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九九章 、黑頭髮 文 / 浪拍雲
如果是金斯基的話，莫非肯定不會有任何興趣，那身材當真不咋地，但黛咪-摩爾就不一樣了，這妞可是相當有料的。二十多歲的黛咪-摩爾對異性有著強大的吸引力，莫非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不會超出此列。
本來從到加拿大開始，他就是寡著的，這麼一個星期的時間下來，沒有點要發洩的想法才怪，這會兒又被黛咪摩爾兩條半露著的長腿，還有出氣大了都會被帶著顫動的雙峰衝擊著，心裡也確實有點起火了。
可同樣的道理反過來說，如果只是黛咪-摩爾的話，莫非也就沒顧慮了，一想到做老鴇子的金斯基，莫非就有點要退縮的想法。這個女人太不單純了，十六歲就和老淫棍波蘭斯基混在一起，就算有想要得到父愛的成分在其中，可波蘭斯基在美國霸王硬上弓了幼女被通緝後，她還願意跟著，她要是真的喜歡波蘭斯基才見鬼。
而且在莫非看來金斯基的基因就有問題，她老爹比她還瘋狂，曾經自稱和姐姐、母親都有不倫的關係，這些東西很可能就已傳到了金斯基身上，想想都覺得太變態了。這麼一個女人主動做老鴇子，給誰敢相信？
莫非剛要出言拒絕，去衛生間的黛咪-摩爾敲門進來了，一進門就對這間公司表示讚歎，道：「這間公司真的太棒了，這樣的裝修風格和檔次，我認為只有少數的豪宅和酒店總統套間才能相比，如果只是說的話。很難讓人相信這裡其實是辦公場所。」
這話說的真不算過分，鳳凰文化美國公司在裝修的初期，莫非就要求一切以最高水準實施。以極其苛刻的條件請香港最好的設計師按照莫非所謂的「巴洛克東方風格」來設計，施工也全部用了最上乘的材料，可以說這裡邊的裝修是房子價值的好幾倍了。
什麼叫「巴洛克東方風格」，其實就是用巴洛克風格來表現東方文化。總體來說就是盡量彰顯藝術氣息，盡量突出男性話色彩；用奢華的材料，以不規則的構造形式，展現富有激情的浪漫主義。而這些都是電影中常常會用到的成分。
比弗利山在外人聽起來好像是洛杉磯最豪華的高檔地區，但是真正住進這裡的人才知道，其實這裡超過一半的房子都是出租房。主要的租戶就是抱著明星夢來到洛杉磯的年輕男女們。也就是說整個比弗利山市所有住戶中，有幾乎一半以上的家庭收入僅僅比全美國人均收入稍高一點。沒錯，就是這樣，而且美國人好面子的時候也不比其他地方的人差多少。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真正支撐比弗利山豪名在外的。是那些大明星的頂級豪宅，還有那些大型的電影公司駐地，以及酒店和各種娛樂場所、商場，看起來很美的都是軟實力，一般的房價在這裡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
所以在比弗利山，尤其是這裡的公司，想要體現自己的氣派，並不在於你在哪條街上辦公。也不完全取決於你在哪座大廈，而是要體現在公司的裝修和環境上面。作為一個新成立的。還是來搶市場的公司，必須要擺出足夠的氣派來，至少這樣別人會知道你很有錢，不管在任何時代，有錢人都不是那麼好惹的。
當然現在的鳳凰文化絕對襯得起這樣的裝修，如今的電影界，特別是美國這種商業味道濃郁的電影圈，最能夠證明電影公司實力的，就是票房收入和明星價值，鳳凰文化在這兩點上的確做得足夠好。
金斯基是抱定主意要給莫非當王婆了，聞言馬上接話，道：「是嗎，那我可真要去看看了，是什麼樣的裝修，能夠這麼厲害。黛咪，告訴我衛生間在哪邊好嗎？」
也不知道是心理緊張，還是不好意思的靦腆，沒有了教導員金斯基的黛咪摩爾顯然很不適應和莫非單獨在一個空間裡，就那麼挺挺地坐在沙發上，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非看著她也不禁覺得好笑，這妞兒在未來幾乎是狂野無比的，《桃色交易》、《脫衣舞孃》、《人鬼情未了》等等多不電影中都有激情鏡頭，為了出演《女兵簡》甚至還剃了光頭，怎麼都不應該是這樣的性格啊。難道說她是在這之後才開始迸發出狂野因子的嗎，那她以前的一些表現又算什麼呢，總不會是被人失心瘋了吧，真是有意思。
總這麼僵著也不是回事，莫非主動開口道：「蓋西斯小姐，剛才金斯基和我簡單說了一下，你之前已經有想法去《昨夜情深》劇組試鏡，而且很有希望得到女主角，但是你心在想要放棄了，能說說具體是為什麼嗎？」
「你叫我黛咪就好了。」黛咪-摩爾糾正了一下稱呼，她知道金斯基剛才肯定和莫非說了些話，而且金斯基在來之前就已經給她灌輸過不少的東西了，現在莫非還要問她，那就是要聽她自己的想法了。
這個時期的黛咪-摩爾可以說是人生中最困惑和搖擺不定的，因為前任丈夫的原因，他在結婚後染上了毒癮，大-麻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為了她的生活必需品，甚至害她因此失去了一些出演好角色的機會，如果不是上部片子的導演強制性讓她戒掉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這段婚姻對她來說幾乎就是一次徹徹底底的失敗。
（括號內不算字數：在美國吸食大-麻並不稀罕，鋼鐵俠小羅伯特-唐尼就是一個癮君子，為了能夠保證影片的順利拍攝，他每次的片酬都只是先付一部分，剩餘由劇組保管，等到他順利拍攝後，才結算餘款，怕他癮頭上來壞了事。）
從那段失敗的婚姻中走了出來，黛咪-摩爾很希望襲擊能夠擺脫之前的陰影。但是自幼就坎坷無比的生活還是讓他對很多事情充滿了恐懼，卻沒一個人能夠真正去開導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金斯基這樣的「好鄰居」攛掇，讓她選擇一條便利的路也就沒那麼困難了。
黛咪摩爾並不知道莫非是什麼意思，雖然她自己卻已經有了計較，可要讓她自己說出那些話來，還是很難的，只好是唯唯諾諾、含含蓄蓄道：「其實，是娜塔莎最先建議我來試試看的。而鳳凰文化的確要比其他公司更好一些，我就決定先來試試看，所以……」
話是說的含含糊糊。到後邊更是所以不出什麼來了，可話裡邊的意思卻再明白不過，就差直接說「我願意」了，這美國妞居然還能玩出東方女孩的味道來。真有點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意思。本來已經壓下去一點的念頭，再次被撩撥起來。
現在莫非心裡就一個想法，如果沒有金斯基這個王婆的摻乎，那該是多美的一天啊。倒不是說金斯基有多萬惡，而是莫非總覺得這女人不可信，哪怕黛咪-摩爾再漂亮，只要想到金斯基這個王婆，就感覺吞了蒼蠅似的。
想到這裡。莫非不禁有點鄙視自己，想吃羊肉還怕臊。這完全不是做大事的節奏啊，有種就把人收了，然後還讓金斯基一點便宜撈不到，這才是好手段，半吊著算什麼啊。
這種辦法要說有還真是有的，莫非並沒有接黛咪-摩爾的話，而是點上一根煙，看著她的眼睛，道：「好吧，黛咪，其實金斯基說的也沒錯，你有過出演驚悚片的經驗，那部片子也算成功，而且你最新出演的這部《七個畢業生》也不錯，票房好像接近四千萬了吧，的確可以擔當更重要的角色。不過，你的眼睛……」
「是的，我現在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經過兩次手術的矯正之後，已經不會有任何問題了。」黛咪-摩爾解釋道。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相當毒辣，一下子就戳中了黛咪-摩爾的痛處，對自己是不是能入得莫非的眼開始擔心起來。她自小就因為眼疾而被人嘲笑，所以在這方面很是自卑，了眼睛又是一個演員最重要的表演器官，對於一個漂亮的女演員就更加重要了，她可不想因為這個被莫非拒絕。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莫非之所以這麼問，就是要讓黛咪-摩爾知道，不論是誰推薦的，或者做了什麼事，首先他要的是一個正常的演員，其他的都是次要，話說這世界想出名的女演員少嗎。
好吧，黛咪-摩爾已經瞭解自己的意思了，莫非也就不再說讓人難受的話題，轉而直接問道：「那麼，關於今天的事情，金斯基是怎麼和你說的？」
終於要說到正題，黛咪-摩爾盡量讓自己有點複雜的情緒平穩下來，道：「她的確和我說過，說你有很多女人，如果我想要在鳳凰文化有好的發展，就必須做點什麼。而且，美國這邊的媒體也有關於你的報道，我也瞭解過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意思表達清楚就可以了，莫非沒有讓她再說下去，打斷道：「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我想要知道的是，黛咪，你怎麼看這件事？」
決定的時候到了，黛咪-摩爾咬了咬嘴唇，想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一點，道：「其實這樣並沒什麼，不是嗎。現在的好萊塢，或者全球任何一個國家的演員都是這樣，如果不付出點什麼，好的角色根本輪不到你來演，就像我一樣，入行已經很久了，但真正出演主角的機會只有三次，其中真正以我為主的只有一次。也許我沒有太高的天賦，沒有拿大獎的實力，但我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太多，只要給我公平的機會，我也一樣可以把角色演好了，只是這樣太難了，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既然是要走這條路，總之都要付出的，那我為什麼不找一個更可靠的人呢。我從小就過慣了顛沛流離的生活，現在我可以自己選擇了，我不想繼續那種今天這裡明天那裡的生活。」
莫非點點頭，這話的確是有些道理。估計八成也是她的心裡話，今天到了這個程度，也就索性說出來了。
但另一個問題他也是必須要知道的。否則不可能安心，問道：「其實你可以有更多的選擇，好萊塢還有很多比鳳凰文化大的電影公司和很多著名的導演，你為什麼不選擇他們？」
黛咪摩爾撇撇嘴，道：「說實話，那些人的級別太高了，身邊從來、永遠都不會缺女人。不可能給我太多的機會。而你不一樣，你來到美國發展時間不久，鳳凰文化也的確是很有前途；最重要的一點。在所有娛樂圈大人物的傳聞中，你對身邊的女人是最好的，至少現在還是這樣。娜塔莎和我說過很多，其實她只是給我一個建議而已。即使沒有她。如果我想要走這條路，你也是最好的選擇。」
都說出來後，黛咪-摩爾也輕鬆了不少，甚至還有心情開個小玩笑，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其它地區的情況我不瞭解，但是現在好萊塢的女明星圈子裡流傳著很多關於男人的排行榜，最佳情人和最希望合作的電影人這兩項最熱的榜單中。你都是名列第一位的。只要你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暗示。肯定會有大把的女明星願意投懷送抱，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呃，我可以把這些當做是一種褒獎和讚揚嗎？」莫非還真是沒聽說過，在女明星當中會有這樣的各種榜單在流傳，看來不僅僅是男人在評價女人，女人們也不完全把男人放得太高高在上，同樣會一個個拿來比較、點評，然後打出一個相對公正的分數，或者還會有秘密的開價吧。
黛咪-摩爾點點頭，表示可以這麼去認為，而且也的確是這樣，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永遠都是第一類動物，女人永遠要屈居於後，這樣的評價當然是褒義的。
這個女人的確是有些味道，也是一個相對值得捧的演員，否則也不可能在片酬一姐的位子上坐了那麼些年，當時還不算太富裕的布魯斯-威利斯願意花幾十萬美金給她辦婚禮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拿下黛咪-摩爾是沒問題，可這樣一來布魯斯-威利斯還得多打幾年光棍，那就個人顧個人吧。點著頭道：「好吧，黛咪。我可以滿足你的理想，但是你必須保證一點，和我在一起就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一些和異性過分親暱的舉動也要克制，過段時間我會幫你找一個替身，有些鏡頭將由她替你完成；我是中國人，對這方面很在意，所以這個你必須要接受，否則這件事免談；當然如果有一天你不願意這麼做了，那我們的關係就正式結束。」
「我知道，東方的男性很在意自己女伴，其實西方人在這方面也沒有那麼大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既然這樣選擇，就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都已經這樣了，黛咪-摩爾當然不會有意見。
「不，不，不，黛咪，你說錯了，不是所有的東方男性都這樣，至少日本人就不會。」莫非強調了一句，先給黛咪-摩爾灌輸一點小常識，才又道：「對於你的安排是這樣的，眼下這部劇集會在年初開機，你先在裡邊出演女主角之一，其它劇組試鏡就沒必要再去了，鳳凰文化有的是片子讓你拍；然後在明年夏天會有一部電影開拍，你是三個女主角之一，相信這兩部片子會讓你的名氣有一個很大的提升。你的合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先簽到鳳凰文化吧，以後也方便安排你在其它的媒體上露面。」
如果莫非沒有提出簽約鳳凰文化，黛咪-摩爾還會有些擔心，現在則是完全沒有必要了，只要成為鳳凰文化的一員，就已經說明莫非對她不是玩玩而已，心裡也就有著落了，對於莫非的安排自然是無不滿意。
「哦，對了，香港的鳳凰文化，正在拍一部賀歲片，是公司所有成員全部參與的，美國鳳凰文化的導演和演員也都會參與。出演這部電影沒有片酬，但是公司會拿出一半的票房作為分紅，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就準備一下，明天下午的飛機去香港。」已然是這樣了，莫非也就更乾脆，賀歲片加一個路人角色而已。
說著又道：「還有，我們的事你不要告訴金斯基。就只說是簽約到鳳凰文化好了，其他的事情先不要提。她也許會猜測和懷疑，但是你不要主動說出來。不管她是怎麼和你說的，又或者說了什麼，總之我不喜歡她這樣的做法。等會兒離開的時候，你和她一起走，晚上你可以去四季酒店找我，明天和我一起到公司來簽約。」
都已經這樣了，有些話直說就好。搞太含蓄了反而會讓自己都鄙視。莫非把自己在酒店的房間號告訴黛咪-摩爾，兩人又聊了一小會兒之後，金斯基也參觀完回來了。這時候聊的已經是關於好萊塢和電影的一些話題，金斯基自然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的。
從鳳凰文化出來後一上車，金斯基就問黛咪-摩爾，道：「摩爾。莫和你說那件事了嗎。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和你簽約了？」
黛咪-摩爾心裡謹記著莫非的話，微微搖了搖頭，道：「簽約的事的確是說了，明天天上午約好律師就可以簽。他對我在《裡約的錯》和《七個畢業生》中的表演比較肯定，已經邀請我去香港參與鳳凰文化一部賀歲片的集體拍誰，也同意在接下來的劇集中給我一個主要的角色，如果在劇集中的發揮不錯，然後就要開拍一部電影。但是那件事他卻沒有提到。」
女人的主意之堅定常常不是男性可以比較的，現在莫非是黛咪-摩爾的靠山。她當然要聽莫非的，至少這樣不會對自己有害不是嗎。
金斯基怎麼都想不到，連她最有把握的黛咪-摩爾都不給她說真話，自己費盡心機努力了一場，把黛咪-摩爾和埃米利奧-艾斯特維茲剛剛萌發的感情生生攪亂，又把黛咪-摩爾推到了莫非的床上去。到頭來卻是被莫非給利益最小化了，了不得以後說起來，她也就是把黛咪-摩爾介紹給莫非而已，其它的都和她完全無關了。
其實金斯基的打算並不是多麼邪惡，她是真的不看好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是卻很看好黛咪-摩爾未來的發展潛力，把黛咪-摩爾推薦給莫非也就是為了給自己留個好人緣。他很清楚莫非看不上她，如果黛咪-摩爾能在莫非的扶植下大紅大紫，不也能幫自己一把嗎，可現在卻變成了莫非看中黛咪-摩爾的演技，所有期望一下子全泡湯了。
可金斯基還是不死心，一半是為黛咪-摩爾，一半是為自己，再次勸說道：「黛咪，這樣可不行的，如果只是簽約，你的未來還是沒有最大的保障。你看看鳳凰文化最紅的女演員，根據各種媒體的消息和傳聞，出演電影最多和角色最好的女演員，都是和莫關係親近的。這不只是在香港，在好萊塢也是一樣，你知道現在正在拍攝的《致命武器》中那個哈莉-貝瑞嗎，據說剛到洛杉磯時候都是和莫住在同一間酒店的，她一定是主動的，否則以她一個黑人的身份，怎麼可能毫無名氣就簽約到鳳凰文化呢。
所以你一定要做點什麼，這次和他去香港就是一個機會，你一定要抓緊了才行。只要你願意去做，莫一定會喜歡你的，現在你的競爭對手就是那個哈莉-貝瑞，就算她很漂亮，可你總不會比一個黑人差吧。你聽我的沒錯，像莫這樣的人為從來沒見過，只要你跟緊了他，名利對於你來說就會像呼吸一樣那麼簡單，也許有一天我還會求你幫忙呢。」
金斯基到了還是把自己的念頭一語帶過，希望黛咪-摩爾能夠記住她這句話，並且給以回應。而黛咪-摩爾則是想到了莫非的話，金斯基果然並不是完全為她考慮的，心中的失落感更重了一些，甚至還有一點被利用的感覺，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何況金斯基的確幫過自己，如果有什麼能幫到她的，就當是還給她了。
作為一個演員，而且是成就不低的演員，黛咪-摩爾說點小謊還是沒問題的，很是為難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你說的這些，但是娜塔莎，這件事看起來好像並不容易。就算要做什麼，這件事也要等到以後再說了，現在根本沒機會給我的。」
金斯基感覺到黛咪-摩爾的情緒有點什麼不對勁，但有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騰出一隻手來拉著黛咪-摩爾的胳膊，道：「黛咪，你千萬別想那麼多，其實這樣做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明天也要回德國去了，不如今晚我去你那裡住吧，我們已經……」
「不，不，不，娜塔莎，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一個正常的人，必須過正常的生活。」黛咪摩爾忙甩開金斯基的手，往車門方向又靠了靠，道：「那時候我還很小，什麼都還不懂，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不需要那樣，其實你也不喜歡那樣，對嗎。而且，我明天一早還要去簽約，下午就要去香港了，我想早點回去準備一下就休息。」
把黛咪摩爾送到了她制定的地點，金斯基滿頭霧水地開著車走了，她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黛咪-摩爾的變化太大了，難道說這件事她根本就不願意去做，自己提出這個建議徹底把她傷害了嗎？可大家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她該不會是真的喜歡女人吧，一想到這裡，金斯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好像給玩大了。
幾個小時之後，四季酒店十二層的豪華套間裡，黛咪-摩爾的旅行箱冷靜地待在角落裡，注視著這間套房中發生的一切，這是它前所未見的風光。
剛剛洗過澡的黛咪-摩爾走到床前，緩緩地解開浴袍上的帶子，任由潔白的浴袍滑落到青灰色的長毛地毯上。雪白的嬌軀，傲人的酥胸，飽滿的豐臀，還有那茂密的水草，都展示在莫非的面前，一覽無餘，和記憶中的絲毫不差。
放下了最後的矜持，黛咪-摩爾雙手撐在床邊，以最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地爬上床去，讓莫非能夠從不同的角度和動作中欣賞到自己身體的美妙，當然這也是她吸引莫非的手段。
搖晃著胸前兩團堪堪能夠掌握的粉乳，一路爬到莫非半分開的雙腿之間，低下頭來靠近那早已憎獰無比的凶悍巨物，同時也抬起眼睛努力讓自己可以看到莫非的眼神，好直觀反應到男人的感受。
莫非靠在床背上半躺著，著眼處卻是黛咪-摩爾豐潤的臀部，那是判斷一個女人身材的重要標準，而眼前這個的確算是不錯。還有一點讓人很滿意的是，這妞兒的頭髮是黑色的，比很多東方人的還黑。
黛咪-摩爾從莫非的眼神中看到了滿意和欣賞，吞吐的更加賣力了，本來吞下一半就已經是她的極限，這會兒卻硬生生再前進了幾個厘米，喉嚨被異物感刺激的產生別樣的蠕動，人也在幾秒鐘之後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吐出嘴裡的巨物，黛咪-摩爾有些抱歉地看著莫非，好像做錯了事情似的。莫非在事先並沒有給她任何建議和引導，此時看著被嗆到眼淚之流的黛咪-摩爾，還真有些不大忍心再折磨這個小嬌娘了。
拍拍身邊的床面讓她過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在黛咪-摩爾豐挺的雙峰上來回撫弄著，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黛咪-摩爾只是被挑弄片刻，就已經溪水潺潺了，嘴裡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念叨著些什麼，或者是她家鄉羅斯維爾的方言吧。
莫非的一條大腿就在黛咪-摩爾的雙腿之間壓著，也感覺到了她桃源處潮湧般的濕潤和溫熱，順手拽著胳膊一啦，黛咪摩爾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莫非也翻身上馬挺槍直刺……
身下的黛咪-摩爾頓時間兩眼圓整，呲著牙抬起頭來，從牙縫中蹦出一句「oh……，my-god……」(……)