好惹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副城主。
為何?
因為,副城主是在位,但他也是憑著背景上位的,但是,金狐從頭到尾除去用他父親的名義開了這麼一間「時間針園」,就開始風生水起,不斷以這為據點籠絡結交各方權貴,發展得紅紅火火。
可以說,官面上是他的父親,也就是時間聯合局的局長在這個城市當家作主,暗地裡,卻是金狐公子掌握著這裡的黑暗勢力。
一白一黑,父子倆幾乎可以說將這個城市完全掌控在手上。
當然,他們也有不敢惹的人,如城主,如幾個自大帝都留下來的血脈,他們雖然不管事,但是手中的力量絕對也不是他們敢輕惹的。
如南方大城市的守護者大人,就不聽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傳聞只聽命於城中的某人,哪怕是城主也只是能在他的耳邊說上話,讓其聽進耳裡。
「原來是金狐公子開的呀-」何天斗在心中喃喃道。
那麼,為以防生變,還是不在這裡吵鬧為好。
那個年輕人收了要於架的姿勢,何天斗也是靜下來,只不過,何天斗還是給了那年輕人一個威脅的眼光,就好像在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跳脫,再跳脫的話就要你死。
那年輕人本來也不想再說啥的,不服氣地還想著一會用言語再討回場子就是,可是,在看到何天斗這一眼光時,特別是看到何天斗眼中的威脅殺意,整個身子瞬間一涼,就如同掉入萬年寒窖般。
何天鬥殺過多少人?就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就如同屠夫殺豬般,殺過很多豬,屠夫凶起來都會令人感到一股煞氣,更別說是人了,只是一眼,何天斗就將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兩名中年人則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那一副看熱鬧地樣子笑著。
何天斗見這年輕人被自己嚇到,就沒有再說話了,再次恢復全神貫注的姿態把視線盯向那落針器。
再一批五顏六色的針從上面如同水流般落下。
「青色」
侍者喊道,何天斗立馬把視線全放在其中的青色針上。
說實在的,這除去考驗時間力量以外,最重要的眼力也是必須要擁有的。要是讓普通人看著一批這麼針落下來,絕對是會看花眼,哪裡還能分辨出其中的顏色。
這一次,何天斗又比上一次進步許多,上次他是不准,這次准上許多,控制到青色的針了。
一控制到,何天斗就伸出手如閃電般地抓了下來。
只是,再想要抓第二根時,所有的針已經全部落到桌上。
「有進步就是好的」
思及此點,何天斗的心情愉悅了許多。
接下來,何天斗穩步地不斷上漲操控力,也就是在這裡,他才發現,好像在這裡控制時間力還真是個好地方。
從一開始,他還無法控制,慢慢地他已經有信心可以控制住這針。
「結束」
一盤的時間終於結束,何天鬥輸了,兩名中年人也同樣輸了,只有那年輕人贏得比賽,也就是贏得三人各兩年的時間,總共是六年時間。
按照規定,何天斗把兩年的時間輸送給那個侍者,再由那名侍者輸送給贏的人。
當何天斗把右臂放在那侍者面前時,那侍者一看到何天斗上面的時間標誌,差點就沒嚇尿。
一千年多的時間。
這就好在一個賭場,看到有人拿著上億的金錢去賭博般,此時,就是類似於這種情況,這侍者直接被嚇到。
不過,這裡的侍者也是經過訓練的,知道不能把顧客的時間數量給報出來,這純屬**,所以,一小會就恢復鎮定,只是後背已經全被冷汗給浸濕。
一千年啊
這個人哪有可能是從某個村落或是鎮子來的,肯定是一個有能量的主,還是那種有著大能量的。
他剛剛居然還跟著也用嘲笑的眼光看過何天斗,這讓他有點後怕,不知道何天斗會不會找他麻煩。
幸好的是,何天斗在把時間輸送過去後,就沒有再理他,這才讓他「噗通」亂跳,跳到噪子眼的小心肝安穩地落回原處。
「六年呀,真不錯,哈哈,有時候把時間用完了,再來這裡賺點也是不錯的嘛-」那個年輕人在收到六年的時間後,又是樂了,哈哈大笑著,有點得意忘形地道。
那兩個中年人臉色不太好,不過,也許是輸了不甘心吧,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還是留了下來。
倒是何天斗對這個慢慢地有了點信心,看著這年輕人在那裡得意,忽然出口說了一句:「這裡的賭注太小了,我認為,我們不如玩大一點吧?」
「多大?」那年輕人來了興趣,在他看來,有人送錢,不要白不要。
「十年,一盤十年如何?」
何天斗笑了,一副很是慷慨大氣的樣子。
一聽說十年,那年輕人怔住了,那兩個中年人
人也是眼中露出退意。
不過,看到何天斗如此不怕,再加上年輕人接下來又說了一句:「怕什麼怕,才十年嘛,時間算個屁,誰怕誰是孬種」,也只好跟了下來。
人啊,就是死在面子上的居多啊
也就是如此,當他們都決定繼續時,第二盤的賭注已經加到十年。
何天斗有信心,第二盤就能贏他們。
這不,在這裡不能拍死那個小年輕,就贏他點錢,讓他氣死。
不過,只是十年嗎?何天斗絕對不會如此便宜他們的。
「落針準備,開始紫色」
說著侍者道,七種顏色的針如彩虹般流落下來。
何天斗只是瞬間就鎖定一根,在堪堪要全落完時,把其拿到手中。
看到何天斗如此,都得到兩根的中年人,甚至得到三根的那年輕人,都笑了。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何天斗眼中越來越盛的鬥志。
「很有意思的遊戲嘛-這回,看我不讓你們輸個精光」
「藍色」
又是一批針流落了下來。
這一回,何天斗拿到三根藍色的針,居然與那年輕人持平。
「金色」
再次的,何天斗又拿到四根,那年輕人也才拿到三根,終於,他們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