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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二三萌、這對兄妹苟且了 文 / 三十二變

    第二更——

    李巖艱難地控制住自己的節操,道:「我是絕對不會道歉的,你看,我這麼壞,這麼討厭,這麼凶殘,你還是不要親我了,快離我遠遠的吧。」

    如此殘忍地拒絕一個妹子的倒貼要求,其行為簡直發指,換了任何妹子,保證都會一腳踹翻這男人,然後揚長而去,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和他說半句話了。

    但阿珂卻一點也不生氣,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膩聲道:「哎呀,拒絕我的樣子也這麼英俊,算了,我不要你道歉了,我們來玩親親吧。」

    「我勒個去,你能不能矜持點,有點節操?」李巖大汗:「我都拒絕道歉了,你應該果斷不理我啊,為什麼還是要親親?你這樣容易妥協怎麼做美女?美女都是驕傲的,要對渣男不屑一顧才成,你這是藥性發作了,快盡量控制自己的節操。」

    「我才沒有被藥性控制呢,區區破毒藥是控制不了我的。」阿珂眼裡一汪秋水,身子像一條蛇似地糾纏著李巖,用小手在李巖的腰間撓呀撓的:「喂,我們來做點更有趣的事吧。」

    李巖感覺鼻子裡的血管有快要暴裂的傾向,話說人為什麼激動起來就容易流鼻血呢?因為鼻子裡的血管非常嬌嫩,一受到刺激就急速膨脹,很容易就脹暴了,然後就會鼻血狂湧而出……李巖想了一大堆沒用的學術問題,好不容易又一次壓下了**。

    他伸手抓著阿珂的肩膀,將她從自己懷裡又推開了一點,道:「醒醒,別這樣……快打起精神來,不要輸給藥力。」

    「人家都說了,沒有中什麼藥力啦。」阿珂的鼻息吹在李巖的臉上,濕濕熱熱的,撩人心弦:「我只是……好怕黑哦,周圍好多壞人,我想找個熟人的懷裡躲一躲,你就讓人家在你懷裡躲一會兒嘛。」

    李巖汗道:「躲是可以躲,但你為啥正在扯我的腰帶?」

    「哦哦哦?這是你的腰帶麼?」阿珂膩聲笑道:「人家不知道也……」她狡猾的小手已經扯掉了李巖的腰帶,衣襟敞開,隨後她就一把撫在了李巖的肌膚上。

    少女柔嫩的小手摸在肌膚上的感覺當真不是說笑的,李巖只覺得靈魂深處都顫抖了一下,好想立即將她壓倒在地,擺成十八般模樣,盡情地蹂躪欺負一番。他和阿珂並不是兄妹,不像原著裡的段譽,當時他以為自己和木婉清是兄妹,因此必須控制自己的**,但現在李巖的情況要發得多,就算他真的忍不住和阿珂做了什麼,也不算**,而且事後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在段延慶和春#藥的身上,將自己的責任減到最輕。

    這是一個可以隨便欺負妹子,又不用負責,不用受到譴責的大好機會。如果換一個男人在這裡,只怕早已經趁機將阿珂擺成十八般模樣了。但李巖滿滿的節操,還在掙扎著……

    沒錯,這時候如此做了什麼,確實不會遭到別人的譴責,但是卻會遭到自己良心的譴責。李巖並不是苦修士,也不是偉光正的假仁假義道德男,如果妹子是喜歡他的,心甘情願和他發生關係的,他也不會矯情,但眼下的情況不同,阿珂並不是喜歡他的,也不是心甘情願要和他ooxx的,如果趁著這個機會將她推倒,那自己的良心這關過不去啊。

    李巖只好再次推開了阿珂。

    這時候,鐵門外面突傳來了段延慶的聲音:「小姑娘,你快和這個少年做了夫妻吧,只要你們做了夫妻,我就放你們出來,還傳給你們一陽指,這可是超級厲害指法,你們學會之後就能橫行天下……」

    阿珂聽了之後,似乎有點動心,又湊過來抱住了李巖的腰:「喂,我們做了夫妻吧……如果是和你做夫妻的話,我是願意的哦。」她雙腿緊緊地絞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看來那方面的**已經到了了極限,用一句好聽點的形容詞來說,就是想要了,用一句後世流行的下流語來說,就是她都已經濕了……這時候李巖只要稍有意思,馬上就能將她玩出十八般模樣來。

    李巖怒哼了一聲道:「段延慶,你堂堂太子身份,何必如此無恥,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奪回皇位,因為你的……」他本來是想說你的女兒段譽將來有可能繼承皇位,段譽是你和刀白鳳生的,但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住,想了想,還是不想說了,這種事說出來有損刀白鳳的名節,而且說不定會影響到段譽的宿命,還是不要添亂的好。雖然說出這句話來,有可能幫助自己脫身,但為了脫身就出賣朋友的身世,不可取。

    「沒必要復國?」段延慶冷哼道:「你是想說我是喪家之犬,復國也沒用了嗎?」

    李巖不理他。

    段延慶又道:「你若不乖乖和和她做夫妻,我一樣有辦法。只消殺了你們,將你們二人的屍體剝得赤條條地,身上一絲不掛,寫明是大理段正明的侄兒侄女,段正淳的兒子女兒,私下姦通,被人撞見,以致羞憤自殺。我將你二人的屍身用鹽淹了,先在大理市上懸掛三日,然後再到汴梁、洛陽、臨安、廣州去示眾……哈哈,照樣可以掃了段家兩兄弟的面子。」

    「我擦,這麼毒?」李巖大汗。

    段延慶惡狠狠地威脅道:「快做,不然就死……」

    李巖額頭見汗,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憑著定力抵擋住了阿珂的誘惑,段延慶卻用上了這一招,這尼瑪的要怎麼辦?對方是「惡貫滿盈」的四大惡人之首,他是說得同來就做得到的,如果真的不聽他的話,不按他的要求來,他真的有可能殺了自己和阿珂,然後拿屍體去遊街示眾什麼的,那可真是死了也白死……與其那樣死,還不如和阿珂做了,先保住性命再說,反正他和阿珂不是兄妹,完全可以做那種事,不**,也不丟人。雖然有點違背良心,對不起阿珂,但這樣做同時也算是救了阿珂一命,想必她也不會太怪罪自己吧。

    一旦想到這裡,殘留在體內的春#藥立即再次做崇起來,剛才他之所以能控制住自己,全靠節操,全靠良心,全靠一股不想對不起阿珂的信念,但到了眼前這個地步,良心和節操已經能找到借口來解決了,不做會死,做了反倒能活,這樣做不是對不起阿珂,而是為了保住她和自己的性命,良心一旦沒有了束縛,壓抑的**立即猶如脫僵的野馬,從心裡深處奔騰起來。

    李巖一把抱住阿珂,將她平放倒在地上,然後惡狠狠地壓了上去。

    段延慶顯然是正從門縫裡偷看著這一幕,見到李巖動手了,他不禁哈哈一笑:「小子倒是識時務,我還真打算殺了你呢……你見機挺快,做吧,做了我就放了你們,哈哈哈哈。」

    李巖剛剛壓倒阿珂,就感覺腰間一緊,她那兩條修條的**立即就盤住了他的腰,用力夾緊,這動作十分**,十個男人有九個被女人這樣對待都會把持不住,李巖只覺得腦子裡轟地一聲響,幾近迷失,隨後兩條玉臂環過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下去……

    李巖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兩片柔軟的嘴唇就覆蓋到了他的唇上,那觸感之柔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他並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但以前的接吻都不如這一次那麼激盪,因為這一次還有春#藥的因素在內,他的身體也異常的敏感,被這一吻弄得險些就鼻血流出。不知不覺間,他的舌頭已經伸了過去,鑽入阿珂的櫻桃小嘴之中,尋覓著她的香舌。

    兩條舌頭都在互相尋覓,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舌音傳遞著香津,以及某種奇特的催化物……這種催化物會讓男人變硬,女人變濕,是讓男女**昇華最好的春#藥。

    阿珂櫻嚀一聲,守全迷失在了這個吻中。李巖也好不到哪裡去,神智也是一片迷亂。他的手放到了阿珂的衣扣上,一顆一顆地解開……而阿珂也正在扒拉著李巖的褲子……一般來說,一男一女發展到這個地步,後面就不言而明瞭。

    段延慶看到這裡就不再繼續看下去了,離開了鐵門邊上。他畢竟是有聲份的人,自傲得很,既然一對少男少女已經在他的威脅下開始了苟且之事,他就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再多看一眼也是對他高貴身份的一種污辱。因此他走開了幾丈,只用一對耳朵繼續監聽著屋內的動靜。

    只聽到屋內傳來衣衫被扒下來的那種「索索」聲,以及迫不及待之下,將衣服撕裂的聲音,有男女一起發出來的愉悅卻又壓抑的依唔聲,隨後是少女嬌柔的呼聲:「啊……摸我這裡……這裡發舒服……」

    然後是少年含糊的聲音:「你真美……我要來了哦……」

    少女羞怯地道:「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隨後,**撞擊在一起的「啪啪啪」聲緊跟著響了起來……

    段延慶心中一喜,暗想:成了!這對兄妹終於開始苟且了,哈哈,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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